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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無名!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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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看了無名一眼冷笑道:“【你現在身受重傷,根本沒有任何行動能力,所以聰明的話,就不要再亂動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享受本少爺的服務吧,真是的,本少爺還從來沒服侍過誰呢。】”

無名疑惑的看著德拉科,完全聽不懂,這個人的話,還有為什麼他沒有殺掉自己?無名眼中單純的疑惑,彷彿不懂世事的孩童,天真的看著身邊的大人。那純澈的目光狠狠撞擊在德拉科心底最深的柔軟處,德拉科狼狽的移開目光,這人簡直就是魅惑世人而不自知的妖孽。

“【不管怎麼樣,你想做什麼的話,最好養足精力了再說,現在的你最好先吃飽飯。】”德拉科端著糕點坐到無名睡覺的榻上,不知道為什麼無名記憶中的飢餓給了德拉科極深的印象,讓他看到無名的時候都會不自覺擔心他有沒有吃飽。

看到德拉科接近自己無名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低垂了下去,身體也本能的繃緊起來,德拉科分明清晰的看到無名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畏縮。那是常年的鞭打在他心理和身體上留下的本能。

德拉科心中閃過一絲憐惜,他拿起不自禁的伸手將抱住無名將糕點拿到無名唇邊,抱住無名的瞬間德拉科吃了一驚,因為無名的身體冰寒的彷彿寒冬的雪,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體溫。

這人的懷抱好溫暖,好像……好像……原本就言語匱乏的無名找不出形容的理由,這就是人類的體溫嗎,這個人對自己真好,可是自己不是要殺掉他的嗎,通常那些自己要殺的人看著自己的時候不都是好凶的嗎,按照那些人的習慣,抓住想要殺掉他的自己,他不應該折磨或殺掉自己嗎,那為什麼他……

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溫柔的對待過,甚至擁抱過自己,記憶中師傅對著自己不是鞭打就是冷笑,慢慢長大的自己看到了這個世界,好渴望有人能像那些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擁抱自己。

可是沒有,接觸過的人,臉上都是自己所看不懂的表情,那絕對不是讓人愉快的表情,想要接觸人群,可是那些看到自己的人總是驚恐的尖叫著逃離。最後,他只有殺掉他們,然後在那些剛剛被自己殺掉的屍體身上感受一下讓自己好奇而且向往已久的溫度。

這樣冰冷空白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的想法都已經漸漸模糊,記憶和意志也慢慢淡去,世界裡只有那把冰冷的劍的時候,這個金髮的任務目標卻給了自己最奢侈的東西。

所以,他可以得到這溫暖吧,對吧,他可以再一次稍稍期盼一下吧,他……想要握著這束陽光,再也不放手……

本以為無名不會吃下自己喂的糕點的,但當德拉科捏了一塊糕點送到無名唇邊的時候,無名卻是乖乖的張開了嘴,連同德拉科的手指一同含到口中,在吃下糕點後,還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德拉科手指上殘存的糕點殘渣,彷彿德拉科飼養的小動物一樣。

那純澈的目光,乖巧的樣子,讓德拉科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起無名烏黑的長髮,無名享受的眯起眼,努力的往德拉科懷中蹭去。

德拉科會意的將無名摟在懷中,溜到唇邊的諷刺話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無名看著德拉科張開嘴啊啊了兩聲,德拉科明白無名是想說話,可是因為從小到大根本沒有說過話,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發音。

德拉科低頭輕輕碰了碰無名的額頭,示意他不要急,但是無名明顯是急了,他蒼白修長的手指緊緊抓著德拉科的衣襟,不顧自己渾身無力,受了重傷的事實,努力的環住德拉科的脖頸,在德拉科臉頰上舔了幾下後,竟開心的笑了起來,臉頰上還露出淺淺的酒窩。

德拉科倒抽了一口涼氣,金色的眼眸壓抑著深沉的慾望,懷中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妖精,不知道被誰放出來勾引人的,剛剛真的差一點就將這人壓在床上了。這樣的人,誰能想到他是一個厲害無比的高手。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自己收服了。

