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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佘賽花與陳稜二人一同前來。
“拜見陛下!”兩人行禮道。
“嗯,如何了?”楊杲問道。
“陛下,昨日已連夜清點完畢,我軍損失兩百餘,斬賊七千餘,所逃之人不過十之一、二,敵方將領也已授首,繳獲賊船二十餘,京觀堆積如山!”陳稜報道。
“好!所逃之人可有追擊?”楊杲問道。
“陛下,這……”陳稜欲言又止。
“怎麼了?”楊杲奇怪。
“陛下,倭奴之船甚是怪異,猶如烏龜一般,讓人無從下手,弓箭無法傷其分毫。”陳稜道。
“哦?還有此事?”楊杲奇怪的道。
“陛下,那穿四面皆有金屬撞杆,令其它船隻難以語氣接觸。”陳稜道。
“可有明工匠前去?將這船仔細研究一番,等我朝國力恢復的時候,去將那小小的倭國滅掉,趕來觸我大朝之威,到時定讓它化為我朝州縣!”楊杲道。
“陛下聖明!”陳稜、佘賽花道。
而這時平日裡猶如隱形人一般的鄭和雙眼之中猛然一道亮光閃現,隨即隱沒。右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
……
盧俊義與那伍雲召此時打的不可開交,鬥了二十餘合,伍雲召長矛一晃,盧俊義上當,被伍雲召長矛割傷了右臂。
盧俊義受傷,手上動作不由開始慢了一些,只見伍雲召的長矛猶如跗骨之蛆,不斷地爭破盧俊義的防線,不知有幾次,只差一點便能將盧俊義挑落下馬。
楊延嗣發現不對,一聲爆喝:“伍雲召!受死!”
伍雲召也不搭理,一杆丈八亮銀蛇矛直取盧俊義的大好頭顱。
就在此時,楊延嗣已經殺到,一杆虎頭烏金槍猛然探出。
“噹!”
矛與槍,猛烈碰撞,強烈的撞擊聲,讓盧俊義出現了片刻的耳鳴,危急時刻,只要不瞎,盧俊義都知道,此時不能發愣。
手中的金纂提爐槍猛然一探,彷彿與楊延嗣的長槍融為一體,疾如風,直取伍雲召胸口。
伍雲召卻是看也不看,長矛一抖,直接將兩柄長槍抖向身體一次。
“噔!伍雲召基礎武力101,丈八亮銀蛇矛武力+1, 照夜玉獅子武力+1,隱藏屬性假面啟用自身武力+3,降低楊延嗣3點武力值。當前武力105。”
“噔!楊延嗣武力100,虎頭烏金槍 武力+1,受假面影響,武力-3,當前武力98。”
“額,這楊延嗣被影響的有點厲害啊。”楊杲無語道。
每一次與這伍雲召戰鬥,總感覺自己的武力無法完全發揮,楊延嗣不由得感覺到一些怪異。
不過此時的大戰實在無法讓他分心,只得打起精神氣面對這伍雲召,暗道:“這次不同上次,本次身邊有個助手,想比不會像上次那般了吧。”
大喝一聲:“殺!”
將自身的戰鬥意志激發到極致,一杆虎頭烏金槍猶如游龍,不斷貼近伍雲召,一旁的盧俊義手中的金纂提爐槍亦是不甘示弱,不斷地尋找著伍雲召的破綻,爭取將其斬殺。
伍雲召面沉似水,卻是紋絲不動,手中的一杆丈八亮銀蛇矛不斷將兩人的兵器撥開。
除此之
外還不時的探出一矛以極其刁鑽的角度襲向兩人。
明面上去看,彷彿是盧俊義與楊延嗣二人佔據了優勢,實際上兩人的苦,只有兩人能知。
另一邊。
來護兒就死盯著魯智深不放。
魯智深大招雖好,可是不能時時吶喊,來護兒卻是越殺越勇,頗有下一秒便將魯智深斬殺的氣勢。
魯智深無奈只能邊打邊退,大罵道:“老賊!為何如那狗皮膏藥一般,死纏著灑家不放!”
全然忘記了就在前不久自己斬殺了人家兒子的事情。
“禿賊!今日你必死無疑!”來護兒大罵。
一場大戰,已經從清晨殺到了中午。
……
“左將!這次大將戰死,我軍十去其八,如何是好?”一個頭頂照著馬尾辮,臉上帶著獨有的褶皺,個子異常矮小的人,站在一個猶如烏龜殼的船裡說道。
“右將,大將含恨在片土地上,相比已經早就預料到了,你我更是無法,咱們還是速速回國吧,告知天皇此番事宜,若想在這中原地區拿下一寸土地,我們現在還是做不到的。”另一人說道。
“是啊,那鋪天蓋地的騎兵令人心寒。”說著那右將不由打了個哆嗦。
“唉,為何我國的駿馬如此矮小,若是我國有著如此數量的駿馬,這天下再大,咱們都能取之。”左將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本以為就此能出海,回到自己的國度,卻不知前方有異常大戰正等著他們。
……
“快!速去接應吳參軍他們過江!”缺了一隻手的李子通喊道。
接著剛到了岸邊的船隻再次向著對面駛去。
“老賊!你如此與瘋狗何異!”魯智深大罵。
“禿賊!不在廟中侍奉佛祖,跑出來擾亂天下!今日老夫便提佛祖收了你這孽畜!”來護兒大罵道。
手中的一杆鋼槍不斷點、扎、刺,讓魯智深疲於應對。
“找死!”魯智深一聲暴喝,一杆月牙鏟猛然砸出。
“噹!”
