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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李淵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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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的戰艦漸漸變為一點帆影,官員和百姓漸漸離去,碼頭的工人開始忙活屬於自己的活兒,李寬依舊站在碼頭前望著平靜地海面。

或許當年祖父祖母和媚兒等人,亦是如此吧。

李寬長嘆了口氣,轉身朝自家的馬車走去。

見慣的陛下的工人們並未放下手中的活行禮,只是抬頭看一眼李寬笑一笑,尚未離去的李承乾覺得這樣很不好,儘管李寬現在不是皇帝,但也是太上皇,百姓未免有些不夠尊重。

李寬搖搖頭說尊重都是放在心裡的,然後便沒了其他話語,李承乾一生都在長安城打轉,去到最遠的地方便是年初時去的蜀地與現在的華國,長安城萬年不變的規矩,李承乾已經習慣了,但是長安與華國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地方。

長安歷來受到封建習氣影響,而華國由李寬開創,可以說是最開放的地方,不是人開放而是人性的開放,是封建禮教最為薄弱的地方。

有些話沒必要和李承乾說,說了,總免不了一頓教育,雖說是以開玩笑的話說出來,但是李寬也不喜歡被人教育。

馬車上的薛荀顯得有些興奮,與李象聊著今日的見到的場景,然後暢談自己的理想,說自己不敢想有一天能像陛下一樣,只盼能有一天帶兵出征歸來時有官員與百姓相迎。

來了這麼多人,年輕人之中,薛荀是在華國適應的最好,聽稱呼就能聽出來,剛來時稱呼李臻都是直接叫名字,現在已經改稱陛下了,所以薛荀對華國的歸屬感其實也是最強,甚至超過了為官的王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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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象直點頭,偶爾附和兩句,話不多。

李象不喜歡從軍,他是李承乾家的大兒子,身份很尷尬,在李承乾謀逆之後他便明白自身的處境,最近幾個月一直跟隨懷義學商,對商業的興趣遠遠超過了從軍或者從政。

前不久,李承乾曾經找過李寬,說是讓李象進學城專門培養官員的班級,當時李象當時便直接打斷了李承乾的話,以前還想著找藉口,現在根本不找,說自己從商從定了,誰也管不著。

第一次被兒子反駁,李承乾沒發怒,只是嘆息說兒子長大了,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南平公主在華國的日子也算是過的開心的,夫君王敬直前不久被李臻下旨表彰,賞賜好些連見都沒見到過的東西,兒子前不久過生辰,朝堂上的官員來了一大半,很是給面子。

在長安時,王敬直只是小小的一個員外郎,儘管是王珪的兒子楚王的義子,但真把王敬直放在心上的並不多,好些時候姐妹們相聚,有長樂還好,若是沒有長樂在,南平便是被冷落的那一位。

禮品什麼的對南平來說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受到尊重。

在長安,南平是位邊緣人物;但是在這裡,南平是中心人物。

傍晚閒來無事,與馬周的夫人帶著兒女在周圍轉轉,不久便會有其他官員的家眷圍上來,都是知書達理的婦人,也不會帶著眼色看人,大家聊聊子女,聊聊育兒經,受人讚揚的同時也學到不少的東西。

比如,長安城中遵循的女子在家相夫教子,三綱五常的這種規矩,在這裡沒有,教育兒女都一樣,女兒兒子都是一樣重要。

所以南平在得知這種教育理念之後,把家中的女兒也送去了學城,現在不敢說女兒出口成章,但是南平覺得女兒只要回了長安城,在一眾姐妹的子女之中也是頂尖的。

做父母的比什麼,不就是比自己夫君,比自家兒女麼?

