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之內。
李寬坐在躺椅上歇息,右手腫脹,更有鮮血從上面滴落。
幾名太醫在幫李寬包紮上藥。
紫鸞和青玄走來,讓李寬驚訝。
“你們怎麼來了?”
“聽說你受傷,過來看看。”
說完,火紅色的真氣散發著灼熱,溫暖的炙烤著藥膏,讓藥膏吸收的更快。
水藍色的真氣也包裹在李寬的右手腕上,陣陣清涼緩解著手腕上的刺痛。
紫鸞和青玄坐在李寬兩側, 兩股清香傳入李寬鼻子中,讓他不由的深吸一口氣。
這動作,讓兩女臉色嬌羞而紅,但未多說什麼。
“你怎麼受的傷?”
大唐國土,長安之內,敢對太子出手,不想活了嗎。
李寬依舊未睜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過是挑戰李靖時落下的輕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紫鸞驚呼。
“你瘋了嗎!竟然挑戰軍神李靖。”
青玄原本如水般平靜的雙眸中也泛起波瀾,顯然心裡也不怎麼平靜。
在紫鸞和青玄看來,李寬只是一個內勁初期的小武者,而李靖可是軍神,是位於食物鏈頂端的存在,揮刀能砍幾百個李寬這樣的角色。
別說是李寬,哪怕是她倆,遇見李靖也只有跑的份,甚至公孫大娘也不敢與李靖一戰。
李寬能活著回來, 還只是受了輕傷,在紫鸞看來已經是李靖手下特別留情。
“呦,不愧是我的媳婦,還知道關心我啊。”
李寬看出了紫鸞的關心,語氣挪愚說道。
紫鸞俏臉微紅,小聲嬌嗔道。
“誰關心你了, 我只想知道,一個內勁初期的武者,憑什麼敢挑戰軍神。”
浩蕩磅礴的內力從李寬身體內湧起,劍勢迸發,連同內力一起捲起微風,吹拂著紫鸞和青玄的秀髮。
“誰說本太子只是內勁初期的實力?”
兩雙美眸死死的盯著李寬,眸子中浪濤洶湧,滾滾而起。
這麼可怕的劍勢與內力,只有化勁高手才會有。
太子殿下竟然是化勁高手!
紫鸞和青玄愣愣出神。
紫鸞薄唇輕啟。
“你怎麼可能?”
一夜入先天也就罷了,一夜從內勁初期到化勁,這可不是入先天那麼簡單,眼前這個被稱為瘋傻之人的太子,身上的秘密如璀璨星空中的深淵,迷人,危險,但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索。
李寬知道,又有人被自己震驚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至於嗎?不就化勁嗎?有什麼好不可思議的。”
紫鸞無言以對。
這說的像是人話嗎,這種話,也就只有一天內從內勁到化勁的這種怪物才說的出口。
一個古怪的念頭從紫鸞腦海中冒了出來。
“或許,太子殿下背後真的有神仙相助。”
“但我要不要告訴公孫大娘?”
紫鸞發呆出神,青玄沉默不語,太醫們繼續給李寬包紮。
門外圍牆,突然多了一隻白鴿,“吱吱”的叫著。
白鴿腿上綁了一段細小的紙條。
白鴿的叫聲吸引了紫鸞和青玄的注意,看過去,紫鸞臉色大變,青玄也是眉頭微皺。
這白鴿,是公孫大娘的傳信之物。
紫鸞不動神色的看著李寬,李寬嘴角劃過一絲微笑,輕言道。
“不愧是不良帥,皇宮中的事情,怕是已經被她知曉。”
聽見這話,看見太醫們已經包紮完畢,紫鸞讓太醫們退下, 忍不住問道。
“你知道我們是公孫大娘安拆在你府上的暗樁,為何。。。”
沒等說完,紫鸞就看見李寬那張英俊的臉龐在自己眼前不斷放大,接著,柔軟的下巴被李寬的手指輕輕挑起,黑眸對上了裡誇你的星目,聽見了李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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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呢?”
眸如星辰深邃,眉如利劍兇猛,如此神色,看的紫鸞臉上的紅潤如初春的桃花一樣,剎那間傳到耳根。
別過臉龐,紫鸞不敢與李寬直視,怕淪陷在他的眸子裡。
“紫鸞不知,還請太子殿下指點。”
猛然間,李寬氣勢變了,凌厲的目光似利劍,插入了紫鸞的眼裡,也插入了她的心裡。
“你們現在知道的,都是本太子想讓你們知道的。”
“背叛,我就會動手,毫不猶豫,辣手摧花。”
森冷的語氣配上眼神,讓紫鸞明白,李寬不是在開玩笑。
也就是這個時候紫鸞才知道,所謂的秘密,都是李寬透露出去的無關痛癢的東西。
瘋太子,非但不封瘋,其心思細膩,可怕至極。
氣氛沉寂下來,閒的有些尷尬。
紫鸞呆的渾身不自在,隨後說道。
“你休息吧, 我們退下了。”
說罷,帶著青玄一同離開,離開之時,抓住白鴿看了一眼,焚燒掉紙張,隨後離開。
李寬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這兩個女人的心思,看來還在公孫大娘身上。
四周無人,李寬看見系統裡的百變神劍,不由的想要試試。
平平無奇的木劍,像是小孩手中的玩物,迷惑性極強。
真氣灌注其中,猛然間木劍變了,原本愚鈍的模樣消失不見,反而透著銳利之感,像是可以削金斬鐵的利刃,無堅不摧。
百變神劍拿在手上,重若千鈞,李寬想要揮舞,也要費上不少力氣,但又能如紫薇神劍般可以變得柔軟詭異,可以打人出其不意。
好劍!
李寬心底歡喜,這不僅是把好劍,還是一把最適合他的劍。
有這把劍在手,離領悟無劍無招的境界又近了一步。
將木劍別在腰間,輕若無物,端得是神奇巧妙。
出門,正好看見門外的趙子龍和尉遲恭,李寬拿起木劍。
“子龍,幫我看看這把兵器如何?”
尉遲恭看見苦笑,太子殿下又瘋了,木劍而已,哪兒能稱得上是武器。
站到了趙子龍身前。
“太子殿下,我征戰沙場無數,見過不少神兵,不如幫你看看。”
李寬沒多言,把木劍扔了過去。
尉遲恭伸手要去接木劍,手上還放輕了力氣,怕把木劍捏成兩段。
“臥槽....”
接觸到木劍的一瞬間,尉遲恭腦海中只有一個字,“重。”
千鈞巨力讓沒有準備的他一個踉蹌,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站起身子尷尬的拍拍灰塵,尉遲恭紅著臉問道。
“太子殿下,這劍好生古怪,叫什麼名字?”
李寬眼神一亮。
“木劍,無儔!”
無儔劍爆發出銳利的劍氣,似在歡呼喜悅,騰空而起,插入李寬腰間。
木劍無儔,獨孤求敗的最後一把劍,也是領悟無劍無招的一把劍。
絕世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