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胤禔因為跳過頭而進去後, 太子看似是“枕無憂”了,十四接下了胤禔的舊勢力,還在豐滿自己的羽翼之中,給了太子不危機感, 卻也僅僅只是危機感, 畢竟十四年紀太輕了, 堪堪二十出頭的毛頭子, 滿腔衝勁, 如何能比得上大了他整整十四歲的太子所經營的勢力?
沒有了皇長子鎮著,即使失去了索額圖這一脈的幫助, 太子依然能在之後的幾年之內經營自己的人。
在君父嚴厲且猜疑的目光中, 收斂自己想做上皇位的欲/望,一一地蠶食拉攏更多的人。
胤禟搖著扇子, 與胤禩優哉遊哉地閒聊:“西域那地準噶爾汗部的後人有自立之,十四自請帶兵出征,也是暫且迴避太子鋒芒, 趁機發展自己羽翼的做法。汗阿瑪不會放任太子發展自身,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老大與太子之間勢力的針鋒相了, 而是汗阿瑪與太子之間的權柄之矛盾。”
胤禩看著手中的茶葉,清寡慾,吃肉多吃菜, 一副為了減已經失去凡人慾望的超脫模樣。
“應該不會有大問題,我看太子現在採取的策略極好, 暫忍耐,避汗阿瑪的鋒芒,該交權的候交權。有烏庫媽媽的臨終囑咐, 與元後娘娘的地位,太子只需按兵不動,即立於不敗之地。”
胤禟瞅他又喝了一口那刮油脂的普洱茶,笑容迷之淡雅除塵,很有“紅塵之中過,往事皆淡薄”的感覺,眼皮子直抽抽。
“八哥,已經瘦回來了不,不能減了!”
胤禩搖了搖頭,想到剛出現一些線條的腹部,還有當年那令他引以為傲的腹肌,裡還在盤算著一會兒繼續去練武。
“汗阿瑪他啊,所有人都在想什麼,知肚明著呢!”胤禩認為十四的壯大與君父的放縱、寵愛也有關係。
胤禟不語,於平衡朝局,平衡兒子們之間的九九,汗阿瑪的下意識為止才叫令人寒。
誠然這一的君父也曾給予他些許溫情,但胤禟知曉,在帝權面前,任何兒子都是以犧牲的。
因上一的經歷太過慘痛,君父的反覆無常有餘悸,胤禟這一無法像當初那樣沒沒肺地去挑戰君父的底線。
他自覺得疏遠了一些與康熙之間的相處距離,康熙兒子眾多,自然也不會將多餘地注意力放在“不撒嬌”的胤禟身上。他最多是認為胤禟長大了,知道不能像候那樣無法無天,撒潑打滾。
底下的兒子多,康熙也不缺向他撒嬌,讓他抒發父之慈祥的好兒子。
胤禟唯獨擔的是八哥這一待著的位置,那位置太微妙了,一切榮辱皆是帝王給予,風光他便風光,他跌落他便萬劫不復。
胤禩卻拒絕了與胤禟談論正經工作上的事,掌衛事大臣的職務負責哪些事情只有他一人知道,做一行,便遵循這一行的底線,絕不能逾越。
有些事一旦了口子,令胤禟知道的太多,其他、胤禩自己都未必是好事。
“放,培養一個我出來不容易,那麼多年的栽培,皇叔祖與汗阿瑪都費了不勁,培養新的是花間的,其他阿哥,無人能勝任,”胤禩只能說到這兒了。
胤禟老神在在道:“那我還是做我自己的生意,日後待我們老了,還能一塊兒頤養天年。”
他與胤禩提了如今海上各國商船往來的生意經,大清的茶葉、絲綢都是外藩人喜歡的,而他的商船,以換來許多大清沒有的東西。
比如那取自金雞納樹的金雞納霜以治療瘧疾,且一藥見效,比大清的藥材效果好上不。
“外藩人的東西,全都靠著老天賞飯吃,像這金雞納霜,本是針瘧疾的藥材樹,讓他們給找到了。其他們看病的法子,比不上大清的大夫,他們到現在還在流行出什麼問題都放血療一療,還有喂寶石來治療風寒的,若是頭疼拿石頭砸腦袋,各種偏稀奇古怪,真正有好醫術的,倒還是那些滿口主啊上帝啊的讀書人。”
從胤禟隨口說,各國的大部分事瞭若指掌。
比如那與大清國土相鄰的羅剎國,外藩人都叫他們國家的皇帝為沙皇,與大清簽訂和平條約後便專注於去另一頭打仗,也許等他們打完了仗,到候又回來侵吞大清的土地,他們貪婪、狠辣且不講武德,當初若是早知道他們也是另一頭面臨威脅,汗阿瑪不會他們妥協了。
《尼布楚條約》還是索額圖為欽差大臣去簽訂的呢!
