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公府，眾人品嚐著張玄燉煮的小吊梨湯，那叫一個愜意。
紅拂和蕭靜彤一聽說此湯有美容養顏的功效，當即多喝了幾碗。
李泰當仁不讓，甚至連鍋底也吃了個溜乾淨，魏王殿下覺得味道很贊，如是而已。
李承乾邊吃，邊偷瞄蕭靜彤，無論是一身宮裝，還是身著大袖衫，蕭姑娘都是那般美。
李恪則是與張玄坐在一起，兩人勾肩搭背，相處起來，倒是比李承乾和李泰更像親兄弟。
李靖搖頭嘆氣，掉在地上的梨塊，想必已經被魏王殿下一口吞下，這可不是他不提醒，而是動作太快，來不及說話。
張玄悠閒喝湯，已經盤算著一會如何逃課。
“師孃，您都教了靜彤妹子什麼技藝？”
見張玄關心自己，蕭靜彤俏臉一紅，美目流轉：“師父傳授了我一支舞蹈，待我學會了，就跳給你看，好不好？”
“這不重要！”
張玄擺了擺手，這可氣壞了太子李承乾，你不愛看，可我愛看啊！
蕭靜彤氣得喝不下去梨湯，紅拂笑道：“易容，下毒，這等微末技巧。”
話音剛落，李承乾和李泰眼中明顯充滿嫌棄。
他們可是皇室貴胄，豈能看得起下九流的東西？
李恪則是表現的十分感興趣，“夫人當真厲害！我聽聞，易容之術，能夠以假亂真呢！”
紅拂輕笑道：“三皇子謬讚了，哪有這般神奇，不過是改變自身的體態儀表，用來迷惑他人。若是對方熟悉之人，便會被輕易識破！”
張玄聞言，很快便來了興趣。
記得後世電視劇中，那些惟妙惟肖的易容術，可是神乎其技的存在。
哪怕是現在，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師孃！可否教我易容術！徒兒想學！”
張玄發話，李承乾和李泰一副嫌棄。
李衛公能橫行天下的兵法你不學，非要去學下九流的易容術？
紅拂聞言大喜，驕傲地昂起頭，“怎麼樣？大象更喜歡跟我學呢！”
“夫人說的是！”
李靖哪裡敢反駁，只能賠笑道：“跟你師孃學習易容術，也不能落下為師的兵法！”
“師父放心！”
張玄笑著答應，蕭靜彤心中暗喜，張玄也跟紅拂學習，豈不是兩人就要在一起了？
李承乾似乎也恍然大悟，張大象竟然為了跟蕭姑娘待在一起如此雞賊！
寧可去學那下九流的易容術！
“夫人！我……我也想學易容術……”
李承乾果然選擇加入，還不等紅拂開口，蕭靜彤便緊皺眉頭，反駁道：“太子殿下，理應學習治國之術！豈能跟我們一樣？”
言外之意，顯然是拒絕對方。
李靖也勸說道：“陛下聽聞太子學習兵法，心中會高興，可若是聽你學習易容術，陛下那邊……”
李承乾這才作罷，待到他成為皇帝，天下女子還不是想娶誰就娶誰？
“師父，明日上午，徒兒要去安排豬圈的事……”
“我看你是想逃課，不準！”
李靖一眼識破了張玄的詭計，後者當即可憐巴巴地看向紅拂，“師孃……其實徒兒是要給師孃配置一款香水……”
嗯？
紅拂一瞪眼，李靖當場認慫道：“給你師孃配香水？那你不早說！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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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順便看向三位皇子，“明日兵法課停一天！”
李恪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跟著張玄過來蹭課。
李承乾和李泰心中便不是滋味了，合著大唐軍神壓根沒打算照顧他們，完全是看張玄的進度。
“師父最好了！徒兒今日先閃人！”
不等李靖開口，張玄拔腿就跑！
——
隔日。
珍羅軒門口，失蹤幾日的張公子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與以往不同，這次張公子不僅賣香水，還賣起了書！
“南來的，北往的，看一看咯！《李衛公問對》第一卷！”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十兩銀子便能聽到大唐軍神的醒世格言！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咯！”
這下可好，張玄的小攤位前，可謂是男女通吃。
大姑娘小媳婦抓緊搶購各類香水。
男子們誰不曾懷揣一個縱橫天下的夢？
紛紛搶購起《李衛公問對》。
其實裡面不過是李靖講課的內容，張玄順手一記，卻能給很多人啟發。
“我出十兩，給我來一本！”
“我出五十兩！賣給我！”
“一百兩，我看誰敢跟我搶！”
張玄深吸一口氣，明顯沒想到師父竟然有如此號召力！
古蘭德和小龍女也是數錢數到手抽筋，開心不已。
一上午，光是賣出五本抄錄的《李衛公問對》，就賺了三百兩銀子！
“公子，你將衛國公講課內容洩露，他老人家不會生氣吧？”
古蘭德昨日也在旁聽，只不過由於身份問題，不能進屋。
“放心吧，師父他老人家，他人有大量！”
張玄還不忘大喊一聲：“看過兵法的，可不能白看！若是大唐以後有危難，汝等必須站出來，才不枉為藥師傳人！”
藥師傳人！
這四個字，在大唐兒郎心中，那就是神聖不可褻瀆的存在！
“沒買到的也別灰心，還有第二卷！等哪天小爺心情好，給你們加印兩本！不過這五本，可是衛國公他老人家親手所寫！”
張玄的字俊才飛揚，兼顧行書的飄逸和楷書的嚴謹，讓人賞心悅目，更不曾懷疑真假！
——
衛國公府。
老管事一路小跑，“老爺！不好了！”
李靖平日裡最喜歡看妻子翩翩起舞，雅興被打擾，有些不悅道：“何事如此驚慌？”
紅拂正在教蕭靜彤紅袖善舞，後者的資質，紅拂女也驚訝於後這的資質。
“張……張公子他……”
“我徒兒怎麼了？”
李靖著急道：“可是與人起了爭執？快說啊！”
“張公子在賣老爺授課的內容……最高已經炒到了一百兩銀子！”
“這個逆徒！”
李靖氣得破口大罵，蕭靜彤更是為張玄擔心，萬一衛國公不再傳授兵法，這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大唐衛國公氣得鬍子一翹：“哼！一會等他過來，無論如何，也要分給為師一半！”
紅拂，蕭靜彤：“……”
張玄腦海中，也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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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大喜：“看來以後不用去跟程伯父和秦伯父學習武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