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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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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行軍一百四十裡。

這標準不能算高,但考慮到眼下團練營團結兵丁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現實情況,這成績已經難能可貴了。

其實就算除役也不算壞事,團練營的大門每年都會敞開。就算進不了要求更高的玄甲軍,只要適應了節奏,去新軍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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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去新軍的軍餉遠比玄甲軍要低,可新軍是玄甲軍的基石。一旦開戰,玄甲軍的兵員補充就是一個很大的豁口。

趙正十分滿意兩天的行軍效果,金阿貴的淘汰效率非常高,八千人走了這一百四十裡地,就有五千多人除役回家。比趙正預期的結果還要高。

校場上護軍們將除役的人群帶離,營外他們的氈帳還沒有拆除。在氈帳中休養三日,也要就地解散,各自回家。想要再來,就得等到秋練時了。

剩下的兩千四百人分作十二營隊,住進了團練營十二座營房。每座營房有房十間,每間標配三十人。

赫連雲天三人都拿到了三營的腰牌,只是赫連雲天的腰牌與二人不同,他的是銅牌。

曹榮端詳著自己的木牌,又看了看赫連雲天的銅牌。結果被胡一道一巴掌呼在了後腦勺上,“看個甚呢!”

“你家兄長拿的這是夥長軍牌!”這貨眼睛會說話,一臉的興奮,“聽說團練營住得好,吃得也好?”

“問我兄長啊,你拍我作甚!”曹榮不滿地都囔。

赫連雲天抿著嘴,眼裡有淚光,“團練營是蒼宣伯一手督造的。與別處軍營不同,團練營每座營房不僅有伙房,還有沖水茅廁。我聽人說,團練營的伙食冠絕大唐,每日三頓,每日有碎肉,每三日有大塊肉。不吃粟、麩,只吃面或米。”

“你想太多了!”趙吉利走了過來,招了招手。

三人正自暢想,卻被他打斷了思緒。端著軍牌迎了上去,趙吉利看了看他們,拍了拍赫連雲天的肩膀,道:“省著些力氣,留下來。好日子,在後頭!”

三人使勁地點頭,趙吉利揮了揮手,去,你是夥長,找自己的隊正報到。

十二名隊正就立在每座營房前,驗過每個人的軍牌,分配每夥的房間……

趙吉利嘴角帶著笑,看著赫連雲天三人進了營房,轉過頭,看向仍舊等待分發軍牌的團結兵們。

他們都在看著自己。

“看我作甚?我又不與你們一同住,二十人擠一間?啊呸!阿爺我是有家室的,你們就別想了……”

哈哈哈哈……

趙吉利一開口,就讓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佇列裡一掃之前的疲累和頹廢。

趙正遠遠地看著趙吉利手舞足蹈,在團結兵面前舞得開心,笑了笑,轉身上了馬。

金阿貴把他送到了營門口,趙正道:“我跟了這兩日,往後沒事便就不來了。老金,一切就都拜託你了!”

金阿貴作揖,肅然道:“定不辱蒼宣伯使命。”

趙正看著遠處的落日,“國祚昌盛,西北大局,在此一舉。大唐的鋒銳,可是需要一塊上好的磨刀料。金司兵,莫要手軟!”

“下官自是竭心盡力!”金阿貴長出一口氣,恭送趙正自營門縱馬離去。

抬起頭,臉上已是有了殺氣,轉身問營門的哨衛:“幾時了?”

“回營正,酉時六刻了!”

“關門,掌燈!戌時三刻吹號!”

“還訓啊?營正!”

“夜訓!”

……

金阿貴往營內走去,腦海裡閃過趙正制定的作息軍規。

卯時正起身,卯時二刻(五點半)各隊點卯,卯時三刻(五點四十五)打掃營院,卯時六刻(六點半)營隊早操,辰時二刻(七點半)朝食,辰時四刻(八點)整隊操練,午時四刻(十二點)收操用飯,晌午休整,下午未時六刻(十四點半)起操,酉時正(十七點)收操,酉時二刻(十七點半)用飧食。夜操戌時二刻(十九點半)開始,亥時正(二十一點)收操整隊,亥時二刻全營熄燈就寢。

只留營火。

金阿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每日起身到就寢,居然還給他們留出了兩個多時辰休息。

蒼宣伯居然還讓自己莫要手軟?

不行,夜裡還得訓。

不過團結兵剛來,先讓他們舒服幾日。等過上一段日子,給他們記分。十二分制,遲到一次扣一分,操練跟不上扣三分,請假一日扣三分,犯錯扣三到六分,犯大錯扣十二分,扣光除役!

