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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7章 猛將兄(超級章節包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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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玄這位事主,壓根就不知道今日突如其來的變故…

居然只是一群無良老家夥的教子遊戲!

他此刻正遊走在不大的林子裡,與這些蒙面甲士纏鬥。

隨著又一招黑虎掏心,附近最後一個傢伙仰面倒了下去。

但敢穿著鐵甲在某家跟前晃來晃去…

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本縣伯的智商啊!

不過這些傢伙究竟什麼來頭?

怎麼突然要來捉拿自己?

難道是李世民派來的?

怎麼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

而且權旭不過區區一介縣官,怎麼也混跡在這群人裡面?

敬玄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

可眼下的情形還容不得自己細想,外頭薛仁貴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不過至少林子裡,幾乎已經沒有能站著的人了。

正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情況,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草叢裡傳來。

透過林子裡的陽光,敬玄分明從草叢堆裡,看見了一絲金屬物體才會折射出來的反射光線!

還有人躲在暗處!

敬玄收斂起胡思亂想的心神,躡手躡腳的,想從旁邊繞過去。

這時候能節約一點體力就節約一點,萬一待會兒還要逃命呢?

再說了,手裡的電棒最近就沒怎麼充過電,此刻的電量,已經快要到達臨界點了。

“嗖”的一聲,一枚小石子突然從草叢射出,準確無誤的擊中在敬玄的手腕上,手裡的兵器頓時“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隨後,草叢裡站起一人來,提著劍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了過來,嘴裡還不斷發出得意的怪笑:

“太平縣伯,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這個聲音敬玄聽著十分耳熟,可短時間能也想不起究竟屬於誰,只得捂著手腕一邊往後退,一邊冷聲喝問道:

“既然知道本縣伯的身份,還敢暗中下手偷襲?!誰給你的膽子?!”

那蒙面甲士嘿嘿一笑,砸吧著嘴說道:

“就因為知道縣伯的身份,所以才下手偷襲啊!兵不厭詐這句話縣伯難道沒聽過?”

敬玄聞言皺了皺眉頭,這廝的聲音真是越聽越熟悉,究竟他媽誰啊?

“所以你就一直躲在暗處等你那些同伴來消耗本縣伯?看閣下行事,似乎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人啊?”

敬玄一邊說著,腳下又不易擦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光明磊落?”

那蒙面甲士嗤笑一聲,亦步亦趨,走到敬玄剛才的位置,把他的兵刃踩在腳下之後,這才惡狠狠的繼續說道:

“縣伯當街毆打一位醉酒之人就談得上光明磊落了?”

“你是…李德獎!?”

這回敬玄終於認出了這個聲音!

“哈哈!不錯!正是某家!”

蒙面甲士將臉上面甲一拉,隨意扔在一旁,露出那張還有些青紫的臉,然後衝著敬玄氣勢洶洶的吼道:

“敬玄!上回你偷襲某家,今日某家正好回敬你!看劍!”

只是沉重的盔甲,到底是拖慢了李德獎的動作,一個閒散浪蕩子沒經過長期訓練,身上的甲冑反而很有可能成為累贅的。

所以敬玄往樹後一竄,便躲開了他的劍勢。

李德獎也並未追擊,而是站在原地守著敬玄的兵刃。

雖然對自己極有信心,但這種時候,他反而不敢大意,敬玄用上趁手兵器究竟有多厲害,這幾天他已經從老爹李靖的嘴裡,聽過無數八遍了。

躲向暗處的敬玄,一眼就瞧出了他的計劃,這傻小子腦袋裡究竟裝的些什麼?

真打算踩著自己的矛頭守株待兔不成?

樹林外。

“這對師兄弟究竟師從何人?一個招式打法猶如狂暴雷霆,另一個簡單粗暴,老夫心中真是好奇得緊吶,何種高人才能教出這樣一對師兄弟?”

此刻身在外頭的李靖,還不知道傻兒子會錯了自己的意,正看著與李孟常打得難分難解的薛仁貴,大發感概。

就在剛才,本來是跟著來看熱鬧的的李孟常,眼見權旭不支,見獵心喜之下,不顧身份乾脆騎著馬衝過去幫忙。

原以為會很快拿下薛仁貴,沒成想對方竟然跟自己鬥了個旗鼓相當。

生性好戰的李孟常哪裡肯罷休?一把踢開礙手礙腳的權旭,振作精神誓要與薛仁貴一分高下。

“小子!武藝倒是不錯,比起你那師兄來倒也差不到哪兒去,敢不敢和本將下馬步戰!?”

