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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千里姻緣一線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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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還有安排?”韋抗就笑道,他亦知韋二郎這次大婚有別樣意味,郇國公府有配合聖人為長安沖喜之意。

“稍候”獨孤心慈指指街頭,一隊騎士疾馳而來。

騎士是白玉京等長纓會的人,一眾武舉也不下馬,獨孤心慈吩咐眾人列隊,讓韋府的人將禮物遞給他們。

然後一番交代,第一隊是少年堂的耶律少唐帶三人,四騎舉四面大紅金字旗出發。

四個少年均紅衣白馬,旗上有字“韋氏二郎納彩之儀”

每隔半刻鐘,即出發一隊,連續派出八隊二十四個童子。

然後才請大妗姐,也就是此次韋氏延請的官媒上馬車,白玉京春水流冷吹雪蕭默等六十四騎簇擁著前行。

薛王府本在與平康坊東北角,兩坊相對隔著春明門大街,本是極近,但獨孤心慈吩咐報信童子和後續車隊均從平康坊西門出發,繞務本坊,興道坊,善和坊,太平坊,延壽坊直到西市,然後到春明門大街,走朱雀門,在崇仁坊北上,過永興坊永昌坊光宅坊到大明宮前的丹鳳門,再順長樂坊大寧坊安興坊,在對著興慶宮的勝業坊東門進入。

這一圈走了近一個時辰,二十四紅衣童子高舉紅旗緩行即驚動了不少長安民眾,後面六十四個武舉,人俊馬壯,燕冉那種醜人都被排除在外,白玉京蕭默等都是一等一的俊男,一路吸引不少圍觀人眾,到了勝業坊幾近半個長安城都知曉了今日是韋氏到薛王府納彩之日。

在坊門前,已經圍了上千看熱鬧的人,獨孤心慈吩咐大熊從馬車上往外撒開元通寶,足足撒了上百貫。

進了坊門也有不少居民過來看熱鬧,幾乎堵住前往薛王宅的道路,獨孤心慈也沒二話,開元通寶開路唄。

嘻嘻哈哈又鬧了半個時辰,才來到十字街西的薛王宅。

薛王業,乃睿宗聖人第五子,當今聖人之弟,年幼時,由於母親德妃王氏早逝,燕業便由母親的姐妹賢妃王芳媚撫養。八年,迎接王賢妃到外宅,事之甚謹。其妹淮陽、涼國二公主亦早卒,撫養外甥與自己的兒子一樣。聖人非常讚賞他。燕業曾經生病,聖人親自祝。等到癒合,聖人到他的府上,置酒賦詩為初生歡。

聖人對自己的兄弟均友善,聖歷初出,列第於東都積善坊,五人分院同居,號“五王宅”。大足元年,從幸西京,賜宅於興慶坊,亦號“五王宅”。及先天之後,興慶是龍潛舊邸,因以為宮。憲於勝業東南角賜宅,申王、岐王範於安興坊東南賜宅,薛王業於勝業西北角賜宅,邸第相望,環於宮側。玄宗於興慶宮西南置樓,西面題曰花萼相輝之樓,南面題曰勤政務本之樓。玄宗時登樓,聞諸王音樂之聲,鹹召登樓同榻宴謔,或便幸其第,賜金分帛,厚其歡賞。諸王每日於側門朝見,歸宅之後,即奏樂縱飲,擊球鬥雞,或近郊從禽,或別墅追賞,不絕於歲月矣。遊踐之所,中使相望,以為天子友悌,近古無比,故人無間然。

既有聖人寵幸,薛王宅自然奢華,佔地頗廣不說,親王禮制的屋宅亦是金碧輝煌,較著遼陽郡王那般僕人都沒幾個的軍府不可同日而語,氣象僅次於對面的皇家興慶宮。

八隊二十個童子已經列隊在薛王府前,薛王府管事亦有八人列隊出迎,規置與平日自不相同。

韋抗率先下馬,請出大妗姐,獨孤心慈垂眉搭眼的跟著。

薛王府眾管事迎賓客入正堂,薛王業和王妃端坐。

此時就是大妗姐大展身手之時,大妗姐又叫媒婆、月老,要求自然是一要嬌,二要俏,三要能說又會道,四要準,五要快,六要夠膽會拿蹺,七擒七縱學孔明,八面玲瓏像曹操,九轉功成嫁閨女,十拿九穩釣金龜。

