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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真兇露面 第269章 霍爾金娜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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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夫擠巴了一下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是個很年人。”

“說清楚點,說清楚點,詳細地說一下那人的情況。”我激動地說道。

二哥則端了一杯茶遞給了*夫,讓他先潤潤嗓子。

“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樣不好,那就是辦事情磨磨蹭蹭的!*夫,你小子要是再這麼嘰歪我要你好看!”沃爾夫岡在一邊看著*夫氣得抖。

*夫喝了一口茶,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喃喃說道:“那年吧,雨水特別足,從春天一直斷斷續續下到了夏天,而且還有大風,咱們店花園裡的薔薇開的那個叫好,三少,你不知道,咱們的薔薇可是純種的波蘭大薔薇,花骨朵不僅大,而且特別的豔,我從來沒有看過哪一年的薔薇比那一年開的好看。”

“你個狗娘養的,誰讓你說薔薇了!趕緊說那個人!”沃爾夫岡恨不得一巴掌把*夫給扇死。

*夫嘟囓著嘴道:“老闆,這薔薇和那個人關係可大了,你往下聽呀!”

“*夫,你別管老沃爾夫岡,接著說。”我笑道。

*夫咂吧了一下嘴:“那天我沒有事情,其實不僅僅是那天我沒事情,那一個月我都沒有接到活,所以我就趴在花園旁邊看那些薔薇,看著看著,就有一個年輕人走到我地跟前。問我這花怎麼開的這麼好。”

“是不是那個人!?”二哥兩眼放光。

其實他就是不問大家也知道肯定是那個幕後主使,那個我們苦苦尋覓的傢伙。

“是。”*夫點了點頭,然後出神地說道:“那個人年紀也就和三少差不多,個子瘦高,大概有一米九,穿著格子西裝,年紀輕輕就留著鬍子而且嘴裡叼著個菸嘴,一看就覺得有點奇怪。我告訴他這花叫波蘭大薔薇。雨水足當然就開得好,他就直點頭,然後他問我是不是設計師,我說是,他就讓我給他設計衣服。”

“就是那個編號為59371的衣服?”我問道。

*夫使勁地點了一下頭:“那個人和我之前接待的客人很不一樣,別的客人讓我設計的都是很好看的供自己出席宴會時候穿地衣服。但是他告訴我他做的這套衣服是穿給自己看的。”

“穿給自己看的?!這人也太奇怪了吧!衣服不就是給別人看的嗎!”霍爾金娜驚訝道。

*夫看了霍爾金娜一眼,笑道:“是呀,我當時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但是他就是告訴我這套衣服是穿給自己看地,他讓我別把這套衣服做得和別的那些人一樣。”

“那會是什麼樣的衣服呀?”二哥低聲問道。

*夫得意地昂著頭說道:“那件衣服也是我設計最隨意的衣服,整套衣服全部是黑色,寬大得像牧師的袍子,在袍子上,繡著一朵朵碩大的鮮紅色的波蘭大薔薇,薔薇的莖葉都是用銀線繡成。衣服上的所有飾物也都刻有大朵薔薇的造型,整套衣服十分地神秘。設計好了之後那個人很是滿意,給了我不少的報酬。”

“那個人叫什麼?哪裡人?”二哥著急得問道。

*夫笑道:“那家夥行事奇怪。從來不白天到我們地店裡,一般都是半夜,當初設計紐扣的時候我問他要在紐扣刻下什麼字母,他就笑,他說只需要刻上兩個字母就行了,一個s,一個y,他說他叫撒丁.伊士曼。”

“撒丁.伊爾曼?這名字有點熟悉呀。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呢。二哥,這個人你認識嗎?”我轉臉問二哥道。

二哥笑了笑:“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呀。”

我咧嘴道:“我只是聽起來耳熟。但是想不起來了。”

二哥笑道:“喬治.伊士曼你認識不?”

