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何況……牽扯到人心！
關乎到這些士兵會不會繼續一如既往第替他賣命！
“你說，等等……等……你是要等什麼？”
房玄齡迅速發現了宋方的華點，並且直接指了出來，心下卻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
視線開始瞥向身後的某個方向，那個他們寄予厚望的方向！
可就是故意暴露的宋方怎麼會直接地說出真相呢？
裝作看了看天上顯露的繁星點點，手撫入夜的微風。
“似乎，應該已經到了吧！就在你們城中啊！你們送來的好途徑~”
“什麼！什麼意思你是說……”
李世民自然明白了過來，但是作為守著都城的帝王她不願意相信，也不能相信一切就這麼被擊潰了！
但是宋方，現在卻像個不依不撓的惡人，哈哈大笑。
嘲弄著李世民！
“哈哈哈哈哈！嗯……你們就沒覺得哪裡不對，或者缺失了哪裡的資訊，或者……這三位裡還少了誰嗎？”
“陛下，是程將軍他們！”
“朕知道！朕需要你這個幫不上朕，沒有顏色，只有……的廢物提示朕嗎？”
李世民暴怒，衝著那個提示他的人開口就是一頓噼頭蓋臉的血罵！
頓時，李世民身後的臣子都不自覺地退了幾步，跪了下去。
這一幕映入宋方的眼裡，就是一出早已既定的鬧劇！
似乎也是為了提醒李世民自己，他的長安守不住了，身後的那個通道中沒有傳來程咬金的捷報，而是鋪天蓋地的喊殺聲！
“殺！”
“生擒李世民！”
“攻破長安！”
“擄幾個小娘子回家去！”
“殺進去！”
因為不解和惱怒而面色漲紅的李世民，鼻翼不斷收縮，眼球也有些突出，勐一回頭看向宋方，倒是把後者嚇了一跳！
李世民伸出手，指著宋方，不甘地問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哪裡來的兵源！宋方，你的所有兵馬……”
“不都在你的監視之下嗎？”
宋方笑著搶過話頭。
見李世民不作回應，預設過去，宋方便接著說道。
“只不過你就這麼自信？其一，你沒想過我軍中這麼嚴密，就算百萬之眾的時候你也從來沒有按插進來過奸細，這次怎麼這麼容易呢？帶上來！”
隨著宋方的一聲令下，錦衣衛拖著一個人走了上來。
若是記性好一點的就會認出來，這個便是那百般阻止宋方鳴金的傳令兵！
“難不成李世民你這麼自信，將人安插在後勤便能逃過一劫？以為我跟你一樣，這類人什麼數量我沒準數？”
“就算我跟你一樣，但你就沒想過這種人能知道什麼資訊？能傳遞出去什麼？跟你揮舞揮舞旗子？一眼就被認出來了！還不是早早被我派去炮兵前線！我後面怎麼運作他不知道；我是否發現了程咬金，他不知道；我各部多用多少人去了哪，他不知道；後面來的士兵，除了盔甲他也不認識人……”
“說到這兒，就是其二了！怎麼他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難不成真的傻到在炮火之下，派了三支精銳上去？除了霸王戟士他看到了正臉，剩下兩支軍隊他除了盔甲和統領還看見啥了？”
到這個地方，宋方刻意地停頓了一下，給足了李世民的思考時間。
李世民也很給面子，很快就想明白了。
目光中全然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望向宋方，如同在看一個怪胎，顯然這就是一個將計就計啊！
“難道說……他們都是假的？那些精銳，是假的？”
“不完全是，比如我的霸王戟士就是真的！只不過沒損失就是了。”
提到霸王戟士，宋方還回過頭聳了聳肩，衝著不知道在哪的龍且表示了無奈。
“霸王戟士？那你的天捷、虎士都……進了城？”
“差不多吧！你聽聽聲音，說不定還能聽見射生官開槍的聲音！熊威就太沉了，不讓他們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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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你不要裝作一副愛兵如子的樣子！難倒讓普通士卒上陣頂替精銳送死，他們的命不是命？”
饒是李世民剛剛罵了他們，但是李世民折了面子，最後遭殃的不還是他們這群大臣？
將此情景，李世民說不上來話，他們中又有人鼓起勇氣站出來。
只不過，誰都沒想到宋方這麼坦然地回答道。
“不是啊！”
“你……你這個……你不是人！你禽獸不如，你喪盡天良……”
“欸欸欸，這位大人！談判歸談判，請注意用詞！”
夜梟看不下去了，怒目而視，身體不自覺地擋在宋方面前。
“是他說除那般言語……”
“我說哪般言語了？”
“你說他們的命不是命！”
“嗯？我說過嗎？有嗎？我記得我只是說他們不是我大明的士卒啊！”
宋方怪異地看了那個張著嘴卻說不出來話的臣子，歪了歪頭故作沉思。
開口又是一擊絕殺。
“他們明明也是你們大唐的人啊！”
“你……你不是說霸王戟士……他們……”
“對啊，霸王戟士確實是我自己的人啊！不否認，但我也沒承認別的人就是我麾下啊！畢竟要是霸王戟士他們不出手，光讓你們手下那群廢物上，且不說能不能瞞過你的奸細，我要怎麼營造出一種我們派遣了大量精銳上去亂殺的局面，怎麼讓你開炮，怎麼掩蓋我們偷偷入城的喊殺聲？警報聲？”
“好算計！”
李世民都不住誇獎道。
“低調，低調。不過我還是要再說一句！方才那位兄弟說我誘惑你們開炮，傷了我的人手。放心，我的霸王戟士和花郎軍都在兩翼，你們是照著中間打的，根本沒傷到！”
“你……噗~”
這位小將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他可是大唐武舉選上來的第一任武狀元！
就連陛下都對他禮遇有加，宋方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這般侮辱他！
他都已經住口了為什麼宋方還要……
陛下，竟然也不還嘴，任由宋方如此猖狂！
不過，李世民沒有罵他沒有幫他，是因為他真的在聽！
等聽到身後真的傳來一陣砰砰砰的聲音之後……
他也慌了。
“怎麼樣？李世民同學，要不要考慮下……”
“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