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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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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氏訕訕地低聲道,“難道老爺以為我是個多麼隨便的人?我只是代老爺去看一看兵部尚書府內裡的佈置,回黔州後好做個參詳,將來黔州刺史府我立意是要大改的,一定要有個新面貌。”

第二天,老六高慎行與夫人才到,高審行已經歸心似劍,不知他離開的時間裡,劉堪用把黔州搞成了什麼亂樣子。

高審行認為,因為父親的離世,高府的地位和影響經過短暫的削弱後,由於自己夢幻一般的復起,反而略有加強了。

高府目前的老一輩中有兩位刺史、一位親王府長史,小一輩中有一位兵部尚書、一位都護府長史,放眼長安這也沒誰能比了。

與六弟簡單交待了一下,高審行帶起大小三位夫人起程。他知道,崔穎未至,那麼黔州她也一定再不肯回去了。

這讓高審行有些心痛,從內心來講,一個崔穎在他的心幕中的份量,勝過了眼前這三個。但他承認自己以往對她的傷害太多了,太多了。

崔穎這次把呂氏再推回來,而且當著褚大人和樊大人的面,直言呂氏是高審行的側室,並非是替他著想。

她是不想這個禍水,再給高峻和柳玉如的府上添亂。

而崔穎從最初得知自己與菊兒有染後的痛不欲生,到黔州後對這類事上的冷陌、再到此時主動將一個呂氏推過來,說明她越來越不在意自己了。

她絕不會與呂氏住到一個屋簷之下。

以崔穎高傲的心氣,雖然她不便直接表示出對青若英的牴觸,但青若英給她帶來的身份逆轉,同樣讓她不大舒服。

還有劉青萍,雖然劉青萍有著年輕的優勢,但崔穎和她這個一同開過荒的、本屬晚輩的女子站在一起,心理上也絲毫不會有半分的平靜。

行在去往黔州的歸途之上,高審行因為想起崔穎,有不止一次的心痛,有時坐在了馬上就黯然落淚。

他再一次體會到,失去的才是最好的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此時在他的心中,有個以往被他忽略的事情慢慢清晰起來:雖然他折騰了這麼久,但崔穎,卻仍然是與他刺史的身份最搭調的。

呂氏自從一出來便不老實,先是嘀咕自己的車子不如大夫人和三夫人的漂亮,連車伕也不成熟,有好幾次都顛到她肚子疼了。

高審行不勝其煩,將劉青萍的車伕換給了她。然後她又不止一次地埋怨路途的辛苦,埋怨沒有更多的人侍候她的旅途。

彷彿她再次的回來,屬於做出了很大犧牲、主動捨棄了兵部尚書府、以及長安城繁華熱鬧的生活環境,要誰感恩戴德似的。

高審行懶得理她,與先前那個認識截然相反的是,從呂氏的身上高審行又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時夢寐以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而最後終於到手後才知道是個爛貨。

這些煩惱伴隨了高審行一路,幸好有復出的喜悅一直在安慰他。

大權重握,才知它的可貴,高審行人也彷彿年輕了十歲,這次的復出如同做夢,他再不能隨隨便便亂邁步子了。

……

大唐貞觀年間牧業興旺發達,首先與馬匹在軍事上的重要地位是分不開的。

立國之初,在隋末征戰離亂之後,馬政早就殘敗不堪,全國總共只有牝牡三千來匹,現在看也就是西州一座中牧的馬匹數量。

這倒與西漢初年“天子不能具醇駟,將相或乘牛車”的景象很相似。

大漢天子的車駕居然都找不出一般模樣的四匹馬來,當朝的宰相只好坐牛車。

即便時間到了高峻主政牧業的今天,牧業已很發達了,但如何鎮服邊患、穩定國中形勢,軍隊和館驛交通仍然需要大量的馬匹,來充當戰騎和運載工具。馬牧業的發展仍然是當務之急。

以皇帝的雄才大略,對夷狄的政策上也不得不採取所謂制衡之術,並非是他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和佔有**,只是鞭長莫及罷了。

武德初年,突厥強盛,東自契丹、室韋,西至吐谷渾、高昌,諸國控弦百餘萬,而且皆不臣唐。

而從武德四年開始,突厥不斷騷擾大唐邊境,最嚴重是在武德九年時候,大唐立國已經九年了,但突厥頡利可汗就敢率精騎十餘萬進寇,為此京師數度戒嚴。

若非大唐佔據了高昌,西部邊境的被動局面不會有這樣大的改觀。這便是高峻以大唐總牧監巡視遼東牧場的切實感受。

蘇殷以前曾對他提過,三國時吳主孫權一直是由海路到遼東採購戰馬,這才能夠與魏國相抗衡。後來遼東牧場盡歸高麗,吳國失了良馬來源,才不攻自破了。

進而他再想到了蜀漢空有五虎上將,最鼎盛時要錢有錢、要糧有糧,要兵有兵、要將有將,仍然只能圖個自保、而不能有大的建樹,都是沒好馬啊。

益州之馬,小如大狗,登山馱物尚可,但怎能與坐擁北方數大優良牧場的魏國相抗?

