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看著自己的親衛軍中有人倒地不起，眼裡也是怒火中燒。
之前跟程咬金頂多算是小打小鬧，但是一旦推上了火炮，那就是生死的差別！
這可就是論生死了！
不過抬起頭，眼裡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娘，沒必要著急！他們付出代價就是頃刻之間！”
順著宋方的目光，南宮卿舞也看見了那天上擺出陣型的滑翔機。
只是他們看不清城牆上，不知道滑翔機駕駛員笑成了什麼樣子！
“哈哈哈哈！炮是假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八門炮只有七門是真的！我去，李世民真的好意思啊！”
“丟人丟大發了！”
“那我們還炸嗎？”
“炸！為什麼不炸？我們缺這麼一點資源嗎？不缺！來都來了，總要走一波人情世故的嘛！”
一顆顆炸彈被丟了下來，精準地命中在城牆上那一片火炮之上！
剩下的炸藥全部留給了能看到的，人員密集的地方。
畢竟現在的他們還沒有情報告訴他們哪裡是裝備庫，哪裡是指揮所……
在南宮卿舞的目瞪口呆之中，整個城牆上下火光四濺！
方才還是火炮的地方，早已是殘垣斷壁。
除了各種碎片，再也看不見一點火炮的影子！
“兒子，還是你厲害！”
南宮卿舞發自肺腑地稱讚道。
但轉眼便是話鋒一轉。
“但是娘廢那麼大勁把這些車輪炮拉了過來，你總得讓娘試試吧？”
車輪炮同樣是茅元儀記載在武備志上的武器，類似車輪的多管火炮。
足足七十二枚鐵質火炮裝在十八輻條的兩個車輪上，再填入火藥和炮彈，臨敵架至地面，可以注意點或轉發，次第激射！
在南宮卿舞的描繪下，宋方很快就搞明白了這個是個什麼炮。
“娘，這不是攻城用的，這是平地禦敵的時候的玩意兒！一旦開火，經久不息，所有衝鋒的敵人都會被其嚇退！而且娘，你是不是忘記問裝什麼彈藥了？這個東西應該是裝鉛彈的吧？”
“呃……是嗎？不重要，重要的是，娘要報仇！”
“害，娘，你要是想對城上開炮，我那有兩臺連發炮還有夫朗機，您用那個去！”
宋方無語地看著自家便宜老媽，總感覺現在的她其實是宋千語！
好傢伙，要不是剛剛別捏臉的時候試了一下，宋方真的不確定！
或許是南宮卿舞真的手癢了，一揮手。
“既然如此，那就給老孃上一臺夫朗機！老孃要讓城頭上那個黑臉漢子，好好知道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遵命老孃！夜梟！還不去辦？”
剛出來迎接幾人的夜梟一臉蒙圈，但是命令到了就得去做。
片刻之後……
“來啊！射啊！不是很能射嘛？不是開炮噁心人嗎？再放一輪！”
長安城外推近了兩排夫朗機炮和一排兩連發炮，對城牆附近一頓狂轟濫炸，方才程咬金站的地方，由南宮卿舞親自瞄準開炮！
那個點，硬生生炸出來一個坑！
這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任憑誰看了都覺得好凶好可怕！
躲在安全地帶的程咬金有些頭疼，不過好在鬧了這麼大一出，城中所有人手都集中了過來。
“陛下還沒醒嗎？”
李孝恭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難受。
作為李氏宗親，他對此時此刻，長安城之戰代表著什麼的理解尤為深厚。
可是偏偏李世民手中那支能翻身的底牌，只有李世民自己知道，自己可以調遣！
一時如同陷入了死局！
“看來陛下是真的勞累過度了！罷了，好好休息吧！只要空軍不來，炸不到皇宮的。”
“可偏偏大明的大鳥在這兒飛了好幾輪了，除了皇宮其他可能藏人的地方炸了個遍，你說皇宮能安全多久！”
“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現在就動手？”
“真的嗎？”
房玄齡點了點頭，示意真的。
“我們挖那麼長的地洞不就是等著今天用出來嗎？難道就是為了躲避他們空軍的轟炸？奇兵奇襲他們的駐地，也是用法之一啊！”
對宋方等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李道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甚至站起來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那邊看了，我們的密道還沒有被發現！”
“可是……當然初為了長度，甬道狹窄，通過率不高啊……”
“那我們就需要一人能夠在前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房玄齡把程咬金沒說完的話說完了。
武將們只見關係深厚，尤其是大唐這群人，都是過去拜過把子的！
所以，壞人就讓他這文人來做就好了。
反正生死就是這一回了！
“我去吧！”
糾結了一下，程咬金自己站了起來。
“方才我已經惹惱了他們，現在他們狂轟濫炸也是因為我！我出去的話效果是最好的，一定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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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老程，你現在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了，你必須跟著引領奇兵！實在不行，俺老牛去！”
牛進達站了出來。
想當初他和程咬金、秦瓊一起成了李世民的心腹將領。
但是這麼些年一直沒有什麼成績，畢竟都讓宋方搶了頭裡，所以心中對李世民有愧！
“都別說了，我去！”
秦瓊也搶著道。
“叔寶，你就別跟著瞎起鬨了成不？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經過大明的調養，已經不錯了！我為何不能再戰！更何況，我在大明住過一年之久，我還是李昔辭最喜歡的一個師傅，於情於理他們應當不會下死手，可對你們就不一樣了，所以還是我去吧！”
……
城門外，炮火停息，南宮卿舞將怨氣發洩的差不多了。
回到營寨之中，正瞧見宋方在和黃忠交代著什麼。
“現在戰火停了，但是唐軍士兵心裡的火得發出來，他們一定會即刻開始鬥將！至於人選，待會兒多半會讓秦瓊出來，畢竟秦瓊在我朝待了那麼久，與他們都相熟，武藝精湛的同時，我們也不會下死手。倒是你跟他素不相識……”
……
“三爺，長安城門開了，飛出一將要與我國將領比鬥！”
“駕！三爺，營寨外一名叫齊國遠的武將，手持兩柄比裴將軍的錘子還大的錘子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