“喬治.伊士曼?!他不是柯達公司地老闆嗎?!”我驚道,與此同時,我也終於想起了這個撒丁.伊士曼是何方神聖。

二哥聳了聳肩膀:“這個撒丁.伊士曼,就是他的二兒子,目前負責公司的主要業務。”

“柯達公司?!”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愣了起來。

大名鼎鼎的柯達公司不僅在洛杉磯,就是在全美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公司呀。

這家公司創立於1880年,當時還是生意慢慢起家並在1883年明了膠捲,>+後公司於1892年正式定名為伊士曼柯達.|;地先驅。

之後,極具經營頭腦的喬治.伊士曼把他地業務迅擴充套件開來,不僅僅是在美國,他還在英國、法國、德國等個個國家和地區建立了自己的工廠,柯達公司也自此一舉成為了該行業的龍頭老大,到了1926年,這時柯達公司的名聲早已傳遍了全世界,不僅僅在膠片、相機行業,喬治伊士曼也把他的觸角伸及到了汽車、房產、石油、工業等個個方面,和華爾街金融財閥們聯絡密切,柯達公司也就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資本帝國。

喬治.伊士曼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體弱多病,一般不怎麼主持公司的業務,這個小兒子,撒丁.伊士曼,十六歲進入劍橋大學攻讀經濟學,畢業之後就跟著父親打理公司,隨著喬治.伊士曼年紀越來越大,撒丁.伊士曼也慢慢開始接手公司的主要業務,在柯達公司裡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但是,他怎麼會是指使人要炸死我的幕後黑手呢?要知道,我和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打過交道,夢工廠和柯達公司也沒有打過交道,即便是因為色彩技術公司和我們的合作,柯達可能會覺得不爽,但是也不至於要了我的命吧。

我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夫,你能確定是這個人嗎?沒有記錯?”我沉聲問道。

*夫使勁地拍了一下胸脯:“三少,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記錯的,我對那個人的印象挺深的,他的這個名字,和我弟弟的名字很像,所以

記錯。”

看著*夫一臉堅信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三少,你怎麼會惹上柯達公司的人呀?他們公司可是財大氣粗的大人物,聽說不僅僅和華爾街的那些財閥是一夥,就是和政府關係也很好,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和黑社會也有一腿,聽說那個託尼.阿卡多和這個撒丁.伊士曼就很有交往。”沃爾夫岡從聽到撒丁.伊士曼這個名字開始就始終一臉擔心的表情。

“他們兩個有交往?!老沃爾夫岡,你是怎麼知道的?”二哥抓住沃爾夫岡的手使勁地說道。

沃爾夫岡搖了搖頭:“本來我也不知道,上個月阿卡多家族的人到店裡來鬧事,毆打了我所有的客人,唯獨有一位客人他們沒動,事後我就很好奇,問為什麼那些黑手黨不打他,他就笑著跟我說他是柯達公司的副經理,說他們的總經理和阿卡多家族老大關係極好,這些小嘍囉也就自然不敢拿他怎麼樣。”

“三兒,複雜了,這回事情複雜了!”二哥看著我,眉頭緊縮。

我嘆了一口氣,轉臉看了一下牆上的鐘錶,已經三點多了。

“老沃爾夫岡,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我站起身來對沃爾夫岡說道。

“兩位少主人,天都這麼晚了,你們就留在我這裡過一夜明天早晨再走吧!”卡羅見我和二哥要走。趕緊站起來攔住了我們。

“卡羅先生,老闆和鮑吉先生過來地時候,公司裡還有很多人再等著他們回去呢,而且現在形勢很混亂,他們在外面過夜公司裡也不放心,所以……”霍爾金娜在旁邊笑著對卡羅點了點頭。

“卡羅,你就讓兩位少主人走吧,他們的安全要緊。再說這段時間阿卡多家族的那幫狗娘養的隨時可能過來鬧事,他們住在店裡我可不放心。”沃爾夫岡拍了拍卡羅的肩膀,嘆了口氣。

二哥哈哈大笑:“老沃爾夫岡,阿卡多家族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一回去就會叫伯班克黨把咱們的店保護起來,有我們在。保準那幫傢伙不敢動店裡的一草一木,他們要是敢撒野,我絕對會用你地湯姆森衝鋒槍把那個託尼.阿卡多打成篩子!”