今天的開元雜報上還刊登了一篇介紹大妗姐的文章,執筆者為輞川閒人,就是遠東侯天星大將軍獨孤心慈,精心編撰了一個故事,說有個叫韋固的讀書人夜行經過來城,碰上一位老人靠著一個大口袋坐在路邊,在月光下翻閱一本大書。韋固好奇地問他翻檢的是什麼書,老人回答說,這是天下人的婚姻簿。韋固又問老人那大口袋裡裝著什麼東西,老人回答說:“裝著紅繩,只要把一男一女的腳系在一根紅繩上,即使他們是不共戴天的仇家,或者是相隔萬裡的異鄉人,也一定會結成夫妻。”後來便有了“千里姻緣一線牽”之說。

故事編撰的如有真事,但薛王還得端端架子,這是常理。

“韋氏二郎乃如玉郎君,文采了得,性情溫和,得與恩平縣主婚配,乃天作之合”大妗姐巴拉巴拉一頓說辭。

薛王故意露出難色,口稱養女不易,需多承歡膝下些時日。

幾番交鋒,薛王皺眉忍痛答應韋氏求親。

獨孤心慈心中鄙夷,但仍強忍笑意,與韋抗坐在薛王府太師椅上飲茶幾盞,終於到了問名之時。

恩平縣主閨名燕馨,長安人誰人不知?但流程即如此。

問名還包括女方八字,這要拿回去進行六禮中的第三項納吉,就是去自家祖廟進行男女合八字,合上了才會進行下一步納徵、請期,就是送聘禮定下大婚時日。

已到午時,終於拿到恩平縣主的閨名八字,韋氏納彩的人就該撤了,薛王本該稍作挽留即放眾人離去,但其卻強留獨孤心慈留下墨寶。

獨孤心慈無法,早上吃的早點都消耗掉了,為了早點回去午宴,便揮毫寫了首詩經字句:

孑孑幹旄,在浚之郊。素絲紕之,良馬四之。

彼姝者子,何以畀之?孑孑幹,在浚之都。

素絲組之,良馬五之。何以予之?孑孑幹旌。

在浚之城,素絲祝之,良馬六之。何以告之?

意思就是:一杆杆高高的牛尾旗,緩緩地開到浚城郊外。一捆捆布帛清晰分明,駿馬四匹也一起趕來。要求娶那美麗的姑娘,某送這聘禮用來納采。一杆杆高高的鷹紋大旗,緩緩開到浚城外的鄉邑。一捆捆的布帛層層堆積,駿馬五匹選得精精細細。要求娶那位美麗的姑娘,某特地送這納采的聘禮。一杆杆高高的烏羽旗,緩緩地開到了浚城裡。一捆捆布帛堆滿大車,駿馬六匹挑選得精細。某送這些納采的聘禮。

薛王業還想得寸進尺讓當今有數的文豪去歲制科探花獨孤心慈寫新詩句,自被婉拒。

午餐是在摘星樓謝煤一頓,韋抗帶著裝有女方閨名八字的錦囊回韋府,獨孤心慈則早早回晴川,長安的氣氛有些怪異,讓其有些鬱悶。

回到晴川,楊六郎楊思勖又抱著聖旨來了,這次是對遠東侯天星大將軍不顧民意駐軍不進的申斥。

懲罰不重,勳位從上護軍降到護軍,無關痛癢,罰薪三年更是蜻蜓點水,三品的京兆府駕給罷黜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這就是說他的紫袍沒了,以後上朝只能穿五品的淺緋了,算是連降兩級,不過若以武將論的話,三品領軍大將軍可著紫,不過得罩光明鎧。

楊思勖又混了頓酒水喝,獨孤心慈笑容不斷,似乎對躲過一劫頗為滿意。

獨孤心慈的現在值司還有五品上的萬年縣縣令,正三品的長從宿衛天星大將軍,勳位是從三品的護軍,文散官是從三品的銀青紫光大夫,武散官是正三品的懷化大將軍。

但獨孤心慈仍舊是當朝品秩最高的實職年輕官員。

再過一日,萬年縣縣衙也出現變動,杜綰調到長安縣任縣丞。

獨孤心慈便在隔日去一趟久違了的萬年縣縣衙,縣丞溫顧言,主簿魏青張耀庭,錄事江河何姜思,縣尉王勇、盧思、韓渠、吳歡、燕奇峰、陸雙都很是驚奇,聚到一起跟自家明府聊天。

