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陳家的後院中陳玄正百物聊賴的坐在自制躺椅上曬著太陽。
他來到這個時代的時間也沒有多久,對於一切都還在熟悉的階段。
還在想著該如何運用前世的知識將自己變得富裕起來,就在陳玄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時候。
李二和老房想著院子裡走來,只是這次他們有多帶了一個中年人。這人便是杜如晦了。
在路上時,李二還特意吩咐杜如晦切不可在陳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對外只能稱自己為姓杜的商人。
今天他們的目的便是陳玄整理成冊的養豬方法了。
結果走到陳玄的後院,卻發現陳玄躺在一個從未見過的東西上面。陳玄正隨著躺椅搖來搖去,看起來好不愜意。
李二頓時好奇心大起,故意咳嗽了一聲,想把陳玄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陳玄抬頭一看見李二等人,臉上立馬露出了喜色。
然後站立起來向李二快步走去,一手抓住李二的手臂,另一手如同勾肩搭背一般,攬著李二就想著躺椅走去。
“老李,你來的正好,我這裡可又有一筆發財的生意準備送給你。”
李二本人對陳玄這麼親切的動作可能是接觸的多了,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反倒順勢和陳玄勾肩搭背起來。
這兩人現在這個樣子彷彿就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但後面這第一次來到陳玄家裡的杜如晦就有些傻眼了,眼珠子差點都掉了出來.
這,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皇帝?多少年沒有見到李二待人這般親切了。
一代帝皇與市井之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這是什麼奇特的開展啊!
怪不得陛下非要說這李玄是隱士奇人,看來必定是有著故事。
而走在前面的兩人和已經熟悉兩人接觸情形的房玄齡可沒有去理會杜如晦有什麼反應。
反倒是李二饒有興趣的問道:
“陳老弟,你又有什麼發財的生意要告訴我,難道還是想讓我與你一起養豬不成?這事我可已經向陛下彙報過了,我們可不能再以此謀利了。”
陳玄搖了搖頭,然後指著一旁的躺椅道:“老李,你看我設計的這個躺椅可有商機可言。”
我們平時休息時可以依靠它躺著休息,而且十分方便,可以隨便移動。我們以後躺著休息就不侷限於躺在床上了。
“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買賣的,但想必找幾個熟練的木匠工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到時候我們將這些躺椅賣給那些達官貴人,必然可以轉到大錢啊!
陳玄越講越興奮,卻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李二詫異的眼神。
這可真是全才啊!
能夠在朝廷之前,僅僅透過市場上的羊肉與糧食的價格上漲便推測出北方大雪和河東的大旱。
上次來又給自己展示了養豬的技術與較宮中御醫更勝一籌的醫術。
今天來又給自己露了一手木匠的手藝。能夠自創出這類躺椅,想必這方面造詣也不會太低。
到底還有什麼方面是陳玄不會的嗎?
別說李二,他後面的杜如晦也是一副驚呆了的樣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今天和陛下來不是來取養豬的方法的嗎?怎麼陛下和這位隱士高人怎麼要做起木匠生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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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陛下不是說陳玄是位隱士高人,不貪圖名利嗎!
你看這張口閉口生意的人,像是不貪圖名利的樣子嗎?
莫非陛下在和這位不知名的小夥子合夥演戲給自己看。
於是杜如晦便站了出來對著李二道:“老李,今天我們是來取養豬的法子的,你莫要耽誤正事。”
聽到杜如晦的話,李二才從兩眼呆呆的狀態緩過來。
陳玄見到李二這般狀態,便又覺得好笑。
他還以為李二對於可以發財的買賣都沒有什麼反應呢。
不由的輕拍了一下李二。
“我說老李你發什麼呆啊!你是來拿養豬方法的話直說就是,等下我們再來討論一下發財的生意。”
“對了,旁邊這位仁兄是那位?”
李二這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
“對的,陳老弟,我們此次前來便是拿養豬的資料的,我身旁這位你稱呼他為老杜就行了。”
“是跟我和老房一道結夥做買賣的,可以說是非常好的兄弟了。”
陳玄立馬詫異的看了一眼這三人。
“看不出來啊,老李,你這生意夥伴還是聽多了。”
說著陳玄便對著杜如晦揮了揮手。
“老杜,你既然是老李介紹的,那別的不多說,以後就是好兄弟了,老李看上的人我信的過。”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豬,這躺椅的生意就在豬的事情解決後再來討論吧。”
杜如晦看了一眼陳玄和李二,便向前走去。
他可沒想到陳玄是如此的信任李二。按理來說這麼重要的事情本不該讓其知曉的。
陳玄大氣的表現使得杜如晦終於明白為什麼李二能夠和陳玄這麼親密了。
等到了豬圈後,陳玄便指著他昨天剛讓大壯買回來的小豬崽子道:
“老李、老杜,你們好好看看這豬到底該怎麼處理。”
“大壯,你去給兩位客人展示一下。”
聽到陳玄的話,大壯回覆了一聲,便操起傢伙向豬圈走去。
一旁的杜如晦見此也連忙讓帶過來的獸醫跟進去,這可是他們這次來的人中最重要的了。
只見大壯使豬頭部朝下,並使豬呈半仰臥的姿勢,左腳踩住了豬的左後肢小腿部。
固定後便用刀向這頭小公豬的第五條腿切去。看的一旁的眾人莫不是渾身一哆嗦。
兩腿不自覺的夾緊,好像這刀是下在他們身上一樣。
只見李二問道:“怎麼,這將公豬閹割便是解決豬的腥臊味的方法嗎?”
陳玄點了點頭,對的,閹割後的豬便沒有發情期,精力不再那麼充沛。
它所攝取的營養便能使這豬長得更快,在短時間內便能出欄供人們食用了。
李二聽此不自覺的點頭,陳玄老弟有大財啊!
今天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房玄齡卻在此時問道:
“陳老弟,此法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房玄齡覺得陳玄有點不對勁,一般人那會想到去給豬閹割呢?
陳玄這時卻是一愣,這該怎麼回答。我是從前世看過來的,就是知道啊?哪知道為什麼最開始發明閹割的人是怎麼想的。
這是我的知識盲區啊!!!
於是陳玄只能將這歸功於哪一本莫須有的古籍了,我是在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這可不是我的發現。
李二等人也只當是陳玄在自謙,什麼都是古籍上的,什麼古籍上內容這麼雜。
難道屋外的躺椅也是古籍上看到的嗎?
李二等人便不再詢問了,總有一天會明曉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