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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兩起不該發生的屠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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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勃利農村和雙鴨山,那是兩起不該發生的殺人案。

因為我的身體逐漸好轉要找工作,舅媽每天都去拉小車掙錢了,我怎麼能在家呆著呢?經商量,二舅讓我去勃利農村劉家找工作。

我是一個人去勃利農村劉家。也許是朋友和親戚的關係,一家人對我即尊重又熱情,吃住那是沒問題的。而劉家大爺給找了一份記工分的活,每天只有去生產隊報到,然後去地裡扒苞米穗,用竹籤子一穗穗的扒著。那好大一片地躺著趟趟的苞米秸,要認真的在棵棵苞米秸中找玉米穗,要把玉米穗的皮扒掉,剩下的玉米棒扔成堆,以便來車拉走。

關鍵是那些撂倒和站著的苞米棵,再沒有任何人來收穫,只有我一人工作,顯得格外的寂寞和恐懼。手起繭子被竹籤磨出血泡了,有時碰到就疼痛難忍,而這要比起在兵團水庫建大壩,拉著那小四輪車奔跑要輕鬆得多了。可經過一天的努力,掙不到一元錢,真有些是得不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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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向劉大爺提出要去華南林業局工作,而他看到我戴著近視鏡有些擔心,擔心我在採伐木材時會傷及生命,,為了對二舅交代,他堅持不讓我去華南林業局工作。可一件傷及生命的殺人案,突然發生了。

在劉家屯有個姓李的單身漢,所謂單身是沒有老伴和孩子,只是與侄和侄媳在一起生活。屯幹部讓他每天看護集體即將收穫的糧食,對於敢於盜竊集體糧食的行為沒收和處罰。李老漢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他對集體的財產包括糧食的監督非常負責,經常沒收了一些敢於盜竊和撿來的糧食。

這天李老漢侄子和侄媳打架,尤其當著叔叔的面各不相讓,侄子惱羞成怒居然拿起菜刀相威脅,菜刀被李老漢搶了下來,為了避免萬一他把菜刀別在腰裡,要去屯西小橋履行檢察工作。

屯西的小橋是回屯的必經之路,因溝渠很寬溝下有水,那小橋就成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監察要塞。有兩個詭秘的人看橋上無人,想要帶著糧食透過小橋,被躲著的李老漢給逮著了,為履行公事,李老漢沒收了他們的糧食。

這兩個人心不甘,回到屯子裡找來六個人企圖要報復,他們拿著鐵鍬和木棒虎視眈眈的衝著李老漢而來。衝到前面的一棒子把李老漢打倒,後面的人喊著、罵著,他們向猛虎一樣撲來。有人騎到李老漢的身上,有人喊著:“打死他!”,還有人舉起了鐵鍬,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李老漢拔出腰間的菜刀,向身上的那個人砍去。

李老漢身上的那個人瞬間倒下,腦漿和鮮血流著。人們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們喊著:“殺人了!殺人了!”,扔下他們的兇器,發瘋似的跑了。

李老漢向屯幹部投案,也說明了經過。屯幹部通知了鄉公安,並把死難屍體檢驗、拍照備案,當晚也把李老漢看押了。

第二天公安宣佈逮捕李老漢,屯幹部以理聚眾干預,鄉公安以殺人案不能干預公務為由說服,最後還是把李老漢逮走了。屯群眾與幹部一起來到鄉政府,強烈要求領導做出答覆。李老漢經兩天的關押,在法庭無罪釋放的判決後,與屯幹部和群眾一起回家,這就是為了集體財產而自衛的結果。

這起命案給我很大的刺激,甚至一天也不想留在那兒,便與劉家告別,坐車急於的返回佳木斯二舅家。而沒有掙到錢我心不甘,並要求去鶴崗或雙鴨山煤礦,要豁出這條命也有掙到錢。

我帶著行李來到鶴崗市,在南山大陸礦找到工作。那裡是個露天礦,每天的任務就是開岩石,在露天的岩石上打眼放炮,被炸碎的岩石,利用裝軲轆馬子車,再用捲揚機拉倒在矸子山上。每個月九十元的工資,而每天的工作又是那麼的繁重,尤其那大的岩石塊,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身體骨肉。

三個月後我被安排擔任監察組長,完全的脫產工資也提到10元。這天,我正在監察著工作,順著那六十度的岩石坡往上走,要去看那坡中的六十公分直徑的那個洞,那是人工鑿出已經三米深,是用來裝藥放炮用的。我看著那洞口上懸著的大岩石,足有十噸重。有人喊著:“開水來了!”。

我還真有些渴了,就轉身借坡往下走。突然,聽到耳邊響起轟鳴聲,接著就是地動山搖,回頭看去,那塊洞上的大岩石,隨著那洞中的岩石一塊坍塌了,那三米的洞斷了一米半,洞裡面還有兩個人在工作呢,過了有十分鐘那兩個工人才從洞裡鑽出來。他們的臉煞白,不知所措緊張的走下來,我和他們一樣撿了一條命。

事過之後還是耿耿於懷,不能再幹下去了,到月末結算離開了鶴崗市南山大陸礦,去雙鴨山了,可在那卻遇到了人間罕見的殺人案。

到了雙鴨山那是火車的終點站,往上什麼筆架山、福利屯還是撫遠是不通火車的,也許那些火車線是讓日本給拆除了?總之,雙鴨山只有一座不大的火車站,因為是終點列車也就很有限,而候車室的旅客卻是人多為患。