比如距離大清較近的東瀛,那邊國內到處都在鬧饑荒與農民義,整個國家竟然落入了武士的手中,那島國內還有火山,山神暴怒剛噴發過一次,使得大片土地不能種糧食,於是他們的天皇只能用別的東西換與大清購買糧食。
還有西邊那地,那兒的西貴族才叫窮奢極欲,他們的國君治國都不管民怨如何,只一味自己享受,是商船隊伍的大主顧,也唯有他們的貴族,能大手大腳地將從底層百姓那兒吸血剝皮而來的民脂民膏用以價購買東的商品,僅僅是為了他們的面子,為了享受。
“這是擺在大清,早讓老四查賬的候帶著人給抓入大牢了,若是皇子阿哥哪一位做出那樣的事來,一旦被彈劾汗阿瑪一個不饒。”
胤禟感慨一句,總覺西那幾個國王會折騰到亡國。
“他們互相之間還打仗,惜隔著海洋,大清不能攪合攪合,”胤禟唏噓道:“這上最撈錢,還是大發戰爭財啊!”
“我看都快鑽進錢眼裡了,”胤禩好笑道:“懂那麼多外藩之事,日後以興趣去理藩院做事?”
胤禟拒絕了:“才不,若是以後繞一圈又變成老四繼位,那我還是待在家裡做個尋常富家翁吧,我才不便宜了他。八哥別說什麼一身才華浪費之事,弟弟覺得胸無大志挺好的,像現在這樣賺賺錢,日進斗金,日後花錢買個安寧的晚年,反正也不打算去爭了,這偷來的一輩子讓我好好享受吧!”
現在局勢不明,太子能不能繼位胤禟裡一兒都沒底,他倒是希望太子能繼位。
惜八哥不去爭。
胤禟以微妙眼神瞥了一眼胤禩,默默在裡嘆息。
他認為八哥的才能,不比老四差啊,上一他只是運氣不好,沒趕上天地利人和。
待胤禟商隊從海外歸來,卻傳來了損失慘的訊息。
大清的商隊是不準自己經營私兵的,胤禟商船做配置的護衛已經是比他商隊多了不。饒是如,遇見了窮兇極惡的海盜也抵抗不住,其中的損失令胤禟痛疾首,怒意也燃了來。
是那夥海盜據不定,與山中的山匪不同,海上一望無際,比在山中找寨子剿匪更困難。
日後商隊的安危也是大問題。
“如果大清的海軍能發揮一些作用好了。”至將距離大清國土周邊海域的海上權力給宣告了,而不是放棄了這一塊東西,除去打仗其他一律不管。”
更令胤禟憤怒的是他的猜測,有其他國家如葡萄牙、荷蘭等國在海上“圈地”,自己定下了航線霸佔之,並且不讓別的人走,其中也包括了來往於大清的航線。
他們早看不慣他走了“他們的”海上商路,還不給他們納稅錢,以前與他的生意有明裡暗裡的摩擦,僱傭海盜來劫掠其他商船,是他們常用來打壓手的手段。
聽了他的憤怒之言,胤誐卻是眼眸一亮。
有了!
“不如,我自請去訓練水師?”
