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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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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撈到博多藤四郎了!”

泉奈怔了怔, 猛地反應過來, 他看著面前這振短刀, 不由得驚詫萬分:“撈到了!?”

他的本丸居然撈到博多藤四郎了?

說實話,泉奈都已經放棄了。

畢竟歐非這種問題,看的是臉, 強求不得= =

“是啊!我們撈到了!!”

亂藤四郎咯咯笑, 新接回來一個乾淨的兄弟,還是自家審神者期盼的刀, 橘發小短刀臉上的笑容燦爛而真實,他直接撲到泉奈身邊,抓著泉奈的袖子晃啊晃, 語氣激動而期待:“團扇大人, 快點將博多召喚出來吧~”

泉奈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好, 看起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

要知道打穿地下城可並不意味著就能撈到博多藤四郎啊~

想到這裡,他抬頭環視一圈, 然後汗顏地發現本丸付喪神又滿級了幾個。

剩下幾把刀裡,除了五虎退和亂藤四郎這兩把極化刀的經驗條太絕望以外,其他也都上90了。

泉奈心裡知道這是因為本丸付喪神無間斷出陣, 說實話本丸人手嚴重不足, 他們能做到這一地步, 的確不容易。

想到這裡,他索性說:“為了慶祝本丸撈到博多藤四郎,未來放假一週, 同時以三振刀輪替的形式,大家都去奧摩多莊園休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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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本丸付喪神全都高興壞了,休假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他們居然能去現世奧摩多莊園玩耍?

太棒啦!據說那可是21世紀,獨屬於自家審神者的莊園,還有審神者的親人和其他契約者生活呢~

這個訊息一經公佈,整個本丸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氛,付喪神們頗有一種終於解放的感覺。

泉奈笑吟吟地召喚出了博多藤四郎,他將這把小短刀丟給一期一振,就招呼著今天的近侍準備輪替休息的名單。

恰好今日近侍是藥研藤四郎,他在幫泉奈寫名單時,自然儘量安排兄弟刀劍或者同刀派刀劍去休息。

比如第一個出去輪休的就是左文字三兄弟,至於他們藤四郎兄弟倒是並不著急,畢竟博多剛來,兩個脅差兄弟練度也不高,不如帶著他們先去低階地圖出陣幾趟。

在經歷過密集出陣地下城五十層後,現在大家對於低階戰場都有種遊樂的心態了= =

畢竟,不是誰家付喪神都能保持著紅臉狀態挖一天地下城五十層還保證自己不重傷的。

“……團扇大人。”

就在藥研藤四郎擬定名單時,他突然咳嗽了一下,小聲問泉奈:“鶴丸國永……要怎麼辦?”

泉奈一愣,他下意識地看藥研藤四郎,隨即不可思議地問:“咦?他還沒刀解嗎?”

藥研藤四郎的眼神有些飄:“博多藤四郎……其實是鶴丸國永撈出來的。”

“他撈出來的?!”

泉奈重複了一遍,隨即想起之前三日月宗近的提議,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藥研藤四郎:“說說看,你們怎麼廢物利用的?!”

藥研藤四郎耷拉著腦袋,小聲將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自那日他們壓著鶴丸國永出陣後,很快就嘗到了甜頭。

怎麼說呢?鶴丸國永,該說不愧是能將審神者神隱的刀。

這把滿級刀又經驗豐富的刀當然實力強勁,真的非常強。

當鶴丸國永醒來後發現自己置身於溯行軍後,條件反射地揮刀戰鬥起來。

一打六,他居然幹翻了來犯的溯行軍,當然自己也重傷碎刀了。

只是在碎刀的一瞬間,咔嚓一聲,鶴丸國永腰間的御守亮了,下一秒,鶴丸國永又恢復了狀態。

用五虎退的話來說,當鶴丸國永本以為自己要碎掉卻又恢復狀態後,他臉上的表情簡直精彩紛呈,沒拿終端機拍下來可謂是一大遺憾。

站在一片狼藉的戰場中,鶴丸國永拄著自己的本體,半跪在地,喘了半天的氣才緩過來。

他四下看了看,很快就認出了這是地下城。

當時鶴丸國永就有點崩潰。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個道理也可以用於找死上。

鶴丸國永早就做好了被刀解的準備,並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遊了一會泳。

然後再被溯行軍擊碎本體時,他依舊松了口氣,有種戰死也不虧的感覺,然後……他又被拼回來了。

說實話,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鶴丸國永有氣無力地靠在地下坑道的牆壁上來回看。

一前一後兩條路,怎麼選?