沃爾夫岡點了點頭,然後對我和二哥說道:“兩位少主人,那我送你們出去吧。”

我們跟著沃爾夫岡下了樓,從華沙服裝店的側門出來。

外面冷風四起,下著毛毛細雨,從暖烘烘的房間裡一出來,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兩位少主人,你們的車呢?”沃爾夫岡四下看了一眼。沒有現車子,轉身問我道。

“潘諾夫斯基先生。我們的車子停在對面的街區了,走到那邊就可以了。”霍爾金娜笑著指了指對面地街道。

沃爾夫岡點了點頭。然後把那三個盒子遞給我,小聲說道:“兩位少主人,現在都半夜了,這周圍的幾個街區晚上都有阿卡多家族的人在活動,你們可得當心呀。這三件東西,我交給你們了,你們可得保管好。”

看著沃爾夫岡垂淚的眼睛,我重重點了點頭:“老沃爾夫岡。你就放心吧,就算是丟了我的性命。這三樣東西我也不會丟的。”

“那就好,那就好。柯里昂家族,終於有希望了!你們走吧,當心點。”沃爾夫岡站在門前度我們揮了揮手。

告別的了沃爾夫岡,離開的華沙服裝店,我們三個支起衣領走進了毛毛細雨中。

“這鬼天氣!我是最討厭這種雨了,要就來個大的痛快的,這麼不瘟不火地下著,搞得渾身都不舒服!”二哥抬頭看著天空罵了一句,脫掉了外面的風衣,扔給了我。

“我又不冷,你扔衣服給我幹嗎!?”我被他風衣上地金屬環砸到了鼻樑,摸著鼻子對著二哥就嚷嚷了起來。

“你這小子!誰扔衣服給你呀!用衣服把那三個寶貝過起來,這些東西要是被雨水一浸,你就不怕壞了!”二哥白了我一眼,然後自己走過來用他的風衣把這三個盒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唉,這世界上呀,有些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三兒,你說我們小地時候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是波蘭皇室的子孫呀!你不知道,上週我和諾斯羅普去參加一個酒會,出席酒會的都是一些名流,不是有錢人就是什麼貴族。有錢人嘛還好,他們很多人都是一些暴戶,沒有什麼講究,大家一起邊喝酒邊抽菸,倒也樂呵得很,可是那些貴族就不一樣了,穿著燕尾服,帶著高禮貌,一個個恨不得下巴昂到了天上去。諾斯羅普看見一個老頭,過去和人家搭訕,人家連理都沒理他,後來諾斯羅普一打聽,那家夥是個英國子爵,是個貴族。結果呀,諾斯羅普和我就大受打擊,其他人也說,現在這社會你就是再有錢,在那些世襲貴族跟前也要矮一頭,人家高興了就搭理我們,不高興了根本就正眼不看你,那個時候我就想呀,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弄個貴族噹噹就不錯了。哪裡想到,我們竟然還是波蘭皇室的子孫,即便現在不是皇帝了,但是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頭銜也在呀,可是公爵的貴族頭銜啊!總算是個貴族了!三兒,你比我見多識廣,這個公爵比那個子爵級別要高吧!?”二哥一提起我們家族的歷史,立馬尾巴就翹到了天上,旁邊的霍爾金娜聽到“子爵”這個詞語時,渾身一震,表情頓時有些失落,然後看到二哥這個樣子很快恢復了原來地表情咯咯地笑了起來。

霍爾金娜的這個失落表情,轉瞬即逝,但是卻讓我看個正著。

“霍爾金娜,你笑什麼呀?”二哥納悶道。

霍爾金娜搖了搖頭:“鮑吉先生,我算是佩服死你了!你竟然拿公爵和那個什麼子爵比,這能比嗎?”

二哥睜大了眼睛說道:“難道我們這個公爵還沒有那個子爵級別高?!”

