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王舒是在問他是什麼身份!
他一個古董店掌櫃,攔住縣令要追問跟他不相干的案情,往輕了說那是阻撓辦案。
要往重了說,那可就是逾越了。
在大周,雖然階級感淡薄,但終究是存在的。
他一個小掌櫃憑什麼去追問一縣父母官?
想到這裡,陳任心中有些擔憂,可一想到有著大樹好乘涼,如果李家倒了,那他可就沒什麼依靠了。
所以又壯著膽子開口問道:“王大人,這畢竟是天元的案情,我身為天元百姓,問一下總該沒有什麼吧?”
“那也就是說你想站在我頭上了?”王舒冷冷的看向了陳任。
對於他的幾次追問,王舒明白這肯定是跟李家一夥的人,只是讓他很奇怪的是,為什麼這麼幼稚的人,李富貴也敢去收呢?
稍微抬眼看了一看那邊已經被堵住嘴巴的李富貴,王舒搖了搖頭。
這邊聽到王舒的話,陳任心中一緊,冷汗就從額頭上冒出來了。
“大人,您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問一下案情,怎麼能站在您頭上啊?”擦了擦汗水,陳任趕緊開口問道。
“連重案都敢來問,你這不是站在我頭上是什麼?”冷笑一下,王舒回答了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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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不僅是陳任,就連周圍其他的百姓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重案一般來說都是要砍頭的罪行,原本他們還以往王舒是憑藉著一些小證據所以把李家抓起來審問的。
可是聽王舒這麼說,他們才反應過來。
怪不得王舒要讓所有的衙役都出發去李家抓人,原來是李家犯了死罪啊!
想通此事關節,陳任的心中萌生了退意,不著痕跡的退後了一步。
只可惜,王舒雖然沒有說話,但一旁的李青卻直接對林長青道:“林捕頭,大人懷疑他跟此案有關,讓您把他給抓起來審問。”
雖然對李青給自己莫名其妙按了個名頭很無語,但王舒卻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看這陳任一直想要維護李富貴的情況來看,他即便沒有參與李富貴一直隱藏的事情,但其他的事情絕對少不了。
所以,他對李青的吩咐一點意見也沒有。
一邊的林長青聽到李青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雖然知道他是瞎指揮的,但是看王舒沒有阻止。
心中頓時瞭然,隨後立即就派了兩個衙役把陳任給抓了起來。
一邊的陳任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看到幾個衙役跑過來要抓自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逃跑都不敢。
他是真沒想到王舒竟然會抓自己,原本他還以為王舒往日對百姓那麼的清風和睦,應該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可是現如今他才明白,縣令就是縣令,即便再好說話,該有的威嚴也不會少。
“大人,小人剛才只是好奇,您放了我吧?”等幾個衙役把陳任抓起來後,恢復過來精神的他,趕緊向王舒求饒。
只可惜,如果他不是李富貴的人,王舒或許會稍微教訓一下就放了他。
可是既然明白了他是李富貴一夥的,王舒怎麼可能輕易把他放了。
更何況,現如今李富貴身上隱瞞的事情還沒有證據,王舒覺得說不定就能從陳任身上能得到什麼關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