馬戰一來一回終究不過癮,李孟常忍不住出言,慫恿薛仁貴與自己下馬步戰。

薛仁貴揮戟擋下李孟常的懸在頭頂的大刀,打馬迴旋吼聲震天:

“來呀!誰怕誰!”

李孟常被他突然的大嗓門給嚇了一大跳,不禁笑罵道:

“是塊戰場衝殺的好料子,你師兄可沒你這兩下子,哪回打架不是一棍子把人撂翻?也忒沒趣味了!來來來,步戰!”

說罷人就跳下馬,他今日純粹是過來湊熱鬧的,他家裡的兩個兒子年紀還小,還無法披掛蒙面跟著一群大小夥來打野戰。

薛仁貴有些擔心的往後瞄了一眼,見那邊的樹林還沒什麼動靜,料想師兄應該還能應付,畢竟若是被捉或者被殺,應該早就有人過來逼自己束手就擒了,想到此處,薛仁貴稍稍放下心,全神貫注的應付起眼前這個白臉無須將軍。

兩人金鐵交加,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旁邊權旭神色灰敗的坐在地上愣愣出神。

程處默也灰頭土臉的從田裡爬到梗道上,剛才薛仁貴那一下子把他打岔氣了,趴在田裡歇了好久才勉強回覆一絲力氣。

此刻見到權旭這副模樣,再看場中情形,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舔了舔乾涸的嘴唇,澀聲問道:

“沒戲了?”

權旭艱難的搖搖頭,這回算是徹底栽了,不但裝備精良,人員數量、配置也碾壓對方,再加上又是出其不意,以為手到擒來,可誰能想到居然換來這麼個結果?

今後怎麼還好意思說要去從軍的話?只怕即便是父親同意,那些叔伯恐怕也不會要自己吧?

程處默見他神色落寞,心中不忍,指著遠方的小樹林說道:

“還沒完呢,萬一柴哲威他們把正主兒給逮到了呢?”

權旭聽罷眼中復燃起希望,是啊,只要生擒了敬玄,那無論怎麼說還是自己這方獲勝了,如果這是在戰場上,也算是達成戰前目標了。

不管身後與李孟常大戰的薛仁貴,兩人一瘸一拐的往林子那邊跑去。

而此刻正在林子中守株待兔的李德獎,卻已經快要發狂了。

原因無他,就因為敬玄根本不打算來撿兵器,朝自己丟了幾塊石頭砸在腦袋上人就沒影兒了。

先前還以為是聲東擊西呢,結果李德獎左等右等,都不見敬玄再冒出來。

可剛要有所動作,身旁又響起動靜,無奈之下只好撿起敬玄丟下的矛頭插在腰間,準備再去林子尋人。

身披甲冑腳步也自然沉重,加上隨著動作,身上的甲葉子嘩嘩作響,嚴重擾亂了李德獎的判斷,以至於敬玄已經摸到他身後兩丈處,這傢伙仍舊渾然不覺。

瞅準時機,將電棒最後的一點電量發揮餘熱,四尺長的金屬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正中李德獎的後腦勺。

腦袋上的鐵頭盔瞬間將這股令人酸爽的感覺增幅了數倍,傳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撲通”一聲,大唐頭一位被敬玄過了兩次電的倒黴鬼誕生了。

敬玄信步走到他跟前,拿腳踢了兩下,見這傢伙毫無反應,撿起矛頭準備先將這個傢伙刺個對穿,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老玄!住手!”

看著脫下面甲主動解釋的柴哲威,敬玄表情立刻變得不爽起來。

原來是一群老家夥為了調教自家小子特意安排的一齣戲啊!

虧得老子還以為李世民抽風要捉住自己砍頭呢!

幸好剛才沒有下殺手,不然就難以收場了!

這群老東西,搞演習也不提前說一聲,萬一真的傷到了人可咋辦?

“哪能啊,你老玄哪次不是把人打暈了事,還沒見你傷過誰呢,大家夥兒都知道你心地善良…”

柴哲威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也不知道是在夸人還是損人。

一肚子火氣,實在是懶得搭理他!

鑽出林子瞧見外頭躺了一堆人,權旭跟程處默兩個人正挨個往人嘴裡灌茶水湯子呢。

此刻他們的面甲都摘下了,敬玄定睛一看,好傢伙,張大象、長孫衝、公孫衍、劉猿還有一群臉熟但叫不出名字的,全是在長安城混的飛鷹鬥狗之輩。

見柴哲威領著敬玄出來了,權旭臉色明顯有些灰暗,這回看樣子算是沒撤了。

敬玄同樣對他沒好臉色,但凡剛才李德獎膽子大一點,說不定自己就被他給拿住了,好不容易闖出來的長安第一少年名頭就全給毀了,因此說起話來毫不客氣,半似譏諷半似嘲笑道:

“就這麼想活捉本縣伯找權伯伯邀功?”

