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
太湖之上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
“哥哥,咱們莫非就一直在這荒島上住下去了嗎?”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光頭大和尚問著旁邊秀才模樣的人。
“智深,要忍耐,受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秀才道。
這兩人正是魯智深與吳用。
“參軍,郎將!楚王有請!”一個士卒看到湖邊的兩人喊道。
“好!”兩人應了一聲跟著士卒離去。
一個不算破落的院子裡。
“楚王!”吳用和魯智深行禮道。
“嗯,來了,本王欲取吳郡沈法興,兩位有什麼看法?”李子通問道。
“吳郡沈法興?”吳用皺眉道。
“正是。”李子通道。
“楚王,只怕那吳郡城高牆深,咱們這些兵馬不好……”吳用的意思不言而明。
“那沈法興歷來自大,這要咱們小股襲擾,此人必然會出兵而來。”李子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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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人果真能引兵而出,那麼我軍只需選一險地埋伏,此人必然伏誅!”吳用兩眼放光的道。
“誠然!”李子通憨厚。
一側的魯智深已是兩眼放光,心中暗道,戰鬥終於來了!
廬江郡。
杜伏威、輔公佑二人身死,廬江一郡望風而降,楊業命令楊延平鎮守廬江,自己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開赴毗陵。
江都宮內。
華燈初上,楊杲將手上的政務處理完畢。
“擺駕,立政殿!”楊杲道。
“喏!”鄭和應了一聲,自有太監前去立政殿通知來皇后。
立政殿。
“參見陛下!”來燕兒將楊杲行禮道。
“好了,皇后不必多禮,你我夫妻,不必如此。”楊杲道。
“謝陛下。”來燕兒道。
“皇后,朕讓國仗遠赴東海之邊,你可有怪朕啊。”楊杲問道。
“臣妾不敢。”來燕兒道。
“不敢?那也就是有意見了?”楊杲問道。
“臣妾萬死!”來燕兒嚇壞了。
“皇后,你這是作何?朕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楊杲連忙去扶來燕兒。
“陛下!”來燕兒眼角含淚的喊道。
“好了,好了,是朕的的錯,到時讓你受怕了。”楊杲笑道。
“陛下,臣妾那父親一心為國,這些都是他該做的,臣妾也知曉現在正是陛下用人之際,又怎麼會在心裡埋怨陛下,臣妾心裡只是心疼陛下每日操勞。”來燕兒道。
楊杲見自己的皇后楚楚可憐的模樣,感覺心都化了。
“朕現在辛苦點也好,只希望將來傳給咱們子孫的是一個完整、富強、繁榮的江山,而不是如現在一般滿是窟窿的山河。”楊杲說著不由得嘆了口氣。
“陛下還年輕,何必急於一時?”來燕兒寬慰道。
“皇后,這一時不爭,後面便會時時不爭,次次不爭,長此以往,便是永遠不爭,所有的事情還是要留給兒孫了,但是朕所想的事要將一個繁華的江山傳下去,不說江山永固,但也要與那周之國祚一般,綿延八百年。”楊杲道。
“陛下!”來燕兒滿眼小星星,或許是每個女人戀愛時看自己的男人都是如此吧。
“不說這些了,倒
是苦了皇后了,從嫁給朕就沒再出去又走過,被鎖在這深宮裡面。”楊杲道。
“能陪伴在陛下左右,臣妾就滿足了。”來燕兒道。
“是啊,陪伴啊......”楊杲若有所思,那穆桂英不斷的在自己腦海閃現,自那次穆桂英大殿請命以及隱瞞自己的事情之後,兩人的關係好像疏遠了很多。
“陛下,陛下。”來燕兒連喊了幾聲。
“嗯?怎麼了?”楊杲猛然回神,便問道。
“陛下是在想桂英妹妹嗎?”來燕兒問道。
楊杲雙眼猛然聚光,看了來燕兒一眼。
來燕兒被嚇了一跳,連忙低下了頭。
楊杲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道:“不要多想,早些休息吧,朕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說完楊杲帶著鄭和出去了。
來燕兒一下呆住了,連楊杲起身離開都沒有行禮。
“這穆桂英在陛下心中真的如此重要嗎?”來燕兒心中想著,一雙玉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鄭和,朕如此是不是對皇后,有些,”楊杲頓了一下又道:“有些過於冷漠,過於不公了?”