要說唯一不太高興的,大抵便只有丹陽公主一人了。

早先去了軍校居住,沒住多久便搬了回來,實在是看不得兒子在軍校之中受苦。

最初的一個月,薛荀在軍校過的還算不錯,大家都念著薛荀是李寬的表弟,又是前薛將軍的兒子,對他也比較客氣,至少沒有出現欺負生人的情況。

但是過了一個月,軍校的成員到底還是沒忍住,天天有個拖後腿的人在自己隊伍裡,是個人都忍不住。

所以,某一天薛荀是鼻青臉腫的回家的,丹陽公主怒了,找到了李寬,結果被李寬一句學藝不精怪得了誰給打發了。

然後李寬還特意到軍校看過,讓軍校的教員加大薛荀的訓練量,完全是按照了當初李臻與李哲在軍校的訓練量來訓練。

薛荀熬下來了,融入到了同窗之中,但是丹陽公主真看不過去,經過薛荀的勸說,乾脆便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搬到了李家的別院。

就是常常擔心,兒子在軍校裡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有睡好吃好,不過最近倒是好了許多,因為每當薛荀休沐回家總會與丹陽公主說說軍校裡的情況。

比如某一天與某人較量把某人揍了一個鼻青臉腫,自己一點兒事也沒有,說到這些的時候,薛荀總是帶著笑臉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讓丹陽公主很安心。

因為李臻的離去,整個李家人的興致都不太高,回府之後也沒想著藉著這次大家都在的機會聚一聚,都是各回各家。

家裡空蕩蕩的,兒媳婦一個哭個不停,沒哭出聲,就是一直默默的流眼淚,李寬知道馮文馨心裡其實是有些責怪自己和二兒子的,但是有些話他又不好與馮文馨多說。

到底只是十幾歲的小女孩,心思不及李臻與李哲,說得再多也未必能聽得進去。

李寬有些想念在長安的妻兒了,家裡的事蘇媚兒總能處理的很好,不像他只能看著,難道真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總是要好說話一些的原因?

三個月前,便給長安城去了信,讓蘇媚兒帶著兒女回臺北,結果李世民和李淵都來了回信,說是還沒看夠剛出生的兩個小奶娃,不回來,想念兒女了,自己回長安來看。

李寬就奇了怪了,李淵說這句話還有些道理,你李世民哪敢說出這樣的話,朝堂上的事務繁雜,處理朝堂上的事都來不及,哪有機會看孫子孫女。

李世民確實很忙,儘管現在的大唐已經很安穩了,但每日的國事依舊讓他抽不開身。

去年打了一次高句麗,讓高句麗俯首稱臣,而今年李寬離去之前的話語讓李世民感慨頗深,所以今年又準備與朝臣商議明年開春之際再打一次高句麗。

贊成得和不贊成的在兩儀殿中各執一詞,雙方誰都說服不了誰。

李世民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但是一個小黃門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兩儀殿,連尋常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了。

“陛下,太上皇病重,吐血昏迷了。”

李世民做出決定的話全被小黃門這句話給堵回了嘴裡,渾身一陣無力,然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連兩儀殿中的朝臣也沒管,便匆匆趕去了李淵居住的宮殿。

朝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帶著些許驚訝,最近也沒聽說了太上皇身體便差啊,怎麼突然就重病到吐血的地步了呢?

朝臣不敢多想,匆匆跟上李世民的腳步。

等到李世民與朝臣趕到時,大殿裡已經有不少人,蘇媚兒抱著女兒擔憂的望著診脈太醫,不時哄哄哭聲震天的李愛,好在小兒子睡著了沒帶來,否則姐姐這一哭,哄得就是兩個孩子了。

兕子和新城擔憂且恐慌的望著床上的李淵,原本李淵是在和她們兩在說笑的,卻突然吐了血,然後倒地昏迷不醒,讓兩人當時便慌了神。

診脈的太醫起身搖搖頭,走到李世民身邊,請罪道:“陛下,請恕微臣無能······”

話還沒有說完,李世民便打斷了太醫的話,怒道:“你等確實無能,拉下去重責······”

“父皇,現在皇祖父的病症要緊,是否傳孫道長前來。”李治站在大殿裡躬身行禮道。

李世民這才想起宮裡還有一位神醫,立即喊道:“去國子監宣孫道長。”

其實哪用李世民叫人宣孫道長,在李淵昏倒的第一時間,在殿裡的萬貴妃便派人去叫了在國子監教學的孫道長。

所以小黃門離去不久,孫道長便匆匆趕來了。

見到李世民也沒行禮,匆匆進了大殿,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是在意君臣之禮的時候。

