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兒這模樣,能收拾誰?
嬴政雖然聽嬴靖心聲說他有多麼多麼厲害,但他覺得這不過都是吹牛。
就嬴靖那小身板,自是連他都打不過。
然而讓嬴政意想不到的是,嬴靖確實很厲害。
按照後代的話來說,嬴靖可是肌肉腹肌男。
“魂一魂十,朕罰你陪著靖兒閉門思過,也好好學學規矩。”
“陛下的意思,是讓奴才也跟著殿下出宮?”
魂十的注意力與常人不同,他注意的是,他可以出宮去了。
“對。”
嬴政其實十分疑惑,為什麼嬴靖的奴才們,都那麼喜歡嬴靖。
只要能追隨嬴靖,不管幹什麼,都會很快樂嗎?
“靖兒,你留下,朕有話問你。”
【政哥還有什麼想問得啊?按理說應該沒啥大事了啊。】
【我現在就想回府閉門思過,也好過接受政哥的嚴刑拷打。】
朕何時嚴刑拷打過靖兒?
若是朕不如此,豈不是辜負了靖兒一片心意?
嬴政雖說心裡這樣想,但根本捨不得打嬴靖。
畢竟嬴靖現如今是他的驕傲,他怎麼會懲罰嬴靖呢?
“父皇,您有什麼就問吧。”
【人都走完了,政哥怎麼還不問,該不會真的要打我吧?】
【玉佩的事不是都懲罰過了嗎。】
朕有這麼可怕?
嬴政自認為,他一向和善,為何嬴靖這般怕他?
“靖兒,你給朕說說,你是如何讓那些奴才,那麼服你。”
【就這事啊?】
【我說了政哥不會又罰我吧?】
【而且我這樣的處理方式,對待少量的人,是可以的,祖龍要是照學,這天下恐怕就亂了。】
這小子,有什麼就說,在心裡嘀嘀咕咕什麼呢。
什麼方式是朕不能學的?
除非是他小子對待眾奴才,都是平等對待。
嬴政剛想到此,嬴靖出聲了。
“回父皇,兒臣對他們猶如兄弟,自是與常人不一般。”
【糟了,糟了,我老老實實說出口了,政哥不會罰我吧?】
“朕不會罰你。”
【啊?】
【是因為我抖得太厲害了,讓祖龍瞧出了端倪?】
靖兒每次都能自己幫朕找好藉口,倒省得朕解釋一番。
“父皇,兒臣的此番方法,對於兒臣有用,但對於父皇,未必管用,不過父皇可以威恩並施,自是管用。”
靖兒現如今不隱藏了?
竟直接給朕提建議,但朕十分滿意。
【政哥怎麼不說話?是覺得我太強了,想斬草除根?】
朕豈會殺自己的皇子?
當然,若是謀朝篡位的除外。
“靖兒,不愧是朕看中的,之後朕便用此辦法,若是無用,朕拿你是問。”
【啊?不管用還要受懲罰。】
【如此看來,我不管怎麼樣,這顆腦袋都很難保住。】
這靖兒,朕沒事要他腦袋幹什麼。
留著不更有大用處嗎?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相告,兒臣打算畫犁,然後讓工匠打造出來。”
【若是我自己花錢,那豈不是耗損巨大。】
【這為國為民之事,豈能讓我掏錢?】
朕怎麼之前沒發現,這小子精著呢。
時時刻刻為自己謀利潤。
“可以是可以,但靖兒先告訴朕,這犁有何用途?”
【這用途,不就是能夠代替鋤頭,方便耕地?】
【哦,對,政哥也不清楚這耕種之事,那我就長話短說,將其作用告知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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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數年,靖兒倒真的成長了。
“回父皇,犁能夠讓百姓在耕地的時候,不會那麼勞累,鋤頭那麼重,一畝地耕完可能要耽擱很多功夫。”
“但犁就不一樣了,使用它,輕巧便捷,還耕得快,自是百姓首選。”
【我怎麼感覺我想推銷的?】
朕也覺得。
嬴政富有威嚴的臉龐,露出了一抹微笑。
【政哥笑了,看來政哥聽懂了。】
“好啊,你個公子靖,既然你有犁,為何還要讓臣用鋤頭耕地?”
【這李斯什麼時候來的?】
【他未聽傳召,就敢衝進來,看來昨日耕地將他累得不輕。】
靖兒還真的讓李斯耕地?
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兒子。
朕倒覺得,李斯就是該鍛鍊鍛鍊。
“父皇明鑑,兒臣犁的圖都還未畫好,只是先詢問您罷了。”
【本來我便是忽然想到,就連小德子他們都不知道。】
【要是打造出來了,我何須前些日子用鋤頭翻土?】
靖兒也參與了翻土?
看來朕倒是小看他了。
因為他只會想辦法,然後將事情交給下人去做。
許是他這般親力親為,才讓眾奴才對他格外信服。
“朕知道了,你回去之後加油畫圖,爭取早日將犁打造出來。”
“陛下!”
李斯見嬴政竟然不懲罰嬴靖,心裡別提有多委屈。
他都無法想象,嬴靖在之後會如何折磨他了。
“陛下,臣懇請犁造出來,臣再去學種植之術。”
【想逃過耕地?在想什麼,我豈會輕易放過你?】
朕先看看,靖兒會說些什麼,隨後再說自己的想法。
“父皇,兒臣以為,既然李主事受不了哭,那要不換個人跟兒臣學習種植之術吧。”
【如若李斯果斷放棄,政哥指定會罰他,那我目的也算達到了。】
這小子,果然是個狐狸啊。
現如今也不強拉這李斯學習了。
只是想懲罰李斯。
那朕應該如何罰李斯,才會讓靖兒高興呢?
任職?
可嬴政又覺得,這朝堂還是需要李斯的。
思來想去,嬴政決定降低俸祿,才是最好的辦法。
俸祿少了,李斯買東西都不方便了,看他還需不需要學習耕種發家致富。
“如是如此,臣也懇請陛下收回成命,臣不耕地了。”
“李愛卿不後悔?”
【政哥的模樣,許是已經想好如何懲罰李斯了吧。】
知朕者,公子靖也。
“臣不後悔。”
李斯認為,是嬴靖提出讓他退出,就算他受懲罰,嬴靖照樣也會。
抹去陛下面子,誰也別想逃脫。
可誰想,嬴政下一秒的話,讓李斯驚恐不已。
“既然李愛卿不後悔,那即日起,俸祿減半,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準接濟他。”
什麼?陛下竟如此對臣?
李斯不可置信地盯著嬴政,正欲說話,嬴政又開口了。
“靖兒,既然無人學習耕種之術,朕便當這個領頭人,朕來學。”
【啊?政哥沒開玩笑吧,他可是九龍至尊,豈能學耕種呢?】
朕何時開過玩笑?
“怎麼?靖兒不願意?”
“兒,兒臣豈敢不願意,只是兒臣受到些驚嚇,有些略微緊張。”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誰能想到,政哥堂堂天子,竟然打算親自下地耕種。】
這有什麼,朕當年還親自上陣殺敵。
難不成連個菜還種不了了?
現如今嬴政對於耕地還沒有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