我也笑。

霍爾金娜好不容易止住笑,然後伸出自己地手把爵位一一羅列給二哥聽:“鮑吉先生,在歐洲,爵

有著嚴格的劃分的,別的地方我也不清楚,但是在咱爵位分為五等,這第一等的,也是最高的,就是公爵!擁有這個爵位的人,往往都是一地的統治,握有決定別人生死的權力!潘諾夫斯基不是說了嘛,你們的祖先瓦迪瓦斯夫一世原本就是庫爾維亞公爵呀,他就是當地的一個公國的王呀。往下,是侯爵,這些人往往都是一些邊防長官,由國家任命,一般都是當地大家族的人。然後就是伯爵,這些人是地方的行政長官,在古代,就像今天的加利福尼亞州州長之類的,這三個爵位,是高等貴族,擁有巨大的統治權力,並且擁有廣大的領土,再往下,就是子爵了,擁有這個爵位的人,原本是高等貴族的侍從和手下,為高等貴族服務跑腿,再往下,最低的一個爵位,是男爵,這個爵位大多和軍隊有關係,在我們老家,一般都是軍隊裡的騎士領從國王那裡獲得的。鮑吉先生,你們是柯里昂家族的子孫,擁有的可是正統的第一等的公爵爵位,竟然拿著這麼尊貴的爵位和那個什麼子爵相比,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二哥被霍爾金娜說得一愣一愣的,聽完霍爾金娜的話大笑道:“是了是了,是夠可笑的,下次再參加聚會,碰到那個什麼子爵不子爵的,我非得讓那家夥當眾出醜,狗娘養的,我這個公爵都這麼平易近人和大夥打成一片。他那個屁大一點地子爵竟然耍起微風來了!”

二哥高興得眉飛色舞,摸著下巴哈哈大笑。

他的脾氣我最清楚,虛榮心比我大得多。

我則沒有他那麼得意,對於這爵位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映,我看著霍爾金娜,心中生出了一絲疑慮。

我奇怪的是,這爵位在現代社會本來對它清楚的人就不多,霍爾金娜為什麼會一五一十說得頭頭是道呢。

“霍爾金娜。你怎麼這麼清楚爵位呀?”我意味深長地看著霍爾金娜問道。

霍爾金娜眼神顯現出來的一絲慌張,然後她強裝鎮定地對我說道:“老闆,爵位這東西在我們老家連一般人都知道呀,我們那裡你也不是不知道,任命的等級觀念可比你們美國強烈得多。”

我嘿嘿一笑:“那是在過去,現在你們老家的人對於爵位這東西也不會比我二哥清楚多少。即便是清楚了,也不可能像你這麼說得頭頭是道。霍爾金娜,剛才你聽到我二哥說子爵地時候,表情就變了,我二哥沒有現,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快點說,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

霍爾金娜自從跟這我之後,就從來沒有談及自己的身世,也沒有談起自己以前的生活。以前她不說我也不問她,但是今天晚上。由面前的種種情況我敢肯定,她的身世絕對不一般。

她地過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霍爾金娜被我問得沉默不語,低著頭便走邊看著腳下的路面呆。

二哥和我相互看了一眼,耐心等待她說出話來。

走了一段路,霍爾金娜突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對我說道:“老闆,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身世?”

我眉毛一揚:“當然想知道!”

二哥摟住我的肩膀趕緊給我幫腔:“何止是他,我也早就心裡癢癢了,只是不好意思向你打聽就是了。我呀,臉皮沒有你老闆的厚。”

霍爾金娜看著我。眼神先是柔軟,然後慢慢變得憂傷起來。

我知道,她的訴說就要開始了。

“現在沒有了烏克蘭,只有蘇聯,這個你們知道吧?”霍爾金娜低聲說道。

“知道,現在的烏克蘭,是蘇聯的一部分。”我和二哥都點了點頭。

1922年成立,烏克蘭就加入了蘇聯一個國家,當然也就不存在了。

霍爾金娜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子繼續前行。

我和二哥看著她地背影,滿心地狐疑。

“那你們知不知道,加入蘇聯的那只是東烏克蘭?”霍爾金娜地聲音顯得有些低沉。

“不知道!”二哥回答得異常迅,然後對霍爾金娜小聲說道:“霍爾金娜,我對烏克蘭不敢興趣,我和你老闆只想聽聽你的身世。”