權旭張了張嘴想解釋一二,這本不是他的主意,可事已至此,說甚也無用,只得坐在一旁悶不吭聲。

程處默見狀,立刻打起了圓場,衝敬玄擠眉弄眼的笑道:

“老玄,當哥哥的這回算是服氣了,沒說的,做兄弟的過幾日就送上一份厚禮給你賠罪!”

說著還下黑腳踢了踢躺在地上裝死的公孫衍,後者立刻就睜開眼睛附和起來:

“是極是極,保證讓老玄你滿意!”

不理他二人的胡言亂語,敬玄低頭四處瞄了瞄,見有些傢伙還尚處在昏迷之中,便吩咐道:

“拿沾了涼水的毛巾墊在後腦勺,一會兒就能醒…對了,我師弟呢?”

敬玄找了一圈這才發現獨獨少了薛仁貴,正要去找人,突然一個躺在地上剛醒過來,還有些神志不清的傢伙一把就抱住他的大腿,衝其他人大喊道:

“快!快!弟兄們我抓住他了!”

“這誰啊?”

敬玄動了動腿,發現被他抱得死死的。

“梁郡公薛萬淑家的,叫薛祈,也是咱們千牛衛的…不過腦子不大好使…”

柴哲威一邊解釋,一邊扯著那家夥的後脖領子往後拖,見他抱著敬玄大腿死活不撒手,揮掌如刀,往他後腦勺打了一下,才剛醒來的薛祈就這樣又被打暈了。

“你師弟在跟武水縣公對打呢。”

順著程處默的手指,敬玄也看見了遠處正在和李孟嘗過招的薛仁貴。

此刻薛仁貴一杆雙耳大戟耍的虎虎生威,看起來似乎還佔了上風!

那就乾脆不管了,最好讓他把這些無良勳貴挨個揍一回!

說來好笑,先前專門問過薛仁貴為何拿大戟做兵器,畢竟這年頭但凡武藝高超之輩,有幾個不是用槊的?

沒成想薛仁貴的回答讓敬玄這位當師兄的啞口無言。

說是馬槊太貴,買不起,只好拿祖上被前朝皇帝賜下充做儀仗的大戟練手,一來二去的,就耍出了名堂。

不過看他那鏽跡斑斑的戟頭,估計李孟常要是不小心捱上一下,怕是要得破傷風啊,真是另類的大殺器…

而那邊一眾看熱鬧的老不羞,眼見李孟嘗久戰不下,一個個也從暗地裡鑽了出來,乾脆一股腦圍了上去瞧熱鬧,有不嫌事大的老家夥還出言調侃道:

“來來來,開盤啦!且看待賓還能堅持幾回合,下注下注,趕緊的!晚了這傢伙就敗陣了…”

“待賓啊!行不行啊你?往日不是把牛皮吹到天上去了?今日怎麼連一個娃娃都拿不下,要不要老夫來幫幫你?”

被好一通嘲諷的李孟嘗雙耳通紅,忍不住回頭怒罵道:

“哪個要你們多管閒事!”

只是李孟嘗這一失神,瞬間讓薛仁貴抓住了機會,掌中大戟橫擺,同樣以一招平平無奇的神龍擺尾抽了過去,只是其間的風雷戾氣,遠勝當初在含章殿的敬玄!

而李孟嘗因為分了心,已經來不及後退,只得勉強將兵器格在身前,不過即便如此,仍舊是被薛仁貴一竿子給抽飛了出去,灰頭土臉的摔在地上。

“嘖嘖嘖…這小子可以啊…”

“的確不凡,假以時日怕是能比肩老秦啊…”

見李孟常敗下陣來,一群老家夥嬉皮笑臉的圍著薛仁貴評頭論足,這可把氣喘如牛的薛仁貴給弄糊塗了,還以為這些人要一擁而上呢,沒想到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反倒誇起自己來了?什麼情況這是?

“師弟!你沒事吧?”

敬玄同樣氣喘吁吁的從後面跑了上來,見薛仁貴身上沒有外傷,這才稍稍安心,這才衝嘻嘻哈哈的老將們拱手致禮道:

“見過諸位叔伯。”

只是臉上的神態怎麼看起來,都不像有半分尊敬的樣子。

也是,任誰忽然被這麼耍了一通,心裡都會鬧彆扭,何況還是個少年?

向來心思縝密的張公瑾,微笑著就第一時間把自己給摘了出來:

“玄哥兒,這可不是老夫的主意,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的事主可不是老夫,我兒大象不也被你好一頓揍?”

