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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戰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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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先問:“楊英明處理乾淨了?”

金簡道:“按世子吩咐,一千貫的莊票替他留著,殺了之後,捆起來放在麻袋裡,又裝了鐵塊,我們三人搖著小船,給他沉在閩江中心。”

“鐵塊和屍體,是用鐵絲纏好了嗎?”徐子先道:“麻袋泡久了會爛。”

“按世子的吩咐,纏了好多道。”

徐子先點點頭,說道:“這樣短時間內浮不上來,就算被人發現,也是白骨一堆了。”

三個少年都有些彆扭,這樣的事做起來還是有相當大的心理壓力,比在暗巷偷襲何揖唐的壓力還要大的多。

而且世子吩咐下去時,真是事無巨細,簡直考慮的面面俱道。

如果眼前的這位不是真的南安侯世子,這三個少年簡直要把徐子先當成積累的巨寇大盜,殺人越貨的經驗十足。

也只能用世子是能者無所不能來解釋了。

徐子先本人倒是毫無自得之意,類似的案例後世太多,發現屍體是重中之重,不管是大魏的提刑司還是後世的公安部門,沒有屍體就沒有辦法推動案子繼續查下去,一樁無頭案,時間久了就會淡下去。

當然他不會自己親自去動手,來自後世的徐子先在這種事上,也只能算一個鍵盤強者。

“這件事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結了。”徐子先也是松一口氣,頗感沉重的道:“我們還是要建一個部門來管這些事,防範於未然。楊英明跟著我父親十來年了,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收不了蓬,只能殺他,否則我也不願動這個手。”

徐子先動殺心當然不光是楊英明理應外合的吃回扣,這種事多半難免。

叫他憤怒的是收到口供後,知道楊英明想撈一筆走人,何家透了底給他,侯府別院這裡很可能受到攻擊,這個口供拿到手之後,留下楊英明,只會叫別人覺得徐子先婦人之仁。

這樣的叛主之徒,還能留著性命?

這件事,就算提刑司查到牽涉侯府,鄭裡奇也不會真的去查。

普通命案是提刑司的事,真正的涉及到政爭的大案,提刑司查不查,會不會牽扯到徐子先,完全是看政治。

鄭裡奇和齊王走的近,那麼必定會庇護徐子先,不要說這件手腳幹淨,徐子先毫無可疑之處,就算有些疑點鄭裡奇也不會當真嚴查。

所以徐子先根本無所畏懼,當然,最好是手尾乾淨,免得鄭裡奇和齊王也會麻煩。

福州城中盯著鄭裡奇的人,當然也是大有人在。

這時外間有人道:“殿下,齊王派人送了信來。”

徐子先道:“拿進來,送信的人呢?”

“已經走了。”

齊王的信也是提醒徐子先,近來福州府城頗不安靜,有人在聚集人手,大量的外來的杆子,山匪,刀客,都在府城內外秘密集結。

這種事完全不透風當然不可能,但總會有蛛絲馬跡顯露出來。

齊王分析,未必是針對南安團練,但也不可不防。

團練現在訓練不久,未必能扛的住悍匪攻擊,齊王令徐子先多加小心,一旦發現不妥,可以急命人送信到齊王府,齊王以大都督府大都督的名義,立刻檄令對岸閩清的一個江防營,谷口的半個營來急援。

同時城中會出動禁軍一個軍,這樣的話就算有幾千人來襲,也都無所畏懼。

齊王給徐子先的底線是能守住別院,哪怕鎮子遭襲,也可以用團練成立時間不久來搪塞,總之,保住自身和大半的團練兵力,這才是最為要緊之事。

齊王老於戰陣,軍政之道也是嫻熟老練,他給徐子先提供的思路和方案,已經算是最優化的解決之道。

棄地而逃絕不可能!

如果徐子先敢不戰而逃,等待他的一定是國法的嚴懲。

不僅他本人最少都是高牆圈禁,舉薦他的齊王和京師的右相也會被牽連,很可能引發一連串不可測的嚴重後果。

本朝最重守土,哪怕是文官在城中時只要是正印官,當有敵襲時也絕對不準逃跑。

一旦出逃,且城池失守,則逃走後正印官必死無疑,沒有被寬貸的可能。

徐子先如果不是團練守捉使,當然是想去哪就去哪兒。

王府的牙將雖然是武裝力量,但只負責保護侯府世子的安全,對守備地方沒有任何責任。

而徐子先現在已經是團練使,守土有責,南安這一片地方都是他需要保護的地盤。戰敗會被追責,但會視損失而定,也會視上任的時間和練兵多久來定責。

如果徐子先上任已經超過一年,戰敗後也難逃被追責的命運。

當年老南安侯徐應賓,也是討伐岐山盜不利,戰敗之後被剝官免職,差點連累世職,徐應賓精神壓力極大,鬱郁不歡,後來重疾纏身,朝廷這才免除了進一步追查徐應賓戰敗之責的舉措,給老侯爺過了關。

