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李響實在忍不住了。
“李響,這事事關上官家族的生死,你保證不跟任何人說嗎?”上官凌雨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李響的雙瞳。
“連凌雪也不能說嗎?”
上官凌雨猶豫了一下,說道:“凌雪也暫時不能說。”
“好吧。”李響不知道上官凌雨發現了什麼驚人的事情,可是為了能聽到,他也只好趕快答應下來。
“那銅門上的花紋……”上官凌雨先是四處看了一圈,發現這攝影棚外沒有旁人才開始繼續說道:“那花紋和我上官家族的《神鼎訣》上的花紋一模一樣。不對,時間久了,我也只看過那神鼎訣一次,可是那花紋太像了,我絕對不會忘記。”
李響點點頭,那銅門上的花紋確實形狀獨特,只要是稍微有些記性的人都不會忘記。
不過上官凌雨所說的那個《神鼎訣》還是讓李響嚇了一跳。
上官家族的神鼎訣什麼時候又和西夏寶庫扯上關係了?
李響跟上官凌雨這麼久,也知道上官家族的人為了這《神鼎訣》一事纏了上官凌雨姐妹多久,沒想到最後居然是在西夏寶庫裡?
不對,現在只是兩者的花紋相似,卻不能說明神鼎訣就在西夏寶庫中。
而且天南地北的兩個地方,怎麼就扯到一塊去了呢?
李響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不夠用了。
“我要去西夏寶庫一趟。”上官凌雨突然說道。
“你要去西夏寶庫?”李響驚道。
“是,祭祀大典將近,如果有這《神鼎訣》在手,我重回家主之位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上官凌雨解釋道。
“可是……”李響在想要不要把那道銅門打不開的訊息跟上官凌雨說。
否則他過去白開心一場不說,那西夏寶庫裡天知道還有什麼機關,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可就不好了。
“怎麼?”上官凌雨見李響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道銅門現在還沒辦法開啟,司雨竹跟我說過了。現在他們正在清理外層的西夏寶庫,你現在就算過去也沒用的。”
上官凌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難道就這樣等下去?”
李響勸道:“凌雨姐,等這宣傳片的事結束,我和你一起去西夏寶庫那裡,我看看能不能解開那銅門。”
李響一說這話,上官凌雨整個人就亮堂起來,李響的風水之術她是有信心的,有他一同前去,那把握自然是大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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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攝影棚那裡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是有一群人在喧譁。
“什麼事?”上官凌雨皺起眉頭。
李響撒腿往攝影棚跑去。
攝影棚的門口站了一堆手持棍棒的黑衣人,個個手臂上、脖子上都紋了猙獰的紋身。
李響擠了進去,嘴裡嚷著:“借過、借過。”
他使上了力氣,那幫黑衣人有意刁難,個個鼓足了勁擋住了李響,卻被他輕輕一分就往兩邊跌去。
李響擠進門口,只見攝影棚裡一片狼藉,幾個黑衣人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還拿木棍砸了攝影棚裡的設施。
有些大件的燈光夠不到,就把電源線拔下來。
馬明帶著工作人員上去阻撓就被一把推倒。
上官凌雪正和一個高個的黑衣人爭吵著什麼。
那高個黑衣人說著說著,就伸手去摸上官凌雪的臉蛋。
然後一隻手抓住了高個黑衣人的手。
“你……”
高個黑衣人一臉橫肉都在發抖,用力想把手抽回來,但是那手就像在李響身上生根了一般,怎麼抽也抽不動,而且越收越緊,血流湧到手腕處,似乎就被擋住再也流不上去,那高個黑衣人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指尖變紅發紫,一副缺氧的樣子。
“快放手!”高個黑衣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這時他的異狀也被其他黑衣人發覺,都圍了過來。
李響鬆開手,擋在上官凌雪面前。
那高個黑衣人捂著受傷的那隻手後退了幾步。
“找死!敢打傷我們強哥。”一個矮胖子揮舞著棍棒就衝了上來。李響正要出拳把這胖子打回去。
那高個突然喊了一聲:“胖子,給我站住。”
胖子一聽強哥的命令,立刻收住了前衝的勢頭,這時李響的拳頭已打到他的臉皮上幾寸的空間,拳風裂裂,颳得胖子的頭髮向飄了一下。
胖子的臉上不由地滴下一滴冷汗,他甚至都沒看清李響什麼時候出的拳。
高個甩了甩手,知道今天遇上硬點子了。
“你是哪裡混的?”
在京州有這樣身手的人,他大概都知道,就算沒見過面也聽過名字,可是這個身材普通的年輕人,一副公司白領的樣子又是從哪裡跳出來的?
李響換了一副面孔,他一直聽說黑道多有插手拍電影的事,沒想到自己這個小小攝影組拍個廣告宣傳片都會有黑道找上門來。
上官凌雪此時在背後輕聲跟他說了事情的經過。
在他和上官凌雨出去的空檔,這群黑衣人突然衝進來,說要交保護費,上官凌雪她們當然不答應,還說:“保護什麼?”
然後這個高個黑衣人就對手下做了個手勢,這群人就開始四處打砸起來。
高個黑衣人很無恥地對上官凌雪說:“保護你們不被我們騷擾啊!”然後就伸手去摸上官凌雪的臉。
李響這段時間一大堆事情壓在身上,忙得不可開交,剛才又從上官凌雨那裡得知了《神鼎訣》的事,好不容易勸下上官凌雨,又來了這幫不知好歹的傢伙,他也有些怒火。
“滾吧。”
李響回頭看了一下被砸壞的攝影棚裡的設施,又道:“等一下,先別滾,這個攝影棚是我們租過來的,這些設施砸壞了都要原價賠償,你們等我們這裡清點完損失後,我會給你們一個賠償金額,錢付完了再走。”
高個子黑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敢這麼囂張跟他說話的人有多久沒出現了?
還是自己剛出來混的時候嗎?
不過那個人好像被自己用椅子腿碾碎了十根手指頭,在地上滾著大叫“饒命”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對他強哥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