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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章:富饒美麗的城市佳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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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災害的1959年,我母親已經第五次住院,她才46歲就從肝炎引發肝硬化,已經失去造血機能。即使母親住院也只有我在放學時去護理,母親節省著糧票生怕我餓著,那時候我在齊齊哈爾鐵路中學攻讀,每月糧食定量斤,而班主任老師才只有7斤糧供應,可見國家對學生的關照,更體現了母親在病危中,為兒子成長而縮食的精神。

母親在病危中惦念身患重病的姥娘和三舅,特意讓我去車輛廠三舅家探望。姥娘和三舅都患有肺結核,當我來到東局宅樓三舅家,看到牆上噴著的血,姥娘也伸出她那瘦弱的小手求助似的喊著我的名字。舅媽生怕把病菌傳染,阻止了我與姥娘和三舅的接觸。臨行前舅媽再三囑咐,千萬不要把姥娘和三舅的病情告訴母親。

在那年暑假,母親也懷念遠在佳木斯的姥爺,她讓我代替她前去探望。我辦了列車免票直奔佳木斯,列車是從齊齊哈爾車站始發,中途是要在哈爾濱站倒車,經輾轉一天才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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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是一個北方的重點城市,富有鶴崗、雙鴨山和七臺河全國著名煤礦資源,也有伊春的興安嶺的林業資源,小日本侵略時期喊著什麼:“小小的哈爾濱,大大的佳木斯。”,其目的不僅藐視蘇俄在哈爾濱建立的國都,小日本以佳木斯為侵犯中國的根據地。那大量的煤礦以中國勞工屍骨為代價,鶴崗的萬人坑將是日本侵略歷史的罪證。它們在侵略14年中,掠奪了我們多少難以估量的礦產和深林資源?

佳木斯是一個具有5萬人口的城市,火車站只是一個不大的平房,去市區要經過站前的那兩個公園,一個是西林公園,一個是動物園。順著油柏路往西再往北拐,遠方有矗立的門市牌樓,有佳木斯飯店,我在那裡吃過大馬哈魚子。

當你吃著大馬哈魚子,不免欲感到那是國民的羞辱,也會感到是三江平原首府的恥辱。大馬哈魚產於興凱湖,那裡有從東海遊入流出的大馬哈魚,也是世界唯一的魚種,據說大馬哈魚肉很香。原來興凱湖全是中國的湖泊,而在沙俄時期卻與清政府訂立了喪權辱國的《璦琿條約》,從此,大部分興凱湖割讓給沙俄,這也是日俄對中華侵略的罪證。

佳木斯飯店斜對面是佳木斯最大的浴池,也是旅途勞頓洗浴的場所。走上二樓有排排休息的各自床鋪,一頭還放著茶几,上面有沖茶喝的茶具,床頭上還放著毛巾被和枕頭,也是給顧客休息的用具。

頭上那根根高掛著的繃緊繩掛滿了洗浴巾,就看那浴頭師傅嘴裡喊著:“走!...。”從他手中飛起的毛巾,像長了眼睛一樣穩穩的落在那麼準確而又適當的位置上。這裡也有修腳、理髮和搓澡的師傅,燙過熱水澡,回床喝些茶,躺倒在床,蓋上毛巾被閉目休息,那真是神仙休閒的好地方。

睡醒一覺洗個沖水澡精神抖擻,穿好衣服下樓走出浴池樓,往北是個丁字街,往西去在街北有個四扒館,如果不往西去,順著丁字街往北走路東是東北電影院,再往北就是江沿。走上高高的江沿堤壩石頭路,有樹有花也有休息的長條椅。下面是近兩人高的護坡石頭牆,再往下是土路連著的松花江。

一眼望去,松花江寬有近二百米,對面是環山有樹的黃土島。順著江沿往西看,距有百米外是大小船群圍繞著木材轉運站,再往西遠處挺立著高高的來往火車橋。如果白天看到此江此景,心情開闊人在畫中遊。如果晚上看夜景,那千盞燈光映襯水影人在夢中美不勝收。

我沒有等到晚上去看夜色,心裡萌發想起那段老歌《我的家在松花江》,一邊小聲唱著信步來到去往佳東的交通車站,就是坐在車上已經開動時,嘴裡還在不停的唱著:“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深山密林,還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唱著,眼淚在不停的流淌,模模糊糊看到了佳木斯軸承廠一晃而過,心裡還在琢磨著,這首歌人們唱起來想到的是哈爾濱,為什麼不是佳木斯?而佳木斯不正是歌詞中的真實寫照嗎?

