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該認你就得認啊!結拜可是你拉著的!”
宋方吐掉了嘴裡的核,跟著湊起了熱鬧。
剛剛的畫面要不是他心理素質強勁,能把自己噎死!
“話說我們家侄女的男人還蹲過別人家的房梁?”
顯然李昔辭這樣的武將,也是個女人,對八卦有著天生的靈敏。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嘿柯柯……咳,我男人和我說過……”
“柯柯~”
“皇姑,本公主命令你:你別說話!”
李麗質站了起來,手叉腰,頗有曾經刁蠻公主的模樣。
顯然,在大明被荊軻寵的很不錯。
偏偏她遇到了李昔辭。
她也站了起來,做出了和李麗質一樣的動作,只是身高高了幾分,氣勢更甚。
“誰還不是個公主了?我將來還是王妃呢!”
“我……”
“你要像是也可以啊~求我,我讓我家男人給你家男人封個王爺噹噹?”
“哼,我不要!我不開心,我不講了!”
“……”
“哼!”
“小荔枝~寶兒……”
三個大男人看著兩個女人間可可愛愛的鬥嘴,嘴角的笑意就沒有停過。
若是曾經,恐怕三個人只會異口同聲地說一句“麻煩~”
最終,手無縛雞之力的李麗質迫於自己家親姑姑的“淫.威”,不得不先把故事講了出來。
而這一講,顯然是把荊軻掛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
“是這樣的!郭嘉哥哥和二叔(夜梟)因為五兩銀子的‘賭資’發生了些不愉快的矛盾,然後二叔氣沖沖的回家了,可郭嘉哥哥卻毫無影響地去喝了花酒!氣不過的二叔就來找我家這位……”
夜梟和荊軻的友誼堪比關張二人,而原因居然是自從夜梟和荊軻最初打了那一架。
自從那一天起,兩人互相就看不對眼,而等荊軻從大唐回來之後,兩人架越打越多,茬越找越密!
久而久之,長此以往地混在一起,一個刺客和一個護衛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而後“狼狽為奸”。
而荊軻半夜出現在郭嘉的臥室房梁的事給郭嘉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畢竟讓郭嘉把一個多月沒敢再找妹妹。
對荊軻來說最大的損失,就是郭嘉找上門讓李麗質也認了個哥哥,荊軻在老婆的威脅下不得不去道了歉……
“郭嘉哥哥走的時候還說什麼‘不要和腦力玩家比’什麼來著……”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老大,你這也不行啊!笑死我了!”
畢竟是自己把膽子養肥的小人講的故事,在荊軻無奈的眼神中屋裡熱鬧極了!
屋子裡笑作一團,而屋外的趙濤峰和常勝冷汗直流!
畢竟夜梟統領進去了這麼長時間,裡面竟然沒有叫自己進去的意思!
顯然裡面要麼發生了什麼,要麼就是自己錯誤太大,領導還沒想好怎麼罵自己呢!
常勝雙手合十,嘴裡瘋狂地念著佛號。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光頭起了作用,佛祖看見了;還是他的聲音傳入了夜梟的腦海裡……
“哈哈嗝!不對啊!少爺,趙大人和常勝將軍到了!”
指著門口的夜梟有些愣住了,顯然是為自己的失職有些尷尬。
屋子裡其他的人的笑聲也戛然而止,木木地望向門口,一模一樣的尷尬之情肆意揮灑。
宋方裝模作樣地正了正著裝,吩咐荊軻把李麗質還有李昔辭帶去前廳,便讓夜梟請兩人進來。
夜梟出去傳令時臉上的尷尬,更被兩人誤解為同情……
“爺……”
“你先去宴上繼續吃吧,不然櫻木千夏要急了。”
“是!”
夜梟退下,整間屋子裡就只留下了宋方三個人。
“趙濤峰,常勝,你們好……”
“少爺,臣萬死!”
“末將萬死!”
宋方話沒說完,倆人一前一後跪了下來,就差痛哭流涕細數自己的罪行了。
不過倆人清清白白,也沒啥好說的。
“你倆……怎麼回事?”
確實,這整的宋方一時也摸不著頭腦。
畢竟本來是要給倆人說個好事的。
“臣……臣自知有罪,臣日前不該與麾下少爺逼迫軍師強行留下我等,更不該以請願書為由留在草原謀取戰功!但是麾下士卒……他們也只是希望能留下,真正行動者是臣一人之舉!請少爺莫要遷怒於士卒,懲治我一人便好!”
“這……趙大人,末將也有參與!還請少爺責罰!”
“你倆在說什麼?”
什麼有罪?
什麼強迫軍師?
什麼謀取戰功?
一串串說的宋方一頭霧水!
但請願書……
讓宋方想起了什麼!
“哦!就是你們在草原時全軍上下簽字畫押不想離開想繼續參軍的請願書?那個黃皮的?”
“是……”
趙濤峰好歹曾經是個文官,腦袋機靈,已經意識到好像不太對了。
看著這個存在感幾乎為零的“將軍”,宋方有些無奈。
當初曾看他持劍保護著身後的百姓,以為他是一個起碼會些武功的人,但是誰知他就是想保護身後的百姓和麾下的士卒,對武功一竅不通……
但是宋方在得知後想讓他調離軍隊,可他一直以突厥未滅絕不棄槍而回絕。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索性用到征伐營的地方不多,也沒出大亂子,宋方也就不管了。
更何況他身側的常勝不是擺設,兩人倒是有了些李正寶和辛獠兒的影子,只是武力過分極端了……
宋方故意擺出一個不爽的樣子,倒是讓兩人也不敢再繼續猜測下去。
“趙濤峰,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你們從軍只是為了報仇,為家人為朋友為自己報仇,往大了說就是為了覆滅突厥!現在突厥已滅,更是你們親手所滅!你知道你不適合軍營,你該迴歸正常的生活了,或者回到晉陽你的家鄉去。”
“這……”
趙濤峰顯然很不舍,畢竟那些士卒的一切都是他帶起來的,就像他的孩子一樣。
“趙濤峰,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麼?你不是從軍的料,哪怕征伐營留下也不是你來帶,你若是非要留下也只是邊角之人,你想好了?”
“少爺,趙大人好歹是征伐營的父母領者,這麼做會不會……”
常勝跟著趙濤峰許多年了,不止是這麼兩年的時間。
只是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