蜀漢丞相數次伐魏,每一次不直取長安卻必出祁山,誰想的到,他其實也是奔著優良的牧場去的!

此次牧政劃入兵部,兵部尚書兼領總牧監,高峻認為這個決策再正確不過了,幾乎就是奪取高昌後的補充。

大唐要保持對鄰國的長盛不衰,並且不斷取得勝利,揚國威於境外,就一定要有一支稱雄於世的強大騎兵。

而發達的牧馬業,則能提供源源不絕的、大量優良的戰馬,為軍隊提供持久的戰力。

在營州,高峻與江夏王李道宗遇面。

王爺坐鎮營州,負責為大軍籌劃糧草軍需,這些日子已經明顯見瘦了。

得知高峻已晉身為兵部尚書,江夏王十分高興,對高峻道,“我真是服了皇兄,在用人上總是出人意料,但卻入情入理。你入主兵部和馬政,再合適不過!”

他對高峻舉例,這次在營州再一次感受到了馬匹的不可或缺。大量的軍需要從營州運送上去,一匹馬的運力就相當於七個壯役。

兩人在營中對酌,王爺說,只是李士勣的心情恐怕不大好,“我不相信你在軍事上就比他差,而且在靈活與出奇不意方面,你更具優勢,但不得不說,資歷和大軍團作戰方面,至少經驗上,別人認為你是稍有劣勢的。”

王爺說,此次出征,李世勣雖為遼東道行軍大總管,率著三軍兵馬,但這個大總管只是個臨時的差事,保不住李大人心裡會有些芥蒂。

王爺要高峻早作預料,早有安排,免得到時匆忙。

高峻知道王爺的好意,自江南及劍南一行之後,兩人說話已不隔心了。

高峻笑著說,“又不是我鑽營著來欺了李大人的位子,皇命不可違,我相信李大人這樣層次的人一定會體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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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上任之始,並未對遼東軍事上的任何事指手劃腳,便是尊重和相信李大人的意思。

再說,兵部還有全國牧政一大攤子事,只這方面就夠他忙一陣子了。

王爺問,“兵部即將新增馬部衙門,不知在馬部郎中與員外郎的人選上可有什麼預先的想法?”

高峻道,“王爺,這個我就不作打算了,誰來均可,我不挑揀。而且兵部原班人馬我一個不打算動,李大人主政兵部時的人,我都信得過。”

高峻說的懇切,但王爺從中已看出,高峻無意在兵部根植自己的力量,甚至在他最有發言權的、馬部衙門的主事人選上也不想參與意見,這就更為可貴了。

王爺能猜到,李世勣離開兵部,並非空穴來風,在眼睫毛都空了的皇帝面前,李世勣一個瞬間的心思活泛,都會被洞察。

大智損於欲。

李道宗一邊喝著酒,一邊也認為,陛下擢升高峻上來,將兵馬合政,居然又下對了最為關鍵的一步妙棋。

第二天,王爺邀請新任兵部尚書高大人,與他一同前去視察營州的軍需輸送情況。路上王爺說,馱馬還是有些不夠用。

高峻問,“為何?”

李道宗說,開始夠用,但馱馬送給養上去,從高麗戰場上再返回來,十之七八都犯了毛病,運力大減,最近已在臨近驛站中徵調了一部分驛馬。

高峻問,幽營都有牧場,王爺怎不徵調些馬匹呢?

李道宗苦笑,“我若早知你入主兵部,後兵政、馬政歸一,恐怕早就下這個令了。但之前則費不起這個事。”

他們到達營州城郊的軍需場,唐軍一支後勤人馬整裝待發,有馱馬隊源源不斷裝載物資,編號結隊正要出發。

但他看到其中有四成馬匹正如王爺所說,狀況不妙,恐怕再往返一次,也就回不來了。

李道宗嘆道,“十八年陛下親征高麗,十萬大軍只損失了一千二百人,但

戰馬四萬匹,死者十之七八。無角之龍,軍中良友也!”