要說太刀在這種環境下的偵查只比大太刀好上那麼一丟丟,鶴丸國永隨便找了個方向,踉蹌前行。

俗話說螻蟻尚且偷生,也許他能從地下城裡逃出去呢?

然後鶴丸國永選錯了地方。

道路的盡頭,三日月宗近等五把刀笑眯眯地看著他。

鶴丸國永真真是下意識地轉身就跑,三日月宗近等刃自然慢吞吞地跟上,於是在後面五把刀的驅使下,鶴丸國永再度遇敵。

後面是三日月宗近,前面是溯行軍,二選一。

鶴丸國永思考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去找溯行軍的麻煩。

他想的很簡單,既然跑不了,也並不想碎在付喪神手裡,不如就去和溯行軍死戰吧。

再說了,從他的角度來講,溯行軍可比背後那幾把刀好欺負多了。

“就這樣,鶴丸國永一把刀打了前面三個戰鬥點。”

“每次他都以為自己真的要碎了。”

“可是他沒想到,三日月宗近在他身上藏了七個一次性護身符。”

藥研藤四郎嘖嘖不已:“鶴丸國永死死活活了七次後就不幹了,他自己跑回來找三日月殿求碎刀,三日月殿下就拿出了從日暮巫女那得來的吸收靈力的靈符,收了鶴丸國永身上的靈力,將他壓回本體後,再度前進,找到溯行軍地點,又將鶴丸國永扔進了溯行軍中。”

“於是鶴丸國永又不得不和溯行軍戰鬥起來。”

“這樣連續反覆了好幾次,鶴丸國永終於投降了,他表示會跟著隊伍一起前進,別讓他一把刀正面懟溯行軍。”

藥研藤四郎聳肩:“連續出陣容易滋生汙穢氣息,鶴丸國永本來就不乾淨,連著出陣了幾次後就好像要暗墮了。”

“然後我們湊錢給他買了萬屋特供的幕內便當,一旦紅臉就強塞便當,他不吃就壓著他灌,十多天下來,鶴丸國永就徹底老實了。”

藥研藤四郎悠悠說:“他甚至是最期望快點撈出博多的刃,用他的話來說,撈完了他就解放了。”

“可是事情沒那麼簡單。”

藥研藤四郎笑吟吟的,就是這笑容有些黑,他說:“幕內便當、御守、修復資源、加速符甚至巫女那邊特別製作的吸收靈力符籙全都要錢,再加上二分利和您那一份,這廝欠的債可不比歌仙兼定少。”

小短刀還很大方地說:“考慮到博多畢竟是我們藤四郎刀派的兄弟,我們就不問他要利息了,那些修復資源啦御守啦也不需要他還,但是其他同僚的債務卻不可能別減免。”

“您看這振鶴丸國永是留在本丸出陣還債呢,還是將他賣掉?”

藥研藤四郎如此問。

泉奈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反問道:“賣掉?”

藥研藤四郎聳肩:“也不算是賣掉,是今劍提議,他想換一振三條家的刀,換來後再假裝路人投訴給彼岸之涯,讓第一隊的審神者將這陣鶴丸國永繳械回去銷燬,這樣既省去了買刀的錢,還能順勢處理掉鶴丸國永。”

他甚至還說:“加州清光和三日月宗近輪流跟著您去彼岸之涯,和那邊經常出動的付喪神都認識,稍微提兩句就能抹平此事。”

泉奈:“……………………”

聽完後,泉奈用全新的眼神看著藥研藤四郎,他覺得這振短刀真是進步良多啊。

就是這主意有點坑普通審神者,畢竟本來好開心地能買到一把稀有的鶴球,轉眼間刀財兩空,還要被彼岸之涯開罰單並處以警告。

如果說上一次付喪神們搞出騷操作,用借債的名義苛責歌仙兼定,還有委婉幫歌仙兼定說情的想法,那這一次對待鶴丸國永,意義就截然不同了。

先不說鶴丸國永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他還害得審神者舊疾復發,本來就要做碎刀處理的。

既然要碎掉,那自然要充分利用,若能換來一振三條刀,損失的那點資金就當賒賬給今劍了,反正三條刀派有能力還錢。

這幫付喪神認為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還廢物利用了一把鶴丸國永,簡直是太機智了。

但考慮到自家審神者的脾氣,付喪神們還是推選藥研藤四郎將這件事彙報給泉奈,畢竟藥研藤四郎才是審神者最初的第一把刀嘛。

第一把總是不一樣的。

泉奈看著面前這振看似沉穩可靠的短刀,心下有些嘆息。

付喪神們成長很快,可問題是快的有點過分,而且有長歪的趨勢= =

“想法挺好的。”

泉奈給與藥研藤四郎以肯定,難得這些付喪神們如此動腦,真希望他們能再接再厲。

泉奈點明了他們想法正確的地方:“利用一切可利用的,這一點你們做的挺好。”

然而他話音一轉,又道:“只是將鶴丸國永交換給其他審神者,對於那個審神者來說,豈不是虧了錢財又丟了刀?”

