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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婚後+歷史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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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無所不能的皇帝陛下, 這一局你輸得比之前還慘。”棋子隨話音而落,這盤棋也下得差不多了。

頗有些漫不經心地屈指輕彈,一粒白子脆生生地落在大半皆黑的棋盤上, 宋師道淡然笑道:“我於弈棋之道向來無甚研究,輸也輸得心服口服。邪王如若仍未盡興, 倒是可以去和魯大師再殺上兩三百局。”

微風輕拂,有垂垂柳枝蕩進這八方通透的涼亭中, 石之軒抬手輕捻一片柳葉, 輕笑道:“本座尚且連皇後親手泡的茶都沒喝到,陛下就急著趕人,是否略有不妥?”

“那是他們要敬給我的媳婦茶, 關你什麼事?”宋缺瞥了一眼亭外花樹下正忙於泡茶的“家眷”們, 冷然道:“石之軒,昨夜你不請自來, 現如今酒也喝了, 洞房也鬧了,棋也下夠了,你還想玩什麼?”

石之軒輕嘆一聲,說:“宋缺啊宋缺,你的性子還真是越老越躁, 難怪只能做太上皇了。”他驀地將手中的柳葉彈向宋師道,“你們宋家橫掃了天下,難道不該是本座更心急麼?”

宋師道抬掌一翻, 以柔勁接住那片利如刀刃的柳葉,微笑道:“無論是邪王還是裴矩大人,俱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之能,又何曾在意過天下誰屬。”

“還是當皇帝的人更沉得住氣,”石之軒露出一個看似很真心的笑容,說:“裴矩自請出仕大越,為陛下經略西域,只不知陛下可敢容我之請?”

宋師道把玩著手上的柳葉,沉吟了片刻,不禁且贊且嘆道:“裴矩大人對西域瞭若指掌,智勇雙全,又擅用離間之計,這等人才實在讓朕心動……”說到這裡,他凝目與石之軒對視,又道:“只可惜裴矩不僅僅是裴矩,難道朕還能下旨封他做‘邪王’,然後再令其經略西域?”

石之軒溫和笑道:“裴矩就是裴矩,陛下又何必為難。況且石某人曾在蜀中做過一件難得的善事,陛下還有何可慮?”

繞來繞去終於繞到點子上了,宋師道暗自舒了一口氣:他在聽人複述了石之軒昨夜的言行之後,就猜想石之軒是不是想對他示好和出仕……當然了,也別指望堂堂的邪王能有什麼高尚的為國為民情懷,宋師道雖不能完全摸透石之軒究竟在想些什麼,卻也知道對方趁著他大婚之際、心情正好的時候,以“恩人”的身份前來示好,肯定還是為了魔門的大業。

石之軒是魔門花間派的傳人,所擅長的正是縱橫之道。

無論是魔門還是佛門,在中原都已經有了很深的根基,遠比一家一族甚至一朝一國的根基更深。像這種精神毒瘤一般的存在,並非是殺一兩個人、滅一兩處教派就能簡單解決的:凡是關於信仰的問題,那都不是小問題。

宋師道想要將魔門和佛門一併解決,就只能從啟蒙教育著手,一步步地開闊國民的眼界,使那些歪門邪道徹底成為無根之源然而這種辦法見效緩慢,莫說是一兩年了,就算是十幾二十年都未必會有很大的成效,甚至還可能會需要很多代人來慢慢完成這項計劃:普及全民教育,好處多得不勝枚舉,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對付這些仿若“邪教”的江湖幫派了。

不過邪教的問題在這個尚武的世界裡確實是個棘手的大問題,別說是靜齋和魔門了,就算是在各地的小幫小派之中,也不乏個人崇拜和血腥活動,這種尚武嗜殺的風氣不改變,即使派兵圍剿也意義不大,真是改革路漫漫。

所幸在此之前,佛門的力量就已經遭到了重創,沒有幾十年很難緩過勁來:等他們終於恢復過來的時候,宋師道的安排佈置想來也卓有成效了,在那之後,佛門之逐漸凋敝,必然勢不可擋。