交通車在佳木斯造紙廠停下了,我穿過那高高的樓群,來到平房區鐵路局宅二舅家。姥爺得了中風病,舌頭打卷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他流淌著思念的淚。那時我才十四歲,身穿白上衣、藍褲子,腳下蹬著一雙帶有邊芽的運動鞋,脖子領下系著紅領巾,胳膊上別著兩道槓,舅舅舅媽一家人把我當成大學生,問家、問親人,像眾葉捧花那樣熱情招待著。

晚上二舅講起了西林公園,那裡有孫西林紀念碑,孫西林是被國民黨特務所害。故事發生在195年的那場鎮壓反革命的現場,由於第一次鎮壓會沒有經驗,會場就在師範學院那個院舉行,人們擁擠著那個院已經是水洩不通,就在市公安宣佈每個被鎮壓反革命的罪狀時,突然,離主席臺最近樓上機槍響了……。

子彈向市領導掃去,向著群眾掃去,公安人員拼命的去搶奪反革命,去救助市領導脫離危難,而人們只是在圍牆中掙扎,被敵人機槍打死的,還有被擁擠的人們踩死踩傷的不計其數。也就是那天市長孫西林被害,據說那是被一個叫趙鵬飛的所害,當然他是個國民黨反動派分子,終於把他和他的集團破獲全部抓到後鎮壓了,可這也為鎮壓地方的選址提供了一次血的教訓。我聽了那段歷史故事很沉悶,那天晚上睡覺夢中也被恐懼的機槍掃醒。

第二天舅舅帶著我去醫院辦公室,他已經不是醫院的副院長,而只有讓我幫著他用格尺放線。他教我寫標語寫美術字,可那是為鐵路醫院寫的,怎麼我也力所不能及。

下班的時候二舅帶我去佳木斯造紙廠的冷飲吧,我們坐下後要了啤酒和醬牛肉。服務員有些疑惑的在遠處張望,似乎已經對兩人懷疑著。二舅早已察覺,因為他每天下班都要來這喝上兩杯,可這在自然災害的年代裡不能不讓人產生懷疑。

二舅把那個服務員叫過來,並讓她把經理找來說事,服務員以求真的心裡把經理叫來了。二舅問:“要不要野雞、野兔或野味什麼的?”經理急於的答應著,兩個人定於星期日晚上交貨。

在星期六二舅約會另外兩個槍手,帶著我與槍手總共八人又去勃利站下車。二舅拿著一把俄式單筒獵槍,身穿一身帆布綠的獵裝服,腰裡纏著一圈子彈帶。斜跨彈匣真是威風凜凜。二舅本來就是個子高,濃眉大眼透著精明的目光,在醫院他是文官,而到了野外他卻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戰士。

八個人橫成一字型前進,三個槍手都是橫端著槍,他們相互囑咐不能自相槍殺,突然,噗啦!噗啦!噗啦!噹!,野雞被打中了,那是二舅的甩手槍打下來的,也就是不用瞄準,完全靠一個槍手的經驗甩手開槍的。就這樣一天總共打了二十二個野雞、四個野鴨、七個大雁和一個狍子。

那些野雞是人群蹚出來甩手槍打的,而野鴨和大雁有的是在空中飛過被擊中,有的是三個槍手摸索到溼地水邊狩獵所得。而那個狍子是遠方一蹦一跳自己找上門來,三個槍手同時開槍,真是好不忍睹,狍子的身上、頭部居然被中三槍,又完全是獨彈所為。

當一行幾人滿載而歸走進造紙廠那個冷飲吧,看到三個全副武裝的炮手,尤其看到那些狩獵品,服務員和經理驚呆了,他們知道了二舅經濟的來源,這一個星期天的收穫就是七百多元,從此再也不去懷疑了。

這也是在那個時代,國家還沒有動物保護法,人們也就沒有對動物的保護意識了。不過,二舅為了我和小五的安全,再也不讓我們跟他打獵了,而只有自己獨立的去狩獵,打來的野雞做熟了大家吃,剩下的讓我與小五去火車站賣,一只能賣16—0元呢?不過,在那野雞香味的誘導下,我和小五竟然在熟野雞的肚子裡掏那些雜碎吃,那可是真香啊!

當二舅不在家時姥爺卻拉著我的手,嘴裡只是啊!啊!的喊著,舌頭怎麼也說不出來,似乎在向我要說什麼,也許與父親的過去有關吧?而舅媽就是不讓他說出來,為什麼?

二舅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姑娘,大兒子叫庚武,二兒子叫鳳武,三兒子叫相武,為什麼全是武呢?而姑娘應該排行老二,她叫小麗是那麼英姿颯爽。

小五與我去看夜色中的松花江了,美麗的燈光映在水中是那麼的壯觀,它給我留下了終生的回憶,然而,在那陶醉的松花江畔,我哪會知道,厄運在逐步的向我悄悄走來。

請看14章:狩獵隊伍中自殘兩條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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