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安等人到馮戴文府上馮戴文已經出去,聽聞馮戴文昨夜獨自醉酒在書房睡了一宿,就去為馮戴文整理房間,因為大家族裡面書房是不允許下人進去的。
廣安收拾完地上在去收拾書桌時候發現了馮戴文背寫的殘詩,廣安還從未見過馮戴文寫詩,不由好奇的拿起來輕聲讀者:“男兒行,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逐奔儒民泣,,”
“他一定心裡苦悶,難過才會獨自喝酒,寫下如此難過的詩句,”廣安放下殘詩,喃喃自語的道。等到傍晚也沒有見到馮戴文回來,就和豫章他們回宮去了。
回到宮中,廣安呆在房間還是想見馮戴文,熱戀中的人大慨都是這樣,馮戴文的身影不停在腦海出現,不由的提筆寫下今天看到的殘詩,,,
“英兒,英兒,你這孩子在想什麼!”長孫拍了一下廣安道。
“啊!母后你什麼時候來的。”廣安嚇了一跳道。
“你這孩子,母后叫你好多聲了,你在想什麼,”長孫古怪的看著廣安道。
“沒,沒想什麼,”廣安羞紅臉低下頭蚊蟻般聲音說道。
“好了,好了,母后也是過來人,還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長孫笑著說道。
“母後,,”廣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看來廣安是真的長大了,便宜那臭小子了。”長孫感嘆道。
“母後,謝謝您扶養廣安,”廣安不由眼圈一紅,撲進長孫懷裡。
“你這孩子,母後一直都當你是親生的,”長孫拍拍廣安後背說道。
“知道母后對廣安最好了,比對幾個妹妹都好。”廣安抬起流淚的臉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你看像什麼樣子,有哭有笑的,不過啊,以後不要在去馮府了,畢竟你們還沒有成親,傳出去不好聽,有失你父皇顏面。”長孫說道。
“什麼事情有失朕的顏面?”李世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見過皇上(父皇)”長孫兩人施禮道。
“好了,好了,又沒有外人,剛才朕到立政殿才知道觀音婢你在這裡,就過來陪你用膳。”李世民說道。
“臣妾是在說讓英兒成親前不要在去馮家,”長孫嬌笑著說道。
“哈哈,嗯明年就成親了,不要去馮府,有空朕會讓他進宮來陪你。”李世民哈哈大笑著坐在書桌後面。
“咦,這是英兒你寫的詩嗎?”長孫走到李世民身後為他揉肩,突然發現桌上的詩。
“哦,讓朕看看,”李世民瞬間感興趣的拿起來看道。
“不是廣安寫的,這是他寫的,”廣安連忙道。
“他,他是哪個?”長孫調笑道。
廣安紅著臉低頭說道:“這是馮侯寫在書桌上,聽說昨天喝醉了,可能忘了收拾,兒臣無意間看見的”。
“這孩子,也是難為他了,想辦點事情,到處被掣肘,”李世民感嘆說道。
“二哥不說臣妾還以為是這孩子書寫情懷呢,看這詩句殺氣騰騰,”長孫看了一下說道。
“哈哈,畢竟是武將,怎麼可能全都寫的文縐縐的,衛國在朔方向儒家要人,儒家居然一個都沒有支援過去,全是他帶著馬周,許敬宗在忙碌,回長安以後也沒有足夠人手,還是朕安排了魏徵,褚遂良去幫他。”李世民解說道。
“原來如此,所以衛國才生儒家的氣這是。”長孫也是千年老狐狸,一想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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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如此,衛國也給朕解說過,朕仔細思量,確實有道理,你看這句就說的太好了,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逐奔儒民泣。儒家能用,但不能用於軍事,”李世民感嘆道。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哼還挺大男子主義的,就是通篇殺氣過甚,皇上要多看著他點,不要動不動就衝上去,免得以後廣安難過,”長孫驕哼一聲道。
“哈哈,觀音婢放心,你這女婿可不是魯莽之人,好詩,好詩啊,讀著就讓人熱血沸騰,也寫的正確,歷來都是戰場打贏了才有說話的權力,不過這詩好像沒有寫完,”李世民感慨的說道,又望了一下廣安。
廣安聽著李世民誇獎馮戴文正暗暗高興,聽到李世民問起連忙說道:“兒臣只看到寫了這麼多,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無妨,以後真問他就是,既然他做事不便,朕就下旨助他一臂之力。”李世民笑著道。
“大唐皇帝召:今開設博古通今堂,凡我大唐子民,無論士農工商,捐獻書籍,殘篇,財物,皆可獲得特殊功勳,憑特殊功勳可以換取博古堂皇家古籍,也可憑功勳換取博古堂大儒教導。大唐武德九年。”一張皇榜在傍晚就出現在長安各大城門。
皇榜下面還有一張告示,告示說朔方有了新的耕種方式,能增加糧食產量三成以上,三季稻也試種成功,要各村,鎮年後到縣城學習,以備春耕。
李世民下旨讓馮戴文教導由司農寺安排的三千名老農,然後到全國教導百姓。
皇榜一出,雖然是傍晚還是很快全城有點實力的人都知道了,引起巨大反響。在古代沒有人不希望擁有學問的,有一本珍貴典籍是能做傳家寶的,有典籍的也希望能夠得到大儒親自教導,一時之間全城轟動。
“吾兒,明天一早,你就去博古堂,捐獻財物,一定要換幾本典籍回來傳家。”這是一個商人家裡的對話。
“小侄盧照鄰天生聰慧,小小年紀已經不凡,還請父親拿出家中古籍,好換取,顏師古,李剛等大儒教導,”這是範陽盧家所發生的對話。
長安崔府,“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一名老者問道。
崔濤低頭站在一邊,想了想答道:“孩兒不該輕看馮二郎,”
老者正是當今博陵崔家家主催秀說道:“這只是其一,其二王家和你同去,為何有如此魄力能置換土地,做了羊毛,羊奶粉生意,而你毫不在意,以至於回來都沒有提一下。”
“這也許是他們私下交易,”崔濤辯解道。
“哼,愚蠢,私下交易,皇帝既然選種我們兩家前去,機會就是均等的,而你毫不知情,哼,這次多選一些典籍送過去,還有那些殘卷,都送過去,不求馬上搞好關系,只需要緩和一下關係,汝比馮二郎差遠了,要是你有他一半老夫也放心把崔家交給你,哼。”崔秀不滿的大聲說道。
“是孩兒明白了,”崔濤低下頭答應道。
“好了,你下去準備吧,”崔秀也不好一直教訓自己兒子,只是希望他有所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