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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王府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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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裡的桃源村炸裂了。

原本歡樂的氣氛炸裂了,家裡的家臣全都起身恭賀家主再得一子,原本有些擔憂的心全都放下了。

確實王府的家臣們心裡一直是有些擔憂的,王府的子嗣之前有兩位,有一位留在的華國當皇帝,另一位雖在處理大唐的商業,但是看前段時間傳來的訊息和傳來的任務,家主接任太子之位是板上釘釘的事,那李哲便註定了會是下一任的太子。

總不能讓華國歸於大唐,在把王府的嫡長子叫到長安當太子的,畢竟家臣們根本沒敢往那方面去想。

所以這對於楚王府中大部分經商的家臣而言,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李哲如果一旦被當成太子培養,商業上的事恐怕就無人插手了,這是很明顯的事,就像當年家主一樣,去了華國之後就很少插手商業上的事了。

商人終歸是上不得檯面的,哪怕一個個家臣手握十萬貫左右的物資,在商人中地位崇高,商人在近些年的地位也得到了提高,他們也從未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商人,他們是楚王府的家臣。

言歸正傳,李哲若是不成為家臣中的領頭人,家臣們每年只需要按時給楚王府報上收支即可,其實很自由,就如當年李寬當甩手掌櫃的那幾年,家臣們真的很自由。

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李哲若是一旦成為太子,有極大的可能對楚王府麾下的商業動刀,因為國家要錢,楚王府的產業很掙錢,自然要收回到朝廷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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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說,李哲就算不將王府麾下的產業歸於朝堂,家臣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當皇帝的人總是不放心手下人的,尤其是他們這些家臣手中還掌握著大量的錢財。

當然,更大的擔心還是沒了人領頭,家臣們怕管不住自己的手。

這是一個現實的問題,當年李寬當甩手掌櫃的那幾年,李哲尚未接手楚王府的產業,一直由蘇媚兒打理,楚王府管理產業的不少掌櫃趁著這個機會摟過不少錢。

李哲和李臻兄弟倆都不管商業上的事,家主似乎現在也不管事,一旦管不住自己的手,以太子這種身份,就算想要從輕發落也辦不到了,那時候是要給朝堂給天下百姓交代的。

但是有一位專程管理楚王府商業的小王爺出現便不同了,儘管這位小王爺還小,但家主是年輕的,總不能放著商業上的事不管吧!

有家主管著,有家主的教導,也不至於出現自己擔憂的情況。

以家主當年對家裡的安排,十有八九都是如此,當年定下大公子之後,便由二公子接管了商業,如今二公子有可能留在大唐成為下一任太子,商業自然叫交給小公子了。

在商場上歷練了這麼多年,一個又一個的家臣也不得不為自己將來考慮。

家主地位高固然好,但是有時候,對他們而言就未必是真的好。

至於家裡剛剛出生的小公主,呵呵·····就沒人把她列入考慮的範圍之類,就像當年的主母,儘管本事著實不差,但終歸是女人。

說到底,現在這個時代,終歸是男人做主女人靠邊站的時代。

朝臣們沒忘記李淵和李世民在場,率先便恭賀了李淵得一曾孫,恭賀了李世民再得一孫子,到最後才輪到恭賀李寬喜一子。

李寬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腦海中念頭全是終於有個女兒了,糥糯的小糰子還在產房裡,李寬已經覺著自己抱在了手中。

“叫李愛,就叫李愛。”李寬突然大聲笑道。

恭賀的朝臣們傻了,李世民和李淵也傻了,堂堂男子真能用“愛”來作為名字。

“胡鬧,小曾孫豈可叫李愛。”李淵不滿。

“誰說兒子叫李愛了,我是說女兒叫李愛,至於兒子,皇祖父、父皇,麻煩你們想個好名字了。”

聽到這話,李淵和李世民才點點頭,心想,李寬到底還記得他們在場,取名字這種事本就應該他們來取。

但是朝臣們又看不懂李寬了,看楚王殿下的樣子似乎更喜歡女兒一些,這是為何?

