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貴神速！即刻出發！”
“此戰必勝！”
“勝！”
朝堂上儼然變成了戰士動員的場所，哪怕是文臣也熱血沸騰的。
本來就帶這吾人三分戾氣的他們仗著大明富庶、兵強馬壯、百姓安康、無災無禍一直主戰，現在更恨不得提把刀殺出去。
關羽？
他算個個鳥！
出征前的那一套祭祀，還是士兵的鼓舞宣言，該做的都做了。
訓練也已經訓練的就差都成精銳用了，職業軍人和府兵的差距就在這兒。
著實確實不需要再準備什麼了。
放一天和老婆團圓的假期，沒兒子的爭取造一個，剩下的就是準備出發了。
西域那，大唐十萬部隊都能肆意妄為，他們還帶著火器空軍……
這不攪個天翻地覆，把大唐的部隊留下都說不不過去！
“羨慕哇！”
“嘶，怎麼第一個打上仗的是你們呢？”
“欸，不是我們，是馮端凌鍾！他們那……”
“哪算打仗啊！”
“哈哈哈哈！行了好好帶新人，咱們都是幾輩子的老骨頭了！”
文武群臣，照舊在送別兄弟。
不多時，調集的部隊也從城中走了一圈了……
該出發了！
城門口，正值夏末秋初，一路上花草搖曳，奔騰的河水與熱情的士兵們爭相比拼著。
邁上大橋，踏出城門，走出國界……
今日出征，也只有今日和將來回來的時候，才能挺起精壯的胸膛，任由別人身上別著一朵朵鮮花。
讓它們與城外的野花爭鮮豔……
有士卒們的氣勢相左，野花野草……
算個屁！
出征的岳飛、蘇烈和關張二人一起，幾乎完全順路，以至於蘇烈順路到可以幫他們一段時間……
時候不久，也就急行軍半月之後，宋方等人便收到了關羽那邊兒發來的資訊，錦衣衛快傳。
一個錦衣衛裹得嚴嚴實實，毫不停歇地跑了回來，生怕洩露了什麼。
似乎是關羽他們有什麼好東西要加緊獻給宋朝之一樣，快馬而來。
雖然錦衣衛沒有捧著什麼東西，渾身上下也就是一個令牌一封信一把刀一些乾糧而已，但他自己知道，這東西價值萬萬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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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三爺！電報，電報成了！”
錦衣衛撞破宮門，闖入朝堂之上，卻瞬間引爆了整個朝堂。
誰不知道，現在不打人就是因為這電報還死活搞不好？
資訊傳輸不到位？
電報通了不就意味著……
可以開戰了？
至於電報……
宋方壓根沒準備隱藏，壓根不在乎有沒有哪國的間諜！
反正給他們也不會用啊！
“什麼！電報通了？三爺，末將請戰……”
“請個錘錘！先看看這電報有沒有三爺說的那麼神奇啊！”
賈詡算是難得的正常人了，但是嘴角的笑意卻也急不可耐地掛上了。
但他依舊也是少有的對電報產生了興趣的人。
不過對群臣來說，電報機需要學的拼音什麼的彎彎繞繞，也提不起興趣啊！
但不會用，更關心開戰，並不妨礙他們去看吧？
“對啊！先看看這電報啊！三爺，當時您說，有這個東西就可以讓任何人在千米之外直接聯絡，今天可就要一探究竟了！”
“走走走！我們去看看！”
“只有我還在關心什麼時候出兵開戰嗎？”
宋方搞電報的地方就在皇宮，訊號塔、電線一系列的都在紫禁城的一角。
群臣感到的時候，剛才還在歡呼的聲響紛紛靜默。
他們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才恍忽想起什麼是真正的千里遲尺……
這是神蹟不說，只是看著他們用這些把話傳出去就已經足夠讓人心癢了。
“咱們現在聯通的是這兒和哪裡？”
宋方問道。
他一次開了好些個點兒，還是要問問的。
“涼州外白亭海！”
“哦，那就是岳飛將軍現在駐紮的地方嘍？他們趕得倒是挺快的……”
宋方滴咕了一句，開始看著教出來的學生們除錯裝置。
這算是他們第一次的“實戰”，第一次的跟同伴在很遠的地方溝通！
“三爺，電機已經開好了！”
“這就好了？”
眾人皆是一陣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
畢竟沒人懂不是？
只能互相疑惑地問：這就可以說話了？
可以和岳飛聯絡了？
那我們說什麼啊？
宋方懶得搭理他們，當初讓你們學你們不學……
倒是問詢錦衣衛。
“他們是時刻準備接收，還是說一個固定時間準備接收？”
“時刻準備！”
錦衣衛自信地回答到。
這個問題，岳飛將軍可是和自己說了幾十遍的！
到了給他發，他們就會回信！
只是他之所以站在這兒，並不是為了隨時給宋方答疑解惑，而是單純想見證這世界上第一句透過電報傳輸的話！
就算話本身沒有意義，但是它也會很有意義！
……
“問他，‘在？’”
……
他猜對了！
真的毫無意義！
口水話都沒有這麼口水的！
但是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下，來自東廠的電報員卻滴滴答答好一陣敲著，電報機上的小燈珠也有獨特的節奏閃爍不已。
一個字，他就按了起碼十下！
“方兒，你確定他敲得是你讓他說的？”
“是啊！”
宋方毫不奇怪。
好吧，宋方這個“權威”都這麼說了，宋朝之等人也沒話好說。
便問起了什麼時候能收到回信。
“基本上都很快，慢些的差不多一炷香不到吧？”
快慢還不是取決於對方的電報員在不在！
要是不在……
下輩子都收不到！
尤其宋方這兒又沒有搞密語，漢語拼音而已，接到了自然不至於很慢。
無非就是他們還手生著呢！
這不，轉過頭，也是一陣滴滴答答，他們這邊兒的電報員就開始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
宋方見狀趕緊打手勢讓他們安靜下來，打口形告訴他們電報來了。
眾人沉默地點點頭。
在未知的事務面前，乖巧些準沒錯。
目光都聚集在了電報員身上，準確的說是那張紙上。
見他畫下些線和點，又在下面翻譯成了沒見過的字母。
思索片刻，似乎是在腦海裡進行了一些組合，就又把他們紛紛變成了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