“【你在這裡休息,我去看看那個被你打傷的傢伙怎麼樣了。】”德拉科將無名放在榻上,轉身向營帳外走去。

無名眼中隱隱的委屈和失望讓德拉科差點就留下來不走了,但最後德拉科還是硬著頭皮離開了營帳。

德拉科就這樣把無名關在自己帳篷裡餵養了幾天,幸好呂布一直重傷昏迷,陷陣營一片慌亂,大家都沒空搭理自己,所以無名才幸運的沒被人發現。

――――――――我是陰謀的幹掉你的分割線――――――――

陰冷的密室內,搖曳的燭火沒有增添溫暖,反而讓密室多了幾分陰森。密室內兩人的容顏隱在陰影中,叫人看的不清楚。

“聽說陷陣營這幾天的慌亂是因為呂布那廝受了重傷?”一個陰沉中有些暗啞的聲音響起,微弱的燭光中隱隱可以看到這人身上衣服上繡有淡青色的竹葉。

“這……家主您定時聽信謠言了吧,呂將軍不是好好的嗎,只是這幾天陷陣營的弟兄因為阿三娶親的事情有些興奮罷了。”

“哦,真是如此?”

“屬下不敢隱瞞。”

“哼!”一聲冷笑:“你不會對他們產生感情,所以想要背叛我吧,不要忘了,當初是誰救下的你。”

“我……屬下自是不敢相忘,屬下……陷陣營目前確實群龍無首。”黑暗中另一個人的聲音有些艱澀。

“很好,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的嬌妻你的孩兒可就要為你一時的糊塗付出代價了,哼,這次倒是個好機會,這次,我一定要讓呂布那廝身敗名裂。”

――――――――――戰爭了啊!――――――――――――――――

“報,將軍,北門告急,歷山山賊突率五千人馬攻城,揚言要佔領河內。”

“將軍,賊人準備嚴密,不像是突然聚集的烏合之眾,如今北門以快堅守不住,還請將軍儘快率軍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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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呂布從榻上一躍而起,吃驚的看著半跪在自己床邊傳報資訊的士兵,那士兵被呂布一瞪幾乎矮了半截。

“怎麼會這樣,歷山賊寇的主力軍不是在上一次的剿寇戰役中被殺了七七八八嗎,至少五年內是無力組織成一個像樣的隊伍了,那這一次的五千人馬又是從何而來?”

士兵哆嗦了一下,結結巴巴的道:“小人也不知道,但是賊人卻是已經達到城門口了。”

呂布平靜下來,對那士兵道:“你先回去報信,說我陷陣營士兵馬上就到,讓大家堅持下來,別吃軍餉的時候像個男人,打仗的時候卻軟的像個女人。”

“可……將軍,鎮守城門的只有一千人了。”那士兵咬著牙終於將心裡最想說的話吼了出來。

呂布楞了一下皺著眉道:“那鎮守河內的一萬兵力呢,不是一夜之間失蹤了吧?”

士兵猶豫了一下方道:“丁大人說是豫州黃巾賊勢浩大,豫州刺史向他求助,丁大人已將兵力派往豫州,只餘一千人馬守城,這事情不知怎麼洩露出去,那歷山賊寇就趁機前來攻城,所以……”

呂布冷笑一聲傲然道:“丁老賊,你想害我,還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來人,傳令全軍,隨我開往北門殺賊,這可是丁老賊親自送到我們手上的功名,富貴,把我的方天畫戟拿來。”

“是,將軍。”

呂布看向從頭到尾都迷惑不已的德拉科,對著一直看守德拉科營帳的憨厚士兵道:“二虎,你留下來保護公子。”

“是。”

――――――――――我是今日更新分割線――――――――――――

驍勇平常嘻嘻哈哈的陷陣營將士們立刻整齊的列開了隊伍,每個人眼中都帶著興奮而又嗜血的光芒,雖然僅僅百人,但這幾百人所散發出的剽悍殺氣簡直堪比一個正規軍隊,不愧是被為幷州各個勢力所忌憚的虎狼之師。

