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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3章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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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徐志摩是一個性格分明的人,除了他對愛情的期待和行為讓人詬病之外,其他方面並沒有太多的缺點。對朋友來說,這是一個絕對沒有任何瑕疵的人,對朋友掏心掏肺,熱情的不得了,從來不計較自己的得失。

徐志摩做的最瘋狂的一次舉動就是陪著朋友要坐牢。

他都打算好了,朋友住多久的牢房,他就陪著吃多久的牢飯。一個人扛著鋪蓋卷就直奔監獄去了,可惜,民國的監獄看守也是有原則的,沒讓徐志摩住進監獄裡頭,給錢也不行。監獄的看守鼻子都快氣歪了,你丫還以為這是大車店,有兩糟錢就想來爺們的地盤過乾癮來了?門都沒有。況且還是給的探監的錢,想住監獄的上房,是這個價嗎?

無奈之下,徐志摩決心和監獄扛上了,打著鋪蓋住在監獄的大門外,決心用行動來告訴朋友,哥們在牆外頭聲援你,挺住了!可他也不想一想,文人的小身板能扛得住風餐露宿嗎?只有兩個晚上,徐志摩的小身板就扛不住了,頭也痛了,鼻涕也流了……

好說歹說的讓給他送飯的好友先拉去了醫院住了幾天。

從這一點來看,徐志摩是一個對朋友肝膽相照的人。

可要說對‘師兄’,給他做‘師兄’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對‘師弟’也不成啊!真以為梁思成會樂意徐志摩天天的來家裡竄門?估計連梁家的僕人都看出來了,這位不是來竄門的,是想要住進來的心思啊!(徐志摩曾經拜師梁啟超,王庚也是梁啟超的學生,當然梁思成是徐志摩和王庚的小師弟,梁家的公子)

但是人是要細分的,將徐志摩的人生扒開了說,會覺得他有威脅的不外乎要具備兩個條件。

熟人!

家有嬌妻!

別看王學謙和徐志摩的面都沒有見過,在民國文化圈裡,留洋同一所大學的校友可要比熟人親近的多。至於家有嬌妻,好像陳婉儀也符合這一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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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王學謙緊張的原因,以至於丟下‘國家大事’匆匆往回家趕。可是坐在車上,他就轉過味來了。徐志摩因為導演了王庚的婚變,在民國文化圈中傳的沸沸揚揚。可原因不外乎兩點,陸小曼和王庚的婚姻不幸福,陸小曼不知道要什麼樣的愛情,而王庚根本就沒有想過妻子要什麼?

這才是婚姻最大的悲劇,丈夫掙錢回家,老婆無所事事。

不管是哪家,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幾乎都要面臨家庭破裂的悲劇。而且王庚面對陸小曼其實是非常沒有底氣的。陸定一的身份,加上陸小曼的外婆家,都是晚晴和民國的上流官場的大人物,陸小曼的外婆家出布政使這樣的高官。陸定一雖說是財政部的司長,可他是核算全年政府預算的量度司的司長,等於能給北洋財政部當半個家,而且這個位子一坐就是二十年,北洋時期的財長都沒有他在財政部有影響力。

王庚的官是陸小曼的父親陸定一幫忙給找的。

王庚的房子,大部分的財產其實都是陸家的陪嫁嫁妝。

除了沒有一個上門女婿的身份,在陸家的眼裡,王庚並不比上門女婿高多少。

別說童養媳沒人權,大部分上門女婿也是一把辛酸一把淚啊!

這和是否在舊社會沒有關係,這是社會地位和經濟地位雙重原因造成的必然結果。

陸小曼想要離婚,因為其父陸定一的支援,最後才變成了一場徹徹底底的婚變。如果王庚變成王學謙,陸定一有這個膽子嗎?如果王庚有王學謙這樣的身份和實力,陸小曼敢離婚嗎?徐志摩敢撬牆角嗎?不用說別的,就算王庚答應下來,辦理了離婚。可對於陸小曼和徐志摩來說,在民國他們絕對活不下去……