“陛下本就應當是三宮六院,又有什麼公與不公?皇后娘娘掌管後宮已經是最大榮耀了。”鄭和道。
楊杲側目,看了一眼鄭和,搖了搖頭道:“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又能懂什麼,走吧,出宮去轉轉吧。”
“陛下,奴婢去安排禁衛。”鄭和道。
“安排什麼禁衛?帶夠銀子,帶兩個好手,跟著朕就好了,這次去微服。”楊杲道。
“喏!”鄭和道。
太湖。
太湖之上,數百只小船成群結隊的靠了岸。
“楚王!這吳郡東南三十裡處有做山,名為東山,咱們大軍趁著夜色潛伏過去,然後在派出一支誘餌,明日早晨前去引誘沈法興,我軍在東山做好埋伏,只要那沈法興敢追,必然讓其四五葬身之地。”吳用一雙眼眸裡冒著森森綠光。
“善!便以此計來!只是這支誘餌有誰擔當?”定了計,李子通便問道。
“這,楚王,這次誘餌......”吳用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李子通道。
“楚王,這沈法興只有你認識,而且他也認識你,只有你出現他才相信我軍人馬只有一點。”吳用道。
“這......”李子通陷入了沉默。
不怪李子通,自從伍雲召投奔自己之後,李子通很少在身先士卒了,除非是迫不得已,只是現在去做誘餌,心裡總是有些膈應。
在他心裡誘餌便是炮灰,炮灰應該手下的人去做的。
但轉念有一想:“這是生死之戰,此戰再敗自己就可以去死了。”
一咬牙道:“好!出發!”
一聲令下,大軍開拔,奔赴東山,只是這大軍有些狼狽,加上在太湖上吸納的流寇也不過萬餘人。
江都。
一間酒肆。
楊杲旁邊坐著鄭和和兩個侍衛,四人坐在一桌。
楊杲吃著小菜,不時的喝著酒,鄭和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
不時的說道:“少爺,別喝了。”
“無妨,既然出來了就不要有那麼多拘束,該吃吃,該喝喝,你倆也是。”楊杲說道。
兩個侍衛那敢喝酒,若不是楊杲催的很了,連菜也不敢碰一下啊。
酒過三巡食過五味,楊杲有些醉了,雙眼朦朧的起身。
身子搖搖晃晃隨時都要摔倒。
“少爺!”鄭和一聲驚呼,伸手便去扶楊杲。
“起開,不要碰我!”楊杲一甩手將鄭和的手甩開。
兩個侍衛也不敢說話,掏出一錠碎銀子扔到桌子上便起身跟了上去。
楊杲就這樣搖搖晃晃的出了酒肆。
一路走,一路搖。
兩個侍衛開著前面雖然搖搖晃晃卻走得飛快的楊杲,不由得看向鄭和。
那眼神分明是在問:“陛下以前來過?”
鄭和兩手一攤表示沒有,快步跟了上去。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可以清楚的知道堆放在問:“沒來過這路還能這麼熟?”
發現自己問的多了,同時搖了搖頭快步跟了上去。
且說這楊杲。
雖說此時喝的醉醺醺的,大腦有些宕機,但是確實有著一個非常清晰的路線在腦海裡浮現。
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一處宅院門口。
‘啪啪啪!’
楊杲的大手將宅院的大門敲得直響。
“誰啊!”一道溫婉的聲音響起。
兩個侍衛面面相覷,暗道:“撞到了皇帝陛下的豔事,以後會不會被滅口。”
想到這裡兩人心中一跳,連忙搖了搖頭,也不敢說話。
‘啪啪啪!’
又是幾聲門響。
“是叔叔回來了嗎?”裡面的女子問道。
‘啪啪啪。’
回答的還是敲門聲,沒人搭話。
“真是奇怪。”女子自言自語的過來,將門開了一道小縫。
透過縫隙一看,這人很是面熟啊。
再仔細一看,女子一聲驚呼:“啊!恩公,是恩公,恩公今日怎麼來了?”
女子連忙將門開開,迎接楊杲進來。
門一開,扶著門的楊杲忽然失去了支撐物,一下趴在了女子身上。
“恩公!”女子嚇了一跳,連忙去推楊杲。
可是一個柔弱女子那裡能推得開這個不算太強壯的男人。
鄭和連忙上去搭手。
楊杲哪能讓鄭和碰自己,手一甩,罵道:“滾開!狗一樣的東西。”
鄭和連忙收手。
楊杲又將手搭在女子肩上。
笑呵呵的道:“什麼恩公?叫叔叔!還叫叔叔!走,進屋喝茶去!到了我家就不要客氣。”
說著便拉著女子進了屋。
鄭和見此急的直跺腳,卻是沒有任何辦法,與三個侍衛一起跟著進了院落。
三人便要跟著進屋。
楊杲罵道:“狗一樣的東西,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鄭和三人被呵斥出去。
女人見這恩公醉的不成樣子,連忙倒水。
“不用!”楊杲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
女人用了甩了甩卻是沒甩開。
“恩公,你喝醉了!”女子一邊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一邊說道。
“沒有,朕怎麼會醉?朕日夜想你,你為什麼連句話都不願意和朕說。”楊杲拉住女子的手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