來護兒鋼槍前撐,擋住這一鏟,鋼槍隨即一探,直取魯智深心窩,魯智深又怎敢示弱,月牙鏟另一端猛然拍出,將那將頭拍開。
兩柄兵器發出陣陣嗡鳴。
“弟弟!速速上傳!”江邊傳來了吳用的喊聲,原來李子通派來的船隻已經考了岸。
“老賊!灑家先走一步!”魯智深一聲大喝,月牙鏟一蕩,將來護兒鋼槍盪開。
來護兒見此,策馬欲追,卻是被一組士兵所攬。
手中鋼槍連點,不多時這些士兵已經命喪黃泉。
舉目望去,那魯智深已經上了船隻。
另一端,騎兵的戰鬥此時也已經進入尾聲,五千敵騎,幾乎全部殲滅。
四郎楊延輝,五郎楊延德,八郎楊延順,再加一個獨孤開遠四人猶如殺神,僅剩數百賊軍見到己方將領已經全部戰死。
再看那四個殺神,竟然要策馬再殺,著數百人那還管什麼戰爭,二話不說,下馬求降。
而楊延輝,楊延德,楊延順,獨孤開遠四人依然策馬衝出。
下馬求降的幾人膽戰心驚,跪在那裡瑟瑟發抖,看著賓士而來的隋軍,不由緊緊閉上了雙眼。
心中大呼一聲:
“要死了!”
“哄哄!”
馬蹄聲逐漸遠去,數百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四周竟有百餘起包圍著他們,眾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劫後餘生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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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百餘人看守者數百人,而這數百人卻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
延輝,楊延德,楊延順,獨孤開遠四人帶著近萬騎兵加入大戰,伍雲召部的敗亡已經可以預見。
騎兵的加入,讓吳用所帶領的登船隊伍發生了騷亂。
“轟!”
一個船隻竟然被士兵壓翻。
有了一隻,便開始不斷地有船翻到。
“開船!”吳用一聲大喝,也不管有多少人上船。
吳用帶領的李子通留下的萬餘中軍,忽然在聽到這聲命令後慌亂了,爭先恐後的向著船上跑。
“轟轟。”
不斷地有船被搶著上船的士卒掀翻。
忽然有人開始盯上了吳用與魯智深兩人的船隻。
“快!上那艘!”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將目光投向了吳用的船隻。
“快!開船!不然本參軍宰了你!”吳用一看那無數如狼一般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船隻,馬上命令開船的士卒起航。
得了命令,士卒開始將船蕩離岸邊。
在岸上的離得近士卒一見,這船才裝了兩人,就要開走。
也不管身後是否有敵人,扔下兵器便直接跳入江中,拼命的去追那漸行漸遠的船隻。
“呼。”一個士卒松了口氣,終於抓到了。
“呼。”越來越多的士卒送了口氣,終於抓到了。
吳用和魯智深忽然感覺船隻搖晃起來,一隻隻手搭在了船幫之上。
“鬆手!否則後果自負!”吳用冷聲道。
“參軍!讓我們上去吧!”一個士卒祈求著。
“去其他船隻!”吳用眼神冰冷。
“將軍!”士卒吶喊。
吳用衝著魯智深使了一個眼色,魯智深馬上會意。
“此時撒手,尚能活,否則莫怪灑家!”魯智深語氣森冷,手中的月牙鏟更是寒光逼人。
“將,將軍,小的就這樣在水裡就好,小的不上不船,求將軍讓小的跟著過去。”被魯智深冷眼盯著的士卒哀求著。
“灑家說了,後果自負!灑家只數三個數!”魯智深語氣越發冰冷。
抓著船幫的士卒眼中滿是淚水。
“三、二、一!”無情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鐘聲,不斷在士卒的心中撞擊。
“莫怪灑家無情!”魯智深一聲爆喝,手中月牙鏟已然爆起。
“噗。”
“啊!”
被魯智深盯著的那士卒一聲嘶喊。
“勿謂言之不預也!”魯智深冷聲道。
一瞬間,空氣安靜了,所有的士卒都看著那個落入江中的士卒,那清澈的江水瞬間化成了紅色。
一隻手還在死死地抓著船幫,而手的主人已經沉入了江底。
“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莫怪灑家!”魯智深爆喝。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一個做出反應。
魯智深也不含糊,月牙鏟開始飛速動作,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一直猶如烏龜一般的船隊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