軍中一塊兒幾乎給胤禔霸佔了,後來又冒出來個十四,胤誐不願摻和爭鬥,在其中混著都是避他們的鋒芒,比與他們爭權奪利,他倒是更需一個適合自己發展的前路,水師那塊兒是其他阿哥沒有涉及的領域,無人涉及,代表他以無所顧忌!
“待我訓成了水師,我將在近海遊竄的海盜海寇都剿了,使得我國商船以通行。”
只是這樣,違背了胤禟不打算摻和朝政的初衷。
邊境海政,也屬於朝政一部分,且與胤禟利益息息相關。
他糾結來糾結去,還是將煩惱傾述給胤禩聽。
胤禩聽聞兩位弟弟想做的事,笑道:“想做去做了,在外頭吃虧了為何不叫喚出來呢?九弟的初衷是不摻和爭鬥,將海盜劫掠商船一事上報並不違背的初衷。不因為不想摻和爭鬥,反而束手束腳了。”
論寵弟弟,八哥比自己親哥老五更讓胤禟有安全感,八哥這麼一說,他立刻安了。
胤誐聽說胤禩以為他走動,忙表示願意配合八哥行事。
胤禩意味深長道:“是東風在吹了,天地利人和,不如九弟與十弟先寫一封奏書上遞汗阿瑪。”
康熙四十八年,帝王大封皇子,晉升老三胤祉、老四胤禛與老五胤祺三位年長阿哥為親王,老七、老八、老九、老十為郡王,十二、十三及十四分別為固山貝子。
胤禟接到聖旨愣住了。
上一這候,他才封的貝子!
“這不能啊,即使八哥走動,汗阿瑪也頂多給我封個貝勒,”直接封郡王,這太令他意外了!
而且由於有了胤祺這個親哥封親王,為了平衡也不會將他封郡王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胤禟被害妄想症又來了,他不禁思索:是不是汗阿瑪有什麼動作?!
胤禩解釋道:“所以才說,是天地利人和了。”
“繳納給戶部的稅,是國庫的巨大進項,又分了許多銀兩給內務府,汗阿瑪拿錢的候很滿意。”
當然,這也與胤禩的“進讒言”有一些關係。
胤禩告訴康熙“九弟沉迷賺錢的快樂,是喜愛賺錢本身,而不是為了花錢。”
使得康熙會信原因有三,其中最的一便是胤禟的“不爭”,二是胤禟將自己賺到的錢之中半數分別歸入國庫與內務府,汗阿瑪錢袋子裡富裕了享受到了際的好處,而剩餘一半則用來繼續經營生意與自己花銷,胤禟一家子又能花銷多呢?他不與人爭,也不和朝臣往來走動,那錢花不出去,他不花錢,只是像富商那樣造作,吃穿用度奢侈一些,康熙享受到了好處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三便是胤禩、胤祺的信任。
連老四那邊,待奢靡之風不能容的作風,也胤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他待在戶部查賬,胤禟賺了多,又為國庫創造了多收益一清二楚。雖是前幾年胤禟總是與他為難讓胤禛生氣,後來連胤禛漸漸被金錢腐蝕,“被錢迷了眼”,為還看胤禟順眼不。
朝中爭奪想將胤禟拉下水,看他眼紅的也有,惜,都敵不過保護胤禟之人的力量。
胤禩自己在暗處,親哥胤祺在明處,加之汗阿瑪也保他,胤禔與太子撈不到他的錢袋子,其他人也一樣打不到胤禟的主意。
胤禩笑道:“九弟如今在戶部官員與內務府的眼中,是個聚寶盆,是個招財童子,供著還來不及呢!”
