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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2:腐敗貪官是怎麼釀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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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建國初期幾乎很少有腐敗貪官,即使在兵團官兵的家庭都是那麼的清貧,基本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都在以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精神,全國一盤棋的高貴品質,一心為公艱苦創業幹勁,尤其自覺響應中央的檔案決策,那種凝聚力是任何歷史時期都不能比擬的。

但是,在本八部小說第一卷《痴誠》中,在第一章《夜幕下幼兒園初戀》開始,那是在七十年代初一個盛夏的夜晚,大鵬提著琴,提著哥哥留下的星海牌小提琴…。可見,那是1971年特殊的年代,也是在運動高壓下人人自危時期。然而,腐敗貪官不乏也在逐步釀成。

首先說那運動高壓中的嚴重性,兵團九連長命令工人和知青,用荒地麥子燒磚,因為麥秸太細,燒了好多車才完成燒磚任務。但問題發生了,雖然是荒廢了的麥子,因為燒量太大,導致燒窯門口收起兩麻袋麥粒。有人上告了,把連長、指導員和教導員全部逮捕,定性為現行反革命,省長特立了熱線。雖然關押三個月後都被釋放,三個幹部在當時都處於被執行槍決的危險。

即使在那麼緊張的條件下,三營陳指導員在運動中卻是馬列主義思想對外,冠冕堂皇的每天組織工人、知青學習到後半夜,實行車輪戰,低頭、哈腰、掛牌子、坐土飛機文武鬥。然而他白天困了睡大覺,醒了領著孩子四處轉當監工,專門尋著找事,爭取為晚上開批鬥會打基礎。

隨著時間的延續,陳指導員的大腦開始膨脹,他不僅時常到機關食堂以欠賬的名義要油、要肉、要油炸好了的溜肉段。因為他掌管著油坊、粉坊、豆腐坊,日積月累,像老鼠搬家一樣讓工人往家運。因為他主管著木工房,讓師傅給他打立櫃、炕琴和寫字檯等傢俱。

雖然陳指導員行為是幹部隊伍中極其個別的貪腐現象,但是,他與王雨政委和李雙成教導員的革命精神是格格不入的。王雨政委像王震部長一樣,夜間穿著東北的氈疙瘩,腰裡系著個麻繩,經常夜探耕地的機車隊,那是實實在在的抓革命促生產。李教導員老婆下班回家,發現兜裡有被揚場機揚進的麥粒,本來準備掏出來餵雞,被李教導員*著送回曬糧場,這與陳指導員的作風是具有多麼鮮明的對比啊!

大鵬在旅行結婚前是機關食堂管理員,所以提出離開機關食堂,那是為了避免在高壓運動中難以應付個別幹部的欠賬責任。雖然自那後大鵬被分配到木工房,擔任起早貪晚的電鋸工,為了家庭的生活去大山裡跟著拖拉機抽林、清山和在窯廠扣坯燒磚,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國家終於打倒了四人幫落實政策。從此大鵬又擔任了三營的統計和倉庫保管,每天要帶領一百多工人、知青,去分配和檢查他們的工作任務。

陳指導員終於被雙軌雙開了,成為了在政治鬥爭中的歷史性挑梁小丑。有些擔任了連長、營長,甚至副師長的知青,即使是在三中全會後期,副師長因違反計劃生育也被解職。而有的知青連長給知青營長送本連小豬的有之,營長反過來再給連長送寫字檯、立櫃的不乏其人,這些以公共財產的贈送,也是在潛移默化中釀成腐敗貪官,隨著社會經濟的快速發展,人們在發家致富既得利益的驅動下,必然會逐漸滋生腐敗貪婪之源。

在摸著石頭過河的年代,大鵬毅然向9師和兵團黨委提出機械改造的合理化建議。自1980年-1984年,以自行設計外委兵工廠加工,廢寢忘食的改變了兵團磚廠和鐵路磚廠的機械設備和生產模式,促成兵團磚廠每年500萬提高到800萬紅磚,起到了量的飛躍。在鐵路磚廠又以機械更新,改變了人工配料的陳舊生產,以技術革新利用碳渣搞內燃磚,節省煤的能源成本,達到了不用煤燒成數百萬紅磚的奇蹟。

大鵬在那僅僅五年廢寢忘食的艱難努力,在80年代初能夠成為技術員、技工、機械工程師,這一切在作品中雖因《真假知青》引起,也是最後一批知青返城,由於沒辦理假離婚難以落實戶口,沒有糧食供應就難以生活,這也是走向空軍航校磚廠的主要原因,由此而成為了《真假軍工》。

9師齊齊哈爾航校於1979年投資90萬元,齊齊哈爾第一機械廠投入70萬元,總投資160萬元在航校建立了隧道窯紅磚生產線。然而,不管是齊齊哈爾航校也好,還是齊齊哈爾第一機械廠也罷,均沒有興建隧道窯機械、電器等設計安裝的技術人員,是隧道窯建造和生產紅磚的技術缺失,也是導致嚴重後果弊端的萬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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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航校招聘梅里斯的普通鉗工劉有財,他本身並沒有主導興建和維護磚廠裝置資質的技術能力,以既得利益極不負責的態度應付軍方。從主管磚廠的航校幹部,利用志願兵與盜竊軍用油外賣的油料股長,每天與劉有財大吃大喝不務正業,投資再大的磚廠也會倒閉,給國家、軍隊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其中存在著瀆職犯罪。