呂布騎馬向北城門奔去,高順緊緊跟在呂布身邊,壓低聲音道:“主公,順覺此次攻城之事有蹊蹺,很有可能是丁老賊幹的好事,主公這次可要小心為上,畢竟主公大傷未愈不宜,順懷疑此事也已被人知曉。”

呂布冷笑一聲:“我何嘗不知曉,但我呂布又怕過什麼,丁原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使出來,用這些小毛賊對付我,也太小看我,就算是我身受重傷不比往日,也不是這區區五千人能對付的了的。”

“主公,不可大意啊。”高順的眼中有隱隱的擔憂。

呂布深深的看了高順一眼,淡淡的道:“不是大意,是我信任你們,信任我們陷陣營的弟兄。”

高順愣了一下,看著呂布挺直傲然的背影,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城門口守城戰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呂布三兩下奔上城樓,從城樓向下看去,下方密密麻麻的滿是青色衣服的士兵,彷彿旋風一般向城樓飛卷而來,每一次衝擊都帶起一陣陣腥風血雨。

“啊――衝啊!”

一架架雲梯不停的搭上城樓,士兵們不要命似地向城樓上爬去,守城的士兵不停的持槍向衝上來的山賊捅去,不,這已經不是沒有組織沒有紀律的山賊了,這分明是一個兇悍勇猛的軍隊!

守城士兵這邊剛把□□捅進敵人的心窩,那鮮血彷彿雨水一樣噴灑在士兵身上臉上,那邊就有爬上來的兵士將匕首插進還沒來得及將搶拔出的士兵胸口,那士兵頓時慘叫著倒在地上,吐著血沫,再也沒有爬起來。

眼見士兵倒下的空缺地就要被攻城的青衣士兵佔領,呂布立刻衝了過去,一揮方天畫戟,那青衣士兵的腦袋頓時就咕嚕嚕的滾了下去,斷了一個大口的頸部靜默了幾秒才噴出如泉的血水。

城樓上弓箭一波一波的射向敵人的軍隊,形成了一道嚴密的箭網,城樓下的士兵迅速的集結起來,刻著猙獰猛獸的盾牌形成了一道道堅硬的守護,掩護著士兵向城樓衝去。

雖然守城的士兵不畏死亡堅守城池,但明顯是攻城士兵佔優勢,因為丁原留下的這一千士兵幾乎都是將要退役沒有多少戰鬥力的老兵,不過好在丁原還有一點良心,守城的器械好歹是留下了一些。

呂布立於城樓上,手持方天畫戟大聲道:“呂布在此,爾等小賊,為何要進犯吾城池!”

聽到呂布的名字攻城的士兵俱都一滯,彷彿被風吹過的樹葉一般,陣型一陣搖動,但隨即又堅定的向城樓攻去。

‘嗖――’一隻只包裹著布條的箭射向城樓,高順撿起來其中一隻,將布條拿出看了一遍。

呂布一邊揮舞著方天畫戟,將衝上來的青衣士兵削去腦袋一邊道:“上面說了什麼?”

高順一刀將射過來了一道利箭砍成兩段看著信函道:“是那些山賊說,因為近幾日災害嚴重,戰爭頻繁,山中已無可食之糧,若我們願意給出一月之糧,他們便放棄攻城。”

“放他娘的狗屁!他說給就給了,那我還要他集體自殺呢,他怎麼不去死啊。”呂布一戟將一個青衣士兵砍成兩半,冷笑道:“他當我呂布是不敢戰鬥的懦夫嗎,敢攻我呂布鎮守的城池,我定讓他們有去無回!”

