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讓滿臉笑意,卻不知那個自己信任的兄弟正準備著如何將他解決掉。
“兄長,那唐軍已經離去了,咱們可以繼續進攻洛陽,取得洛陽再掙天下,大業可圖啊。”李密道。
“哦,那這皇帝誰來做那?”翟弘瞅準時機質問道。
李密微微皺眉。
“這寨主之位,本就是我大哥的位置,你身居此位多時,是該交出來了吧。”翟弘冷冷的注視著李密。
“怎麼,今日這餐食,你是不準備吃了嗎?”李密斜眼問道。
語氣森冷,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厲鬼。
翟弘心中驚顫。
轉念一想,這位置本就是他翟家的,心一橫,繼續道:“今日這位置不交出來,這飯你休想吃一口!”
‘嗆啷。’
翟弘腰間寶劍出鞘。
“夠了!”翟讓見此,一聲爆喝。
“大哥以為那?”李密冷冷的望著翟讓。
“這首領之位本就是我的,賢弟今日便交於我吧。”翟讓又道。
“呵呵,果然如此。”李密一聲冷笑。
‘嗆啷!’
寶劍出鞘,一道寒光閃現,閃的眾人睜不開眼。
‘噗!’
劍入人身的聲音響起。
“你......”翟讓眼中滿是不信。
場面一時靜了下來。
翟弘猛然回過神來。
“李密!你這卑鄙小人!”翟弘大罵一聲,提劍便要去那李密性命。
王儒信見情況不對,轉身便逃出了營帳。
翟弘沒來得及動作,一柄長劍便刺入了胸口,接著直覺的自己的身體猛然拔高,不多時便看到了自己今日穿的紋龍皂靴。
一具無頭屍體猛然倒下,斬殺翟弘的正是崔世樞與房彥藻。
“去,將那王儒信留下!”李密冷冷的道。
“喏!”一聲回應,兩人快速出了營帳。
“李密造反!謀殺了翟寨主!李密謀反!謀殺了翟寨主!”王儒信一邊逃跑。一邊高呼,希望那翟讓往日的手下能出來搭救自己一下。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即使這王儒信喊破了嗓子,硬是沒有一個人出來。
到來的僅僅只是兩柄染血的寶劍。
翟讓死了,翟弘死了,王儒信也死了,軍營中沒有一個人出現,都在自己的營帳中老實的呆著。
“哼!果然是想謀我性命。”李密望著自己寶劍上的人道。
“我,我沒,有,你,為何,如此?”翟讓死死地瞪著雙眼,看著李密。
“因為當權者!只能是我!”李密臉上閃現一抹猙獰,手中插入翟讓胸口的寶劍猛然一寧。
“噗!”翟讓一口鮮血噴出,不省人事。
“傳令!翟讓謀反,被本公親誅!當以後來戒,轅門懸首示眾!”李密吩咐道。
“魏公!此時怕是不妥!”鄭頲勸諫道。
“嗯?”李密冷冷掃視過去。
鄭頲心驚不已,慌忙應道:“喏!”
接著便親自動手將翟讓頭顱摘下,再拎著翟弘的頭顱出去了。
“魏公,王儒信伏法!”房彥藻與崔世樞二人入了營帳道。
“嗯,送去轅門,與翟讓
二人一同懸首示眾!”李密道。
“喏!”兩人應道。
看著空無一人的營帳,李密喃喃道:“這便是掌握生死,大權在握的感覺吧!”
這一夜,瓦崗眾人忽然開始審視自己的人生,一種不安開始蔓延。
長江之上,綿延不僅的烏龜戰船在這黑夜中飛速前行著。
“織田將軍!明日一早,我軍便能抵達江都城下。”一個頭領躬身道。
“好!明日一早,大軍兵臨城下,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那隋主,驚恐不已的表情了,哈哈哈。”織田信長狂笑。
“嗨!明日一早我軍必然抵達江都城下!”那人彎腰道。
江都宮中。
已是深夜,楊杲還在御書房中。
“陛下,天色不早了,早些去休息吧。”上官婉兒道。
“哎,是啊,天色不早了,這天下之事何其之多啊。”楊杲嘆道。
“那,娘娘今日?”上官婉兒問道。
話一出口,上官婉兒後悔不已,直覺道一道銳利的目光襲來,順著感覺偷偷的看了一眼正是那個猶如透明一般跟在楊杲身後的太監。
“來家滿門忠烈,鄭和。”楊杲叫道。
“奴婢在!”鄭和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來楷勇武,忠君愛國,溢忠勇候。”楊杲道。
“陛下聖明。”鄭和道。
“有什麼聖明的?天下大亂,隋朝猶若不存。”楊杲嘆道。
“陛下事在人為!”鄭和說了一句。
楊杲聽此,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閹人,忽然在想:“這個是不是穿越過來的?是不是如書中所說?假太監來給本皇帝戴綠帽子的?”