相比於以靜齋為首的佛門,魔門就麻煩得多了:他們勢力分散,宗旨不統一,領導者基本上都性格詭異,還殺人如麻……想想都令人頭大,與其費力去對付這樣一個散亂無章的“恐怖組織”,還不如先讓石之軒一統魔門呢。

在宋師道看來,既然石之軒想將魔門的重心移到西域,那就讓他去唄,怎麼都比留在中原搗亂好吧?再者說來,西域還有個大明尊教呢,他們與魔門教義不同、道統有別,在魔門西遷的過程中,雙方肯定會互相消耗,那多美好。

至於最後要怎麼解決掉石之軒?邪王還有沒有機會回中原來搗亂都是兩說了,即使他仍不死心,那麼萬軍圍攻、大宗師車輪戰、熬到他老死等等,對付一個人的辦法多得是,最不濟都還有美人計呢,不著急。

新朝方立,百廢待興,皇帝也很忙的,沒那麼多時間去應付精分症患者啊!

“有裴愛卿為朕分憂,真是蒼生之幸。”宋師道笑得一臉真誠,“那麼朕就將西域諸事盡皆託付於愛卿了。”

一口一個愛卿叫得這麼順口,這小子還擺起皇帝的譜了……石之軒皮笑肉不笑地說:“陛下客氣,但有所託,莫敢不從!”

事實上石之軒也很有些無奈:之前他閉關的時機選得不好,雖然邪帝舍利很重要,但等他出關之後才發現天下都已經改姓宋了!

仔細查探了前因後果,石之軒終於恍然發覺,他根本就是給宋師道坑了:一個楊公寶庫,不但攪亂了李閥,還拖住了邪王,更武裝了少帥軍,又打殘了秦王軍……以出乎天下人意料之外的迅速,宋閥就那麼橫掃了天下。

哎,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要怪也只能怪小狐狸太狡猾了,就算再重來一次,石之軒只怕也同樣擋不住邪帝舍利的誘惑。

如今這種情況下,終於穩定了下來、人心思安的中原已經沒有了能讓邪王發揮實力的餘地。於是乎,出關之後、滿懷壯志的石之軒只能把目光轉向他熟悉的西域:不如借大越的勢到那裡去攪風攪雨,再暗中整合魔門勢力……且看未來能不能從這小狐狸的手中扳回一局罷。

石之軒達成了目的,便很乾脆地離開了皇宮。宋師道當即下了一道聖旨給“裴矩”,著他專職“經略西域雜事”,既無任職年限,也無需入宮述職,自然也沒有俸祿,就是個空名頭:卻讓雙方都各有所得。

依舊是在御花園中,宋缺遙望著石之軒離開的背影,下意識地摸了摸刀柄,竟是略微有些悵然。

“阿爹捨不得他走的話,我就把他喊回來咯?”宋師道將寫好的聖旨遞給身旁的內侍之後,驀地出聲拉回了宋缺的思緒,笑得一臉曖昧。

宋缺回首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目光一轉,大步跨出涼亭,走到花樹下的茶几子前,哼道:“茶泡好了沒,怎麼這麼久?”

寇仲給宋缺這麼一“哼”,頓時手忙腳亂了起來,險些把整張几子都掀翻了,連連應道:“就快好了!”

宋缺故意露出一副十分鄙視的表情,說:“就你這副笨手笨腳的樣子,泡出來的茶還不知道能不能喝呢。”

“哎呀,阿爹你就別搗亂啦,”宋玉致一邊幫寇仲收拾首尾,一邊嗔怪地說:“阿孃都說我們的大元帥很有茶道天賦呢!”

宋夫人笑眯眯地坐在一旁,至此才柔聲道:“是啊,小仲學得特別快,我已經喝過媳婦茶了。”

宋缺湊到夫人身邊坐下,低聲說:“怎不等我過來再一起喝呢?”

宋夫人撇過臉去,淡淡地說:“只怕我再稍遲一步,該我喝的那杯茶就成了石之軒的……”

宋缺的臉頓時硬了,寇仲和宋玉致連忙低下頭去無聲大笑。

“阿孃放心,”瞅著宋缺那變來變去的臉色,宋師道悠然走近,笑道:“孩兒已將石之軒打發去西域吃沙了,包管教他既沾惹不上阿爹,也挨不著魯大師。”

宋夫人頓時滿意地笑了,拉過兒子的手,“還是我兒最有本事。”

宋缺險些被一口氣噎死,幸好寇仲及時遞了杯茶來解救之;宋師道見宋缺喝完了茶、略略順了氣,便拉過寇仲,恭恭敬敬地告辭了。

望著宋夫人那溫柔至極目送兒子兒媳的笑臉,宋缺目瞪口呆地說:“寇仲還沒給我敬媳婦茶,他們怎麼能走呢?”

