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道,你平日裡的日子,過得是寂寞不寂寞。”
趙亥這充滿了調戲輕薄的話,當即就把孫容音激地炸毛了。
她眸光當中,閃爍著強烈的寒芒,胸口劇烈起伏,怒火一陣一陣從胸腔當中噴湧而出。
看得出來,她被氣得不輕。
但她還是死死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陛下,還請您自重。”
趙亥摸了摸鼻子笑道:“朕倒還是喜歡你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她目光冰冷,看著趙亥,“說這樣的話,陛下您就不怕別人聽見嗎?”
“到時候名聲再降,恐怕難以彌補。”
趙亥不屑地一笑,“那你就說出來。”
“看看到底是天下人會罵朕,還是在罵你。”
孫容音年過四十了,什麼不清楚?
她冷笑著回懟道:“看來陛下,果真是如同傳聞當中所說,喜歡婦人,風流成性。”
她的話音未落,趙亥就用一種霸道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忽然間趙亥整個人就如同雄獅一樣,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在朕的地盤上,朕奉勸你最好小心一點。”
“朕若是想要收拾你,有的是辦法,哼!”
“哦?是嗎?不知道陛下有什麼辦法對付我。”孫容音也不是善碴,直接開口反擊。
趙亥大笑一聲,“你若想知道的話,朕馬上就可以派人帶你到朕的後宮來,讓朕在夜晚告訴你。”
“順便,宣佈從此皇室跟你孫家就是一家親了。”
“到時候,你就看看,在座的這些老東西們,會怎麼看你就是。”
“恐怕不需要多久,你就會被猜忌懷疑。”
“那時你還能當這個所謂孫家的家主多久呢?長老大人?”
聞言孫容音的臉色勐然蒼白起來,她的臉色極難看。
這個皇帝,比她想象得要更加難以對付。
趙亥的這方法雖然有些不正當,甚至是有些劍走偏鋒。
但不得不說,正正是掐在了她的命門之上。
剋夫的寡婦,手握權柄,本來誰也不會怕的。
但若是變成了誰的女人,那可就徹底連立場也改變了。
眾多門閥的人,此時看著孫容音臉色大變,都是紛紛伸長脖子,臉色驚恐。
“這,陛下到底對孫家主說什麼了?”
“是啊,她怎麼一下好像被要挾了似的,按理來說她們孫家該是不懼怕趙亥的才是。”
此時項玉還有司徒公幾人對視一眼,臉色都是不太好看。
孫容音深呼吸一口氣,冷哼一聲,也不回答趙亥,便回去坐下了。
趙亥看見她老實坐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
“年紀雖然上來了,但風情卻更勝往昔。”
“估計到時候發起瘋來,比一般女人還要厲害。”
孫容音聞言,立即怒火中燒,整個人都有些暴怒,但仍舊剋制著自己。
小皇帝,膽敢羞辱於我!
日後定要爾等好看!
此時的連山微,見趙亥給自己出了頭出了氣,也是心頭感到開心,便衝著孫容音做了個鬼臉。
而後她跟著趙亥一起回到了作為,還不忘記用手勢挑釁。
孫容音怒視著她,內心當中大罵,臉蛋漲的菲紅,甚至最後氣得拍了一下桌子。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這一幕,自然是看得周圍的人都是臉色一驚。
誰都不清楚,趙亥到底說了什麼事,惹得她這麼生氣。
要知道,孫容音可不是什麼善碴子,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坐到如今的位子上面來。
就在幾大門閥的長老們,交頭接耳的時候。
坐在高處的趙亥又開口了。
“諸位,朕剛才在來的路上,偶間打到了一隻獵物。”
“正所謂,好物應天下人共賞之。”
“不如朕將之取出來,給大家看看怎麼樣?”
聞言,司徒公等人都是臉色皺起,不知道趙亥是在搞什麼名堂。
正事不談,非要搞這些么蛾子嗎?
但他們也不敢在明面上來叫板,只能是紛紛點頭表示同意,說要看看趙亥給他們看的東西。
緊接著,在那殿門口。
一隻神駿的梅花鹿,被牽了進來,漂亮而純潔的眼睛,有些驚恐而好奇地盯著諸人。
這種動物在大秦來說,也是比較少見的,只有一些深山還有獵場當中,才會出現。
文武百官,還有眾多的世家門閥之人看去,都是臉色一驚。
他們不知道趙亥,到底是想要搞什麼名堂。
趙亥笑著上前,摸了摸梅花鹿的腦袋,笑道:“諸位,你們可知不知道,這種動物叫什麼?”
聞言,全場一愣,除了趙亥的心腹們之外,其他人都露出吃驚的表情,不知道趙亥為何這麼說。
此時那項玉嗤笑一聲,說道:“陛下,鹿這東西,雖然稀奇,但我等活了大半輩子,也並非是沒有見過。”
“梅花鹿這東西,雖然珍貴,但也不該總養在宮裡,時不時地,還是要放出來遛一遛,才知道這天下到底是什麼樣子。”
“老東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此時蔣嘯月聽不下去,勐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熘圓。
他哪裡聽不出來,這老狗是在拐彎抹角地罵著趙亥呢,所以他頓時惱怒極了。
他能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也還是因為當年趙亥感激他的扶持之恩,有扶龍之功,這才給他這位置坐。
加上趙亥近一年多來表現出的英明和睿智,也徹底折服了他,讓他對趙亥的尊敬與日俱增。
所以當項玉罵人時,他一時憤怒得要命。
此時,那項玉也並不客氣,冷笑一聲說道:“我在說什麼,你們自己心裡面應該清楚。”
“你……”蔣嘯月就要發怒。
趙亥此時看他一眼,示意他少安母躁,立即便讓他平靜下來了。
而後,趙亥笑呵呵地看向場地中間的那一隻鹿,說道:“剛才項老你說這物,乃是梅花鹿。”
“可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東西乃是一匹馬啊。”
聞言,全場眾人,都是一片譁然。
“這,怎麼可能是馬呢?”
“絕無可能,絕無可能。”
“陛下,老夫眼可不瞎,從軍多年,這東西是馬是鹿,老夫還是能夠分得清楚地。”
在場人都小聲滴咕起來,但沒有人敢當面質疑。
而就在此時,項玉笑咪咪地看著趙亥,說道:“陛下,您這話,可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