李寬確實更喜歡女兒,看著兒子大笑道:“哲兒,招呼好諸位大臣,我進去看看你母親和你妹妹。”

就這一句話,便可以看出李寬到底多喜歡女兒了,從出生到現在,對剛出生的兒子就提了一嘴。

朝大臣們抱拳拱手,賠禮道:“諸位慢用,我暫時少陪了。”

也不管朝中大臣們說什麼了,徑直朝產房走去,走了沒兩步,又轉頭吩咐道:“李總管,去庫房取一筆錢財,今日所有人,各賞賜二十貫,在產房幫忙的三十貫,穩婆五十貫。”

說是說有人,那也只是指今日伺候的僕從和侍女,前來慶賀的人家,你敢給賞錢,不是打人家臉嗎?

作為當年掖庭宮的總管太監,李總管當然清楚,笑著朝李寬點點頭,路過李哲身旁時,李哲還補充了一句抽調的廚子或者借來的廚子也各賞二十,慶賀弟弟妹妹出生。

有官職稍微低一些的官員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筆賬,今日穿梭在人群中的僕從和侍女大概有五十人,加上做飯的廚子快有百人了,按照這個賞賜的法子,那就是兩千貫啊。

楚王府真是財大氣粗,兩千貫就這樣賞賜出去了?

人家賞賜個下人的錢財,就抵得上自己一個月的俸祿了。

李寬是疼愛女兒不假,但也不是說他不疼愛兒子,進入產房,一手抱著一個,望著微笑的蘇媚兒,笑道:“苦了你了,以後咱們都不生了。”

所以說,在怎麼疼愛女兒兒子,終歸不及自己妻子。

在產房裡逗留了老半天才從房裡出來,再出來時,夜幕已經快要籠罩整個桃源村了,村裡四周都點燃了火把,早早的便準備驅散夜幕這頭怪獸,不過不少朝臣還準備告辭離開,畢竟桃源村李府實在沒什麼樂子。

在其他勳貴府上或在宮裡,晚上至少還能看看歌姬,欣賞欣賞舞蹈,運氣好還能抱走一兩個,但是楚王府從不豢養歌妓也從不講究這些,沒意思。

用李寬話來說,大唐的官員們俗,忒俗。

朝臣們看歌舞,看的不是舞蹈,而是跳舞的女子,就連房玄齡這等人也不列外。

楚王府是以文傳家的人家,怎麼能幹這種事呢?

當然要整個高雅一些的,比如看戲。

看戲自然有唱戲的,從臺北來的使臣中可不僅僅只是官員,還有一批唱戲的人。

這些人是大唐被流放的官員之後,當年李寬去臺北之後,李世民與朝臣便商議過,那時候將臺北作為了大唐的犯事官員的流放地,官員自然被李寬啟用當了官,官員的家眷也沒放過,安排她們學戲唱戲。

不過當年也就順嘴提了那麼一句寫了幾個戲劇本子,至於具體的事都是下屬在安排,李寬也沒想到當初從倭國征戰會華國後會有這種驚喜。

登過多次太,唱戲人也怯場,哪怕低下坐著的是當今世上最權貴有大半在此,她們也井然有序。

戲曲開場,唱了沒兩段,本因為被言語留下的官員心裡的那點不痛快煙消雲散了,本就沒打算走的官員更高興了,堂堂楚王府,自然不會一點節目沒安排。

“那臺上的小娘子生的水靈。”劉弘基望著臺上唱戲的一個小姑娘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一旁的程咬金笑道:“你以為在你府上,你敢上去抱走試試?”

“老程說的差了,抱走又怎樣?老劉你上去抱走試試看。”尉遲恭慫恿著劉弘基。

他是個粗人,戲臺上的情情愛愛他不喜歡,劉弘基上臺抱走一個小娘子,指不定得打起來,誰不知道楚王府對待下人是長安城裡最好的人家,若是打起來那才好看咧,比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好看多了。

“是你傻,還是我傻,想看我出醜,門兒都沒有。”劉弘基大笑道。

嘴上說說也就算了,他都幾十歲的人了,曾孫子都有了,這種事早年間做做還能說風流不羈,到這個歲數,那是老不正經,跌份兒。

文臣們看得津津有味,武將們興致缺缺。

前來慶賀的王傅便興致高昂的捋著鬍鬚,笑道:“沒想到楚王殿下還有這份本事,將書上的故事弄成了這樣。”

馮盎與王傅現在是親家,馮凌雲娶的妻子就是王傅的女兒,兩人的位置就挨著,王傅的話自然傳到了馮盎的耳朵了。

自覺自己也算讀書人的馮盎疑惑了,臺上的戲曲看著倒是不錯,但是他從未在書上看見過啊,據他聽自己孫兒說,這可是楚王寫出來的故事。

“王傅,你說這是書上故事,那本書,為何老夫未曾見過?”