“在貿易之事上吃虧,等同於折損了汗阿瑪的錢袋子,除去我為走動以外,還有五哥的功勞。每次在外藩得了好東西想得到五哥,他也都記著呢,們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所以老五雖然總是說胤禟性子叛逆乖戾不懂事,其也一直在為他默默地擦屁股。
這一的胤禟上頭有兩個兄長遮風擋雨,宜妃還因為他之前的鬱症給嚇著了,不多拘著他,人生像是在蜜罐子裡似的。
胤禟笑彎了眉眼:“原來五哥也幫我了。”
胤禩故作唉聲嘆氣,與他玩笑道:“也多關一下自己親哥,免得五哥總是用‘奪走了我弟弟’的眼刀子來瞪我。”
“至於為何會封郡王……”
不爭權不問事只掙錢是一個原因,胤禟上奏寫了許多“乾貨”,汗阿瑪驟然意識到外藩貿易的巨額利潤與大清海上航線主權則是另一個原因。
以前沒影響到切身利益他想不到海上主權,如今從胤禟經營的貿易之中看到了打動人,打動國庫的巨額利潤,汗阿瑪還能從中看到了大清未來靠外藩貿易“掙大錢”的前景。
原是以內守固封為主的想法,被粗暴的金錢攻勢給打了一個口子。
康熙□□後設了外洋貿易,最近因羅馬那邊傳來的教皇禁令使得康熙惱怒,下令禁止國內傳教,同樣也有因為海寇與沿海不穩而興不如次關閉國門的想法。
這些想法冒出來沒多久,讓胤禟賺來金山銀山給砸暈乎了。
放在十年前,康熙定會道“豈能因些許錢銀而不顧大局”。
事證明,“些許錢銀”的概念,如何與金山銀山相比?
有了這些金山銀山,國庫進項寬裕,還不知能做多事情呢!
於是,康熙便定下了遏制海上走私與海盜入侵的針,同也屬意令胤禟管這一塊,於是便這次封賞給直接封了個郡王。
胤禟松了口氣:“原來如,相當於這爵位是我花錢問汗阿瑪‘買’來的。”
不止如,日後還希望他接厲多管管這事呢!
具體職務還未確定,這才封郡王讓他以郡王的稱號在外走動。日後其他國家想下手,也得掂量掂量胤禟這個郡王身後所代表的朝廷。
胤禟深沉道:“富敵國的財富不是好事,除了八哥,其他人不管哪一位兄弟繼位,我都得一些,這事情丟給我,我也不會盡力去做,免得到候樹大招風反而惹眼。”他還想指望著這輩子安享晚年呢!至於志向,沒有八哥,他也沒志向言!
胤禩又聽他暗示,笑了笑衝他搖頭。
胤禟蔫巴巴地攏下了腦袋:“好吧,我都聽八哥的。”他徹底放棄了說服八哥去爭奪皇位的想法。
胤禩含笑看了他一眼,摸摸他頭:“別思慮太多免得負擔,多出來的那一記憶能不想儘量不去想,過好眼前的日子行,一切有我在。”
“我已經長大了,別老摸我頭,”胤禟咕噥了句,微微出神。
如果能不去想倒好了,那候的八哥與他們一拍即合,滿腔雄壯志,他忘不了八哥意氣風發的樣子。那麼優秀的八哥,朝臣絕大部分都擁護他為太子,他不配得到最好的嗎?
汗阿瑪為何打壓八哥,僅僅是因為良妃娘娘地位卑微?若真如,那雍正地位後升為太后的德妃又算什麼?
胤禟始終以為,當初汗阿瑪震怒將八哥打落泥潭,是因為忌憚他,汗阿瑪看到那麼多朝臣與其他阿哥擁護八哥,又驚又怒!
胤禩見他也不提一句去爭之事,中微松,目光閃了閃。
老九與老十,一個負責海上貿易,一個負責海上軍隊,這條路沒問題。
大封皇子一事不興的,唯有太子了。
有之人都知道,皇上大封皇子,是因直郡王關進去後,唯獨太子一家獨大,於是大封其他皇子,以牽制太子。
其中,曾與直郡王一道的十四只封了個貝勒,卻領兵出征。
其餘阿哥無爭奪者佔據多數,他們或許不會與太子著幹,封一些卻也足夠令權力被分散的太子難過。
胤禩從八貝勒升為了八郡王,所做之事與平日裡也沒不同,老四前去各地奔波他轉交給他的事宜,兩人之間互相接洽,配合默契。
自傾城之名響徹天下,寫書之人以傾城為鏡,官員斷案卻也有以傾城為鏡的意味。
比如那句“大秦亡了”,諧音是“大清亡了”,這是放在哪一位民間筆者,恐怕得被抓來嚴加拷問,摘取字句,以諧音為罪興文字獄了。
這會兒寫《大秦傳奇》的人是八郡王,皇上寵愛的兒子,連皇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官還敢拿諧音來做文章嗎?
