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幫派戰區。
喬尼和星火、神奇少女,一起來這裡與夜翼等人匯合。
魔法陣已經構建完成,喬尼就不用維持高強度的精神力輸出了,只要維繫著生命能量的精神世界就可以了。
魔法陣會由扎坦娜來主持,他便趁魔法陣封鎖黑暗力量,而黑暗力量在孕育什麼恐怖的存在,這短暫的暴風雨前最後的平靜。
來這裡處理蝙蝠俠父子的問題。
魔法陣幾乎清除了哥譚市所有的黑暗力量,幾乎淨化了所有被黑暗力量汙染的人。
這個幾乎,就是不包括蝙蝠俠父子,和他們帶來的刺客,還有帶著貓頭鷹面具的利爪殺手。
蝙蝠俠被來絲莉拉爾扔出蝙蝠戰機,當然不會摔死,而是回去跟達米安匯合,兩人帶著手下在幫派戰區佔據了一棟大廈。
眾人現在就是在商量,如何營救蝙蝠俠和達米安。
“……蝙蝠俠在各個據點獲取了大量的補給,幸虧阿福啟動了最終緊急協議,讓蝙蝠洞暫時關閉了。”
蝙蝠俠預想過他被人控制之後的情況,就好象現在,三位蝙蝠家族的成員就可以啟動另一套協議,暫時阻斷蝙蝠俠自己的許可權。
“蝙蝠俠和達米安戰鬥時,並沒有瘋狂的跡象,仍是冷靜並精於計算。”
“魔法不能讓蝙蝠俠恢復清醒嗎?”
蝙蝠家族的人討論了一番,又問向喬尼。
喬尼搖搖頭,“我和扎坦娜要集中精力封鎖黑暗力量。”
他是不用全力輸出精神力了,卻要保持最高警惕,防備任何異動,“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蝙蝠家族的人對蝙蝠俠的狀況不能說毫無辦法,只能說束手無策。
他們也只能先監視蝙蝠俠,並繼續街頭的工作,清理幫派、收容平民等等。
喬尼則是找到了瑞秋。
他無法分出更多的精神力解決達米安的問題,只能靠瑞秋幫忙了。
【……就是這樣,瑞秋,現在只有你來尋找達米安的意識了。】
【嗯,喬尼,我一定會找到他的。】
瑞秋看著比喬尼的動力還足,喬尼在哥譚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她還要讓喬尼分心她的夢境的問題,她早就想幫忙了。
喬尼用不出多少精神力,也要預留大部分夢境之力,只能意識與瑞秋共鳴,並分出一絲夢境之力,纏繞在瑞秋的夢境上。
然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喬尼發現他的夢境之力竟然與瑞秋的夢境能力產生了共鳴。
就好像他為別人編制夢境,他的夢境之力也會增加,現在就是他的夢境之力和瑞秋的夢境能力互相影響,互相增加。
這讓喬尼能更清晰的感知瑞秋的夢境本身,那團滿是觸手的黑霧,更能與其互相影響。
喬尼的一根夢境絲線,纏繞在一條黑霧觸手上,他與瑞秋共鳴的意識,感應到瑞秋在想象達米安的名字和形象,她的夢境觸手隨之有了莫名的感應,一個抖動,探入未知的虛無。
這就好像他能感應到他人的夢境,瑞秋這個夢境能力更奇妙,能自動搜尋她想感應的目標。
而這個目標還不需要是入夢狀態,瑞秋的夢境可以直接找到一個人的意識。
達米安,真正的達米安,他認識了多年的好哥們,損友……喬尼的精神意識與瑞秋共鳴,將他對達米安的認知,兩人一起經歷過的事件,全都傳給瑞秋。
他的夢境之力也如此影響著瑞秋的夢境能力。
瑞秋的夢境逐漸有了感應,夢境的觸手開始向一個方向延伸。
喬尼頓時集中所有注意力,在觸手找到了目標,即將碰觸到一個意識的時候,他的夢境絲線輕輕一勒夢境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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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可以了。】
他可不會讓瑞秋的夢境碰觸灌注了黑暗力量的達米安。
最後一步,他要自己來。
阻擋了瑞秋的夢境,喬尼順著之前的感應,夢境之力的絲線,探入了一個意識之中。
這一是個極為虛弱的意識,僅有的最後一絲意志,在抵抗著扭曲狂亂的侵襲。
其中的意志光芒,已如風中殘燭,處於即將熄滅的邊緣。
喬尼的夢境之力絲線,輕輕一個碰觸,都差點將其熄滅。
喬尼甚至不敢用自己的意志去碰觸,而是先為這個非常虛弱的意志編織了一個小小的夢境,用美夢舒緩這個意志的情緒,用一絲夢境之力去鼓舞這個意志。
而喬尼的意志,替這個意志扛住扭曲狂亂的攻擊。
喬尼用夢境之力包裹著自己的意識,與扭曲狂亂的意志碰觸。
瞬間,他來到一個古老的格鬥場,空氣中充斥著腐敗的血腥氣息,周圍站著十多個雙目不斷滲出汙血的刺客聯盟刺客。
而他身前,站著另一個達米安。
這個達米安赤膊上陣,渾身褻瀆之語的暗紅疤痕,雙手血痂屠刀,滿臉扭曲狂亂的笑容。
“你這軟弱的廢物,還要被我殺死多少次,才會放棄抵抗,放棄掙扎,投入血腥殺戮的懷抱!”
“……看來我這廢物,給你增添了不少困擾啊,這說明你是什麼?廢物都不如?”
喬尼自己也變成了一個達米安,細胳膊細腿小個子,手持好兄弟慣用的狹長短刀。
他的夢境之力正在包裹著達米安最後一絲意識,又代替達米安承受瘋狂意志的侵襲,當然要變成好兄弟的形象,學著好兄弟的毒舌。
“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彷彿跟血腥屠夫合體的達米安,一聲嘶吼,帶領刺客們對達米安發動了攻擊!
這個血腥達米安很強,但比攻擊瑞秋的血腥屠夫的瘋狂意志差遠了。
更別說跟喬尼互懟的瘋狂意志了。
那個血腥屠夫並沒有對達米安投入多少意志。
而好兄弟的意志力,喬尼是瞭解的,其堅韌不比蝙蝠俠差多少,被黑暗力量灌注至今,甚至不知道受了多少殘酷折磨,現在都還能剩下最後一絲意志。
那血腥屠夫則是能用黑暗力量中的怨念衝擊好兄弟的意志,一點點的將其消磨。
蝙蝠俠應該也是這樣的情況。
喬尼沒用太強的意志衝擊,而是模擬著達米安的意志的強度,主要突出一個堅韌不屈,不多時,就被血腥達米安和刺客們砍得渾身是血。
喬尼“奮力抵抗”,卻終於不支,被血腥達米安一對屠刀貫穿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