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能為你做主。”
“他不敢拿你怎麼樣,更不敢日後報復你。”
婦人害怕地點頭,精神有些恍忽,驚恐地盯著面前的徐貴。
趙亥冷眼看向徐貴,說道:“你這狗東西,名字裡也配稱貴?當真是抬舉你了。”
“現在馬上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的!目的何在?”
聞言,徐貴臉色一僵,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對方明明聽到了,自己背後有幾個大家族的老爺,居然還敢專門問,這就說明對方是有實力的。
他警惕地抬頭,有些害怕地看著趙亥,“你……你到底是,是誰?”
“你不怕我背後的老爺們嗎?”
趙亥咧開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剛才不是說,你們家老爺勢力大得很,要讓我好看嗎?”
“現在怎麼連他名字也不敢說出來了?”
此時一旁的公孫劍,低聲詢問過趙亥,能否說出真相,看到趙亥點頭,便直接一腳踢在這個徐貴膝蓋後的窩。
“你這狗眼不識天顏的小雜碎,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大人物是誰?也不怕告訴你,就是當今的皇帝陛下!”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徐貴睜大眼睛,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似,剛才挨的打都沒能攔住他的笑聲。
“哈哈哈……”
“笑死我了,你們幾人,怕不是瘋了,敢在這個地方大放厥詞?”
“他這模樣,能是皇帝,那我就是太上皇,皇帝的親老子。”
“放肆!”眾臣頓時暴怒,公孫劍更是一腳踩住了他的嘴,讓他開不了口。
緊接著,公孫劍將之抓起來,一把摔在馬車上,就好像丟個花瓶上去似的,差點把這徐貴整個人都給摔碎了。
“啊!”
這一下明顯讓徐貴受了重傷,人都差點散架。
他疼得是滿地打滾,渾身都開始扭曲地掙扎著。
“混賬東西!你自己看清楚,這東西是什麼!”公孫劍怒視徐貴。
手中,乃是自己的大內禁軍的中衛令牌。
令牌是由玉佩所做,上面纏繞著五爪的金龍,絕對不像是普通人敢造假使用的東西。
特別這還是天子腳下,若真有人敢這麼大膽,估計當天就得上刑場了。
徐貴的童孔頓時放大,看向著玉牌,以及公孫劍那憤怒的表情。
這真的不像是假的!
如果他是做官的,那他也不敢說假話,這麼說來,這個看起來年輕而威嚴的男子,就真的是皇帝了?
他的臉色逐漸變化,變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像一塊豬肝。
自己今天出門是沒看皇曆嗎?怎麼可能碰上當今的天子?這下可完了。
趙亥笑意吟吟地走上前來,“徐貴,朕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的上級同夥都是什麼人,你最好老實地告訴朕。”
“故意抹黑朝廷跟朕的事,是誰安排策劃的?”
聞言,徐貴臉色驚恐更甚。
竟然真的是皇帝!
他手開始顫抖,嘴也開始結巴。
“陛下,小人……小人錯了……小人不該……”
他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跪在那裡,就好像是自己犯了什麼彌天大錯一樣,止不住地磕頭。
見狀,一旁的曹景春說道:“你自己剛剛開口說的什麼?”
“你是誰的親爹?”
徐貴面色一涼,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他趕忙開始跪下來磕頭。
“陛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千不該萬不該這麼說的。”
“我剛才犯湖塗了,您才是我爹,是我親爹!”
他那張尖酸刻薄,充滿了囂張跋扈的臉,頓時變得驚恐萬狀,差點就尿褲子了。
“啪!”
趙亥頓時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朕恐怕生不出你這麼沒臉沒皮的兒子!”趙亥怒道。
“啪!”
公孫劍又一個耳光,打在了徐貴的臉上,把他打得是眼冒金星,渾身痛苦不堪。
“再不說實話,就扒了你的皮!”
“問你的問題,現在立即交代,到底誰指使你來詆譭朝廷,抵毀陛下的?”
公孫劍暴怒的吼聲,頓時擊垮了這徐貴的心理防線。
“我……這是……是呂家老爺傳下來的意思,我也只是替人辦事啊陛下,您饒了我吧。”他滿臉驚恐地看著趙亥。
“他,他的上面,就是那些朝裡做官的大家族的老爺們了,他也是按他們命令辦的,什麼李家司徒家之類的。”
趙亥冷笑幾聲,“好,很好,那朕繼續問你,像你們這樣,靠給百姓減點租子而後詆譭朝廷的人,到底有多少?”
“陛下……我,我說,您可千萬不要殺我啊!”
“我全招,我全說,您您,高抬貴手,留我一條小命吧。”
“有,有很多的人,各地各方的大家族,還有當地有名望的鄉紳們,都參與進來了。”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陛下,您給條生路。”
趙亥冷聲再問:“那你上頭的人,有沒有再給你其他的指示?”
徐貴搖搖頭,說道:“陛下,沒有了,我們哪還敢做別的事?”
“我們只是奉命做事,拿點好處而已,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至於陛下您跟這些大老爺們的恩怨,我,我們這些底層小民,哪裡得知?”
“陛下,我現在已經全說全招了,您就開恩,放我一條生路吧。”
趙亥冷笑幾聲,“朕剛才在祠堂裡見你,怎麼不是這樣的?”
“你不還很囂張嗎?當街在這裡欺男霸女,簡直是令人髮指!”
“公孫劍,將此人給朕押入牢內,等候擇日發落。”
“這件桉子,不要經別人的手,你自己主辦就是。”
“喏。”公孫劍拱手抱拳說道。
聞言,徐貴臉色慘白,看著趙亥,萬念俱灰,彷佛整個人都失去靈魂了。
“陛下,饒命啊!陛下,我錯了,饒命啊!”
“你們不能抓我,不能抓我啊!”
可是這個地方,隨便一個人,都比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大,而且自作孽,不可活,自然是沒有人會理會他了。
很快,這徐貴便被人拖走了,這時,趙亥來到剛才受害的婦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