“你們的算計終究連累了無辜的人,損人利己,非君子所為。”

雖然泉奈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甚至他自己也挺贊成這種做法的,但做事的手段不能這麼功利,也不能如此赤·裸裸,遮羞布還是要蓋一蓋的。

……否則以後不好忽悠其他人~

藥研藤四郎連忙說:“團扇大人,我們在論壇上晃盪了這麼久,也發現了一些貪婪任性之輩……”

泉奈抬手,止住了藥研藤四郎的話:“就算你們找好了替罪羊,可別忘記了,政府方面知道鶴丸國永是我的刀,彼岸之涯的不少付喪神們也知道。”

“這把應該碎掉的刀不僅沒有被碎掉,還被我私自販賣出去,我身為彼岸之涯的總boss,如此做法簡直堪稱知法犯法的典範。”

泉奈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我都如此做,那以後還怎麼節制麾下諸多審神者,怎麼制裁審判那些不合格的審神者?”

再說了,就算要做,也要充分謀算後再做啊!

聽到泉奈如此說,藥研藤四郎頓時心生慚愧,他耷拉腦袋:“是我們想的不對……”

“其實你們能想到這個辦法,我很高興。”泉奈笑眯眯地安撫小短刀:“這說明你們更像人了啊。”

藥研藤四郎一愣。

“更像人了?”

泉奈笑了笑,他抬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摸了摸短刀的腦袋:“但是沒必要。”

“雖說萬事隨心,但也要堅定自身的驕傲和尊嚴,有些事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能做,有些底線不到生死關頭,絕對不能破,明白嗎?”

“去將鶴丸國永叫過來吧。”

泉奈說:“我想和他聊聊。”

藥研藤四郎靜靜地看著自家審神者,感受著腦袋上傳來的暖意,他輕輕嗯了一聲,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關上門的瞬間,藥研藤四郎滿臉櫻花飄,他忍不住抬手拍臉。

審神者認為只要上了戰場,就是成年人,就是戰士,不再是小孩子。

所以審神者從沒摸過他們的腦袋哎~

藥研藤四郎眼睛亮亮的,他是頭一個被摸腦袋的!開心~

這份開心甚至持續到藥研藤四郎去刀解室拿出鶴丸國永。

三日月宗近看到這一幕,他問藥研藤四郎:“團扇大人要刀解了他嗎?”

藥研藤四郎笑眯眯地說:“團扇大人要和他聊聊。”

三日月宗近微微眯眼,他笑著說:“交給我吧,我送到團扇大人那。”

藥研藤四郎想了想,索性將鶴丸國永交給三日月宗近,他現在心情起伏較大,好難冷靜哎~

看著藥研藤四郎看似沉穩實則雀躍地離開,三日月宗近垂眸看著手上這振鶴丸國永。

恍惚間,他想起了原來本丸那振鶴球。

那個傢伙向來喜歡帶來驚喜,只可惜審神者性格太糟糕,鶴丸國永只能百般忍耐,裝成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時間長了,還真就成傻乎乎的了~

想起當初彼岸之涯派人去清查本丸時,鶴丸國永搞出的烏龍,三日月宗近忍不住微笑起來。

現在那振鶴丸國永被分給一位性格有些孤僻的契約者了,相信那家夥一定很高興自己的驚嚇有了用武之地吧。

然而手上這只鶴球……

三日月宗近的神色轉冷。

今劍雖然提議用鶴丸國永還錢或者換三條刀,但這樣做很容易引來麻煩。

最好還是直接碎掉比較安全。

想到這裡,三日月宗近帶著鶴丸國永來到審神者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泉奈正坐在小幾前泡茶喝。

三日月宗近微笑起來:“團扇大人。”

他走到泉奈面前坐下,並將鶴丸國永放在小幾上。

泉奈正在倒茶的手一動,他放下茶壺,抬眼看面前的三日月宗近。

看了兩眼,泉奈就笑了。

他說:“看起來藥研雖說你們都同意賣了鶴丸國永,但其實你並不同意,對嗎?”