“是一本雜書,說的是一個女子與男子的故事,女子乃上虞祝氏女,偽為男遊學,與會稽梁山伯者同肄業,最後相念的故事,只不過結局不太好。早些年年輕,對這種事不熱衷,也就大致的看了看。”

所以說,世家為何早些年能高高在上,就連李世民也不放在眼裡,因為世家有底蘊,在這個時代,書本就是最大的底蘊。

沒錯,臺上演的是梁祝,不過李寬把結局多增加了一個版本,梁山伯為官後勤廉,很快便被召進京做了皇帝身邊的近臣,最後與祝英臺成了婚,當然中間肯定是少不了一番曲折的。

臺上的版本就是李寬改過的版本,畢竟自己妹妹成婚,今日乃是大喜的日子,化蝶啥的,還是不要出現為好。

戲曲唱罷,馮盎忘了眼王傅,意思很明顯,結局似乎不是你說的那樣啊?

王傅尷尬的笑了笑,楚王坑死老夫也。

說書人上臺,那就不如從華國來的唱戲人一般不怯場了,戰戰兢兢的,敲驚堂木還不小心敲到了自己手,臺下眾人一片歡笑。

“上回書說到······”習慣性的開場白,開了場才想起自己這次是從頭開始說,朝下面的皇帝勳貴們抱了抱拳,以示歉意,這才繼續說下去。

“這個老夫知道,三國演義,當年楚王就給老夫來了一出空城計。”馮盎在下方大笑道。

三國演義固然不錯,文臣武將都能接受,但是聽了很多次,早已經沒了新鮮感,這下不僅武將們興致缺缺就連文臣亦是如此。

能讓大家提起興趣的,說到底還是自己上場。

不管說書也好,還是唱戲也好,若是自己登臺肯定比在臺下看更有趣。

不過現在還輪不到他們,因為李哲帶著人招呼他們開始吃東西了,幾十張桌子擺成串,桌上放著各種各樣的食物,全是從閩州或者臺北運過來的,在關中之地不常見。

李寬把後世的自助餐搬到了桃源村,但是在眾人的眼中,這種自己想吃什麼拿什麼的規矩似乎很不錯,覺得楚王府考慮的周到,聽了戲聽了書正好餓了,宵夜來的正是時候。

吃宵夜時,李哲高聲笑道:“諸位,有沒有興趣賭一把。”

“賭啥?”李寬很是配合的笑道。

他們父子不是說相聲,而是做個接下來的遊戲開場罷了。

早就有人用紅繩弄好了一個大圈,李哲便指著地上的紅圈笑道:“比角鬥,可以壓勝也可以自己上場,父王,孩兒準備第一個上場,您要不要押孩兒勝?”

李總管坐在一個方桌前,指了指右邊的桌面,笑道:“殿下,壓小王爺放此處。”

“本王壓我自己。”李寬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到了左邊的桌面上,然後下場了。

父子倆演示了一遍,這下眾人便明白了。

武將們興奮了,有在外圍喝彩的,也有喝倒彩的,當然還有親自下場的,就連李世民也親自下場與人角鬥了一番,而且還連贏了三場。

三場之後,李世民興致愈發高昂,畢竟朝中武將們都不傻,讓得很有水平,就是李世民自己都沒能察覺,或許察覺了但是大汗淋漓的角鬥讓他找回了當年熱血沙場的感覺。

李世民又贏了,李寬突然覺得好沒意思,下了重注賭李世民輸,然後找來了蒙雲,賺了一個盆滿缽滿。

輸了的臣子總覺著這像似父子兩人聯手演的一齣戲。

這麼多的人,自然不會只有角鬥這一個專案,還有什麼拔河比賽等等,都是適合武將們的專案,一兩塊小玉佩的輸贏不重要,重要得是高興,好些年沒有這般熱血的時候了。

婦人們沒興趣參加這些,就留在看臺下看人唱戲,偶爾還在臺下學上兩嗓子。

至於文臣,有興趣的就跟著武將們一起玩,覺著太吵的便可以下下棋,吹吹牛。

前來慶賀的家臣們,自有自得樂子,比如打打麻將,鬥鬥地主。

總之楚王府似乎沒有忘記任何一個人,人人都找到了自己喜歡幹的事,夜晚的宴會比白日的宴會更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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