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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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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峻寧府之前, 晏驕還特意約今年的狀元郎,如今的翰林院修撰衛藍衛大人出來吃了頓飯。

她一走,衛藍在京城裡就算徹底沒了熟人,總覺得有點不放心呢。

正是春日好時機,草長鶯飛暖意融融,百姓們也都換上了顏色輕快明媚的春衫,呼朋引伴相約外出踏青, 沿途說笑嬉鬧,彷彿走路的步伐都輕快許多。

晏驕挑了酒樓二樓靠窗位置坐著, 看著外頭景象也覺心生歡喜,不自覺就跟著笑了。

過不多時,打東邊人群中來了一矮一高、一瘦一壯兩個人緩步走來, 略纖細些的哪怕隔得遠看不清楚容貌,可只瞧著走路的儀態風範, 便覺必然是位難得的美男子了。

來的正是衛藍和大河。

待走近了, 晏驕從窗戶裡朝他們招招手, 衛藍仰頭笑了笑,恰似外面春光明媚,有個路過的姑娘就大著膽子丟了手絹過去。

衛藍輕聲叫住她,彎腰撿起, 語氣溫柔道:“姑娘, 你的帕子掉了。”

他此生都無意婚配,何苦再誤了她人花期?

那姑娘羞紅了臉,秋水含波的看了他一眼, 猛地一把抓過帕子跑了,周圍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

衛藍上來時,就見晏驕笑的促狹,“衛大人好風采,每每上街,引得這許多女孩兒都春心蕩漾了。”

他是少有的年少狀元,難得又一表人才,為人溫柔和煦,京城不知多少人家都盯肥肉似的眼巴巴瞅著。放榜當日,即便有龐牧派人護著,也還是差點兒讓那些如狼似虎的捉女婿的人生撕了。

可接下來的日子,衛藍依舊給鬧得沒法子,甚至就連許多朝中大員也覺得這個年輕人前途無量,難得又與定國公一脈有這樣深厚的淵源,便都旁敲側擊的問,又說自家女兒、孫女如何才貌雙全、溫柔賢惠……無奈之下,衛藍只好編了個謊放出去,微笑著對每一個上來說媒的人回覆道:“我六親死絕,命硬克妻。”

大河嘿嘿笑道:“藍藍好看!”

衛藍搖頭失笑,總算放鬆了些,又對晏驕拱手,戲謔道:“晏大人何須做什麼離別宴?不過一年也就回來了。”

晏驕還有點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了?”

衛藍點點頭,順手倒茶喝,“如今京城上下還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這聖人欽點開天闢地頭一號女捕快,當真是如日中天。只怕要不了幾個月,便會傳遍整個大祿朝。”

雖然知道他發自真心,但晏驕還是沒辦法不吐槽這種計時單位:

聽聽,“要不了”“幾個月”……這要放在現代社會,都夠一個網紅從出道到過氣走一個輪迴了。

她這種履歷,合該是分分鐘置頂熱搜頭條預定的!

“我真心替你歡喜,”衛藍打趣道:“只不知晏大人自己感受如何?”

晏驕嘿嘿一笑,“美得很美得很。”

最直觀的感覺就是爽!而且有了新身份之後,只要是大祿朝的案件,她都有權查辦,不必再像以前那樣束手束腳。

兩人說笑一回,衛藍終於意料之中的問起任澤。

晏驕道:“我猜到你就要問他,所以前兒寫信的時候還特意問了。他答應去龐大人手下當差了,只是你也知道,做不得官,不過當個流芳百世的才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衛藍唏噓道:“可惜了。我這狀元之位,本該是他的。”

外面綠柳成蔭,柔條拂地,他時常想著,若是任澤也能在此大好春景之中漫步京城,該是何等快意?

“話不好這麼說,”晏驕道,“意外、運氣,本也都是實力的一種,更何況他還叫我寬慰你呢,他自己都不在意,你非庸人,又何須自擾?”

衛藍笑笑,從懷中掏出厚厚一沓書信,“我暫時離不得京,他又不方便來,勞煩你幫忙將書信轉交給他。”

晏驕點頭應下,正說話間,外頭掌櫃的敲門進來,小心賠笑道:“兩位大人,白四少爺和許姑娘來了,說要上來找晏捕頭呢。”

他口中的許姑娘就是前頭跟晏驕一起陪白寧成親的許倩,前陣子晏驕才知道這位身量高挑的姑娘今年才不過十六歲,只是家族人遺傳長得高。

白少爺則是白寧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白熙,行四,今年才十二歲,據說筋骨絕佳,乃是練武奇才。但因為過度崇拜廖無言,走文舉的意願非常強烈,奈何偏科嚴重,整個人就顯得非常掙扎。

廖蓁只比他大不到兩歲,可二月份的縣試中已經中了案首,如無意外,一個秀才是穩穩的,這無疑進一步加重了他的壓力……

許倩和白熙兩個人實際年紀相差不大,並且心理年齡無限接近,打小一塊上躥下跳,關係非常之鐵。

這幾個月裡,晏驕但凡來京城都是應邀住在白家,時間久了,兩邊情分也就有了,聽說她要走,許倩和白熙都非常不捨,估計今兒也是順著摸過來了。

晏驕笑著把兩人情況簡單跟衛藍說了,衛藍點頭,“無妨。”

不多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響起,不約而同穿了雨過天晴色的許倩和白熙推門而入,“晏姐姐,你出來怎麼不叫我們啊?”

