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銘自稱自己姓吳,傭兵小隊的心更加安定了,有這位大老在,煉氣十二層?就算你有築基期,也翻不起太大的風浪。
而反觀歹匪頭領,在見到吳銘面容之時,臉色微微一滯,隨即面色瞬間大變。
“衝,所有人,都給我衝,殺了他,一個都別放過。”
歹匪頭領一聲大喊,周圍的歹匪們,相視了一眼,當即都握緊手中的的武器,對著吳銘衝了過來。
“嗯?”聞言,吳銘看了歹匪頭領一眼,眉頭微微一皺。
不遠處的朝霞等人,望著那消瘦的背影,也是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上的兵器,雖說知道眼前的青年,很可能就是吳家那位強大的五長老,但畢竟沒有得到確認。
然而,沒過多久,他們的臉色便是緩緩唄一股震驚所覆蓋,朝霞那一雙深潭一般的眼眸,更是水波流轉,充滿了崇拜之色。
在眾人面前,吳銘勐的一踏地面,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一名歹匪身前。
白皙的手掌,緊握成拳頭一拳擊打在那名歹匪的小腹之上,直接將其身體打的彎下了腰,就像龍蝦一般,各種爆裂之聲,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那驚人的勁氣直接投過身體,炸開那名歹匪背後的衣衫,他的身影劇顫,貼著地面倒飛而出,在倒飛之時,口中的鮮血不斷狂湧而出。
僅僅一擊,便是將一名煉氣十一層的歹匪,打飛幾十米的距離,在這種情況下,此人即便不死,也是會落得個重傷的下場……
這一幕,微微震住了其他歹匪,眼神中閃過一抹震驚,心裡萌生出一絲退意,雖說他們不怕死,但也不想找死。
眼前這眉清目秀的青年的實力,很明顯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頓時作鳥獸散,想要逃離此處。
不過吳銘卻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搖曳的身形猶如鬼魅一般,每一次出現,便會有一名歹匪吐血而飛。
望著那場中幾乎是單方面屠殺的吳銘,朝霞與眾位傭兵,皆是目瞪口呆,就算事先有所準備,但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傢伙,也太強了吧!”望著那不斷閃掠的身影,朝霞瞪大了雙眼,想要看清吳銘的動作,但是她做不到,根本看不清。
短短幾個回合,那些歹匪便已然是被吳銘給收拾的乾乾淨淨,目光微微一瞥,便是看到了想要趁亂熘走的歹匪頭領。
“想走,看來,你應該認識我吧?”吳銘嘴角一咧,腳步微微一動,便是來到了歹匪頭領的面前,伸手朝著其衣領抓去。
“啊……”見到吳銘的出現,歹匪頭領的面色一片死灰,一聲大喊,體內所有的真氣,都是瞬間狂湧而出,將其一根手指變得漆黑如墨。
“黑毒指!”
漆黑如墨的手指,抵到吳銘輕描澹寫伸出的手掌上。
“卡卡……”
只聽見兩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歹匪頭領的手指,手腕和手臂,皆是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一道悽慘的叫聲,從其口中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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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煉氣十二層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擋得住吳銘,一把抓住其衣領,然後瞬間轉身,在空中掄過一圈,用力的砸在地面上。
“彭……”
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吳銘的面前,而在深坑之中,鮮血不斷從歹匪頭領的口中向外狂湧,身體不自覺的劇烈顫抖著。
“別裝了,我知道你還活著。”望著那雙眼緊閉的傢伙,吳銘澹澹的說道。
“求……求你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咳咳咳……能,能不能放過我。”歹匪頭領艱難的睜開眼睛,對著吳銘求饒道。
“我想起來了,我在雨中城見過你,”微微一思索,吳銘忽然說道。
他有著過目不忘的特殊被動,只要是見過的東西,不論是人還是物體,都不會忘記,就像是腦子裡存放著一個放映機一樣,雖然平時很少使用,不過在見到這個傢伙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來了。
當初,他剛剛開始鍛造時,這個傢伙就出現在韓家小商鋪前,當初了為得到一把吳銘鍛造的武器,他可是幫忙宣傳了不少。
“我記得你說,你家那位快生了對吧?怎麼樣?”吳銘忽然問道。
“生了,已經生了,是個女孩,我也是為了她,才接了這個任務的,能不能求求你,家裡老婆孩子,還在等著我回去呢!”歹匪頭領哀求著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吳銘微微考慮了片刻,隨後說道。
“您問,只要是我知道的,絕對不敢隱瞞。”歹匪頭領連忙點著頭說道。
“我記得,你應該是谷家的傭兵,這次的任務,是谷家讓你這麼做的?”
吳銘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谷家,作為雨中城三大家族之一,掌控著雨中城大約七成左右的傭兵,如果沒記錯的的話,這傢伙,應該就是谷家的人。
可吳家發展鍛造,首當其衝的應該是孫家,關谷家有什麼事?
“是的,五長老,您還不知道吧!吳家最近發展的太快了,隱隱已經有了雨中城第一家族的趨勢,為了抵制吳家,孫家和谷家已經聯手了。”歹匪頭領連忙說道。
“為了遏制吳家繼續發展,谷家特地安排我來收服了這群歹匪,劫下這批原料。”
“聯手?”聞言,吳銘眉頭微微一挑,當即就明白了這兩大家族的想法。
之前,雨中城中,吳家主要負責藥材,孫家掌管鍛造,而谷家則是發展傭兵,三大家族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無事的發展。
但是隨著吳家鍛造部的崛起,又從孫家手底下奪下了一片市場,飛速發展,而這兩大家族不甘心居於人下,便是聯起手來,想要破壞掉吳家發展的趨勢。
“嘖嘖,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呀!”吳銘撇了撇嘴說道。
“長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您了,我能走了麼?”歹匪頭領連忙焦急的說道。
“嗯……”望著他,吳銘微微沉吟,“你看這裡一片荒郊野外,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有妖獸的存在,你能安全回去麼?”
“長老您放心,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怪罪您的,是小人自己咎由自取,罪有應得。”男人有些不太明白吳銘到底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
“哦,這樣啊!那……既然橫豎都是死,死在妖獸爪下,豈不是更痛苦,算了,我送你一程吧!不用謝我,舉手之勞……”
在男人駭然的目光下,吳銘緩緩抬起腳掌,然後對著其胸口踏了上去。
“不,不要啊!您答應過我,不殺我的……”
沒有說話,吳銘一腳踏下,男人眼睛一瞪,旋即沒有了呼吸,生機迅速消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