霍爾金娜點了點頭,然後喃喃自語道:“烏克蘭地歷史和波蘭的歷史很像,一向多災多難,俄國人、韃靼人、德國人、甚至波蘭人都曾欺負過我們,也接受過你們洛科特克家族的統治,立陶宛大公國和波蘭都曾經統治過我們,到了17世紀的時候,俄國人成為了我們的我們烏克蘭人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鬥爭,而且這個鬥爭的核心,一直都是同一個地方,那就是基輔。14世紀的時候,烏克蘭接受的是波蘭地統治,那個時候,波蘭人和烏克蘭人的關係很好,一直和諧相處,在西烏克蘭,有一個名字叫沃倫地地方,當地有一個很有名望的家族,這個家族叫季末申科家族,由於他們對當地的社會治安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家族裡的男人在軍隊裡屢立戰功,國王就賜給了他們子爵的稱號,並且允許這個爵位可以世襲。後來的幾百年,烏克蘭在分分合合,一會波蘭人成為了我們的主子一會俄國人成為了我們的皇帝,但是這個家族子爵的爵位受到了所有人的承認,對沃倫地區揮了巨大的作用,家族不大,但是日子過得還算豐實,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1917年。烏克蘭地區成立了蘇維埃政府,而接下來在1918到1920,外*隊開始干涉,西烏克蘭被波蘭佔領。本來這樣的大事對於季末申科家族來說,和歷史上的一次次政權交替沒有什麼不同,但是這次卻不一樣,季末申科家族到了這一代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維克多,小兒子叫阿斯耶維奇,他們雖然是一個父親,但是卻有不同的母親,按照烏克蘭的傳統,繼承爵位的應該是大兒子維克多,但是小兒子阿斯耶維奇本來對就爵位垂

,對於這樣的結果自然大為不滿,他跑到基輔,然後維埃政府並且在軍隊中擔任要職,整個家族,因為這兩個兒子之間的不合,悲劇就產生了。”

霍爾金娜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每一句話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也知道,這個家族肯定和她有關係,所以聽到她說悲劇要產生了我的心沒來由地揪了起來。

霍爾金娜抹了一下淚水,繼續說道:“從1918到1920,外*隊開始開進烏克蘭干涉蘇維埃政府,波蘭人佔領了西烏克蘭,也佔領了沃倫,季末申科家族本來就和波蘭人關係不錯,所以自然就加入了他們的行列,而蘇維埃政府自然要對外國武裝的干涉不滿,所以兩股勢力在烏克蘭地區長期混戰,而季末申科家族也就因為這個,一分為二。開始蘇維埃軍隊遭受了重創,那個阿斯耶維奇也被俘虜,而負責看押他的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維克多,維克多不忍心讓這個弟弟死在監獄裡,就偷偷地放了他,但是後來被政府現,政府一怒沒收了季末申科家族的全部財產,結果維克多的父親一氣之下撒手人寰,家裡樹倒猢猻散,到了最後只剩下維克多和他的女兒。西烏克蘭政府雖然沒收了季末申科家族的財產,卻沒有過重處罰維克多,保留他的爵位和他在軍隊中的位置。再後來。蘇維埃軍再次起反攻,獲得了巨大地勝利,維克多連同他的女兒一同落到了一支蘇維埃軍隊的手裡,他們被關押了兩天之後,驚喜地現,這個支軍隊的領導人,竟然是那個阿斯耶維奇。維克多原本以為自己和女兒會平安無事,因為他和阿斯耶維奇是兄弟。自己更是救國他的命,但是這個阿斯耶維奇在一天夜裡派人把維克多**了牢房,然後在外面的院子裡搶殺了他!”

霍爾金娜說道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和二哥也都是緊咬眼關,攥緊了拳頭。

“這個還不算,阿斯耶維奇的上司看中了維克多的女兒。那是一個已經近60歲地又矮又胖的酒鬼,已經有了兩位妻子,阿斯耶結上司,對維克多的女兒威逼利誘,在他的努力之下,一週之後,這個女孩答應了他。”

“什麼?!她為什麼要答應他!”二哥氣得大叫起來。

我看著眼前的霍爾金娜,心突然痛得快要窒息。

霍爾金娜抽泣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這個女孩披上了嫁衣,乖乖地舉行了婚禮。然後她在婚禮的這天晚上,在那個酒鬼摸進房間地時候。躲在門口用刀子砍下了他的腦袋,接著她翻出高牆。找到了阿斯耶維奇的院子,親手殺死了還在睡夢中的這個叔叔,然後逃出了沃倫。”

“幹得好!”二哥低聲地吼道。

霍爾金娜轉臉看著我,她的淚珠在路燈的昏黃的燈光之下晶瑩剔透。

“從此以後,這個女孩就在烏克蘭的各個地方流浪,然後到了蘇聯,又從蘇聯到了歐洲,其中的苦。沒有人能知道,她給人做傭人。做司機甚至是刷盤子洗碗,然後她跟著一艘客輪來到了美國。”

霍爾金娜說完,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那個女孩,就是我。”

