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沒有,要動手讓魯達和武松上聽見沒有?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許動手!”
出營寨門前,三個老頭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道。
宋方草草地應了幾句,翻身上馬帶著兩個人就走了。
滿滿的心不在焉。
腦子裡還是系統帶來的噩耗,以及自己兩個願望的去處。
首先,沒有宇文成都!
呸,不重要,呂布有就行,宇文成都……不熟。
一屋子隋唐好漢,抗擊宇文成都多久,最後再給人家送回來……
天知道還有沒有活著的隋唐好漢半夜給自己來上一刀!
但是系統如果解決不了,那麼出現兩個人遇到了,真的可能當場幹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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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手裡已經有了的人物,除了扈三娘和林沖、高順和張遼有點摩擦,剩下的應該還好,倒是親屬關係不止一對,要是有其他的也一時想不起來了。
現在看看關係應該都還不錯,該喝酒的喝酒,該犯渾的犯渾。
那這樣下去真的召喚下來就要嚴謹好多了,不能再光看名氣和武力了……
欸!
既然他們有記憶,那讓他們挑選人來唄!
那誰誰不是說了麼?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牛人當然在一起玩啊!
看看關羽和張飛,徐達和常遇春!
這麼一想,思路就開闊了啊!
讓他們自己想這個關係,總不會再出現那種特別離譜的仇人了吧?
像什麼霍去病呀、衛青呀還有韓信他們之間也會旁敲側擊看看某些人的情況,總比自己之間召喚好。
等等,除了朋友裡的牛逼人物,他們還可以想想自己崇拜的人,古人知道的古人肯定比自己多吧!
這樣下去人才就不用我自己想了呀,也不用指望著沒啥用的狗系統!
欸!
我真是個大聰明!
可是系統自己的獎勵該咋辦?
……
看著這三個人離開,賈詡總覺得後背發涼。
看著武松,還行,感覺挺靠譜的;但看看魯智深……
頭大啊,到底他和宋方誰能惹事?
因為鳥聒噪就能倒把垂楊柳的人。
要是遇到點事,豈不是又要暴躁起來!
這莽撞漢子,欸,之後要有了張飛,他倆誰算這莽撞人?
“話說這後漢三國有一莽撞人,自從桃園三結義以來,這大爺,姓劉名備字玄德,家住大樹樓桑;二弟姓關名羽字雲長……”
三人拖拖拉拉走了數個時辰,算是走到了一個小鎮。
也不能說是小鎮,就是有些建築聚集的地方,包含酒館旅店之類的,更多的是些商戶搭建的店面,而且規劃整齊。
反正和一般突厥人的帳篷不一樣就是了,這裡更像是大唐的地界。
其中很明顯的能看到人,畢竟都圍在陣口的告示欄那裡。
“這應該是貿易市場了啊,有點意思啊。算是我見過除了王庭外第一個輕易搬不走的地方了。走吧,去看看他們在看啥呢。”
宋方主動催馬繼續向前,踏入了鎮子裡。
武松也繼續騎馬跟隨,倒是魯智深當時從馬上躍下,拍拍屁股,罵道“騎什麼馬啊,走路不好麼。”
宋方回頭,一個眼神瞪過來,換來了魯智深的憨笑。
見他把馬繩遞給武松,提著禪杖大步流星地跑到宋方的前面,奔著告示牌而去,話也不多到了就開始往人堆最前面擠。
本來各自站位風平浪靜的眾人被他這個胖和尚一擠,頓時東倒西歪,連外圍的被撞到在地好幾個。
可看著這個胖和尚,和他手裡又長又粗的兵刃,滑滑喉嚨就把要罵的髒話和口水一起咽了。
這通操作已經讓宋方沒臉再往前站了,攔著武松在遠處等魯智深自己回來。
可依舊沒能逃脫被群體注視的尷尬。
原因是人群中的魯智深衝著不想擠進來的兩人喊道“爺,這就是一個東廠封鎖鎮子不讓人出去的通告,沒甚鳥事!咱們休息休息玩咱的去吧!哎,少爺,武二別走啊,等等灑家啊!咱們先歇一歇嘛!”
魯智深的大嗓門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胖和尚是那邊騎馬小子的屬下或者家僕。
頓時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好感度直線下滑。
見三人想走,就有膽子大想挑事的人跑到前面,伸手要攔住他們。
估計是在這地方呆久了,想找點刺激。
“你們哪來的這麼沒規矩?現在還想走?不知道這裡在打仗嗎?所有進了此市場的人都不許走!去那邊登記!”
魯智深正在武松的壓迫下準備上馬,就聽到了又有人聒噪。
當即兩步上前,一把將那人像提著小雞一樣捏著後衣領提了起來。
“你是哪的鳥人敢在這聒噪?小心灑家打爆你的狗頭!”
赤裸裸的威脅。
那人起初被提起來還有點害怕,但被威脅了反而不怕了,張牙舞爪地晃動四肢,對著圍觀的人賣起慘來。
“快報官啊!快叫東廠的人來啊,快叫當兵的來啊!有人不登記還想跑啊,有沒有人管啊!哎幼,打死我了,真疼啊!我的肚子幼~”
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可也要看群眾是些什麼人了。
這群按照第一印象行事的圍觀群眾看到魯智深只是把他提起來,他就叫自己被打了,群眾卻窩蜂的擁護那叫慘的人。
指指點點一副要魯智深把事情坐實的意思。
反正人多,你不能把我們都打死吧?
當即場下就有剛剛被魯智深撞倒的群眾開始往一個方向跑去,真的去叫官了。
“快報官!打人了嘿,有那紈絝子弟縱使手下打人了嘿!”
“有沒有人管管啊!”
“已經有人去了,堅持一下兄弟,馬上就到了!”
說是官府,其實就是東廠,畢竟這裡被打下來了,還來不及招募官員,所以只能管內部的東廠頂上去了。
“行了,魯智深,把他放下來吧。別鬧了,一會再不好收場了。”
“哼,這有甚不好收場的?待灑家打爆他的狗頭,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做疼死了!”
武二雖然也有些氣不過但還是出言攔著他,卻被霸道地拒絕了。
實話實說,宋方一點都不想攔著,甚至想自己動手。
唯一的一件事,恐怕就是缺一個做掉他的理由吧?
轉念一想,不對啊!
這是自己的地盤,自己還被威脅了!
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