“你剛剛喝的那杯不就是了麼,都一飲而盡了呢,還沒喝飽?”

什麼?!宋缺鬱悶得想要吐血:剛剛那一杯怎麼能算呢,寇仲隨手就遞給他了!按照宋缺之前的設想,怎麼也要等那倆混小子跪在他面前求個大半天,他才會“勉強”接過茶來,喝點兒意思意思……

宋師道顯然是太清楚他爹的小算盤了,根本就不留給宋缺半點“發作”的機會:即使是大婚之後的第一天,皇帝也是很忙的!

一邊暗暗想著要怎樣壓榨徐子陵的勞動力,宋師道一邊笑問:“皇后對昨夜有什麼感想?”

寇仲眼睛一亮,道:“感想就是……非常爽!”說著他毫不客氣地得寸進尺道:“以後我們都這樣吧。”

宋師道一時間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無奈感,啞然片刻,他哼笑道:“是嗎?但是我的感想卻是……非常不爽!”迎著寇仲那無辜而疑惑的目光,宋師道又說:“你只顧著自己爽,我的腰都快給折斷了……還敢說以後?真是想得美!”

“誰讓你當時不說呢,”寇仲哼哼了兩聲,無賴地聳肩道:“那是你自己要逞強,不關我的事噢!”

“……”從來都只有寇仲能讓宋師道噎住,整一個哭笑不得。

所以當他們來到徐子陵的院子時,宋師道的表情頗為僵硬,看得徐子陵既想笑、又忐忑:秋後算賬來得太快了吧,他還來不及私奔……啊呸,是來不及溜走呢!

“二哥你打算怎麼處置陵少?”也只有寇仲才能在兩個當事人面前這麼直白地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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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個鬼啊,”徐子陵呲牙咧嘴地說:“仲少你得了便宜就賣兄弟,當心以後永不翻身!”

這句話很微妙地戳中了宋師道,是以他終於是恢復了笑容,說:“我怎可能處置陵少呢,我只是想請陵少幫忙完成一個足以使你名留青史的偉大任務……”

“什麼任務?你說清楚先,我可不可以選擇拒絕?”徐子陵滿臉警惕:二哥笑得這麼開心的樣子,肯定有問題!

“這個任務你隨手就能完成,真的沒必要拒絕啊。”宋師道微微一笑,溫和道:“我知子陵你肯定不會在長安待太久的,之後打算和跋兄去哪裡玩?不如穿過整個□□厥,到吐谷渾,再到西突厥,然後是……”

“等等等!”徐子陵錯愕地瞪大了雙眼,顫抖著聲音說:“難道你要判我流放?!”

“哈,一世人好兄弟,陵少你想到哪裡去了,”宋師道笑眯眯地說:“我只是提個建議,你們想去哪裡都隨意。”最好就是往西去了,那樣的話徐子陵和跋鋒寒還能順便幫他鉗制住石之軒呢。

心裡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宋師道的鬼主意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他繼續說道:“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陵少你稍稍花點時間,將你所到之處的詳細地形給描畫下來,然後託獵鷹帶回給我。怎麼樣,很簡單吧?絕不會耽誤你們遊山玩水。”

徐子陵微微一怔,緩緩地點了點頭,表情頗為複雜地說:“我會留意的……只不知道是否有一日,我所走過的地方,最終都會變成大越的國土。”

“呵,哪有那麼誇張,最多就是……更方便於讓我的皇后也帶兵過去玩一圈咯,總不能只你一個人玩得爽吧,陵少。”宋師道笑得理所當然。

“這個‘處置’已經很寬大哩,”寇仲給了徐子陵一拳,笑道:“陵少你可要多用點心,萬一你畫錯地圖,害我走錯路,看我不揍扁你!”