“也賴不到老夫頭上,今日就是來湊個熱鬧,震兒還小,當不起你這做兄長的一棒…”

李績一邊說一邊悄悄衝敬玄使著眼色,順著他目光瞟去,赫然發現兩個站在角落不吭聲的老家夥。

李靖和權弘壽…

這兩位…

一位是世交,對自己多有提點,而另一位也教過自己幾天兵法,勉強算半個老師吧…

罷了罷了,本縣伯大人不記小人過,誰讓你們兒子不成器呢?

撇開權弘壽,先衝李靖嘻嘻一笑:

“李伯,李兄還在林子裡躺著呢,您老人家還不趕緊去看看?小心待會被山裡的豺狼虎豹給叼去了…”

李靖老臉一紅,告罪一聲,提著袍擺就匆匆往那邊去了。

“權伯伯對旭兄的考驗真是令小侄措不及防啊,活捉小侄就能令他過關?早知道小侄就讓旭兄捉住得了。”

剛剛趕過來的權旭立刻掩面大走,連自己老爹還在抽抽的臉色都不顧了…

“處墨好歹也是自小習武,怎生一個照面就被幹掉了?程伯伯,可得好好教教才是,您老人家的一身武藝,豈能後繼無人?”

正待嘲笑權弘壽的程咬金一聽,立刻把嘴巴閉得緊緊的,只是瞪著眼睛看向迎面走過來的兒子,彷彿要把他給吞進肚子裡似的。

“本將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小子嘴上說不計較,實則打算挨個臊一下叔伯們的麵皮是也不是?嘿,實話告訴你,若非算漏了你還有個師弟,今日必定能將你小子給捉住,瞎神氣個什麼勁兒啊!”

李孟嘗今日無端栽在一個小輩手裡已經夠丟臉了的,是以嘴皮子一點也不肯認輸,還打算把人搶過去,這對師兄弟,上一個進了北衙也就算了,這個必須得進南衙十二衛,而且還非得在自己手底下任職不可!

“你師弟叫什麼名?現下可有官身?”

一聽說薛仁貴出身河東薛氏南祖房,薛萬淑第一個就坐不住了,推開擋在前面的李孟嘗,一上來就拉著薛仁貴的手噓寒問暖,看樣子非要把人拉到他右領軍衛不可。

不得不說薛萬淑做為這一代老薛家的扛霸子,還是很有一套的,幾句話下來就把薛仁貴的眼眶說得紅通通的,稱呼也由薛公爺變成了族叔…

敬玄也偷偷聽了一耳朵,對薛萬淑強行拉關系的行為感到十分不齒,不過也沒多說什麼,薛仁貴能多條門路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薛家五弟兄都已經封公拜候,軍中人脈極廣,這對薛仁貴以後混軍伍也算是一大助力。

而薛萬淑呢,一聽說那河東柳氏,居然瞧不起自己剛認下的侄子,不肯嫁女,立刻勃然大怒,指著東邊就把河東柳氏上上下下給罵了個遍,稱其有眼無珠,全族上上下下都是群只配看守祖墳的酒囊飯袋,並保證,回去就派人把人給薛仁貴接過來,最後才問薛仁貴要不要加入右領軍衛…

河東柳氏自南朝過後就已逐漸沒落,因此薛萬淑罵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比起蒸蒸日上的薛氏家族,不知差了幾條街,說他們只配待在老家替祖先守墓這話也沒錯,只是老薛似乎不知道他這剛認的侄子在絳州,也幫著自己看了幾個月的墳啊…

“這…族叔…侄兒要問過師兄才行…”

薛萬淑臉色頓時一僵,老家夥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也是,通常這種情況下,正常人都知道順著竹竿往上爬,早點坐實這層關係才是,畢竟朝中有人好辦事嘛,可薛仁貴的心思又豈能以常理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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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臉不爽的李孟嘗早就看薛萬淑不順眼了,半路跑出來搶人不說還攀扯關係,聞聽薛仁貴此言後,不由哈哈大笑:

“老薛啊,看樣子你這族叔沒有玄哥兒這個師兄說話有份量啊!”