別說徐志摩能夠搞定歷史上的陸小曼,那是陸小曼涉世未深,被矇騙了。

就算是現在的陸小曼,在美國生活了兩年,估計徐志摩也拿捏不定了。

而陳婉儀就更不可能被徐志摩迷的神魂顛倒了,徐志摩泡妹子手段其實細說起來一點高深的地方都沒有,至少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如此。他是今天的陪著妹子玩……沒錯,就是玩。在民國的大學教授裡,能夠拉下臉來做這事的還真不多。

還沒到家門,王學謙就不擔心了,可是在王學謙的辦公室有一個人怒了。顧維鈞指著王學謙在檔案上簽署的三個字‘自貿區’,急吼吼地對總督府秘書處的人質問道:“王子高去那裡了?他人呢?”

“回家!”

“這時候回家,你給我說,他檔案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秘書處的人連看都不敢看,表現的非常專業,捂著臉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嘴裡還討饒道:“顧總長,您就別為難我了。這是絕密文件,我沒有資格看!”

顧維鈞也是氣大發了,找一個人就一通說。關鍵是在他面前站著的,沒有一個是管事的。連陳布雷都不在,他找誰去?

而汽車拐進西摩路不久,王學謙就看到了在街頭一個人溜達的胡適。西摩路兩邊都是上海灘最豪華的大花園,這幾年上海的變化很大。原先路上很少看到的汽車,就一下子多了起來。而住在西摩路邊上的住家一多半是美國人,家裡都有汽車。在街頭,黃包車都叫不到,而要叫計程車,都是需要電話預約的。王學謙叫住司機停下車。

“適之,上車!”

胡適失魂落魄之間,也沒看是誰,就上來車,可見到汽車往王公館的方向開,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子高,這是要回家啊!”

多稀罕吶!

你小子都把徐志摩領家裡了,王學謙這個主人不回家看一看,能放心嗎?

再說了,胡適是來邀功的,當然他肯定不會這麼承認,可在王學謙的眼力不外乎這樣的念頭。沒辦法,在民國能夠發動文藝圈來吹捧一番的,也就是王學謙。連孫大先生也無法享受到這份尊榮。‘國黨’的吹捧更像是自吹自擂,只有自己的機關報紙,‘國黨’內部的文人才會吹捧‘國黨’在民主事業上的不懈努力,也就是年輕人有一部分相信,有過一點年紀的人都覺得懸。

而聯絡王學謙和文藝圈的這個中間人無疑是胡適。當然,文藝圈的事情,一開始大家群情激奮很有戰鬥力,可一轉眼狗咬狗的事情很多間。一開始文藝圈因為追捧的年輕人多,很快就扭轉了輿論對王學謙的不利局面。

說句傷人的話,王學謙不需要。

可這是一個好頭,王學謙總不能一直靠著自己的陣營單打獨鬥,逞英雄。他也需要一個更為廣闊的宣傳空間,在民國,文藝圈無疑是一個最理想的圈子。

所以,他看中胡適,也是基於這個前提。加上兩人私交也不錯,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人了。

路上的行人很少,連車也不多見,反倒是巡警經常出現,可見這片區域在上海灘住宅區的地位可見一斑了。王學謙也好奇,怎麼胡適一個人溜達了出來,徐志摩呢?“對了,適之你怎麼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電話裡說你帶了一個學弟來,這是沒說細說到底是誰?哥倫比亞研究生院的學長學弟,放在一起,也就那麼幾個人,沒想到還能增加一個人,頗為難得。”

胡適也料不準王學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歡喜呢?還是……

畢竟張嘉璈可是王學謙的鄰居,而張嘉璈的妹妹張幼儀和徐志摩之間的感情糾葛,在民國的文化圈裡幾乎是宗人皆知的。喊打喊殺的都有,沒有別的原因,誰讓張家在文化圈的地位也非常高。

誰讓張幼儀的大哥是張君勱呢?

這位可是在政界和文化圈都非常有影響的大人物。

而二哥張嘉璈就更不用說了,民國銀行界的大人物,能夠在‘國行’坐上一把手的,在政壇絕對是有深厚根基的。連胡適都覺得徐志摩得罪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啊!