因為旅客的吵雜聲,我在候車室外的過道睡著了,被子把頭蓋著一動也不動,在甜夢中天已經大亮。突然的吵雜聲把我驚喜,推開蒙在頭上被,霞光使我難於睜開雙眼,只有在眯縫中看到公安、車站人員和旅客把我圍著,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驚詫。

他們有人在說:“這不人還活著,大驚小怪。”

隨著人們的散去,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嗎,原來他們把我當成遇害的死人了,憑什麼?就憑我一動不動?就憑我睡在過道?莫名其妙。

有人過來問:“你是找工作的吧?我能幫你的忙。”

看上去那個人不過0歲,大高個,五官端正不像什麼壞人,我打好行裝那就跟他走吧。繞過那個橋上坡似乎來到市區,這裡沒有什麼高大建築,街道兩旁都是簡陋的平房。他給我帶進了一家雙晃飯店,經老闆說明因燒火的家有事請假,讓我代替他工作一個月,工資每個月80元管吃住,一切都安排妥當就開始工作。

燒的當然是煤,有吹風機活也不累。這天下午我們正在店裡吃飯,一對夫婦帶著他們的兩個孩子來用午餐,那兩個男孩活蹦亂跳是那麼的淘氣,其中一個五歲一個才三歲,萬沒想到只有三天他們都被盲流給殺害了。經大家議論才知道案件的來龍去脈。

原來那個男的是煤礦工人,家就住在離飯店不遠的工人平民區。這天有個盲流來討飯,兩口子熱心腸把要飯的讓到了家裡,給他乘上一碗熱乎乎的麵條,吃完了又給他乘一碗,直到他吃飽為止。外面的天很冷,天色已晚,小倆口好心留那個盲流住下,也就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第二天早晨吃過飯,男的讓媳婦給拿錢,說是要去買臺腳踏車。媳婦翻開箱子拿出了一沓錢,男的從中只點了150元,剩下的讓媳婦放回了箱子。那個盲流不僅看到了這一切,而且知道男的下午四點要去上班,儘管在他臨別時夫妻倆還送給他個大饅頭,可是他見財起意暗自計謀。

在那天晚上十點多鍾,盲流來到了那個慈善的工人夫婦家。他摸索著開啟帳子門,拉開屋門進去看到那娘三正在熟睡,穿著鞋上炕開啟箱子翻錢。正在這時燈光亮了,是驚動了媳婦才拉開燈的。兩人當時一愣,接著就是拚打搶錢,盲流上去就給媳婦頭部一拳,媳婦被拖下地被拖到廚房。

“當!…當!...!。”屋裡牆上的掛鐘響了,孩子也醒來哭著鬧,盲流心裡慌張順手*起菜刀就往屋裡跑,菜刀向哭鬧的孩子頭上砍去,菜刀向那個沒哭的孩子頭上砍去,跑出屋在向廚房的媳婦頭上砍去,只有幾分鐘盲流砍去了三個人的生命,鮮血在不停的流著。

盲流不僅開啟箱子拿走了錢,把箱子裡的料子服拿出來換上,也沒閉燈就跑出去,慌不擇路的跑向遠方。半夜那個工人下班,走到家看到院子門開著,屋門還敞著,燈為什麼還亮著,“不好。”工人心裡一驚跑向屋門一看,媳婦、孩子都躺在血泊中,他像五雷轟頂腿也軟了昏倒在屋門旁。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醒了,他站起來向著黑暗跑去,向著派出所跑去。

當他與派出所公安跑步來到車站,就在車站候車室碰見了還穿著他料子服的盲流,在他的指認下,那個喪心病狂的盲流被公安戴上了手銬,上警車去看守所被關押了。對於這種以怨報德的殺人狂,必然會得到法律的嚴懲不貸。那個工人的簡愛下場,也為人們敲響了血的教訓和警鐘!

月滿後我離開了那個飯店,離開了雙鴨山,由此也結束了一生在兩個著名煤礦打工的生涯。回到二舅家聽說國慶節為表弟辦婚事,我把掙來的錢給二舅00元,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在市裡我買了把口琴,就坐在松花江畔臺階椅子上,吹著那《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從《松花江》再吹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遍又一遍的吹著...。突然一個姑娘坐在身旁,她問為什麼不吹了?由此從不相識到相互了解,原來她是溫州市的下鄉知青,現在筆架山插隊,因為身體有病前來投醫的。她的名字叫張錦蘭,年齡剛滿1歲,似乎也是情投意合,她把家庭地址等一切都讓我記下,當然她也向我要了家地址。

天逐漸的黑下來,我與張錦蘭走散,她聲嘶力竭的喊著我的名字,在那燈光映照的松花江畔,江美、燈美、人更美,我完全失去了一個知青的魅力,現在是什麼?逃兵!我為什麼不敢面對現實,不僅我要回兵團,回知青的隊伍還要成家。我帶著眼淚向張錦蘭走去,她見到我就哭著擁抱,似乎是深怕跑了似的,這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那麼激動,我被感動著。

吃過晚飯我送她上車,給她七斤糧票還有十元錢,臨別時相互通信聯系。就這樣我們分手告別,可萬沒想到這是我們的永別,但是我還是要感謝她的,因為就是她,才讓我重新去齊齊哈爾鐵路南局宅,就是她才讓我回到闊別一年多的兵團,就是她才讓我重新的站起來。

半個月後我與二舅一家人告別,可萬沒想到這將是我們一生中的永別,從此我離開了第二故鄉---佳木斯。

欲問後事請看146章:起墳暴露十五年前命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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