白熙才要說話,一看見衛藍眼睛就亮了,連帶著呼吸都急促了,“你,你是今年的狀元衛大人?”

聽聽這亂七八糟的稱呼,晏驕叫他們坐下,又給倒茶,笑著揶揄道:“怎麼,又喜歡衛大人了?”

小少年道了謝,正色道:“衛大人是廖先生的弟子,還是狀元呢!”

見他稚氣滿滿的臉上帶著憧憬,眼神澄澈,衛藍也心生歡喜,“我與晏捕頭乃是至交好友,你也不必見外,我虛長你幾歲,便喚一聲兄長吧。”

白熙歡喜的應了,又跳起來躬身行禮,鄭重道:“衛大哥。”

衛藍隨手解了扇墜,“匆忙一見,未曾備下表禮,拿著玩兒吧。”

白熙恭敬受了,馬上系在腰間給許倩顯擺。

許倩看得直撇嘴,當即出言打擊,“有什麼用?你讀書又不成!”

一句話氣的白熙嗷嗷直叫,如同炸了毛的雞崽子。

衛藍失笑,看遍周身,只得又解了腰間掛的滴水壓腳墜子給許倩,“好算只來了你二人,不然只怕我今日便走不了了。”

許倩笑著接了,“便是改日再給也是一樣的。”

“改日豈不是要給你更好的?”白熙插嘴道,“不成不成。”

氣的許倩又轉過頭去打他。

晏驕和衛藍微笑著看這倆人耍寶,鬧過之後才說起正事,“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城了,你們都乖乖的,莫要胡鬧,叫家中長輩操心。”

誰知這倆熊孩子對視一眼,嘿嘿直笑,“晏姐姐,我們跟你一塊走唄。”

晏驕下意識覺得不妙,果然就見他們從懷裡掏出書信塞過來,直道家裡人都同意了。

晏驕:“……”日哦。

她非常懷疑許將軍是被這個妹妹折騰慘了,這才順勢推出來,沒看見才二十來歲的他髮髻體積已經非常可憐了嗎?

與其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妹妹誤入歧途,還不如答應這一回,至少目的地明確,隨行的又是聖人嘉許的晏捕頭,而且估計再也沒有比定國公眼皮子底下更安全可靠的地方了。

至於白熙,理由非常充分:想去看看姐姐姐夫,順便長長見識。

連朝夕相處的白老夫人、白大人夫婦都給晏驕寫了信,估計是當面不好意思說……

用詞自然是非常淺顯易懂,一言以概之就是:孩子不聽話,打幾頓就好了,千萬別省著力氣。

晏驕有點焦慮,她是當了捕頭,不是孩子頭啊。

可這麼多天了,人家家長對自己有庇護之情,如今不過託付捎帶一路,也沒什麼出格的。

何況這倆熊孩子雖然偶爾稍嫌精力過剩,但都是大家子出來的,本質上還是很懂規矩、知分寸的,只要自己偶爾提點幾句,應該出不了大茬子。

晏驕先跟他們約法三章,許倩和白熙都點頭如啄米的應了,然後歡呼雀躍著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看著他們蹦跳著離去的背影,晏驕和衛藍都撐不住笑了。

還是孩子呢,活潑點兒沒什麼不好的。

當晚,晏驕估摸著邵離淵在家休息的時候去敲門,結果管家笑著迎出來,說:“老爺說了,您只管去就好,不必來辭,左右一年之後也就見了。”

晏驕失笑,知道這老頭兒矯情起來了,不願意面對離別場面,也不勉強,就將這幾天抽空做好的一大盒子零嘴兒奉上,“勞煩您囑咐下頭跟著的人,別叫大人吃多了,不然吃不下正經飯去。”

邵離淵也是個工作狂,這些日子晏驕跟著他就沒按時吃過幾頓飯,於是那些肉乾啊虎皮豆什麼的就派上用場了。

老頭兒雖然沒明著說,可晏驕私底下偷偷做了統計,發現他還挺嘴饞,吃的不比自己少……

管家愣了下才接了盒子,估計也是這麼多年了頭一回見送禮送零嘴兒的,笑的就更真誠了,“小的明白。”