拋棄妻子啊!

多大的罪孽啊!

如果要是徐志摩哭著喊著要納妾,對於民國的百姓也好,文化圈的人也罷,甚至張家兄弟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事。畢竟這很常見,誰說新派人物不納妾的?可徐志摩的行為,在外人看來實在是過分。

胡適也擔憂,要是王學謙不喜歡徐志摩,他帶著徐志摩來上海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錯誤。還有正事要辦呢?要是讓徐志摩給攪合了,他也無顏面對在法國的蔡元培校長不是?

胡適咕咚吞了一口自己的唾沫,覺得這是一個坑,要麼把徐志摩給埋了,要麼就是把自己給埋了,思想來去之後,覺得徐志摩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應該不會生氣:“是研究經濟的徐志摩,浙江海寧人。”

“他人呢?”

“出去了!”

王學謙嚇了一跳,覺得不對勁,徐志摩和胡適一起來的王公館,可一轉眼兩人並沒有一同離開,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事啊!於是笑道:“他不會是被嚇的門都不敢進,扭頭走了吧?我家給你就是他曾經的大舅子張嘉璈。”

胡適心說:還真讓你給說著了開始。其實他也很納悶,張幼儀表現的太過大度了一些,讓他這個外人都看不過眼去了:“子高,饒是你我都是聰明人,就算是猜得到開頭,也猜不到結尾。”

“他真的不敢進門啊!”

王學謙覺得拉張嘉璈當鄰居是對了,當初張嘉璈可沒打算在美租界建房子,一開始的計劃在法租界。要不是王學謙拉攏,這位還這沒有打算在地價比法租界高一半的美租界買地建房子。

“是不敢進門,可後來還是進門了。不過讓所有人包括弟妹都詫異的是,他和張幼儀竟然像是沒事人一樣,帶著兩個兒子去大世界玩了。我老胡長這麼大,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事,你說奇怪吧?”胡適是一臉的搖頭和唏噓。

還眼神狐疑地看著王學謙,問道:“子高,你說徐志摩會不會覺得虧待了母子,而且……他是不是有回頭的打算啊!”

“這話你信嗎?”王學謙冷哼道,他實在想不出徐志摩這樣的人會在外頭轉了一圈之後,發現老婆還是原配的好。這種念頭可不是徐志摩會有的。

他心裡或許只有一個人,這輩子只能放下這一個人,那就是林徽因。

可有時候也會讓人覺得很不解,徐志摩真的愛林徽因嗎?

當然是愛,但是他這份愛會持續多久?

詩人是善變的一個群體,很容易走極端和絕望。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普通人的生活中或許並不多見。可對於徐志摩這樣的人,機率不是一般的高。

心裡有底的王學謙恢復了以往的智商,仔細分析徐志摩這個人,他得出結論,按照徐志摩的性格,他是不會待見自己這個學長的。要是王學謙在大學裡當教授,徐志摩或許會熱情的主動來攀附交情。可如果是政客,徐志摩這麼清高的人,怎麼可能會跟著胡適來拜訪?

能夠讓徐志摩低頭的原因只有一個了,那就是林徽因。王學謙趁著汽車拐進門的功夫,冷不丁的問:“適之,徐志摩來我家是別有企圖吧?”

“企圖說不上,就是來打聽一個人!”胡適長嘆一口氣,從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可胡適的心頭卻壓根沒有輕鬆的感覺,反而發現自己的內心越來越沉重起來了。

王學謙打斷了胡適想要委婉的解釋,而是直接了當的說:“別人家的事,我做不了主。按理說打聽一個人,憑你我的交情,我該告訴你。但是你也知道這還牽涉到另外一個人,一個父親。如果他答應的話,一切都好談,否則我說不說都是沒用的。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在報紙替我吹捧,這麼多文化圈的學者同時吹捧一個人,在民國還頭一次吧!”

說起這件事,胡適就有氣,瞪眼道:“好什麼呀!我剛離開燕京,就內訌了。《語絲》和《現代評論》都是一個禮拜一期的期刊,他們倒好,一個禮拜面對面的罵一次,子高你說說,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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