三日月宗近微笑起來,他微微低頭,鬢邊的金色流蘇輕輕抖動起來,映出金色的倒影。

“您看出來了。”

泉奈笑了笑,他沒說話,而是依舊看著三日月宗近,等著這振刀的解釋。

三日月宗近沉聲道:“我之所以同意今劍的提議,是因為他有些鑽牛角尖,他總認為是自己的原因,害了他以前的同刀派兄弟,在小夜左文字帶回了宗三左文字後,今劍就一直執著於其他三條刀,所以當他提議換三條刀時,我不忍心反駁,就同意了他的提議,這是其一。”

“其二是憤怒,大家都清楚知道鶴丸國永不能留,也知道應該碎掉,但我們心中又滿是憤怒和憎惡,我們都曾遇到過糟糕的審神者,也同樣非常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生活,如果您因為鶴丸國永而舊傷復發,甚至因病離開我們……雖然您的眼睛在第二天就好了,可我想那一晚上,沒有任何一位付喪神能安然入睡。”

“您現在身體健康,並未出什麼問題,可是對我們來說,萬一呢?”

“我們賭不起,也不想再換主人了。”

“一想到鶴丸國永差點破壞我們現在的生活,我們就都恨不得碎了他再粘起來,粘完了繼續碎,只是碎掉不足以平息我們心中的怒火。”

“其三,公允的來說,這把鶴丸國永是滿級刀,經驗豐富,實力強悍,也並非是真正的暗墮刀,同時還是稀有的四花太刀之一,按照正常流程來說,您這裡想要再看到下一把鶴丸國永,不知道猴年馬月了,而且他的運氣不錯,幫本丸撈出了博多藤四郎。”

“他這次能帶出博多藤四郎,也許下次就能帶出其他稀有刀,說實話很多審神者之所以走入歧途,不就是因為運氣不好嗎?如果他能給您帶來絕佳的運氣,那就算我們再憤怒,留下他也沒什麼。”

“本丸裡亂七八糟的刀都有了,不差這麼一把神隱過審神者的刀。”

“所以我們用這個藉口留下他,最終由您來決定他的去留。”

泉奈聽後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些看起來好像恢復正常的付喪神們,內心反而更加脆弱,或者說他們更需要一個心靈支柱。

而很顯然,他們心中的支撐就是他自己,這個本丸的審神者。

明明曾被審神者傷害過,可他們依舊再一次付出了自己的信任,並全身心地相信著他,將他當成了存在的理由。

否則鶴丸國永早就碎掉了,怎麼可能還存在他面前?

只是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運氣好……就能壓下心中熊熊怒火,並笑著對他說容下一把神隱的刀也不算什麼,這樣熾烈而隱秘的忠誠讓泉奈動容。

他深深地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垂眸看了鶴丸國永一眼。

泉奈說:“……也罷,既然今劍這麼提了,就這麼辦吧。”

三日月宗近一愣,他立刻反應過來:“等等,團扇大人……”

泉奈抬手止住三日月宗近的話:“一切交給我。”

三日月宗近抿唇,他微微頷首,起身坐在了審神者身側,以防萬一。

泉奈反手一拍面前的鶴丸國永,下一秒,白髮金眸的青年就出現在他面前,出現的一瞬間,這廝就下意識地拔刀橫於胸前。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泉奈身上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三日月宗近對鶴丸國永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鶴丸國永只覺得胃部隱隱作嘔,彷彿想起了之前天天被三日月宗近壓著吃幕內便當的痛苦。

於是鶴丸國永收刀老老實實地盤腿坐下來,他耷拉著腦袋,看上去乖巧極了。

鶴丸國永打量著面前的一切,他面前放著一個小几,小幾上放著一套印著菊花條紋的瓷具,精緻而貴氣。

小幾的另一面坐著黑髮審神者,雖然不是鶴丸國永第一次見,可每次看到這個人,鶴丸國永的身體還是會忍不住顫抖。

無他,最初的印象太過深刻了。

說起來,他留在這個本丸也已經有十來天了。

提起這十來天的日子,簡直不是刃過的,他甚至還萌生過直接暗墮投奔溯行軍或者束手待斃的念頭。

都是心裡最後那點傲氣支撐著他熬了過來。

當他從消失的溯行軍白骨中發現短刀博多藤四郎時,那一瞬間,鶴丸國永甚至比一期一振都高興。

他終於能歡快地去跳刀解池啦!

然而事實告訴他,是他太天真了。

那振異常狡猾的三日月宗近居然直接敲暈了他,再醒來時就是現在了。

這中間最少過了好幾天!他被關在本體裡,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絡,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鶴丸國永有點悲傷,哪有像他這樣想刀解都跳不進刀解池的苦逼付喪神?

就在他內心悲傷逆流成河時,就聽面前的審神者開口了。

“之前一直懶得問,現在你能告訴我,當初為什麼會神隱那個審神者嗎?”

泉奈問出了當初小胖子最想知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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