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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章:老岳父病重後展望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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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父97歲年齡是多麼的珍貴,在他身上譜寫著近一個世紀祖國的風雨綢繆,譜寫著這個國家民族的進步與變化。在我們這個國家還有多少能夠活到這個年齡的人們?大鵬及家人多麼期盼著他能住進那新農村的高樓大廈啊!那將是新中國社會主義的光輝寫照。

大鵬與原子彈“小男孩”同時來到人間,幾個月後親父親死於戰爭,14歲那年母親病故,從此顛沛流離,繼父掙家產,哥哥掙撫恤金,經法院斷絕父子關系…。

大鵬直至1968年在運動的*中下鄉到兵團,成為下鄉真假知青,成為知青中的就業工。也許是運動的洗禮度過了那北大荒艱難困苦14年歲月,似乎那裡零下三、四十度是那麼的寒冷,在寒冷中發生著複雜無稽的鬥爭,在鬥爭中埋沒了他《痴誠》的青春愛情,也許這就是人生犯、狀、法,也許這就是人生的工、農、商、學、兵的《大鵬八部》寫照。

那是1975年,大鵬是在初戀盛雅琴生死存亡威*介紹中,像似鬼使神差般的與華英成婚。儘管兩人間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而且也接納了僅有不到兩歲的代養女,大鵬還為孩子起名為“宏立”,目的是要把孩子當成是自己親生女兒,這一志向也確實實現了,在生活艱難中,寧可把親生的女兒送人,還是保留著對小“宏立”的供養。也許這是盛雅琴的生命慰藉,而她最後還是自殺身亡。

自大鵬與華英成婚後,在艱難困苦的三十餘年歲月,大鵬已經把嶽父母當成至親的長輩,他們的命運被深深的感化著,九個孩子居然死去八個,唯有這一個女兒華英怎麼辦?難道女婿就不該養老嗎?

從此,大鵬在三營工作,把嶽父母調到三營十連,幫助岳父平反昭雪辦理退休。在辦理知青轉點返城後,又把嶽父母接到城市,從鐵路調到空軍航校,又把嶽父母接到部隊。這些年來大鵬與嶽父母同甘共苦經歷過檢舉揭發控告的道路,經受著打擊報復後來到山東老家二十七年的風雨波折。

人生幾十年艱如夢,回憶往事彷彿發生在昨天,要想回到過去改變人生比登天還要難。就說岳父半年多來身體欠佳,他要煙要酒怎麼辦?不給他就哭,給他煙抽就咳漱,給他酒喝胃疼,只有每天定量四顆煙。搬家後他總說屋子冷,喊著要點爐子,結果造成煤煙中毒,現在後悔能改變嗎?

要說岳母79歲病故,而岳父已經是97歲之人,延續他的生命,似乎在為祖國錦上添花一樣的珍貴,那可是包含著大鵬幾十年努力的成果。延續老人的生命,有些問題是力所不及,但那也是大鵬義不容辭的責任。

自老岳父轉到五區心臟科病房,每天只有兩針吊瓶,僅那不到半斤的小袋藥,真的能治好老人的心臟病嗎?華英還是堅持要出院,大鵬最為擔心的是出院是經受不了屋子的寒冷,如果一個月樓房交工再出院,大約要多花兩萬元,報銷百分之七十,自家承擔也就是多花六千元,可以保證老岳父能夠住進樓房。不僅華英不同意,在北京的二姑娘芮華也不同意。

芮華在電話中說縣醫院大夫的醫術不行,尤其環境對她姥爺起到反面作用,住院還不如在家靜養。

芮華自懷孕後依賴著北京佑安醫院,如果不在醫院按期檢查是不給接生的,因為芮華擔心剖腹產刀口太大,她留戀著佑安醫院。另外,她在裝修著北京燕郊的房子,計劃在宏立回京後開車返回東城。

皓亮在超市買來電熱板和散熱器,大鵬也買來電飯鍋與電水壺安全電源插頭,也是為了保證用電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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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父在五病區只住了三天就鬧著出院,他要煙,不給他就哭鬧,就大喊大叫,大夫也提出不如回家調養。

要想出院就得家中的室內溫度,大鵬騎三輪先回家,把電褥子開啟,電熱板與散熱器通電運轉,使小屋的溫度有所提高。

皓亮是僱用計程車,當他揹著姥爺走進小屋溫度已經上來了,為了避免大小手還是給他脫掉了衣服。由於他總喊腰疼,麗君給買來日本的止痛膏藥,據說藥效很好。晚上華英還特意做了雞蛋糕,他吃了兩個雞蛋糕。雖然病人已經回家,而夜間他不時的喊尿、喊咳,都要像在醫院一樣護理。

