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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語驚醒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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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安的話讓西門慶悚然而驚,就像**被突然澆了一盆冰水。

冰火兩重天的滋味西門慶和潘金蓮都不好受。男歡女愛最怕剛要顛鸞倒鳳就被強行打斷,結局不是爛尾就是太監。

西門慶身上甚至滲出許多冷汗,也是從這次開始落下了病根。

這時看潘金蓮身上白花花的一片恍若吃多了的虎皮肉,有些膩味。渾身的風情像是諷刺。

呂純陽戲言: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呂洞賓是神仙,尚且三戲牡丹仙,過不了美人關;凡夫俗子只要那溫香軟玉,及時行樂,做鬼也是風流。

潘金蓮有些幽怨的看了西門慶幾眼,也不敢吱聲,默默的幫西門慶披上長袍;也不穿衣裳從新上床,臉朝牆側躺,隨手拽過絲被蓋住下面。

玳安傳話說事情有變,那肯定是背後陰人又失算了。

西門慶再精蟲上腦,看見佳人是命,也覺得事情透著詭異。蔣竹山是什麼人自己還不清楚?比武大郎高明不了多少。

莫非是扮豬吃虎,讓自己連栽跟頭?抑或夏提刑一女二嫁,兩面收財,捅了自己一刀?不可能啊,楊戩楊大人聖眷正隆,只要大樹不倒,總有一塊陰涼遮蓋。

肯定是最近花酒喝的太多,腦子裡只有雨膩情濃,連一個小小蔣竹山都擺不平了。

西門慶走到前廳,看見長隨茶也不喝,只是走來踱去,似乎滿腔心事。

西門慶連聲抱歉,硬塞了五兩銀子讓長隨千萬收下,又讓玳安續杯,坐下細述。

長隨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無可挽回,不過是謹遵老爺吩咐來報信而已。反正事不關己,也就懶得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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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聽長隨說完,西門慶也是大呼不解;他還不知道,長隨走的急,沒聽到蔣竹山借朱知府之力來索要花內相財物的事情。

西門慶問道:“如此說來,那個蔣竹山現在也是個大人了?”

長隨清楚西門慶和大人的那些首尾,笑道:“不過是個虛職,大官人在東京也是有根底的;只是行事多了幾分顧忌而已。”

西門慶笑道:“說來慚愧,雖說是親戚,也不好一點小事都去勞煩。不然,白白讓親家看低了我。”

西門慶的女兒和陳洪的兒子陳經濟結為親家。這樣親近的關係,前番楊戩出事,陳經濟前來投奔,還奉上五百兩銀子請西門慶費心照料。

陳洪心知肚明,西門慶肯定二話不說收下銀子。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什麼親戚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銀子靠得住。

長隨起身告別,西門慶也不多言,讓玳安送到門外。有些事情需要細加盤算才好應對自如。

長隨看了一眼西門家的大門,卻想起了老爺的交代。

夏提刑說,你告辭時,西門慶若拿出三百兩銀子讓你帶給老爺,千萬推辭,不要接受;若是不提銀子的事,你也千萬不要主動提及。切記,切記。

長隨想了一會,想不明白老爺和西門慶這些人的花花腸子;還是做個長隨好,叫你打狗,絕不攆雞,搖了搖頭,就此離去。

西門慶和一個長隨自然不會吐露太多,見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已經是一種本能。

就算那些結拜兄弟哪個不是三天兩日蹭飯蹭錢奔著他口袋來的,但總比鎮上的官員直接要借寶地擺酒席強些吧,吃了還要順帶些,給少了直接拉下臉。

西門慶眼裡的世界就是一池渾水。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只有拼命的多吃些,長的強壯些,至少也能讓大魚動嘴前有些顧忌。要論吃相難看的,都在東京的廟堂之上坐著呢。

雖然嘴上不把蔣竹山放在眼裡,但內心深處是如何想的只有自己知道。

西門慶回到後院潘金蓮屋裡,見婦人還是假寐裝睡,心裡不耐煩;略坐片刻,就要起身離開。

婦人聽見動靜,隨手抓過一件肚兜朝外邊扔去,啐道:“還不過來,就知道撩撥人,弄的不上不下的。”

