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香定律?說好的不用弩,這人不講究啊!”
吐槽著腳下不忘了移動,往後一步,再躲開刺客的數擊。
可這麼遊刃有餘的躲閃除了裝之外,沒有任何好處,也不符合宋方的習慣。
便再後腿一步,拉開距離,手中寶刀又出。
這刀可不是一般的刀。
在和王天一對決的時候,武松的戒刀根本無法發揮宋方的全部實力。
宋方就“以死要挾”系統,換了把鳴鴻刀的一天體驗卡。
如果要換永久的話,就要扣願望數量了……
宋方搖頭暗念可悲這群人,身體直迎而上,左手刀鞘擋住一人攻擊,右手長刀直接帶過他的脖子。
向前兩步走,要奔著前面兩個人去,卻突然停下腳步,急忙後撤。
那刺客以為宋方怕了,就要追趕,可剛邁一步,旁側的牆突然被破開,一個渾身劍傷的東廠刺客蜷成一團飛了出來,連帶兩人全部砸到樓下,哀嚎不止。
宋方看另外幾個刺客被驚愣了神,趁間隙回頭對著王天一喊道。
“喂,我到現在就動了兩次手,你還搶我人頭?是不是過分了!”
講實話,若不是渾身劍傷,宋方也不相信,王天一也能暴力到讓敵人砸破牆壁。
這牆壁雖然是木頭,可也是實木的,結實著呢!
畢竟魯智深可砍了好幾刀都沒塌。
“卡,庫察,哐鏜,空隆”
好吧。
塌了。
“廢話!還不是因為你出去了,本來去你房裡的人才都來我這了!”
長劍飄舞,躡影追風,未睹劍形,只見劍傷。
當著宋方的面,一邊懟回了他的話,一邊又解決掉一人。
再看自己這邊,那群刺客都被魯智深幹塌的房屋吸引。
“行了,別看了,繼續啊!”
刺客愣愣回神,似乎慶幸目標選的是宋方。
鳴鴻刀一橫,他們的目標就要直接衝上前去,卻被那刺客叫了停。
“站住!我們可是遼東東廠廠公賈詡大人手下的人,代表的可是遼東東廠廠公賈詡大人的臉面,而賈詡大人又是遼東王的幹爺,那是遼東的表率,所以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待我們稟報上去給遼東東廠廠公賈詡大人,他再稟明遼東王殿下,我們遼東王殿下萬一生氣,就帶兵親自屠了你全家!男丁老幼寸鱗而死,女卷奴婢一概**,你不信試試!”
很好,成功暴露了這幫人的確不是東廠的人,連他M廠公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就這嘴皮子,去說相聲都比當刺客強,起碼不會混到搞行刺卻踩房瓦叫起來四個人的地步。
就是對宋方的描述,似乎有些……過火。
要是真的傳出去了,這下人屠算是換了人了!
“哦?遼東王是誰?當真敢冒犯我天國神威,去長安屠了我全家?”
宋方平復著毀了名譽時內心的暴躁,並試圖找尋誰才是毀了自己的名譽的始作俑者。
他的行為就跟後世NCPD逗假冒NCPD的詐騙電話一般,知道你騙我,我還就不告訴你,甚至還想去親自找你。
“我們家遼東王可是心狠手辣,殘暴至極,此生酷愛飲血茹毛,那是草管人命,每日都要抓一貌美女子,先*再殺,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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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自以為唬住了宋方,開始嘗試把他畢生學過的相關詞彙都用上了。
話沒說完,宋方的刀就噼了過來,數數次連招直取性命。
“我去一邊的殘暴至極,茹毛飲血是吧?草管人命是吧?心狠手辣是……我似乎真的有點心狠手辣,這刀不算,對不起嗷。”
“再說這些成語都不是這麼用的吧,這刀算替你教書先生砍你,這刀替造了這些成語的人砍你,這刀……我就想砍你你咬我啊!”
很果斷地擊斃了自己面前胡咧咧的刺客,轉而看向其他刺客。
這波刺客倒是頭鐵,繼續威脅,就是不跑。
宋方都想質疑系統,是不是又是他的蓄意報復,才造就了這幫人才。
“你這唐人不聽勸告是吧?我遼東王在**厥屬地連屠七十個大小部落,會怕大唐?屆時因為你讓遼東王揮師千萬大軍,覆滅大唐,你就是千古罪人!”
這……
你們都是一個語文老師是吧?
一個不會用成語,一個就會用誇張的修辭手法,咋,你咋不說說體現了表達了啥呢!
不過前半段聽著氣人,但後半段對宋方而言倒是個美好的願望,什麼時候自己能有千萬級別的軍隊呢?
說了半句好聽的,那就給你個痛快吧!
主要是累,心累。
刀鋒閃過,人頭堪堪落地。
剩下三個刺客繼續頭鐵,但不想再廢話,沒用,欲繼續圍擊。
宋方在懷裡摸來摸去,掏出一塊金燦燦的小圓令牌。
“你們認識這是啥不?”
“哼,想拿金幣賄賂我等?休想!你殺我遼東多少子弟,一塊金幣豈能買命!還不知是哪國貨幣……還不拿來!”
刺客看那令牌,以為是塊他國的金幣,便起了貪心。
“給我上一邊去,這是遼東身份令牌,老子就是你們口中那屠了七十個部落的屠夫!跟我在這裝?裝孫子呢?”
對於這種人,除了給他一刀,宋方實在拿不出別的辦法了。
至於這破令牌,回去就換。
當初系統給的,看著好看就用了,誰知道這麼沒氣勢,被當成了交易貨幣。
【那就是個裝飾啊,是你非要當作自己的身份牌的!】
其實掏令牌是看另外兩個戰場結束了,也不想再被人當面損毀名譽了,要主動結束遊戲了。
這倆要乖點,還能當個活口審訊一輪。
僅剩的兩位頭鐵勐男如料想那般愣在了原地,沉默之後同時轉身就跑。
迎面撞見了另外三個人,魯智,深武松和王天一。
看見這三位,就意味著其他的刺客都死光了!
“你們仨就不能輕點打,一個活口都沒有。”
宋方伸長了脖子,向著他們剛剛的戰場看去,滿地盡是不可描述的慘不忍睹啊。
“我留了一個,但是被魯達這個憨貨砍塌了屋子壓在了裡面,不知道死了沒。”
“嘿嘿,灑家也沒想到這屋子如此脆弱,要不是某個鳥人偷看灑家,灑家也不會一開始就拆了面牆,這才如此。”
細問之下,武松和魯智深倆人果然是整個戰鬥的發起人。
本在窗外的刺客聽到了武松在床上扮出的呼吸聲,就想捅個洞看看裡面,卻直接看到了魯智深那瞪圓的大眼。
被嚇了一跳的刺客驚慌失措,才大喊一聲。
其他屋的刺客以為是屋外的刺客得手,便都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