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朕高估了靖兒。
他那般不知情愛之人,豈會憐香惜玉?
“你竟然踢我母親,我給你拼了!”
大鬍子瞧著莎莎吐血,總算是剛硬起來,朝著嬴靖衝去,企圖揍嬴靖一頓。
【大鬍子是否忘了之前被我揍成什麼樣子了?】
【還敢來打我,看來心裡還是有點感情。】
【行了,之後讓礦工對他們好些便是。】
靖兒這是開竅了?
竟然學會心疼人了。
嬴政心裡也莫名欣慰。
這可是第一次聽到嬴靖關心欺負過他的壞人。
就在嬴政欣慰之際,嬴靖毫不留情地伸出腳,將大鬍子也踢飛了。
……
靖兒讓礦工對他們好些,是因為他解氣了吧。
嬴政被嬴靖弄得哭笑不得。
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這皇子。
“姚華,去叫人將他們帶下去吧。”
是時候處理其他事情了,朕總不能在此一直耗著。
【政哥總算是剛硬了一次。】
什麼?
朕何時不剛硬?
嬴政聽到嬴靖這句話就不滿了。
“靖兒,朕的旨意就讓你去念吧。”
【啊?】
【此事不應該讓趙高那老太監幹嗎?】
【政哥這是乘機報復,就因為我踢了女子,他心生憐憫,就來欺負我。】
……
朕是那般人嗎?
“靖兒?”
想著嬴靖的心聲,嬴政對嬴靖就沒有好態度。
“兒臣這就去。”
【瞧政哥那眼神,就感覺我被看穿了一般,我還是不要推辭的好,以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雖說嬴靖覺得嬴政不會傷害他。
可萬一呢?
任何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小子。
感覺不怕朕,心裡還是怕朕啊。
不過這段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雖說事情解決了,嬴政心裡還是很不安。
原本他以為自從改變政策後,百姓應該過得不錯,誰曾想竟是這般景象。
這還算好的。
若是一個縣衙幾乎全是關係深厚之人,那百姓有冤無處告,豈不是……
不對,今日不就是這般嗎?
嬴政原本還在慶幸沒有遇到嬴靖擔憂的事情。
他此刻反應過來,陳將軍那些也得革職。
朕的提拔那些由軍功上升的貴族,其餘貴族子弟一律革職。
如此一來,朕就不信朕的大秦不會變得越來越好。
“父皇,兒臣將聖旨念了,您後面下達的旨意,兒臣也傳達了。”
【這算是初步打破宗法制了吧?】
【若是我再接再厲,再政哥旁邊煽風點火,大秦一定會越來越好。】
煽風點火?
這是好話嗎?
“今日留在此處歇息,明日再出發。”
嬴政想著今日眾人都勞累了,便下令讓大家都休息休息。
“父皇萬歲!”
【我可是看中了這邊的集市,聽百姓說有家酒樓還不錯。】
【有好吃的地方,豈能沒有我?】
嬴靖興奮地退下,前去那酒樓用膳。
這小子,出去吃美食,都不叫上朕。
朕果真白疼他了。
嬴政自己生了會悶氣,最後還是選擇不跟嬴靖計較。
畢竟他是皇帝,也是父親,為何要跟自己孩兒計較這些呢?
嬴靖到達酒樓就覺察去酒樓的氣氛不對。
這些一個個看起來都是練家子,怎麼?
鴻門宴?
看來是得知我一定會來這酒樓啊。
不過我可不怕。
“行了,你們就不必裝了,一起上吧,速戰速決,別影響我用膳。”
嬴靖十分張狂地瞧著酒樓裡的人。
“小子,你是不是過於囂張了些?”
“是啊,竟然敢斷我們財路,就真的沒有考慮過後果嗎?”
見嬴靖識破了,眾人不再裝蒜,拿出兵器緩緩站起來。
這些人還敢在我面前露兵器。
不知道政哥已經下令不得私藏兵器嗎?
“你們好大的膽子,私藏兵器,這可是死罪。”
“哈哈,這人該不會是嚇傻了?”
眾人聽著嬴靖的話,別提有多高興了,都以為嬴靖是傻了。
他們豈不知私藏兵器是死罪,他們今日來可是將他殺掉。
死人還能說話嗎?
“你覺得我們把你殺了,還會有誰告我們私藏兵器?”
沒有一個人知道嬴靖的身份。
這自是不能怪他們無知。
“別磨磨嘰嘰,快點上。”
嬴靖聽著他們一直喳喳喳,實在是不耐煩了。
“還打不打,不打就滾。”
嬴靖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必須要對方動手,他才會攻擊人。
“原本還想留你全屍,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小瞧我們,那就別怪我們欺負人,兄弟們一起上!”
來得正好。
就當飯前活動筋骨了。
嬴靖不出半柱香,就將一酒樓的人打趴下。
“你,你究竟是何人?竟然這麼厲害。”
我是何人?
“說出來嚇死你,這酒樓都被你們弄髒了,我哪裡還吃得下去,那些兵器記得上交,否則,下次就是斷手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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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靖走之前還專門威脅眾人。
“是是是。”
這群人哪裡還有一開始那般囂張。
“老大,我們真的要屈服嗎?”
小弟心裡有些不服,這可是第一次吃敗仗。
“你不服你去打,我可不打了,怪不得李太尉一家都被革職,這可是個狠角色,指不定官有多大。”
靖兒出去,就真的沒閒著。
嬴政很快便得知嬴靖鬧出的事情,並未責怪嬴靖,反而覺得嬴靖做的對。
“朕都沒想到竟然那麼多人不聽朕的旨意,將朕的話當耳旁風。”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朕不留情面了。
嬴政已經決定,只要不主動上交兵器,一旦被發現私藏,可以就地格殺,之後再上報。
而他沒有想過,這般決策是有弊端的。
然後就算現在有人勸他,許是也沒用。
嬴政正在氣頭上,誰說的話都不會管用。
而嬴靖得知此訊息,也知道不能讓嬴政撤回。
【政哥說出的話,自是不會這麼快撤回。】
【等到一定時機我再勸政哥吧。】
朕有何決定做錯了?
嬴政聽著嬴靖心聲十分疑惑。
可嬴靖卻沒有繼續想下去,而是回味美食。
嬴政等一行人走到哪,就解決一個問題。
耽擱許久時間,還是沒有攔住他們走到百越。
“來者何人?”
【這是要收過路錢?】
不僅嬴靖這般想,嬴政亦是如此。
可這群人根本不是山匪,而是抗秦聯盟之人。
“首領,那好像是秦始皇和公子靖。”
就在嬴靖準備出聲說話之際,面前攔路之人直接換了副面孔。
若是說剛剛他們面色嚴肅,現在便是面露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