‘轟,轟’彷彿地動山搖的撞擊聲突然響起,原來不知何時底下的青衣士兵中的一些人已經突破箭網,每幾十人抱著一個粗大的木頭向城門猛烈的撞擊起來。

整個城樓頓時都劇烈的晃動起來,呂布神色一冷,大聲道:“弓箭手加緊攻擊,刀斧手抽出一半人出列,拿行爐和遊火鐵筐招呼我們的客人。”

“是!”守城士兵中頓時有幾十人大吼出生,聲音仿若雷鳴。

聽到呂布的命令後,這些人立刻奔向後方,待到回來時手中已拿著下方吊著圓球的鐵鏈,而有的人則是推著一個方形小車。

“兄弟們,一二三,嘿嚯!”粗重的嗓門同時響起,所有人都將手中冒著熱氣的汁液向敵人方向傾倒而下,全然不管自己手掌臉頰身體都被那滾燙的鐵汁燙成重傷。

隨著鐵汁被到了下去,一陣陣烤肉的香味飄來,下方頓時響起敵方士兵哭爹喊娘的聲音,其聲音之淒厲讓人不忍再聽,但城樓上士兵臉上卻露出了興奮扭曲的笑容,而隨著鐵汁的傾倒,攻擊城門的士兵力度顯然弱了許多,沒過多久,就再聽不到‘轟隆’的撞門聲,而士兵手中的鐵汁也已用完。

“開啟城門,陷陣營的弟兄們聽著,隨我殺出城門,將這些侵犯我們城池的人打回老家去!”

“嘿!兄弟們,隨將軍殺敵立功啦!”

“隨將軍殺敵立功娶媳婦啦!”

原本一臉冷然的呂布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就要下城樓。

“主公,你的傷勢……”高順焦急的看著呂布,阻止的意味非常明顯:“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出城進行遭遇戰啊!”

呂布眼中閃過冰冷嗜血的光芒,他看著城樓下的敵軍冷冷的道:“我呂布從來都不會說退縮二字,陷陣營的戰士們也不會,高順,有的時候我們只需要握緊手中的劍,沒必要想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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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吃驚的看著倒在營帳門口的二虎,掀開了門簾,果然一身黑衣的無名正在自己帳篷內,見到德拉科,無名微微一笑,笑容說不出的天真嫵媚。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德拉科奇怪的看著無名。

無名沒有說話,在德拉科反應過來之前抱住了德拉科。向外飛掠而去。

德拉科只覺耳邊風呼嘯而過,四周的景色彷彿打翻了的調色盤一般,這種速度,竟比好馬還要快!

德拉科倚在無名懷中卻並無半點慌張,他只是奇怪無名要幹什麼。四周景物飛掠而過,街上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突然一聲震天的鼓聲響起,廝殺聲,兵器交擊的聲音突兀的打破那靜寂,傳到德拉科耳中。

德拉科驚訝的看過去,只來得及看到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那人是……呂布!

“【放我下來,無名,我不能走,放我下來】”

無名疑惑的看著德拉科,雖然聽不懂德拉科在說些什麼但是德拉科動作的含義卻是明顯無比,他略有些略有些疑惑的抱緊的德拉科,眼中透著微微的焦急。

“【無名,你若是再不放我下來,我可就不會再理你了。】”德拉科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生怕德拉科生氣的無名只能不情願的放下德拉科。

“啊……啊……危險……走……走……”焦急之下無名竟蹦出了幾個乾澀的詞語,他緊緊拉著德拉科的袖子。

雖然理智告訴德拉科現在和無名一同離去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要離開,那個無條件幫助他的男人如今正在危險中,他……不想要拋下他,獨自離去。

德拉科搖了搖頭,轉身向戰場走去。

天邊一抹隱約的紅光閃過,無名焦急的看著德拉科的背影又看了看天空的紅色光芒,紅色光芒越來越亮,無名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走向與德拉科截然相反的方向。

――――――――因為下一章就是第二卷了,所以這個第一卷末尾的兩千多字擠到這一章好了――――

“你怎麼會來的,我不是讓二虎保護好你了嗎,二虎呢?”呂布反手刺穿了靠近德拉科的一個騎兵,任由對方的鮮血灑在自己白色的錦袍上,大風吹的帥旗獵獵作響,廝殺喊叫的聲音震耳欲聾。呂布持著畫戟挺立在藍天之下,冰冷銳利的目光彷彿能夠刺透敵人的胸膛。