晏驕又道:“對了,盒子夾層裡有秘方,吃完了叫廚子照著做就行。”

管家越發不好意思,晏驕擺擺手,“無妨,我也不靠賣這個掙錢,大家吃著樂吧。”

待送走了晏驕,管家親自把那沉甸甸一大盒子零嘴兒送到邵離淵桌上,又把她的原話複述一遍。

正在看書的邵離淵眼皮都沒抬一下,挺不耐煩的攆人,“這是哄孩子麼,把老夫當什麼人了!拿走拿走。”

管家置若罔聞,含笑退了出去。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搖曳的燭火偶爾爆出幾個燈花,在空氣中發出細微的噼啪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邵離淵終於往盒子上瞥了一眼,哼哼幾聲,漫不經心的挑開盒子。見裡頭滿滿當當擺著十多樣,既有自己吃過的,也有沒吃過的,酸甜香濃的味道撲面而來,老頭兒就非常矜持的捻了一顆紫紅色的梅子放入口中。

“唔!”

也不知那妮子怎麼弄的,梅子肥厚,肉嫩多汁,一咬下去便湧出來許多酸甜的漿液,直叫人口水氾濫,老頭兒恨不得頭髮鬍子都纏到一起去了。

待最初肆虐的酸味過後,清爽的甜味隨之而來,老爺子滿足的吐了口氣,閉著眼睛吞下去。

梅子的滋味細膩又霸道,老頭兒沒忍住又吃了一顆,然後再一顆。

等吃了三顆之後,才拿了一顆豬肉粒咬下去,沒咬動……腮幫子都垮了。

倒牙了……

他氣呼呼站起來,憤憤的在書房裡轉了幾圈,想了想,餘怒未消的將盒子重新蓋好,狠狠塞到書架上。

可沒等他重新坐下便又站起來,走回去,拿了幾套平時不大翻看的書籍將零嘴兒盒子擋得嚴嚴實實。

**********

經過晏捕頭的親身經歷和實地總結後發現,將門之後大都具備皮實、耐操、不矯情等、聽指揮等優點,於是回俊寧府的路上,晏驕頻頻領著兩個小狗腿跟班捉鳥摸魚打兔子,伙食一度非常豐盛。

第一次跑這麼遠的許倩和白熙都開心的不得了,恰好又是精力旺盛無處發洩的年紀,真是指哪打哪,好用的很。

一眾小年輕快馬加鞭,三月三十就進了峻寧府。

晏驕驗了腰牌,守門的士兵恭敬道:“前兒就有訊息傳過來,卑職還不敢相信,如今也算親眼見了。”

峻寧府、習慶府一帶距離京城不遠,而且又是晏驕的成名之地,訊息是第一波傳過來的。

這幾天晏驕已經開始對外界誇讚免疫,熟練地應對幾句,就帶著許倩和白熙他們往衙門跑。

“等等!”

路過一片野花叢時,晏驕心頭一動,翻身下馬,小心採了一大捧鮮豔嫵媚的花朵抱在懷中,又用手絹包好。

“晏姐姐,你幹嘛呢?”許倩不解道。

晏驕抿嘴兒一笑,突然有點緊張。

還沒到衙門的,門口的幾個衙役先就瞧見了她,滿心歡喜的朝裡頭喊道:“晏捕頭回來了!”

得了,看樣子大家都知道了,倒省了她講故事的功夫。

不等晏驕進了二門,龐牧等人就已迎了出來,見她手裡捧著花皆是一怔,“這是?”

晏驕忽然覺得口舌發乾,心臟砰砰砰狂跳起來,震得耳膜都疼了。

她狠狠做了幾個深呼吸,同手同腳的走上前去,猛地把花堵到龐牧面前,一開口,竟結巴了,“成,成親不?”

許倩在後頭臥槽了一聲。

剎那間,院子裡巡邏的也不巡邏了,聊天的也不聊天了,連帶著廖無言等人臉上都漸漸蔓延開一種全新的,混雜著詫異、震驚和喜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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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的風已經隱約帶了夏日的燥熱,吹得晏驕額頭上慢慢帶了溼意,掌心裡滿是汗,一條胳膊就這麼直挺挺的舉著,既沒有往前送,也沒往回收,整個人都好像定格了似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龐牧終於從震驚中回神,聲音狂喜中夾雜著顫抖,“你說”

晏驕心一橫,眼一閉,又大聲道:“成親啊!”

她還沒說完就被龐牧整個抱起來拋向空中,耳畔迴盪著這個男人欣喜若狂的應答:“成成成,咱們今晚就成!”

回過神來的眾人鬨笑一片,緊接著,呼哨聲、叫好聲如潮水般襲來,瘋狂洶湧。

稍後,龐牧在眾人的起鬨聲中抱著晏驕一路狂奔,衝到親孃嶽夫人面前斬釘截鐵道:“娘,我們今晚成親!”

