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長，就要吃飯；
不想捱餓，還要吃飯。
想要治病，就要吃藥；
不想得病，還要吃藥。
一個人如此，那一個文明呢？
傳說啊，古老的炎黃大地上有‘萬邦’；後來就剩下一個炎黃文明。
“所以說, 人類之間啊，戰爭才是永恆。
戰爭，就是文明的進食過程，是一個文明吞噬另一個文明的必然手段。
所以咯，點亮星空的文明越多，戰爭就越多。這是自然規律, 不以人類的意志為轉移。
所謂的和平, 不過是吃飽了打盹而已。”
黑夜裡, 楚飛“看著”前面頗有些慌亂的摩爾希人，眼睛裡有狼性的光芒閃爍。
“此前的高考比賽，陳文新老師就說過，勝利者會收割失敗者的‘信心’等。整個比賽過程，就是一個大型的割韭菜現場。
勝利者將踩著一個又一個勝利，不斷攀登巔峰。失敗者不說一蹶不振，但勝利的機會卻越發渺茫。”
想到這裡，楚飛思考的更加深入了：“所以說，為什麼之前我戰勝、甚至斬殺了那麼多外族的修行者，自己感受不到多少進步呢？
嗯，不對，有進步！似乎殺心更熾了，殺氣滾滾啊！”
楚飛微微蹙眉，隨後就笑了：“其實殺意何嘗不是一種非物質的力量呢，只是過去無人可以有效利用罷了。
與比賽相比, 被殺死的人臨死前會風險恐懼、怨恨、詛咒等情緒吧。
果然啊，以後需要做點什麼好事, 消化一下這些負面資訊。
現在嘛，還是戰鬥吧。
既然不能讓你們喜歡, 那就讓你們害怕！
當害怕到極限，就會從害怕轉變成喜歡，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然後就能毫無顧忌的屠殺了~~
嗯，我是一個好人。我們不搞屠殺，並拒絕屠殺；我們只是‘淨化’那些異教徒而已，啦啦啦。”
一切事情都想明白了，楚飛同學心態很不錯。看著遠處一個個慌慌張張的摩爾希人，楚同學嘴角翹起，如同彎刀。
夜色濃厚的如化不開的墨汁，摩爾希人開始了瑟瑟發抖的生活。
那漆黑的夜色好像可以吃人的怪獸，巡邏的隊伍總是不經意間消失一兩個人。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
如果說留下屍體，大家或許會恐懼，但更多的是憤怒。
問題是，連屍體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難言的恐懼，在整個營地中徘徊。
不覺六個小時過去了，楚飛將一具屍體丟在山谷中，用天眼鎖定十幾公裡外的摩爾希人的營地，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收穫不錯，先休息一會。‘石化’的能力果然不錯。”
說罷，楚飛躲到幾公裡外，開始休息。
休息中，也看了下意識空間。
智慧樹還在茁壯成長；就是智慧樹上掛著的透明露珠、渾濁露珠、漆黑的露珠，都有點多。
透明露珠增加，這是應該的。以未滿十八周歲的年齡，成為總督的開山大弟子，授爵二等男爵，再加上官方的宣傳、還有讀書人直播平臺的宣傳等，成為無數年輕人的榜樣。
那麼收穫一波泛信仰也是應該的。
至於說渾濁的露珠，當然是羨慕嫉妒恨引起的。只是，是不是有點多？好吧，不是有點多，是多的過分。
難道外界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楚飛撓了撓頭，就將這個問題丟在一邊了。
而後看了看那漆黑的露珠，這是恐懼的資訊凝聚而成，尤其是來自敵人的恐懼。
“恐懼吧，你們要習慣恐懼哦，因為接下來還有更瘋狂的！”
而後楚飛將意識集中在智慧樹唯一的側芽——亡靈魔法傳承！
漆黑的夜色裡，亡靈魔法是不是該拿出來用用了？
在調動亡靈魔法的記憶同時，楚飛又看了一眼遠處的山谷，那些被自己帶回來的屍體。
為什麼要將屍體帶回來？
因為楚飛學到的知識中，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啊。
比如說，什麼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答：看不見的，才是最恐懼的。
一般人下意識的認為，死屍遍地、流血漂櫓才是最恐懼的場面。
可對於常年在戰場上遊蕩的人來說，這都是小兒科。
真正的恐懼，要針對人類最底層的恐懼。
這個本能的恐懼就是：未知。
因為不知道，古人面對風雲雷電都瑟瑟發抖；因為不知道，古人甚至認為不同節氣穿不顏色的衣服，可以辟邪。
現在看來都是很可笑的事情，但在古代，卻是很嚴肅的事情。
同樣，眼下楚飛製造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意味著‘未知’。
其實摩爾希人能想到，肯定是炎黃人過來偷襲了。
但問題是，這些炎黃人用了什麼手段？有多少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我們一無所知？
十幾個人巡邏，走著走著，旁邊的人就忽然消失了，連慘叫、驚呼、求救的聲音都沒有出現。
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
這就是楚飛給敵人留下的禮物之一。
此外，楚飛還有一個邪惡的想法——亡靈魔法！
亡靈魔法，從來就不是什麼正面的東西。
總有一些東西啊，不管怎麼洗都洗不白。比如，亡靈魔法。
說實在的，亡靈魔法的核心是很正面的——智慧生命的血肉之軀孕育出非物質生命。但問題是，亡靈魔法的路走窄了。
看看炎黃聯邦的大資料修行，走的也是‘非物質生命’的路線。但方向卻是‘純資料生命’。
不過正因為如此，大資料修行和亡靈魔法還是有些相通之處，楚飛能從亡靈魔法中借鑑不少知識；也能將很多大資料修行中的知識，塞入亡靈魔法的框架中。
比如，大資料技術中有智慧技術、機器人技術、遠端控制技術、嵌入式技術等；亡靈魔法中有召喚骷髏、控制骷髏的亡靈契約等！
雖然很多東西並不能劃等號，但思路卻神奇的一致。
只不過亡靈魔法終究還是非光明走向的，而且楚飛練習的也不多，效果要打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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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
楚飛忽然覺得，也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試試總是沒錯的嘛，反正死的也是摩爾希文明的人。
那啥，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