放在平時,聽到這樣的話只會情趣大增,立馬提槍上陣;偏偏心裡今天裝了塊石頭,壓的人渾身疲軟,只想找個能說上話的,拿個計策才好。

這些話和潘金蓮說無疑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這婦人是個無底洞,耕不壞的地,死也要死在那上面才好。

西門慶抓過肚兜反扔回去,說道:“蔣太醫都做大人了,還只想著喬張致。”

說完,西門慶奪門而去,也不理會那婦人如何鬧去,走到大街上,看到周圍的景色,一時茫然,隨意找了一條巷子走去。

西門慶千算萬算,每日只想著把外面的美嬌娘和金銀珠寶往家裡運,卻漏掉了他的好女婿要在後院燒火。

院子裡的月娘也好,三娘五娘也罷,都把陳經濟當做晚輩,毫不設防。可陳經濟就是個克隆年輕版的西門慶,慣會做小伏低,女兒堆裡打滾,順著杆兒往上爬的風流人物。

也是西門慶失誤,忘記了讓女兒女婿回東京謀個出路。只是膝下只有一女,也不好主動提出落人口實,就把這事給岔過去了。

陳經濟和院裡幾個美婦玩了幾回牌,早就樂不思蜀;他又是大官人的姑爺,沒人吃飽了撐的,去管他的事。

自從第一次見到潘金蓮,陳經濟就是個心蕩目搖,魂也丟了,命也沒了。偏偏潘金蓮見小夥兒生的乖猾伶俐,有心也要勾搭他;但只畏懼西門慶,不敢下手。

岳父大人在外面應酬打拼,便宜了陳經濟和婦人日近日親,或喝茶吃飯,穿房入屋,打牙犯嘴,挨肩擦背,通不忌憚。

西門慶藏著這樣不老實的女婿在家,把攘外必先安內的古訓拋在腦後,真的是只曉採花成釀蜜,不知辛苦為誰甜。

潘金蓮見西門慶就這麼走了,一時心灰意冷,以為西門慶不愛她了。喊了幾句春梅不見迴音,罵了幾聲竟然只披著外衣裡面真空走了出來。

走到假山索性坐在一塊磐石上面,左右院中無人,也不怕春光外洩,想到西門慶會不會是又被外面哪個狐狸精勾去了魂魄,什麼蔣竹山,都是藉口。

潘金蓮咬牙切齒想了一會,心癢難耐,也懶得回屋,偷眼四瞧,蹲在磐石上面掀起衣襬。

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陳經濟正巧看到西門慶奪門而去,心中歡喜,溜到潘金蓮院裡,正踱到假山竹林裡面,聽見聲響,躡足潛蹤尋去。

只見潘金蓮露出雪白細腿蹲在磐石上面,露出一條紅線,拋卻萬顆珍珠。

不提陳經濟和潘金蓮是否會**,一點就著。還說那西門慶出門之後,想著不知找誰商量事情,迷迷糊糊,走到一處茶坊門前。

王婆坐在自家茶坊裡面無精打采,單靠賣茶能賺幾個銅板,還是想法子弄幾個外財是正理。

正想著抬眼一瞧,王婆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精神抖擻,原來給老孃送銀子花的大官人又來了。

王婆小跑到門口笑道:“我說怎麼早上起來就聽聞喜鵲叫,原來是西門大官人貴客駕到。”

西門慶見是王婆,也不多說,一直逕踅入茶坊裡來,便去裡邊水簾下坐了。

王婆做了個梅湯,知道西門慶口味重,多加了些酸味,雙手遞與西門慶吃了。

將盞子放下,西門慶道:“乾孃,你這梅湯做得好。怎麼不見客人?”

王婆打趣道:“我這茶坊只招待貴客。”

以前勾搭潘金蓮多虧了這老貨定計,人不可貌相,左右和這老貨說道說道,至少也曾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這王婆可不是守本分的,積年通殷勤,專會攛掇淑女害相思,調弄嫦娥偷漢子。

想到此處,西門慶笑將起來,去身邊摸出一兩一塊銀子,遞與王婆,說道:“乾孃,權且收了做茶錢。”

王婆喜道:“如何需要這麼多?”