然後……就被老太太抓著揍了。

待一番混亂過後,這對準新人又被包括廖無言、董夫人,甚至是聞訊趕來的圖磬、白寧等一眾有經驗者群嘲。

“成親哪兒像你們想的這麼簡單啊!”白寧哭笑不得道,“別的不說,彩禮、嫁妝,你們可一樣沒齊備!”

“可不是?”董夫人笑道,掰著指頭細細數給他們聽,“如今你們都是牌面人物,這三媒六聘一樣都少不得,回回都要挑好日子,過完了一樣才能走下一樣。一年才有幾個好日子?這些事兒能湊到一年裡辦成也不算慢了。”

一輩子一回的大事,又不是折騰不起,怎麼能突然就逮著一天辦了?天下就沒這麼弄的,傳出去還不給人笑話死?

嶽夫人親自翻了一回黃曆本子,直接就樂了,“趕巧了,天公作美,今年吉日不少,來年二月二龍抬頭拜堂正好!”

大家便都歡喜起來。

唯獨晏驕心裡突然打了個滾兒:龐牧乃定國公,要成親的話必須在京城國公府辦,按理說,不該妖魔化的,可……邵離淵是不是算計好了?

又是一通忙亂不提,因嶽夫人多年夙願成真,高興地活像年輕了十歲,拉著董夫人一併操持起來。

又要請了繡娘來量尺寸,預備著做喜服。

龐牧不大確定的說:“陛下應該會賜下冠服吧?”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冠和玉帶等配飾倒罷了,難不成光著身子穿那些拜堂?”

晏驕和董夫人都笑。

朝廷官員成親是有規定的,大婚當日,男女雙方所戴發冠、配飾都得按著品級來由朝廷統一分派,其他的就要自己準備了。

龐牧也跟著傻笑,“行,全憑您和嬌嬌做主。”

滿臉無措的晏驕直搖頭,“我什麼都不懂。”

老太太疼惜的拍著她的手,“好孩子,放心,我都給你安排得好好的。”

這丫頭可憐見的,連個親人都沒有,又是外頭來的,這會兒估計兩眼一抹黑呢。

“說起來,”到底董夫人心細如髮,突然小聲道,“來日驕驕出嫁,可從哪裡走呢?”

眾人都被問住了。

自古都是新娘在孃家等著新郎迎親,可晏驕……在這裡舉目無親。

晏驕揪了下衣角,心裡有點酸酸的,才要想著說點什麼調節氣氛,忽然就聽廖無言雲淡風輕道:“這也不難,你認了我作義兄就什麼都有了。”

眾人俱都眼前一亮,才要說好,卻聽白寧道:“那可不行,還是我們兩個拜了姐妹的好。”

廖無言失笑,“成親當日,兄長揹著新娘子上花轎,難不成叫她再去認你兄長作義上加義的義兄?”

白寧瞬間耷拉了腦袋,圖磬忍笑,拍了拍她的手。

白熙挺身而出,“不如我”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眾人異口同聲道。

於是白四少爺也耷拉了腦袋。

待眾人商量一回,決定採取廖無言的建議,讓晏驕先在四月初八那日認了幹哥哥,然後由他和董夫人作為女方娘家人,正式出面與嶽夫人商討婚事細節。

大事定下來之後,男女雙方反而被攆出來,成了大閒人,晏驕和龐牧面面相覷,齊齊傻笑出聲。

“晏捕頭回來了,”兩人正笑著,許久不見的任澤從外面回來,“兩位如此開懷,必然有好事將近。”

“是極是極,”龐牧哈哈大笑道,“我們明年二月二就要成親啦,到時你也來喝一杯喜酒!”

任澤道了恭喜,“只要兩位不嫌棄。”

“別說胡話了,”晏驕笑道,又瞥見他鞋底似乎沾了泥土,便順口問道,“才從外頭回來?”

任澤輕笑出聲,微微垂了眼睫,“這個捕頭,真是當的對極了。”

龐牧道:“看過之後,安心了?”

任澤對他作了個揖,點點頭,“我從她墳上取了一點土,把自己的頭髮剪了一縷壓在裡頭……”

他微微笑著,眼中滿是溫柔,“如今我是良籍,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說那是我的妻子了。”

晏驕張了張嘴,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出言安慰道:“死者已矣,生者,還是要好好活下去。”

任澤輕輕點頭,手指不斷撫摸著腰間那只已經很舊了的荷包,怔怔的出神,“本來我想隨她而去的,可諸位大人為我夫妻二人奔波勞碌,我不能這樣無情無義,”他笑的有些羞澀,“只好委屈她再等我幾十年。”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應該還是每天早上七點更新啊,哈哈哈。

ps,有讀者說方梨慧和任澤這一對太慘了,所以我給安排上了,happy ending!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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