“孫師父,皇祖父如何?”兕子急忙走到孫道長身邊問道。

“你替太上皇診過脈象麼?”孫道長的手依舊搭在李淵的手腕上,神色怪異的問道。

兕子跟隨孫道長學過醫,但是當時她已經慌了神,哪有心神想到給李淵診脈,等到她回神之時,太醫已經診治過了,她自認自己是比不上太醫的。

兕子搖搖頭。

孫道長嘆了口氣,神情有些凝重,“這脈象著實有些怪異,像似中毒了。”

孫道長據脈象所言,沒想到他的這句話會引起多大的波瀾,李淵住在宮裡,所有食物皆有宮中御膳房在安排,若是李淵中毒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宮裡有人下毒。

皇宮大內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住著當今天下最尊貴的人,皇宮之中是不能有任何一點問題的。

李世民根本就沒多想,孫道長是除了李寬之外······或者說包括李寬在內,世上最權威的人,孫道長的話是不會有錯的。

“連福,立即派人查。”李世民暴怒,厲聲喝道。

宮中太監查案,怎麼查,當然是用杖責,這一查下來,宮裡至少也得死好幾十人。

不過連福尚未出門宣旨,殿裡的萬貴妃便反駁道:“不可能中毒,陛下若是中毒,老身怎可能無事。”

孫道長也點了點頭,宮裡的規矩從未改變過,送給宮中貴人的食物都是有小黃門和宮女試吃過的,而且御膳房的廚子,那是楚王府安排到宮裡的,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中毒的可能性極小。

孫道長再次把了把脈,搖頭又點頭,委實是脈象過於怪異,說是中毒,他診治過很多種中毒者的脈象,與李淵的脈象完全不同,但是說不是中毒吧,根據他與李寬早些年商議的情況來看,李淵的面相又是中毒。

孫道長陡然靈光一閃,像似明白了什麼,說道:“老夫先開服藥,試試,若是太上皇能醒,再看看,若是不能醒,恐怕······”

孫道長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讓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很顯然,若是李淵醒不過來,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半個時辰之後,由萬貴妃親自給李淵灌下藥後,留在殿裡的人除了蘇媚兒和朝臣之外,都留在殿裡,倒不是蘇媚兒不關心李淵,而是她需要去問一些問題。

對於李淵的飲食,蘇媚兒比任何人清楚,因為李淵早些年喝酒無忌,肝臟存在極大的問題,李寬曾經仔細交代過她很多問題,有些東西並不適合肝臟功能存在問題的吃。

有些東西尋常人吃了或許沒事,但是肝臟功能有問題的人吃了,是會中毒的。

看孫道長的樣子,蘇媚兒便有些懷疑是食物的問題。

將女兒抱到住的地方交給侍女,帶著一眾宮女前往廚房,剛剛到地方,她便有幾分把握李淵是中毒了,不過與廚子無關,畢竟楚王府派到宮裡的廚子自然楚王府的心腹,信得過。

匆匆趕回大殿,蘇媚兒看著萬貴妃問道:“祖母,今早祖父可曾食用甲魚?”

萬貴妃愣了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喝了些湯,但是湯肯定沒問題,我也喝了。”

蘇媚兒不知道該怎麼說,甲魚從來就是祖父禁止食用的食物,祖母怎麼給忘了呢,當初可是著過一次道,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

“果然是中毒。”聽到甲魚,孫道長便笑了:“行了,老夫開的藥方正合適,估計沒問題,遲些便會醒來。”

為什麼孫道長有這麼大的把握,這就要說到當初李淵到臺北後第一次吃甲魚中毒的事了,其後李寬便特意找了許多這類中毒病例讓孫道長實驗。

死了不少人,不過都是一些蠻夷,為了家人,李寬有時候比所有人都狠。

萬貴妃有些惱怒自己把這事兒給忘了,蘇媚兒又是好一陣勸,人老了忘性也大了,萬貴妃忘記了,李淵其實也忘記了。

好在沒多久,李淵轉醒一陣狂吐,吐了好些血,但總算是醒了過來,讓眾人提著心放了下來。

該問候的問候,該走的走,一切似乎就像沒發生過一般,唯有蘇媚兒心中暗自自責,忘記了把李淵食物的安排交給廚房。

若是李淵這次真因為食物中毒而去世,蘇媚兒都不敢想李寬到長安之後會是怎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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