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所以王舒對於蒲尚這暴露出來的破綻，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會直接當做蒲尚犯罪的證據。
喝著蒲尚端來的茶水，王舒故作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希望能試探出他這個漏洞是真還是假。
果然，那邊的蒲尚也注意到了王舒的眼神，心中一驚，隨即便默不作聲的回了王舒一個微笑。
似乎是根本就沒有看出王舒的意思一般。
按理來說，以正常人的思維，蒲尚的微笑很有可能是故作玄虛，讓人以為他這是在掩飾什麼東西。
可王舒不一樣，按照剛才蒲尚直接跪下的舉動，此時如果要是緊張的話，那或許是真的漏洞。
可是現如今他沒有緊張，反而是給王舒露出了一個微笑。
因此，王舒明白，這個暴露出來的漏洞是假的。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開始有些發寒。
因為這能夠表明，蒲尚的謀劃和對策都做了很多，甚至他很有可能都在心裡提前預演過所有的流程。
倘若王舒不是有系統的話，那肯定今天的案子會變成一個無頭案，因為在蒲尚這麼周密的策劃中，如果王舒稍微不注意蒲尚這個人的話，那絕對會被晃過去。
幸運的是王舒有著系統的存在，在一開始就已經明白，蒲尚就是兇手。
也正因此，王舒才能看出他到處都是漏洞。
只可惜，這些都隱藏的很深，除了王舒知道蒲尚是兇手能看出來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當然，對於蒲尚主動暴露出來破綻，王舒非常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
蒲尚無非就是給自己洗脫嫌疑罷了！
只要蒲尚三番兩次的暴露出這些假破綻，那麼時間一長，這些破綻查清後，即便蒲尚的真正破綻出來了，但很多人也會以為這次也是假的。
不得不說，蒲尚算是王舒目前為止接觸的所有犯人中，最聰明也是準備最多的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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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張小玉準備了好幾年的時間，可最後卻還是功虧一簣，主要是因為他不夠聰明，留下的破綻比較多。
而眼前的蒲尚就不同了，他很聰明，準備的也足夠多。
即便是現在暴露出的破綻，也只是他做出來混淆視聽，掩人耳目的。
因為這些破綻，只要深查下去，那麼就能看出這些並不是破綻，而是湊巧。
如果王舒要是真的如面上所表現的那樣，是一個認真負責，嚴查到底的刑司衙主事，那麼肯定會如蒲尚所願，查出他希望王舒查到的東西。
但很可惜，那些表面都是王舒的偽裝而已，因為一直以來王舒憑藉的都是系統，之所以要表現出認真負責，嚴查到底的樣子。
那只是因為王舒想要給大家一個合理的查案過程罷了。
所以，蒲尚心中的謀劃不僅沒有什麼用，而且還會更加的指明他是兇手的證據。
畢竟蒲尚所露出的破綻，不僅隱秘，而且如果不細查的話，根本就查不清。
王舒有些哭笑不得，因為這蒲尚對他未免也太看好了吧？
竟然把這些假破綻的真相隱藏的這麼深，他難道就不怕自己不往下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