德拉科看著身邊面色慘白,但仍然傲立於天地之間的男子,莫名的覺得面前這鐵血的場面有些悲愴。

幸好無名將他帶出了城池,而且離戰場很近,所以混亂間他奪了不知誰的馬匹,就往呂布身邊奔去。幸好他的攻擊方式那些人都沒有見過,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防禦。所以他很順利的到了呂布身邊,待到了呂布身邊才對自己剛剛瘋狂的行徑微微有些後怕。

“【我是男人,不是躲在人身後,被人保護著,任何事情都被瞞過的嬌弱女子,更何況你,是我德拉科.馬爾福的朋友!】”

斯萊特林從不輕易認可友人,而一旦認定便是終生不疑不棄!

德拉科微微一笑,平舉起手中的魔杖,纖弱的背影蘊含著某種倔強的驕傲,讓人忍不住心疼也不禁暗自讚賞。

德拉科無畏的看著湧來的士兵,舉著魔杖的手沒有一絲顫抖,鮮血和死亡如今以不能讓他驚懼,此時的他滿腦子都只有戰鬥活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讓這個男人知道,他不是老是需要人保護著的,他也是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的。

“【阿瓦達索命!】”魔杖尖端神秘的光芒劃過,光芒幽暗魅惑,彷彿蘊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大風吹動德拉科衣袍和遮面的面紗,緊握著魔杖站在呂布身側的他是如此堅定從容,散發著從未有過的活力與鬥志,令呂布身後的兵士不由都精神一振。

德拉科和呂布四周的青衣士兵俱都帶著驚異扭曲的表情倒在地上,再沒了任何生息。戰鬥華麗簡潔的沒有絲毫的血腥,可卻比那血腥野蠻的肉體搏殺更為震懾人心。一時間那些青衣士兵都不敢上前,而是繞開了呂布和德拉科,讓兩人周圍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空白地帶。

“哈哈,好!”呂布手中方天畫戟舞出一道道血花,眼中閃過興奮嗜血的光芒,他大聲道:“陷陣營的弟兄們,快隨我殺敵立功去!”

“喏!”齊齊的應答聲響如炸雷,一時間竟蓋過了沙場兵器的交擊聲和喊殺聲,然後直衝雲霄,每個士兵臉上都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與狂熱,原本有些低沉的士氣竟奇蹟般的重新高漲到極致。

那種狂熱和興奮似乎傳染了德拉科,原本一直自詡冷靜優雅的貴族,身體竟微微有些發抖,血液似乎也因為戰場這種氣氛開始沸騰,這不是害怕,而是對於將要到來的戰鬥的興奮與期待,他緊緊拉住了坐下馬匹的韁繩,繃緊了身體。

呂布微微側頭看向身旁不遠處的德拉科,少年纖細漂亮的身影因為昂揚的戰鬥意志而顯得耀眼美麗,讓人幾乎移不開目光。

讚許一笑,呂布心中竟有種驕傲的感覺,這……是他認可的人,能同他並肩而戰的……

呼嘯而至的刀芒打斷了呂布的思路,呂布冷笑一聲,側身揮戟,架住了來人的大刀,然後再來人驚恐的目光中,手腕一轉用力一刺,溫熱的鮮血頓時噴濺而出。在戰場上可是不能走神的,很快的,呂布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戰鬥中。

魔力的消耗越來越快,特別是在一來就用了幾乎抽掉自己一半魔力的索命咒情況下,面對無窮盡似地敵兵德拉科只是本能的不斷揮動著魔咒,釋放各種可以阻礙敵人的魔咒。

揮動魔杖的手腕痠痛到沒有感覺,最初的興奮熱血淡去,現在德拉科的腦海中幾乎是一片空白,所有的只彙集成了兩個字……殺人!

殺到幾乎麻木,德拉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體內魔力在逐漸消耗殆盡。

刀鋒撕裂空氣的聲音響起,力量逐漸衰弱的德拉科一時不防之下被人突破了保護咒,被敵人接近了身體。

嬌嫩的肌膚清楚的感受到森冷的刀氣,一股寒意從對方刀尖直達心底,德拉科急急的一仰頭,抬手,揮出了一道石化咒。

“!”