瞬間又將這個想法拋開,心道:“這幾日著實是太累了,竟然開始胡思亂想。”
“陛下今日在哪裡就寢?”鄭和見楊杲有些疲憊便問道。
這一問,下面的幾個女子瞬間滿是期待,皇后不在家,今晚她們能侍寢的機會是最大的。
“不用了,就在這裡便好了,將這些奏章處理一下,累了朕便在這裡休息一番即可,明日還要去來府。”楊杲道。
“喏!”鄭和應道。
殿中幾女心裡一陣惋惜。
“你們幾個也早些去休息吧。”楊杲看著殿中的幾個貌美女子,心裡不由得將系統那個大豬蹄子問候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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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剛有只收穆桂英一個的打算,馬上就給咱塞了幾個美若天仙的人物。
思緒飄飛,心道:“也不知桂英此時如何了。”
寧海城外。
楊延平、楊延嗣兩軍緊緊咬著伍雲召部,終於趕到了寧海城下。
伍雲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帶著大軍在這深夜之中便去叫門。
所有的隋軍都默契的沒有去管,而是在城外十里出駐紮。
“本將伍雲召!速開城門!”伍雲召在城下喊道。
“伍將軍!為何深夜趕來!”城上士兵問道。
“本將帶兵士馬不停蹄的趕來,還不速速去稟報楚王!”伍雲召大喝。
“末將已派人前去,將軍稍後!”城牆上的將軍道。
伍雲召知道,現在只能等,看著自己身後的士卒滿是疲憊,心裡總覺
得有些東西想要爆發。
而此時李子通正與吳用,魯智深,毛文深飲酒。
“報!楚王!伍將軍一道城外。”一聲急報打亂了幾人的興趣。
“哦。回來了!三位,我軍明日當可突圍了!哈哈哈。”李子通大笑著就要起身。
“伍將軍所帶人手幾人?”吳用忽然問道。
李子通意外的看了一眼吳用,毛文深也將目光投向吳用。
“影影綽綽應該有萬餘人。”士卒道。
“氣勢如何?可有戰鬥痕跡?”吳用追問道。
“夜太深,看不清晰。”士卒道。
“可有看到與你們相熟的人?”吳用又道。
“沒有。”士卒懵逼了,南陽侯歸來,我這個小卒來報信,你們不應該馬上出去嗎?怎麼到問起我來了?
士卒搞不懂這些,但毛文深卻是看的清楚。
從吳用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拋出來,李子通面上的表情從欣喜到思考,再到凝重不斷的變幻。
“楚王,伍將軍戰功赫赫,勇冠三軍,此時即使不讓其進來,也應當去城牆之上慰問一番。”毛文深提議道。
“去什麼去!去了若是不能讓他進來,到時還不得說楚王妒才,你出去告訴他們,就說楚王正在商議大事,不讓打擾,隨後便會過來。”魯智深喝道。
士卒看向李子通。
“去吧!”李子通說了一句,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吳用,魯智深二人的山頭主義再此時正式搞了起來。
“楚王!”毛文深喊了一句。
“灑家敬楚王一杯!”魯智深舉杯敬李子通,完全把毛文深當了空氣。
“呵呵,智深也是勇武不凡,一合便斬殺來護兒的兒子,文深,你當多和智深喝上幾杯。”李子通道。
“哼,身為和尚,不在佛堂吃齋念佛,卻跑出來殺人放火,飲酒吃肉,不記初心。”毛文深一甩衣袖便起身離開。
李子通眉毛緊皺。
“呵呵,毛先生到時會說笑,灑家當年如寺廟便是避難,現在天下大亂,擇明主而投,輔佐明君創下一番偉業方是灑家的初心。”魯智深道。
“好,共飲此杯。”李子通聽得高興,便邀魯智深舉杯。
殿內場面越發和諧。
伍雲召卻在城外苦苦等候,腹中不斷的咕咕直響。
“將軍!楚王正在議事,稍後便過來。”那城牆上的將領喊道。
伍雲召眉毛微皺,說道:“多謝告知。”
策馬回了隊伍。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
李子通醉眼惺忪,正是酒過三巡,食過五味,魯智深不是打出一個飽嗝。
“楚王,咱們去見見那南陽侯吧。”吳用道。
本來醉意上頭的李子通,彷彿瞬間清醒了幾分,想起了伍雲召的另一個身份,隋朝南陽侯,而自己只是一個反賊,這南陽侯當初為何就投了自己?
一個個疑問如春筍般冒出,不由驚起了一身冷汗,彷彿酒意也盡去。往日的情誼,此時也已算是盡數消散
“走吧,去見見那南陽侯。”李子通道。
吳用見此,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與一旁醉的不像話魯智深對視一眼,兩人眼中滿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