高峻這次出行匆忙,也為躲開丫環附崖一事的嫌疑,因而未張旗幟、輕車簡從。

隨李道宗前來巡視,這些軍士和將領們幾乎察覺不到,大唐的新任兵部尚書其實就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有一位軍中將領,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高峻看他裝束是個從五品下階的遊擊將軍,身高體大,勇武有力。王爺說他是這次軍需護送的主將。

此時他正牽著坐騎,也在巡視馱隊的準備情況。

他彷彿心情不大好,對手下軍士罵罵咧咧,正好來到一匹馱馬的跟前,用馬鞭指著這匹馬身上的貨物,質問道,“怎麼載這麼少?它是去高麗戰場逛風景麼?”

有位役夫上前,恭敬地回稟,“李將軍,你看它像是病了,不能再多裝貨物了,不然恐怕……”

李將軍一鞭抽過去,“軍需運不上去耽誤了戰事,總管李大人可不管它病是沒病。讓將士們餓著肚子,我卻體諒一匹馬?給我裝!”

李道宗要發話制止,告訴他兵部尚書高大人到了,但高峻示意不必。

李道宗說,“這人叫李繼,是李世勣的幹外甥,聽說是員驍將。但李世勣不將他派在軍前效力,怎麼反倒讓其跑到後邊來押送糧草。”

“怎麼才是幹外甥?”

“李世勣的夫人享有‘英國夫人’的爵號,這倒與你家的瑤國夫人位置不差。而這位李繼,則是李世勣二姐的乾兒子。”

李道宗說,“李大人的二姐也是一位縣君,這就又與你另七位如夫人位置不差。”

高峻笑道,“王爺你就莫再強作比較了!”

說話間,役夫已再將兩大包軍糧各抬到那匹馬的身上,一邊一包捆好。

李繼這才滿意,看了看再挑不出毛病了,這才放過。

但方舉步,那匹馬已經不堪重負、腿一軟伏在了地上,任人揮鞭驅使,但重物在身上壓著,它只是徒勞地昂一昂脖子,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李繼大聲抱怨因為一匹馬誤了軍情,他十分焦躁地大步過來,一手牽韁、一手探到馱物的下邊,“嘿!”的一聲,竟然助那匹馬站了起來,其中力量讓高峻也吃了一驚。

李繼拍拍手喝道,“給我出發!”

但身後,“咕嗵”一聲,那匹馬又癱倒了。李將軍大怒,返回來揮鞭連抽兩下過去,“你個廢物!”

但那匹馬只挨了一下,脖子上便淌下血來,它衰鳴著躲開另一下,鞭子抽在糧袋上,糧袋立時破了。粟米如瀉灑了一地,役夫們忙著卸糧堵漏,場上一時混亂。

李繼仍不洩恨,怪它耽誤了行程,大步過來、抬起腳對準馬頭便踹,“我日死……”

但腳也踹出去了,卻被另一只腳伸過來、在他腳脖子上靈巧一勾卸去了力道,再一撥,李繼不由自主地旋了半下身子站在那兒,但馬就躲過了這一下。

李繼一向自詡神力,鮮遇對手,如今當著眾手下的面讓人一腳擋住,而且站相極是狼狽,當時便怒道,“你是何人?!”

看到高峻身上的三品服飾,他有些不信,因為對方的年紀比他還小許多,在軍中根本就不認得,“軍營重地,你竟敢亂穿、禍亂軍心!”

高峻笑問道,“那你看這位李王爺是不是亂穿?”

李道宗喝道,“新任兵部尚書高大人在此,你還敢放肆!”

李繼一驚,但臉上隨即反倒又呈出些倨傲之色,嘴角微微一撇,昂著腦袋耷著眼皮衝高峻拱拱手,“卑將見過尚書大人!”

“李將軍,你身為將領,一定知道愛惜馬匹,明明它病著你還這麼裝載,恐怕出得了這座大庫,它也到不得前線。”

李繼向來在前軍衝殺,不知怎麼這次卻被派在後邊。

他曾去找舅舅李世勣理論,但不論怎麼懇求,李世勣就是不發話,只讓他押送軍糧。

他一直不解,這次猛聽又冒出來個兵部尚書,猜測舅舅的反常大概都由此而起,因而對面前這位年輕的兵部尚書高大人,李繼有些恭而不敬。

回道,“尚書大人,卑將常在陣前,豈不知這個道理?但馬就這麼多,軍需卻一點不少,只好讓它馱到哪裡算哪裡,馬死到哪裡由人來繼,不然誤了軍期,卑將舅舅可翻臉不認我。”

高峻笑問,“何如讓它少馱些,邊走邊調理,也許再回來時便好了,也能接著效力,不強過有去無回?”

“切,馱得少了,難道只馱它自己一路上的滋補,好去遊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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