我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這個從來就沒有流過眼淚地女子,現在卻哭得一塌糊塗。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的心在疼,恨不得把她一把抱過來,抱在懷裡。

“霍爾金娜,你地這些身世,我和三兒以前都不知道,放心吧,我和三兒會把你當作親人一樣對待的,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二哥眼眶瞳孔,安慰了霍爾金娜之後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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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霍爾金娜跟前,輕輕地扯了扯她地衣服,小聲說道:“真是小看了你了,竟然能翻牆。”

霍爾金娜聽了我這話,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死死地盯著我,然後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如果以後你敢欺負我,我也會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我吐了吐舌頭,然後壞笑道:“砍就砍吧,不過你砍我腦袋不用翻牆這麼麻煩,等以後我睡著了,你轉身就能摸著我的腦袋。”

霍爾金娜被我說得面紅耳赤一路小跑開車去了。

“你小子和霍爾金娜說了什麼呀,幾句話就把她哄得破涕為笑。”二哥低聲問我道。

我指著霍爾金娜的背影對二哥笑道:“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問她不就得了。”

三個人進到了車子裡來,二哥就不停地問霍爾金娜我剛才說了什麼,可他越是問得緊霍爾金娜就越說不說,兩個人在車廂裡進行了拉據戰。

“霍爾金娜,你說你爸爸是子爵,那你不也就是子爵了嗎?”二哥拍著霍爾金娜的座位問道。

霍爾金娜嘆了一口氣沉聲道:“什麼子爵不子爵的,爵位這東西虛的很,還不如錢來得實在呢,你說我這個樣子,跑出去告訴別人我是子爵,有誰相信?現在是什麼時代呀,是認錢不認人地時代,爵位這東西,太虛了。”

二哥搖頭道:“可不能這麼說,雖然說金錢在這個時代是第一位的,但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爵位這種東西還是充滿著誘惑力地,你沒有看到洛杉磯的那些有錢人,削尖了腦袋想給自己弄一個爵位來。三兒,霍爾金娜,有一件事情我現在倒是有點為難了。”

二哥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和霍爾金娜,眼神飄忽,嘴角帶著一絲詭秘的笑意。

“有什麼事情能讓你為難的?”我諷刺道。

二哥笑著對我說道:“三兒,你想想呀,你是公爵,霍爾金娜是子爵,你說你們倆的孩子,也就是我的親侄子,那小家夥一生下來是公爵呢還是子爵呢?”

“這個……”說實話,二哥這個問題我還從來沒有想過,他這麼一問我頓時癟了起來,轉臉望向了霍爾金娜。

霍爾金娜臉紅得像快要落山的半天火燒雲,倒是多了平時少見的*的嫵媚。哥看見

一幅窘相,在後面車座那叫一個樂。

“二哥,這三件東西還是你拿回去儲存吧,放在你那裡比我這裡安全。”我指了指那三個盒子,對趕緊把話題岔開。

二哥一咧嘴:“你就別瞎說了,這三樣東西放在我那裡,不出兩個月保證不翼而飛,你嫂子最怕家裡到處都是盒子,準會被她扔了,三兒,放你那裡吧,這是咱們家族的寶貝,是咱們家族輝煌的證明,這種輝煌,只有在你的手裡才能揚光大,我想祖先們也會樂意看到你儲存的。你二哥打架行,但是是個粗人,比不上你小子有文化,這東西放在你那裡比放在我這裡起到的作用要大!”

二哥伸出手去,摸著盒子上的那些花紋,感慨萬千地說道:“三兒,我覺得今天晚上像是做夢一般,沃爾夫岡說的那些事情,那些給我們家族的事情,簡直就像是一部你們夢工廠出品的電影,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咱們竟然是波蘭皇室的後代,咱們的祖先,竟然是那麼英烈的民族英雄,三兒,你說要是老爹知道了,那該有多激動呀。”

聽到了二哥的話,我也笑:“二哥,這事情你跟老爹說的實話可得婉轉點,他年紀大了,又有點高血壓,要是萬一出個好歹來,那老媽可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這個我在行。”二哥直咧嘴。

從洛杉磯回到了公司。已經凌晨四點半了。一進公司地大門,從車裡出來,我就看見辦公室的燈還在亮著。

“這幫傢伙不會在這裡等了一晚上都沒有回去睡覺吧?”我轉臉對霍爾金娜說道。

霍爾金娜看了窗戶一眼,然後肯定地說道:“那是一定的了,你這個大老闆沒有回來,他們怎麼可能敢去睡覺,再說,就是他們去睡覺也睡不著呀。”

二哥一拍我的肩膀:“你小子這幫手下。在這方面還是不如我的手下的,伯班克黨的那幫傢伙,就是我讓他們去睡覺,如果我們沒有躺下他們也是不敢躺下的。”

“得了吧,你那叫暴力統治。”我白了二哥一眼,噔噔噔得上了樓。

一推開辦公室地門。我主!幾乎被燻死!