金阿貴叉著腰,看著三營營房裡幾個光屁股的漢子正在茅廁邊打水沖澡,打打鬧鬧,喧囂過甚。

冷風灌了過來,金阿貴“嘖”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去了自己的營房。

團練營馬上步入正軌,等淘汰至三百人時,更加嚴酷的訓練也即將展開。

兩個月春練結束後,留下的人將成為職業士兵。他們不用再回到貧瘠的土地上埋頭耕種,從此侍候莊稼作物便要成為他們夢中的活計。

除了戰傷退役之外。

大唐的軍旗,將會是他們終生追逐的目標。

直到戰死,或是活到四十五歲除役。

但趙碩給的好處足夠多,比起一年到頭在田地裡打的那幾斤糧食,留下來的精英,他們的安家費、月俸,足夠養活一大家人。就算戰死,給的撫卹也絕對能讓家人過上旁人企望不及的好日子。

春練之事全權交給了金阿貴,但趙正並不能更加輕鬆。

他要去軍械營協調軍資,六百套甲胃、首批三百匹戰馬、三百套兵器,這些都要在兩個月內整備完畢。

還有肉食、糧草調運,他要去都督府找王渠讓。

都督府的司兵不好做。眼看春種剛過,各地按例也會有一些剿匪的由頭,看匪情大小,趙正還有可能要出遠門。畢竟都督府如今有了正牌的四品司兵,想偷閒卻是萬萬不能。

趙正一想到這些事頭皮就發麻,司兵是公事,移民也是公事。大通河西岸的移民那雜七雜八雜亂無章的事也多,他們與平涼使的都是集體工分制,這在剛來時趙正就已然告知了。但丟下讓旁的人去管,趙正又怕鎮不住。移民人多,平涼幾個頂梁弟兄也都紛紛撒手,各自飛走。趙金玉去了長安,大柱吉利還在團練營中。眼下只有趙有鋤、趙大發幾個叔伯堪用……

要不在移民當中找幾個能用的吧,讓他們自治算了!

趙正一臉生無可戀,終於體會到了當初翔鸞閣組閣時無人可用的窘迫。那時自己還挺矯情,如今換位思考一番,若是有自己看重的人,請一次不來,恨不得能拿刀當場砍死!還二請三請?

涼王殿下啊,到底是比自己懷仁了許多。

趁著月光,趙正騎著馬,順著大通河一路往東。河對面的移民營地如今還只是個影子,河灘上到處都是氈帳。

有人在水裡撈魚,卻被湍急的大通河掀翻,河岸上打著火把的女人見狀大聲地叫喊,“孫郎,孫郎……”

河裡那人撲騰了幾下,在下游十餘丈處露出了水面,來不及抹臉上的水漬,連忙高聲回應:“我在這,娘子!”

趙正放慢了馬步,看那人衣著單薄,在大冷天裡在雪水中撲騰。

岸上那女子顧不得寒冷,追著水流跳了進去,抱著那男人便開始哭。

趙正勒住了馬,停了下來。

那男人似乎感覺有人在看,回過頭,在火光中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是蒼宣伯?”

濃濃的關中口音。

趙正不置可否,“夜裡涼,想要抓魚,白天來!回去吧,燒點熱水喝,別凍壞了身子。過幾日開渠,可是有賞錢的。”

那男人放開自己的婆姨,打著擺子朝趙正推手,“郎君請好!郎君關切,孫林感懷。只是老母一路顛簸,到得平涼已是病重。老人家幾十年辛勞,臨終前就想喝一口魚湯……”

說著說著,那男子便哽咽起來。

“只是不孝子著實沒那本事……抓了一個時辰,卻什麼也沒抓著……”

趙正頭皮發麻,搖了搖頭,問道:“可看了郎中?”

“不曾,路上已把盤纏用盡,已無餘錢請郎中診病了。”那女子舉著火把,在水裡踉蹌,努力地擠到了河這邊,“噗通”一下跪在了滿是鵝卵石的河灘上,嚎啕大哭:“求郎君開恩,救救妾身家婆!”

“人在哪呢?”趙正皺著眉頭,把那因為寒冷,渾身顫抖的女人扶了起來,正想開口說話,卻忽然瞥見那女人背後,火光之下有寒光閃過。

趙正吃了一驚,電光火石之間,本能地一側身體,一柄利刃忽然便從女人的肚腹中穿了出來,帶著一串血花,照著趙正直刺而來。

趙正側著身,那刀刃貼著趙正的右側肚皮刺穿了皮裘,再“察”一聲,又從左側肚皮上的皮裘穿了出去。

就算反應再快,那鋒利的刀刃仍然隔著幾層襯衣劃開了趙正的皮膚,一陣刺痛傳來,趙正怒吼一聲,“豎子!”

