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世穿越而來的袁州,可是給柴俊講述了不少的新奇賭具,也給柴俊帶來了不少的驚喜。
袁州那些關於耍錢的奇思妙想,和多變的玩法規則,就連聲色犬馬的柴俊都歎為觀止。
“高胖子你就不要為本公子擔心了。”
柴俊拍了拍高衙內的肩膀,胸有成竹道:
“反正,洪九會源源不斷的來交學費就是了。”
袁州朝嘴裡扔了兩顆炒蠶豆,笑嘻嘻的說道:
“對了柴公子,你的眼睛也不要只盯著洪九的鴻運賭坊,東京城裡的各大賭坊應該都對新玩法挺感興趣的,你可以趁機搞一波學術講座收攏人心。”
高胖子滿頭霧水的撓了撓腦袋。
“學術講座,這是什麼鬼東西?”
周九郎靠在座椅靠背上,嫌棄道:
“高胖子,袁大郎有句話說的很對。”
“人傻就要多讀書,本公子覺得那個學術講座,應該和太學學官的公開授課差不多。”
袁州笑吟吟的點了點頭。
“沒錯!”
“柴公子你這兩天要把福祿賭坊的名聲打出去,然後讓東京城裡的其他賭坊看見新玩法的吸引力。”
“等到有人透過各種渠道來向你打聽的時候,你就順水推舟的說出賭術交流會。”
“想要參加這個賭術交流會的賭坊,必須要給你交兩三千貫銅錢,才有資格進來學習新玩法。”
“當然了,門票錢和學費要分開算,學費到底要交多少,那就要看這些賭坊老闆們的悟性了!”
袁州坐在堆積如山的銅錢裡邊,總感覺心情格外的滿足,他現在也有點明白念念的感受了。
那個小妮子對銅錢情有獨鍾,卻不怎麼喜歡和銅錢價值相等的白銀,總說白銀看著數量太少。
袁州當時,總覺得銅錢笨重搬運起來麻煩。
但現在袁州坐在堆積如山的銅錢裡邊,內心的滿足感也達到了極點。
還有什麼比滿屋子的銅錢更讓人震撼呢?
現在要是讓袁州來選的話,他也會選擇銅錢。
“哎呀,袁大郎你果然是個蔫壞的傢伙啊!”
高胖子那沉重的胳膊,也搭在了袁州的肩膀上。
“嘿嘿!”
“看來臭味相投,說的就是咱們這些人吧!”
袁州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推開了高衙內那肥碩的胳膊。
“咳咳,咱們這分明就是志同道合。”
“至於臭味相投的話,高胖子你可以獨自去旁邊坐著臭,別把我剛剛贏過來的銅錢燻臭了。”
“念念最喜歡數銅錢玩了,等會兒我還要把這些銅錢帶回去,讓念念數著玩呢。”
柴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般,抬起頭望著袁州,俊朗的面容也顯得嚴肅了許多。
“對了,袁大郎!”
“楷哥讓我問問你。”
“參加眾國宴的菜餚,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好好的準備眾國宴才是你的正事,你千萬不要在鴻運賭坊的事情上邊,耗費太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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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州對鄆王趙楷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這位鄆王殿下接人待物的時候也沒啥架子。
最重要的是,趙楷還會被袁州送珍稀食材過來。
趙楷遣人送來的食材都是貢品級別的,什麼海參鮑魚大龍蝦,官燕銀耳雪參一應俱全。
而且柴大氣粗的趙楷還給袁州帶話,讓袁州專心研究菜餚,不要心疼浪費了山珍海味。
這種體恤下屬的好領導,袁州是真的喜歡!
“柴公子,你替我多謝楷哥的厚愛。”
“我已經準備好了眾國宴的相關菜餚,肯定不會辜負楷哥的期待的,我絕對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柴俊點了點頭。
“行,袁大郎你有什麼需要就和本公子說,本公子要是能幫你辦妥的,那指定不會含糊。”
“要是本公子不能替你辦妥的,那楷哥也會幫你想辦法的,總不會讓你孤身一人去奮戰他國廚師。”
袁州心裡暖洋洋的。
他不懷好意的搓了搓手。
“哎呀,我的確還有件事情需要幫助。”
“我缺少個能做幫廚的畫師。”
“參加眾國宴的菜餚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缺個畫師,我對東京城裡的大文豪都不太熟悉,不知道柴公子這裡,有沒有比較靠譜的畫師?”
別說柴俊了,就連周九郎都疑惑不解的問道:
“袁大郎,你參加眾國宴要畫師做什麼?”
“難不成,你還要讓畫師幫你做菜嗎?”
袁州樂呵呵的賣了個關子。
“周公子,這個我先保密。”
“反正畫師對我而言很重要,這關係到眾國宴上的菜餚佈置關鍵。”
“最好是精通大宋疆域版圖的畫師,這樣他在我做菜的時候,能給我提出不少有用的建議。”
柴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精通大宋疆域版圖的畫家?”
“這還真是有點難辦啊!”
周九郎也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王希孟可以。”
“他畫技高超,且遊歷過大宋的疆域。”
袁州忽然挑起了眉梢。
“王希孟?”
“這人的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啊!”
高衙內也在旁邊應和道:
“對啊!對啊!”
“王希孟聽著有點耳熟啊!”
柴俊抬起手重重的敲了敲高衙內的腦袋。
“高胖子,你又忘記了!”
“這個王希孟,不就是畫《千里江山圖》的那個畫師嘛,你當初還嫉妒人家年少成名,直接把人家王畫師踹到了汴河裡呢!”
袁州猛然睜大了眼睛。
“我去!”
“王希孟是畫千里江山圖的大佬啊?”
周九郎瞧見袁州的反應這麼大,疑惑的問道:
“怎麼?袁大郎你認識王希孟?”
“不認識不認識!”
袁州連連擺手,但隨即說道:
“不過我對王希孟神交已久啊!”
“能夠畫出千里江山圖的畫師,技術肯定不錯,要是能讓他來當我的幫廚,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周九郎懶洋洋的站起身。
“那行,本公子和王希孟也有些交情。”
“本公子先幫你問問,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王希孟這個人性格古怪,不喜歡和生人接觸。”
“如果王希孟不願意的話,你可以讓柴公子幫你聯絡翰林圖畫院的翰林侍詔,本公子記得有位叫做張擇端的畫師,畫畫的風格很不錯。”
“!!!”
袁州滿臉震驚的望著周九郎的背影。
張擇端?
媽耶,那也是個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