所以航校要與第一機械廠合資建隧道窯磚廠,也是借改革開放摸著石頭過河的機遇,初衷就是以軍隊的土地、電、煤、油是國家的,也就是說沒有成本,加之經營生產紅磚以軍隊的名義不交稅,促使國家的企業第一機械廠,投入了七十萬元不歸路,其中存在著嚴重的詐騙行為。

隧道窯無辜的被報停了,那叫謊報軍情。不管是什麼理由,那160萬元的機械、電器等各種裝置都是寶貴可以利用的,而為什麼要分拆埋起來?又為什麼以偷盜的方式,把那些機電設備裝上軍隊汽車,上面還蓋上廢鐵,去廢品站只是過稱,以一角錢一斤假賣,兩角錢一斤買回來再賣給私家磚廠,從中獲利私分贓款?給國家、軍隊造成160萬元嚴重的經濟損失。

心痛啊心疼!這對於多年搞機械革新的大鵬來說實在難以接受,那每項機械從設計到加工,從安裝到投入生產是多麼的不容易,160萬元裝置就這樣成為腐敗貪官們的犧牲品?很可惜,在那個期間大鵬還在兵團和鐵路磚廠拼命的搞機械更新呢。

然而,1984年內燃磚節省能源事蹟轟動全城,各家磚廠團來鐵路磚廠參觀、高薪聘請的絡繹不絕,大鵬怎麼會離開自己所創造的裝置和磚廠呢?那可是用生命所換得的寶貴財富啊!為什麼要鬼使神差的去航校磚廠考察呢?就是因為提出《部隊磚廠1條問題參考》,只不過是為了引起五個磚廠廠長的注意而已,沒有個人的分文利益。

航校齊齊哈爾場站政委要面見大鵬,其目的也是為了掩蓋與五名廠長的非法承包合同,以聘用技工為名要解決大鵬一家人的戶口落實問題。由於辦知青轉點返城家遇難有什麼法呢?在鐵路磚廠領導的勸說下,大鵬只有離開了那終身難忘的裝置,像失去自己兒女一樣離開了精心經驗的鐵路磚廠,帶著檔案、戶口、糧食關係來到了航校磚廠,踏上了難以想象的不歸路。

大鵬來到航校磚廠改造六項機械設備,而時間不長不僅發現上述160萬嚴重問題,利用導彈基庫款70萬元重建不能生產的兩個磚廠,以軍隊的煤、電、油是國家供應,以軍隊發票不交稅為誘餌,勾引社會詐騙分子五名廠長,偷盜公章訂立承包磚廠的五年非法合同,怎麼辦?

這些雖然與大鵬沒有任何關聯,但大鵬已經為航校磚廠搞機械更新,那些去衛東兵工廠加工的件幾千元費用怎麼辦?尤其那磚廠承包廠長的賄賂,並要倒賣軍用油和煤怎麼辦?更為嚴重的是還要倒賣700萬重建飛機場的合同,問題嚴重了,只有向航校黨委提出檢舉和控告。

9師政治部副主任來擔任齊齊哈爾場站站長,他與政委取消了合同,把五名詐騙分子驅出磚廠,為表彰大鵬的舉報把家屬接到部隊,安排了兩個孩子入學,並正式宣佈大鵬為場站的《軍工》,戶口更不成問題啦?只有拼命的把磚廠搞好,以報答軍隊幹部的關懷之情。

一個月後磚廠開機生產,航校場站幹部來參觀讚不絕口。當生產紅磚即將變錢之際,就是因為大鵬取消了幹灶,沒有煙茶招待,強制經濟責任管理,卻導致原160萬元問題的五名軍隊人員強行接管磚廠。他們盜竊倉庫物資,盜賣裝置閘鍋,每天大吃大喝不管生產,導致磚廠癱瘓。

大鵬向黨委檢舉,站長與政委把五名軍方人員驅出磚廠,卻讓被趕走的詐騙廠長以三萬元賄賂,企圖達到當初共同貪汙犯罪的目的。為了國家部隊的利益,大鵬四次拒收賄賂10萬元,因場站不給工人開支,不償還兵工廠的機件費用等怎麼辦?

由於航校磚廠經濟問題的嚴重性,大鵬給鄧小平和楊尚昆拍電報控告,引起了中央與軍委的高度重視,成立了全軍財經紀律大檢查辦公室,鄧小平在材料上批示,由空軍司令員王海親自查處。空一軍政委等幹部被免職,對大鵬的愛國愛軍舉報進行表彰。

然而,就是因為大鵬在北京永定門遇到美國、日本、印度和加拿大十幾個記者,大量收集上訪人材料,是嚴重的政治風波,為了國家的根本利益,大鵬列印百份材料向中央舉報,1986年4月16日,中央聯播把外國記者驅逐出境,而因此空軍政治部不給調查檔案,導致大鵬一家離開部隊《闖山東》二十餘年無結果。

也許這是一部沒有完成的控告書,但是,體現了貪汙腐敗的嚴重性,雖然問題發生於改革開放摸著石頭過河的年代裡,而就是因為有的地方,沒有履行鄧小平的兩手抓兩手都要硬方針,導致貪腐問題的繼續和嚴重劣根性。

自***確任新屆政治局七位常委領導,就有四位是上山下鄉知青,把反腐敗問題提高到關係亡黨亡國的高度予以重視,相信會更加提高全國人民的凝聚力,必將會帶領人民走向更加光輝的未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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