宋師道想了想,又說:“除了用於戰略,我還打算把陵少的畫編成圖冊,流傳下去……或許會很有趣呢。”

徐子陵哼了兩哼,得意道:“我的大作,那肯定會是流傳千古的奇珍啊!”

當時的他們都沒想到,竟此一語成真。

******神轉折出沒******

“徐子陵為距今一千多年前、隋末越初最偉大的地理學家、旅行家和探險家,由他親手所繪、越太宗及其皇后協助收編成冊的《徐氏地形圖冊》是現代地質學的奠基之作,更對華夏文明的傳播和全球大一統起到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

“據歷史學家研究而知,華夏最後一個、也是最強大的封建王朝越朝,最早自大越?n安初年起就定下了‘穩步擴張’的基本國策,其自□□以後的每一代皇帝都在不斷地將周邊國土納入勢力範圍,方法包括:先派間諜潛入他國打探訊息並搗亂,再以收購原材料、傾銷必需品的方式基本壟斷他國經濟,最後以大軍行吞併之策……”

“立國後的數百年間,大越以領先全世界的經濟、科技以及軍事力量給全球人民都帶去了幸福和文明之光,在此過程中,兼收幷蓄的華夏文明也在其它文明的灌溉下茁壯成長,最終成為了全人類的正統主流文化,並引領著世界走向自由民主的新時代。”

“大越發展的歷史同樣也是人類進步史上最為精彩的部分,無數才華橫溢的人物名留青史,今日我們單單只說徐子陵這個人物不過還請各位來賓注意,我們的話題和他的傳奇經歷、無數的桃色糾紛,抑或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虛假墓穴均無瓜葛,也不會討論他究竟是不是越太宗派往各國的密探,唯一與他有關的,是今日我們的壓軸拍賣品:《徐氏地形圖冊》原稿殘頁!”

激烈萬分的競價之後,一張爛得只剩半頁的紙被某富豪欣喜若狂地捧進了保險櫃;與此同時,自然也有一大筆錢流進了不知名賣家的賬戶裡。

“哇,這是多少錢,夠我們買輛車來玩玩了吧?”

“別說一輛了,幾百輛都夠,這些錢足夠我們在這千年後的世界裡大手大腳地玩個幾十年的了……”

“哇哈哈,仲少你這蠢材,你還說我的破爛畫是所有寶貝裡面最不值錢的那件,結果呢?我只是撕了最爛的那頁拿去賣……當年我是怎麼說的?絕世奇珍!”

毫無疑問,說話的人確實是《徐氏地形圖冊》的原作者徐子陵,對於臻達破碎虛空境界的他們來說,千年的時光也不過只是他們探索無窮未知的一個開端而已。

“你得意什麼,你的破畫還不是我和二哥的陪葬品,是去我們的墓裡翻出來的,你仍是在花我們的錢……事實上除了你的破畫以外,其它寶貝我還捨不得賣呢。”寇仲多少年來仍愛和徐子陵抬槓。

徐子陵對此除了翻白眼還是翻白眼,“嘖,小氣巴拉的,等我們這回玩膩走人之後,還不知要多久才會破碎虛空回到這裡來,說不定到時候你的寶貝全給盜墓賊挖走哩。”

“笑話,我們的機關又不是吃素的……”寇仲不屑地笑著,伸手攬上宋師道的肩,說:“旅行家陵少,不如你留下來繼續畫畫咯,二哥我們走,花錢去!”

“鬼才要畫畫,那些畫大部分都是侯希白替我畫的……走,一起去花錢!”徐子陵果斷跟上,千年以後的世界變得太讓人好奇想玩了。

寇仲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麼?寫字都像鬼畫符,怎可能忽然畫得那麼逼真……原來是養了小白臉幫你畫,混蛋陵少,你居然騙了我們千多年!”

“算啦小仲,歷史學家都說陵少有無數的桃色糾紛……我們竟還相信他說的鬼話,”宋師道故作滄桑道:“果然像我這麼正直的人就是容易上當受騙。”

“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被評為‘千古第一腹黑皇帝’?!”

“哎?我倒是沒注意,不過我覺得大家應該評我做‘千古第一痴情皇帝’才對吧。”

“很遺憾,並沒有,而且她們還評仲少做了‘千古第一痴情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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