至於戴名,他本是榜眼,卻因才名響亮,盛於狀元趙熊詔,於是有流言稱趙熊詔為收買官員獲得的狀元。
趙熊詔之父趙申喬,參戴名《南山集》言語叛逆恐有反,也被士人指責是為了掩蓋其子犯錯之事。
這事又是一筆爛賬,趙申喬是一位清官,其子趙鳳詔又傳聞貪汙受賄,另一子趙熊詔又深陷舞弊之風,胤禛查案幾乎跑斷了腿。
從肅清吏治,到科舉舞弊,已經是兩件令人頭疼的大事了,又將江寧曹傢俬鑄銅錢一事也一塊兒給他,生怕他累不死是不是?
胤禛沒有間去興自己升了親王,忙啊,在是太忙了!
另一邊,有胤禩幫著康熙處理一些煩事後,康熙喜歡上了這種使喚騾子自己去跑的感覺。
他自己年紀大了,朝政精力不足,於是將兒子們使喚得團團轉。
在大封以後,康熙又始給兒子們權力,讓他們各自負責手中的事,分擔治國。
太子頂著的壓力最大,由於是現成的儲君,他也同樣被使喚得團團轉,這一忙來,有些權勢不得不沾染上去,他還得表現得毫不戀權,稍有野令君父察覺便會令君父警鈴大作。
如,一年又一年的面汗阿瑪的猜疑,太子本身野做不了假,他確希望能夠繼承皇位,如今給君父折騰一番,早些年的父子親情,早在疲倦之中漸漸消磨。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熬多久,還當多年的太子?君父的身體健康,在他之下做個幾十年太子都有能,這樣又煎熬都快憋成千年王八了!鈍刀子割肉難受,為何不能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快刀斬亂麻呢?!
前路太長太久,沒有盡頭,外表光鮮,則舉步維艱,君父之猜忌令子寒,也令子絕望。
所有人都以為會繼續這麼下去,只君父身體夠好,十幾年,幾十年得在位下去,朝局維持微妙的平衡。
直到……太子病倒了。
“上一一廢太子之後,大家爭奪得厲害,汗阿瑪為穩定局勢又復立太子,正是,”胤禟悄悄告訴胤禩:“當汗阿瑪病倒,回憶往昔與太子之間的滴,於是又了復立之。這一回汗阿瑪沒病倒,倒是太子病倒了。”
正常人在精神緊繃的環境下忙碌也會受不了,何況太子即將奔四,身體不如當年強壯了呢?
“太醫說只是得了風寒,誰還沒得過風寒呢,低燒、咳嗽、流涕,喝了藥能好了,應當不會有事的。”
胤禩見汗阿瑪終於意識到自己太子太過苛責,也有了一絲絲後悔,暗歎一聲。
皇叔祖說的沒有錯啊,汗阿瑪中帝王之權大於一切,那是刻在骨子裡的偏執,即使是兒子都比不上權勢。只有當他權勢無憂,他才會有情來關注一下兒子過得好與不好。
而幫助了帝王加強手中權勢的胤禩,是最沒有資格說君父哪裡不好的人。
他能做的,只有緩和君父與太子之間日益尖銳的矛盾,在太子病倒,提醒汗阿瑪太子最近為汗阿瑪做了多事。
康熙太子升了愧疚之,這候想回去頤養天年的索額圖了,於是便下令讓索額圖來見探望太子,希望讓太子裡頭舒服一些。
胤禩:“…………”
好不容易將索額圖和太子隔絕,竟還學人家王母娘娘劃個鵲橋讓牛郎織女見面,是生怕他們不會舊情復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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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候真想撬汗阿瑪的腦殼看看,裡面是不是裝滿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