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不知道您與您夫人的關係如何？”王舒一臉好奇的開口問道。
他之所以先問張明遠跟他夫人的關係，而不是問張小玉這個兇手跟苗采薇的關係。
其實就是給眾人一個假象，那就是他跟其他人一樣，也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
那邊正有些悲傷的張明遠聽到這話後，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在裝傻。
總之是沒有扯其他的話，只是在那裡一臉悲傷的把兩人的關係給說了出來。
這苗采薇是張明遠的第二任夫人，已經嫁給他七年之久了。兩人的感情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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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苗採薇之所以會獨自一人住著。就是因為昨天晚上跟張明遠吵過架後，生氣之下跑來了這個房間過夜。
對於張明遠的話，不管是真還是假，王舒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兇手已經很明顯是張小玉了。
“那令郎與夫人的關係如何呢？”王舒繼續問道。
聽到這話，眼前的張明遠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大人，相信您也知道繼父繼母通常都與原生子的關係不太好，我家成林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情況。”
王舒故作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問道：“那張小玉跟你家夫人的關係如何？”
其實王舒想先問一下張小寶的，不過後來一想有些不妥，所以還是先問了張小玉的關係。
畢竟一般來說，在一個豪門家庭裡，夫人跟丫鬟的關係是最不好的。
因為很多夫人都擔心自家丫鬟會引誘老爺。
也正是因此，王舒順著一般人的思路，先來問一問張小玉和夫人的關係。
或許眼前的張明遠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聽到王舒的話後，趕緊開口道：“其實小玉還是很不錯的，我們家現在不比以前了，所以僕人丫鬟的工錢相對於縣裡其他的府上要少了不少。”
“不過小玉跟我家夫人關係比較好，兩個人平時就跟姐妹一樣，平時一點都沒有抱怨，我們都把她當成自家人來對待。”
“張小玉跟你家夫人關係很好？”王舒有些詫異。
既然關係好，那為什麼兇手會是張小玉呢？
剛開始的話王舒還想著為了政績點，準備快速結案。
不過聽到張明遠的話，王舒倒是開始對今天這起案件有些好奇了。
那邊的張明遠自然不知道王舒心裡在想些什麼，聽到他對自己夫人和張小玉的關係詫異，雖然依舊還有些悲傷，但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是的大人，我跟夫人吵架的時候，夫人經常都會把小玉叫過去聊天談心。”張明遠老實的說道。
突然，王舒想到了一個令他心驚的事情，所以趕緊問道：“她們倆不會也經常睡一張床上吧？”
“也不算經常，我跟夫人分開睡的時候，小玉有時候會被叫過去，畢竟她們姐妹關係比較好，被叫過去晚上談談心事也很正常。”張明遠不知道王舒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很老實的說了。
畢竟在古代，因為女子過了及笄之年就要嫁人的緣故，所以即便是兩個女孩睡到一張床上，那也只會以為姐妹情深。
從來不會想到兩個女孩之間會有什麼複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