剛想擺脫,那被刺穿了肚腹的女子卻忽然雙手一圈,抱了過來。

趙正哪能讓她得逞,當即身體後傾,躲開了那兩隻要命的手,而後抬起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胸口,那女人被這一腳踹飛了出去,壓倒了身後拿著刀的男人。

水裡一陣撲騰,趙正倒在地上一滾,耳邊忽然感受到了刀刃劃開空氣的勁風。那男人從水中上了岸,對著趙正橫七豎八地一陣亂噼。

但火把掉進了水裡,早已熄滅,趙正穿的又是黑色的裘袍,混亂中數刀都砍在了鵝卵石上,崩起了一陣火花。

只是趙正也沒有討好,那人使刀又快又密,接著滾了幾滾,才堪堪避開了刀芒,等爬起身時,趙正感覺肩上、手臂上已是接連中刀。

鮮血沁浸著襯衣,順著手臂往下流。

“何人?”

趙正開口問道。

“去陰曹地府,自有人與你解釋!”那男人一波偷襲沒有成功,此時屏氣凝神,橫刀在握,雙眼直直地盯著面前的趙正,趁趙正受傷,忽然“嘿”一聲,踏步向前,手中橫刀刀刃向上,自下而上朝趙正撩來,趙正手中沒有兵刃,唯一的一柄短刃還掛在馬鞍上。

他哪裡想到在平涼地界還有人想要對他動手,此時餘光看去,此處正是大通河的堤下,四處無人,加上月黑風高,正是殺人越貨的絕佳地點。

不知喊一聲是否有人能夠聽見!

但橫刀撩來,來勢極快,趙正腳下勐退,那刀刃貼著鼻子往上而去。緊接著,那男人再進,改雙手持刀,順著刀勢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然後刀刃一轉,橫刀向側下,帶著風照著趙正的脖子自左處噼來。

只要噼中,趙正便要當即一分為二。

這把式趙正見過,趙吉利耍拍刃,用的就是撩噼式。當下心中怒意頓起,今日若是死在此人刀下,便就死不瞑目,不知何人在背後暗下殺手,就算投了胎,下一輩子都活得不痛快。

於是大吼一聲,當即不退反進,左手橫臂支出,迎著刀刃,一肘子磕在了那人持刀的左手手腕上,那男人必殺趙正,此一刀用盡了力氣,趙正為了活命,迎上一肘也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只是天色黝黑,那男人又不料趙正不僅不躲,還迎面衝了上來,這一刀噼砍下去,只“波”一聲,左手腕骨一麻,緊接著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已是被趙正一肘頂斷了小臂尺骨。

劇痛時,右手把持不住刀勢,那刀瞬時便脫手飛了出去。

吃驚之餘,還未反應之時,卻只感覺溼漉漉的長髮被趙正一把薅住。他用雙手去抓趙正的手,卻忘了左手根本用不上力。

這一眨眼的功夫,趙正四肢並用,右腳踢出,踹在了他的膝蓋上,兩手卻拽著他的頭髮,左右腳交替,順勢向後各撤一步,揪著那男人的長髮整個身體一起使力,往身前一拖,那男人本能地想抵抗,腳下生了根似的站在了原地,可上身卻已經彎曲了下來。

趙正抬起了右腿膝蓋。

照著兩手之間,那男人的面門奮力頂去。

那男人心中驚駭,連忙抬手抵擋。但趙正這一膝蓋來勢極大,連他的手掌帶臉,一下,兩下,三下……

耳邊傳來肉體碰撞的悶響聲,男人抵擋第一下、第二下的悶哼聲。

第三下鼻樑骨斷裂的“波波”聲,第四下面骨塌陷的“喀啦”聲,第五下鮮血與褲料摩擦發出的“嘰嘰”聲,第六下……

鬆開手,男人俯面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趙正喘了幾口粗氣,努力地平復狂跳的胸口,他盯著地上的人影,後退幾步,撿起了方才飛出去的橫刀,擦了擦嘴,上前一刀捅在那男人的後頸處,隨後拔出刀,走到了水邊。

水裡的女人倒在河邊淺灘上,趙正用刀尖挑了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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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括號裡的我是不想加的,但一想到我都要對著時辰表來編,那肯定有人會一臉懵逼。所以我就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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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另,馬上進去第四卷,大家夥請不要吝嗇筆墨,猜一猜要幹什麼。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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