“杜縣丞的值司汝等先分一下,某觀戶部也沒那麼快派遣人過來”獨孤明府飲著茶說道。

可是還未等幾人有反應,吏部侍郎裴耀卿帶人來了,不禁帶來一個叫王淦的縣丞,還有一名主簿三名縣尉,調走原有的魏青和王勇盧思韓渠。

獨孤心慈全程皺著眉,吏部這算是將其在萬年縣的班底給拆了大半,但仍冷冷看著。

裴耀卿以前即是萬年縣縣令,看著熟悉的場景陌生的面孔,心中感慨萬千,這才一年多啊?物是人非了。

“裴侍郎,這次某就認了,汝等如若再折騰萬年縣,那就別怪某撒潑了”等一眾交結完畢,獨孤心慈便冷冷說道。

“獨孤明府說的什麼話?誰折騰萬年縣了?”裴耀卿也不生氣,淡定說道。

“某等均心裡清楚怎麼回事,這次從萬年縣出去的官員安置尚算妥當,某就不計較了,現在不會再動萬年縣的屬官了吧?某倒是希望汝等再試試”獨孤心慈毫不客氣說道。

“獨孤明府,萬年縣去歲的政績卓越某等皆明了,合理調配官吏是吏部值司,汝不必多心,汝放心,萬年縣乃千縣之首,誰都希望其安穩”裴耀卿的脾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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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王縣丞還有幾位新同事,某叫獨孤心慈,汝等記著了,某對汝等沒有什麼要求,給某將各自值司給辦好了就什麼都好,誰要是給某胡來,就別怪某不客氣了;別給某扯些有的沒的,某能當街斬殺三千叛軍,不在意再多幾個”獨孤心慈就當著吏部侍郎的面訓導新入職屬官。

“獨孤明府,汝這是過了吧?他們均是朝廷命官,出錯自有御史彈劾,吏部考課,汝可不能亂來”裴耀卿這回就有些惱怒了。

“是嗎?某不是相公,某的肚子裡不能撐船,某不惹事也不怕事,有一有二不能有三,裴侍郎,汝等心理也最好有數,某可不在乎什麼千縣之首的明府,順便幫某把請辭書給帶到吏部”獨孤心慈順手從揹包裡掏出一封奏疏。

“汝這是作甚?汝在萬年縣好好的,請辭什麼?”裴耀卿皺眉。

“汝等批覆某的請辭最好,不準也行,別鬧事都是好,論鬧事某可比誰都鬧騰”獨孤心慈繼續威脅。

“好吧,某是不會批准汝辭去萬年縣縣令的,某會將汝的意思帶給王尚書還有各位相公的”裴耀卿坐不下去了,帶著獨孤心慈的請辭書走了。

“各位散了吧,溫縣丞,汝安排一下諸位新同僚的值司,記住某的話,某不想多事但絕不怕事,好了,某到摘星樓給諸位定個席面,午時某等歡送老同事歡迎新同僚”獨孤心慈揉揉眉吩咐。

“汝到了長安縣,與某萬年同處一城,別給某整些兩縣恩怨,萬年這邊汝也幫著看著點。”獨孤心慈在席上對杜綰說道。

“某好不容易到長安縣躲個清閒,汝還給某任事?”杜綰笑道。

“汝去躲清閒?汝是去頂雷的;算了,有杜氏護著汝,應該沒多少事,好了,諸位如果去了新職司遇到委屈,儘管來尋某訴說,某給汝等出頭”獨孤心慈給幾位老部屬許諾。

“某可是去的藍田縣,離明府更近了”原主簿魏青是去藍田縣任縣丞,他本就性子溫和,對此倒是沒多大糾結。

“那倒是,某的別院在汝轄內呢?魏縣丞,多加照顧點啊?”獨孤心慈也笑呵呵起來。

“汝等都未離京畿,某卻去了江南東道,山高路遠,不知何時才能回家啊?”縣尉王勇很鬱悶,雖然去了也是升一格為參軍。

“離京遠才逍遙,不用受王公貴戚的氣”獨孤心慈安慰。

一番飲宴,眾人散去,各自心有萬般滋味。

當夜,獨孤心慈繼續留在京都內,夜宿遼陽郡王府,白日卻要開始著手韋二郎的納徵之禮了。

前幾日,韋府到薛王府納彩之事轟動全城,開元雜報還做了專題,不但敘述兩府聯姻之事,還連載了輞川閒人的小說西廂傳奇:

貞元中,有張生者,性溫茂,美風容,內秉堅孤,非禮不可入。或朋遊宴,擾雜其間,他人皆洶洶拳拳,若將不及;張生容順而已,終不能亂。以是年二十三,未嘗近女色。知者詰之,謝而言曰:“登徒子非好色者,是有兇行。餘真好色者,而適不我值。何以言之?大凡物之尤者,未嘗不留連於心,是知其非忘情者也。“詰者識之。

.......

這是一篇短篇,較西遊記和三國演義短多了,但仍給開元雜報的銷量帶來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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