徐子先只要不跑,哪怕打輸了,損失不是很大,考慮到他才上任幾個月,團練組建不久,估計會被嚴厲斥責,最嚴重的處罰最多也就是降職,如果敢於不戰而逃,那麼罪責就大了。

齊王老成謀國,關鍵時刻也展現了嚴峻的一面,他派的人根本不進屋,不給徐子先述苦和請求撤離的機會。

書信也是寫的相當嚴厲,雖然沒有直言不諱,但隱藏的意思也是相當明顯。

眼前的事,會是嚴峻的挑戰,但也可能是機遇,就看徐子先自己怎麼把握了。

“這位殿下,果然是曾經掌過兵的人。”徐子先微微苦笑,齊王不愧是曾經領過兵的強橫人物,慈不掌兵也是事實。

看似平時拿徐子先當接班人,當成子侄輩,關鍵時刻,齊王絕對也能捨得下徐子先的性命。

倒不是齊王要自保,而是徐子先做不到齊王期盼的那種程度,那麼就算死了,齊王也只能一次投資失敗,重新再來過。

看起來齊王關心部屬,為人親和,沒有親王的架子,和趙王的作派完全不同。

但這一類的大人物到了真正要有所決斷的時候,其行事的風格,不會有太明顯的不同。

“傳召秦東陽,劉益,葛存壯,葛存忠,張虎臣,林存信,李福祥,並都頭以上武官,還有李奉常,孔和,傅謙,陳道堅,陳佐才……叫他們一起到簽押房來議事。”

眼前三個少年從未在徐子先身上看到眼前這般嚴峻的臉色,可想而知,侯府和南安團練必定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三人匆匆走出去,過不多時,李儀等人匆忙趕至,接著聽到諸多武官沉重凝實的腳步聲。

在校場主持訓練的軍官們紛紛趕至,將隊伍交給哨官和隊官一級先帶著,在大批武官趕過來的時候,很多武卒伸頭探腦的觀看。

可想而知,必定是出了大事,而在嚴明的軍記之下沒有武卒敢停下手中的動作和腳步。

徐子先站在簽押房的院門,看著南北兩個大小不等的校場。

大校場上在演練步陣推進,弓手遞進掩護,刀牌是前線遊兵,選最孔武有力,戰場經驗最豐富的強悍武卒充當刀牌手。

徐子先在此之前只是鍵盤強者,他提出了肉搏為重的思路之後,獲得了葛大葛二,還有劉益,張虎臣等人的大力支持。

而秦東陽也不會反對,一直在演練試驗新的軍陣,對此不僅沒有排斥,還一直做的相當努力。

現在徐子先眼前三個營的武卒正在反覆衝擊,迭進,衝擊,後撤,掩護,進行遠端攻擊等動作。

在長達幾個月的訓練中,這種營和營之間的陣列保持,彼此的配合已經演練的相當純熟。

而徐子先對於隊列訓練有獨到之處,每個武卒在入營之初訓練最多的就是先瞭解自己的左右前後,然後連接成線,彼此照應,每個伍,每個隊,每個哨,每個都,再到每個營。

每天清晨,附近人家的住戶們都是在武卒們響亮的報數聲中醒來。

可以說,不必旗幟,也不必軍官們聲嘶力竭的吶喊,只要軍官們做一個手式,從營到小隊和最基本的一個伍,每個武卒都能在最短時間內找到自己的位置,同時找到自己左右手的戰友。找到自己的伍長,隊官,哨長,還有節頭,都頭。

當然每個哨都會有哨旗,都有都旗,營有營旗。

所有旗幟都是赤幟,旗幟用字跡和簡單的圖案表達是哪個營,哪個都,哪個哨。

對士兵們來說,旗幟,鼓點,還有熟悉的軍官和戰友,這些東西都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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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先一直試圖把武卒打造成一個完美的整體。

從現在他眼中的情形來看,毫無疑問的他成功了。

一千五百人的三個營成品字形,厚實如山,推進向前。

武卒們齊聲吶喊,開始向不遠處的假想敵攻擊。

火爆的喊叫聲中,?手開始架?,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傳了過來。

所有人都是持相同的步伐和步速,每個人都用力的踩踏著大地,在遠處的徐子先也感受到了地表的震顫。

來參加會議的軍官們也是下意識的回頭,下午的陽光光線很強,很多人眯著眼睛在打量和觀看。

身處陣中的時候,一直跟著鼓點轉動,前行,後退,向左移動,向右移動,突擊,衝刺……在軍陣中還沒有什麼太強烈的感覺,出了軍陣之後,回首一看,卻是叫人有一種異樣之感。

很多軍官,包括鼓山盜出身的軍官都是一臉的迷茫……他們完全想象不到,身後的這個強悍之極,給人莫大衝擊感的軍陣,居然就是自己一直身處其中的南安團練?這個軍陣,就是自己等人在世子的統領之下,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戰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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