嘴裡說著,手早探了過去把銀子揣在懷裡,心裡卻有些納罕。

西門慶笑道:“乾孃不用客氣,多的算我孝敬,只管收著便是。”

王婆樂道:“大官人這樣說,不是折我的壽嗎?”又故意問道,“大官人莫非有什麼心事難解之處?”

西門慶笑道:“我的心事說給乾孃聽也無妨,只是怕乾孃也是技窮。”

王婆問道:“莫非大官人又惦記上哪家的娘子,沒有得手遂意?”

西門慶搖頭,索性把和李瓶兒並蔣竹山的事情娓娓道來,只是使銀子陰蔣竹山去給知府小妾看病一節隱去不提。

王婆一聽就明白都是西門慶下的絆腳,不過今日不同往日;武大郎更不是蔣竹山好相與的,主要是個大人了,草民百姓如何惹得起?

西門慶看到王婆皺眉,心裡倒是寬慰不少,問道:“如何?乾孃也只好打退堂鼓了吧。”

王婆本來猶豫不決,想要抽身事外。自己是個精似鬼,偏生老鬼留下的獨子王潮一絲一毫不像自己,完全不敲不響的木魚腦袋。

兒子跟了一個淮上的老客,差點命送在外面;回來跟西門慶鋪子裡學生意,連個婆娘都說不到,真真氣人。老身養育成人,還要包你娶媳婦生兒子不成。

再怎麼罵,都是肚子裡面的一塊肉掉出來的,就當前世欠他的。不然,奈何橋上遇到了老鬼,只怕孟婆湯都喝不成。

王婆說道:“那蔣竹山不過就是個遊方郎中,誰人不知?就是死去的婆娘,老身也是熟識。怎麼會突然如此厲害,莫非是有奇遇不成?”

一語驚醒夢中人。真個是人老成精,不服不行。

西門慶拍手笑道:“還是乾孃有眼力,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還請乾孃說下去。”

王婆笑而不語,只是幫西門慶又遞了碗梅湯過來。

西門慶會意,似笑非笑道:“乾孃的梅湯一般人還真難喝到。”

王婆打趣道:“乾孃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銀子於我何用?牛頭馬面都是只收紙錢。還不是老身那兒子王潮,可憐天下父母心。”

西門慶笑道:“那小子忠厚老實,我怎麼會虧待他。乾孃也是藏私,不把這些精明教一些給他。”

王婆嘆道:“都隨他死去的老鬼帶,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討債的,連個媳婦都沒有。”

西門慶接道:“這有何難?乾孃給我再出個主意,媳婦包在我身上。”

王婆心想,甜言蜜語說上再多也是沒用,你想把潘金蓮摟在懷裡時,恨不得賴在我茶坊不走;等到上了手,見了老身繞著走。

西門慶等的不耐,索性又從懷裡掏出一錠大銀,笑道:“只要乾孃的主意妙,這錠大銀就隨乾孃姓王了。”

王婆捧過大銀吹了吹,又放在耳邊聽了聽,兩眼放光,但卻把大銀朝桌上一放,輕輕推了推,只留兩根手指搭在銀子上。

西門慶道:“乾孃怎不開口?莫非嫌少不成,這只是個定金。真有妙計,我再送乾孃幾錠如何?”

王婆笑道:“這世上哪有嫌銀子多的人。現在四處不太平,以前買一擔米的銀子現在只能買半擔。要說妙計,老身還真有一條,不過這妙計至少也值個十錠八錠大銀;管教大官人勝券在握,再無煩惱。”

西門慶奇道:“果真如此,一百兩銀子也使得。不過,乾孃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只要讓我先摸到兔子尾巴,明日定當分文不少。”

王婆笑道:“今日晚了,且回去,過半年三個月來商量。”

王婆嘴裡如此說道,早已把銀子掃到袖子裡,只是發笑。

西門慶求肯道:“乾孃耍我,我西門慶一言九鼎,從不食言。”

王婆不再逗他,從嘴裡果然吐出一條妙計,讓西門慶五體投地,感佩不已,只說生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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