要想晚上護理,那就不能脫衣服,在這大屋溫度又很低冷,蓋著被子不知什麼時候隨時起來關照,這一宿也就別想睡覺了。白天也是一樣離不開人,老岳父再也不能自理。

第二天晚上老岳父開始鬧,開始罵,罵亮亮給他點著電熱板要燒死他,罵讓他得病。他時不時的提起人生歷史,提起在過去幾十年所經歷過的往事,大腦一陣明白、一陣又糊塗。華英與大鵬似乎已經難以應對,嘴唇起泡,嗓子啞了,不知道這種情景還能維持多長時間?

第三天晚上芮華從北京開車回來,雖然那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還是看望姥爺,並與他說了幾句話,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都相安無事很安穩。

皓亮從朋友家借來一個折疊床,靠著老人床外支起來,華英鋪上被子,晚上照顧老人也方便多了。可就在那天晚上老岳父又開始鬧、開始罵了,如果總靠著一側躺著是不行的,為防止創傷只有讓他翻身,可他好像滿身都是傷痕一樣不讓碰,只要你稍有觸動,他就:“哎喲、哎呀。”的叫個不停。再就是喝水、尿尿、咳痰、要**,吃飯也可以就是不讓碰。

大鵬白天還去門市房,看股票、打小說、去樓房視察工程進度。要說那樓房工期是1月10日驗收,再有0天就能搬進去。可當走上樓房戶室,廚房、涼臺、廁所的自來水沒按裝,廁所坐瓷、洗漱盆沒安裝,抽油煙機和天然氣等裝置還不完善,牆壁乳膠漆沒有粉刷,那些管材已經釘好木架也沒包裝,有點門窗邊與牆體結合處還有縫隙,這些活能按期完工嗎?

大鵬來到辦公室,向支書闊周村主任大國說:“不是說拆遷十天給8萬元獎金嗎?”,他們答覆是還有三家沒拆的,難道三家就影響二百家嗎?看起來也無從說理,還是等待早日交工搬家吧。

在電腦門市房又聽到一個訊息,據說北城的小別墅也要拆遷,開始說每戶補給一百萬後蓋樓的,也有說只給一套80平和一套樓房的。東關與宋莊的計劃在春節後拆遷,南城路南還要建人造湖。在南鄉要建火車站,是由聊城通往濟南的中轉站,到那時火車也與全國聯網了。

兩天後大鵬再來到樓房工地,東西兩個廣場開始整修,西面樓前廣場不僅埋上了體育設施,四邊立著的槽鋼證明要鋪水泥基礎。東面的樓前廣場也有人在平整,前面的圍牆也開始施工,樓房的公共設施建設正在加緊進行中,看來10天后驗收指日可待。

當大鵬走上六層樓,順著玻璃窗向東看去,華莊與肖莊一片廢墟,將來必將建起高層建築,也必將建起公共設施和工業園的高科技企業。再往南看,化工廠明年搬遷,那裡將要建起四百餘畝的大遊樂園。樓前的聊城通往濟南的這條路一面加寬二十米,必然要建設立交橋,人們進入了現代化城市的享受中。

到那時,晚上高樓大廈燈火輝煌,各種大小車輛川流不息,即使是白天,行人也是在畫中遊。想過去看今朝展望未來,東城縣有了陸路和火車,與祖國連成一片四通八達。這就是新中國的建設發展,這就是新農村建設人民生活的提高,這就是黨的光輝領導和***的偉大政績。

讓我們振臂高呼感謝黨的偉大領導,願我們早日的實現中國夢!

在《生命波1》完成之際,遺憾的沒有東膠廠搬遷的結局,那或許是因為工業園領導的故意行為,或是那歷史0個指標問題,怕究其指標去向,那會牽連原村兩委班子,那會引發村民代表的二次造反,那會引發華莊的歷史大案,由此會牽連到各級領導幹部,為此只有把問題壓下。

東膠廠搬遷是事實,必然與華莊有著難以逾越的合同,不做好善後工作終究難以解決。大鵬雖然已經近70歲,還有生命的餘波,還有生命的光輝,那就讓我們看看《生命波》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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