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還在張成林的房間裡待著，那麼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對此，王舒沒有去問，畢竟這不關本案的事情。
他只是看向了張成林，那邊的張成林點了點頭確認了張小寶的話是真的。
“你去倒茶用了多久？”王舒開口問道。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張小寶很是老實的說道。
“這麼短？”王舒有些詫異，畢竟燒個開水怎麼說也得一炷香的時間吧？更不用說還連帶著倒茶了。
“是的大人，昨天晚上因為廚房有燒開了的水，所以沒多久就倒好了。”
“是你提前準備了？”王舒開口問道。
“沒有，大人，昨天從晚飯過後，我一直都在少爺房間裡。”張小寶說出了一個讓在場很多人都震驚的事情。
雖然王舒心裡依舊好奇他為什麼會一直在張成林房間裡這麼晚，但他也只能等案件結束之後再問了。
所以，他趕緊又把目光看向了張成林，果然，張成林點了點頭，確認了張小寶的話屬實。
裝作瞭然的點了點頭，王舒突然看向了張小玉。
“是你昨天晚上準備的開水？”
讓王舒有些意外的是，那邊的張小玉卻直接承認了。
“是的大人，本來我是準備燒水給夫人洗腳的。”張小玉不慌不忙的說道。
“有何人作證？”王舒冷聲問道。
他知道，張小玉肯定會說苗采薇看到了，可現在苗採薇已經死掉了，根本就沒有人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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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王舒也必須問下去，因為事到如今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破局的辦法。
只是，讓王舒有些意外的是，張小玉並沒有說苗采薇，反而是說道：“大人，我家老爺昨天晚上看到我在廚房了。”
“哦？”王舒驚訝了一下，隨後便轉頭問向了張明遠，“張明遠，她的話屬實嗎？”
“大人，確實如此，昨天晚上我確實看到小玉去了廚房。”張明遠不敢隱瞞，趕緊說了出來。
“那你昨天晚上去廚房做什麼？”王舒開口問道，沒辦法，這個問題與案情有關，即便兇手不是張明遠，王舒也得問一下。
說不定還會僥倖的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聽到王舒的問話，那邊的張明遠有些尷尬，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道：“我昨天晚上跟小玉在一起。”
雖然對於張府的關係王舒感覺有些亂，但他還是繼續問道：“幾時起幾時結束？”
這問題讓張明遠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老實的回答了。
“傍晚到亥時左右。”
沒有繼續問下去，王舒明白昨天晚上他們兩個應該是做什麼。
只是與此同時，王舒卻也升起了好奇心。
難道這起案件還真是情殺？
是因為張小玉想上位，所以把正房給殺了？
只是想了想王舒又在心裡搖了搖頭。
這裡是古代可不是新世紀！
有錢人多娶一個小妾還是可以的，更何況按照張明遠的說法，張小玉跟苗采薇關係很好，兩女共侍一夫，相信苗採薇也不會在意。
所以張小玉根本用不著把苗采薇給殺了的。
當然，心裡的這些想法王舒很快就驅除了，因為現在即便是猜到了殺人動機也沒有用。
沒有證據，王舒根本就抓不了張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