裡面煙霧繚繞,橫七豎八躺倒了一片。

甘斯、雅塞爾、格裡菲斯、斯登堡、斯蒂勒、都納爾、胖子……至少躺了有十幾個人,不僅沙上,連我的辦公桌上都躺滿了人,光是煙味不說,這把傢伙還把鞋脫掉了,房間裡混合著腳臭味、煙味、汗味、吃剩下的各種食物的氣味,那叫一個難聞,差點沒讓我當場吐出來。

“都給我起來!”我一拍桌子,房間裡頓時一片騷亂。

“我的鞋呢!”

“我的外套!”

“斯登堡你個狗娘養地把湯弄到我臉上去了!”

……

十幾個人一陣雞飛狗跳。約莫過了五六分鍾才從睡夢中醒來恢復神志,不少人還偷偷擦掉自己臉上的口水。

我哭笑不得。指著這幫傢伙訓道:“叫我怎麼說你們,你們自己看看。這辦公室都成什麼樣子了!簡直就是豬窩呀!這麼難聞!斯登堡,甘斯,把窗戶都給我開啟!通通風!”

我指了指窗戶,對斯登堡和甘斯吼道。

“老大,現在冷呀。”甘斯看了看外面,轉身對我賠笑道。

我眼一睜:“讓你開你就開!凍不死你們,正好還可以讓你們清醒清醒!”

甘斯和斯登堡不太情願地走到窗戶旁邊,呼啦啦推開了窗戶。大風呼呼地灌了進來,這幫傢伙齊齊拉緊了自己的衣服。

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風。房間裡的氣味才散乾淨。

“老大,你們去了華沙服裝店了沒有?”甘斯趴在我的桌子上巴巴地問道。

“不去華沙服裝店我們還能去哪?!”我接過吉米給我泡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老闆,大家都等了一夜了,也急了一夜了,你就趕緊給我們說說有什麼收穫唄!”斯登堡急得抓耳撓腮,辦公室裡其他的人現在是睡意全無,一雙雙眼睛都盯住了我的臉。

“急了一夜?!我看不像吧,你們這幫傢伙不是睡得挺香的嘛,比我和二哥可辛苦多了。”我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幫傢伙被我說得都不好意思來了,紛紛出嘿嘿地壞笑聲。

“老闆,你就給說說有沒有收穫唄。”斯蒂勒可憐巴巴地問道。

我笑了一下:“收穫嘛,當然有,而且還是大收穫。”

“大收穫!老闆,這麼說你查出來那個幕後主使了!?”雅塞爾激動地問道。

“是呀,不僅查出這個幕後主使了,連我和二哥的家世都查出來了。”我笑道。

“你們地身世?!老大,這話怎麼講?”甘斯有點迷糊。

我就把遇到沃爾夫岡以及透過沃爾夫岡之口得知的關於柯里昂家族地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二哥和霍爾金娜更是在旁邊添油加醋,可把這幫傢伙給震住了,格裡菲斯、斯登堡、胖子等人嘴張得比盆還大,連一向穩重的雅塞爾都把自己的舌頭深出來老長。

“老大,這事情你可別拿兄弟們開心!真的假的呀?!波蘭皇室的後代,還是公爵?!如此說來,我甘斯豈不是和一個落魄皇室貴族稱兄道弟了幾十年?!”甘斯抓住我的手,像是撿到了狗頭金。

“老大,我不信,你說柯里昂家族是皇室後代,是公爵,總得拿出點證據來吧!”胖子雖然一向對我的話堅信不移,但是現在也不相信自己地耳朵。

格裡菲斯、雅塞爾那幫人更是以為我的話是天方夜譚。

我嘿嘿笑了一下,看來這幫傢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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