“是那個禍國殃民的妖星,大家快殺了這個妖孽!”

“……快報管亥將軍,說神子現身了,快,遲了就來不及了。”

一瞬間彷彿時間被定格,戰場上一片靜默,接著突然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鬧哄哄的向德拉科湧去。

德拉科這才發現自己戴著的斗笠被之前那人砍成了兩半,金色的長髮和金色的眼眸頓時暴露在眾人視線中,臉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黏糊糊的留下來,伸手一摸,才發現,原來那刀芒竟劃破了臉頰,鮮血正一滴一滴的自臉上滑落。

德拉科冷笑的看著面前發瘋一般的人,握緊了手中魔杖,金色的眼眸流露出冷酷不屑的光芒。就算是魔力耗盡,他也不是這麼好殺的,想殺他的人,最好有付出沉重代價的準備。

“該死!”見到這突然而來的異變,呂布臉色難看的暗罵一聲,回頭吼道:“陷陣營排好陣型,隨我殺入陣中,將公子接回來。”

“是!”

風吹過戰場不遠處的樹林,吹的葉子譁啦啦作響,自然之風中似乎有誰在私語。

“師兄,這次完全捕捉到那股特殊的波動了,那個妖星就在那裡!”

“我們快去,這次定要完成師傅命令,同時也算是給五師弟報仇了。”另一個聲音恨恨咬牙道。

德拉科冷笑著舉起了魔杖,周圍見識過魔杖恐怖的士兵遲疑著後退,沒有人敢上前與這擁有妖法的妖怪對鬥,一時間兩方人僵持起來。

就在呂布快要帶著士兵衝進包圍圈的時候,平地裡突然颳起一陣黑色惡風,將所有人都迷得睜不開眼。

某種危險的預感提升到極致,德拉科卻不知這種不安的感覺來至哪裡,他只能勉強打量著四周,風中似乎有什麼人帶著強烈的敵意注視著自己。

“妖孽,受死吧!”一個人的聲音宛如炸雷般突然在風中響起,在德拉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小腹突然一陣劇痛,某種尖銳的利器刺穿了他的小腹,那種撕裂的痛苦讓德拉科幾乎慘叫了起來。

但他卻隱忍著不願叫出聲:“【是誰,快給本少爺滾出來!】”

頭腦也有些昏沉不知道為什麼提不起精神使用魔法,只覺得身體空蕩蕩的,竟是一絲魔力都沒有,德拉科狠狠咬著舌尖,保持著神智清醒。因為咬的太過用力,鮮血不斷的從舌尖破裂處流出。

不……我還要回去,馬爾福家族還需要我,我不能死在這裡!

“師兄,不能殺這妖孽啊,你忘記師傅的吩咐了,陛下祭天需要活的啊!”黑沙中似乎有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隨著那人說話聲響起,德拉科只覺得四肢無比沉重,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不!我要離開!

強烈的求生意志,讓幾乎不會在學會魔法後巫師身上出現的魔力暴走現象再次出現。

絢麗的光芒驅散了黑霧,德拉科渾身並發出五彩的光芒,恍惚中似乎看到呂布衝破了包圍,來到自己身邊,臉上帶著深深的焦急與憤怒,他對著自己伸出了手。

然後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德拉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又跑到哪裡了――――――――――――――

“你醒了?”溫和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德拉科努力的從黑暗世界中掙扎而出,睜開眼,身邊一個穿著藏青色長袍腰間掛著酒葫蘆,披散著長髮的俊朗男子含笑看著自己。

“我以為藥谷的防禦體系夠好了呢,結果還是被人給闖進來了。”見到德拉科疑惑的看著自己,俊朗男子呵呵一笑,笑容中帶著說不出的灑然:“我當是哪家的高手,結果去了御草苑一看,竟是個絕色的金髮美人,小美人,你怎麼會狼狽至此,是遇到什麼壞人了嗎?”

德拉科皺眉看著對方,良久才道:“【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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