唾面自乾是做為大人物的必備技能之一,聞聽李孟嘗的調笑,薛萬淑面色絲毫不變,反而點頭稱讚道:

“不錯,你父畢竟早逝,在外多聽師長的也是人之常情,是個孝順的…”

敬玄差點被他這話給閃了腰,兩人年紀一般無二,說什麼孝順不孝順的,師長這個稱呼聽起來就像小老頭似的。

沉吟片刻,敬玄衝薛萬淑揖禮道:

“薛公能認下我這師弟自是好事,只是我這師弟在某些方面還尚欠些火候,等我這個做師兄的在悉心教導些時日,薛公再讓他出仕也不遲。”

見敬玄的話有理有據,既說明了緣由,也未直接拒絕自己,薛萬淑點頭笑道:

“長安城裡現在誰不知道太平縣伯文武雙全?仁貴侄兒能得縣伯之教導是他的福份,老夫這個做族叔的豈有阻攔之理?就依縣伯所言,讓仁貴再多磨礪一番…”

薛萬淑說完,還不忘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又虛頭巴腦的勉勵了幾句,那模樣還真像是第一次帶侄兒出來拜師學藝呢。

不過薛萬淑也不是就這麼容易放棄的主,見自己兒子過來了,立刻招手道:

“祈兒,來來來,快見過你仁貴賢弟,賢侄啊,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只管找你薛祈兄長便是,他現下在千牛衛當差,希望你們兄弟私底下多多走動才是哩…”

今天被打暈兩次的薛祈才剛走過來,耳朵裡現在還嗡嗡作響,壓根就沒聽見自己老爹說了什麼,站在那跟個呆子似的,氣得老薛一腳又將他給踹了出去。

說話耽誤一會兒的功夫,那邊的將門子弟都陸陸續續的過來了,只是一個個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模樣就跟打了敗仗的似的,這讓一眾武將看得心頭火起,這裡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沒吃過敗仗?這就受打擊了?

除了幾個少數家長不在的,其餘的都被自家老爹拎著耳朵提溜到一邊訓話去了。

到最後就剩下權弘壽父子二人與敬玄,連薛仁貴都被李孟嘗拉去覆盤了。

“這回是伯伯孟浪了,不該聽那李老頭之言,伯伯在這裡向你賠罪了…”

權弘壽嘴裡說著,手上也不閒著,一隻手按在權旭的腦袋上,讓他代替自己給敬玄致歉。

“權伯伯說的哪裡話,就是弟兄們之間玩玩罷了,沒人受傷就好。”

敬玄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反正自己沒受傷,就是玩玩而已,再說了那幫傢伙也沒動用弓弩箭矢,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歸根結底,也不過只是某個傢伙想反抗家族安排而已,夢想這玩意兒誰沒有過?

只是,遠方不一定就有詩啊,說不定還有一堆財狼虎豹等著自己呢?

權弘壽見自家兒子不開心,拍了拍他的肩頭寬慰道:

“輸一次也無妨,幼虎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鬧中學會獵食的,往後日子還長著呢,今日你敗了,他日在戰場上你就會想辦法避免重滔覆轍,這未嘗不是一種進步。”

權旭聽罷面露驚喜,結結巴巴的問道:

“父親您…您是說…”

權弘壽淡淡一笑:

“十二衛你想去哪一衛就跟為父說,為父自會打招呼。”

權旭大喜,連忙朝自己老爹躬身道謝:

“孩兒多謝父親成全!”

而後抬起頭來,又試探性的問道:

“父親!孩兒想去柴大將軍的左衛!”

權弘壽聽罷撫須打趣道:

“不愧是我天水麒麟兒,這就打算去邊關殺賊了?去可以,可去之前還得給咱們老權家留後,否則為父是斷斷不會答應你的!”

權旭一聽,慌不忙迭的點頭:

“孩兒曉得,孩兒這就回家去!”

說完正要跑,又被權弘壽給叫住,老家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袖籠裡掏出一封事物,小聲說道:

“這是為父在柳太醫那要來的方子,早晚飲一副,保管婉兒能懷上…”

“父親,難道是那東西…”

“不錯…嘿嘿…”

權弘壽笑得有些滲人。

權旭臉一紅,慌忙接過那封事物揣進懷裡,像是身後有狗攆似的,跳上馬,拔腿就往縣衙那邊跑…

敬玄都看呆了,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啊?要好奇死本縣伯了嗎?

轉頭正想打聽打聽,沒想到剛才還一臉猥瑣的權老頭,又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態:

“你又未成婚,好奇這些房中術做甚?”

更大章也是沒辦法,一個月幾百塊稿費我也認了,只希望三個月內能衝上500均訂,只有更的章節少,訂閱才會高,如果不是考慮拉低均訂問題,我十幾萬字存稿可以一次性發出來,之前上架連首章訂閱都被跳訂,讓我發現一次性更太多會造成均訂不穩,還被同行笑話了一頓,當然不會每天都大章,我給大家加更的時候才用大章。畢竟,當初免費章節話最多的那些朋友,終究失去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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