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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陣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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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青鸞老祖竟然如此年輕漂亮,不過許寒也知道,別看青鸞老祖生得比風四娘還要年輕,可其他那年紀怕是風四娘的十倍。

讓許寒驚訝的是,坐在青鸞老祖身邊的,竟然是上次見過的易家商號少門主易曼影。

所謂人比人氣死人。

就象這山裡女修,個個貌美如花,可是遇上煉若蘭,那也只有孤芳自賞的份。

現在也一樣,雖然青鸞老祖丰姿綽約,可是和身邊的易曼影比起來,那就遜了一疇……

聽黃泉老祖說,這女子乃是影族之後,看來還是真的。易曼影雖然依舊以輕紗遮面,可是那絕世的丰姿就讓男人驚服,婷婷往那一坐,就已經讓人有驚豔之感。

“南都城葉家許寒,拜見青鸞祖師。”許寒也不管易曼影,趕緊過來見禮,禮貌到可以用成惶成恐來形容。

果然,許寒此舉贏得青鸞老祖的點頭,平rì那些修士都是驚於青鸞老祖貌美,控制不住的失禮觀看,可許寒卻非常坦然,舉止大方,讓青鸞老祖大生好感,抬手道,“免禮,起來……聽若蘭說,你制符技藝了得,可是真的?”

許寒還沒回答,易曼影就先答道,“那是當然,就連蠻族制符第一高手,都不是他對手呢……”

易曼影本來就有點懷疑煉若蘭說的就是這小子,現在一看,果不其然,還真是這小子……

易曼影雖然離了百蟲寨坊市。可對那邊的訊息還是很關注的,許寒成功突破煉期初期和制符勝了鷹禿,這兩事都讓她很驚訝。

雖然鷹禿這個蠻族第一符師,在她看來根本不值一提。可這小子畢竟才煉期四層啊,將來若是修為提升,那制符術更是一片光明。

所以易曼影指示高遠洋拉攏許寒,想要將其吸收入易家商號,可正當高遠洋想大力拉攏結交時,此人卻不告而別了……

聽易曼影這樣一說,青鸞老祖和煉若蘭都很驚訝,青鸞老祖驚訝於這小子竟然真是制符技藝高超。她沒聽過鷹禿名字,可蠻族第一符師的稱號還是挺唬人。

而煉若蘭則是驚訝於,許寒這小子怎麼會連易曼影都認識。

許寒聽易曼影說話,趕緊也行禮道。“易門主,久違了……”

這小子今天倒是挺講禮貌,易曼影笑道,“南都城葉家許寒,可我怎麼聽說有人拜入了骨靈門。還改名叫夏輝?”

對於易曼影的無恥揭發,許寒還沒開口,煉若蘭就開口幫腔道,“那也是無奈之舉。葉家凡人正是蠻族的敵人,此刻雙方開戰。許寒這樣也是為防止惹上麻煩。”

“哦,是嘛?”易曼影妙目一轉。看看許寒,笑道,“那許寒,我問你……你現在想拜入靈藥山,你就不怕你師祖心盪漾三六九來找你麻煩?”

許寒聽得此言都要吐血了,你這不是純屬搗亂嘛,我當時隨便說說的,你怎麼能在這時候捅出來?

果然,青鸞老祖頓時皺起眉頭,問道,“心盪漾三六九?此人聽名號就是無恥下流的登徒子,怎麼能跟著這種人修行?”

看見青鸞老祖臉sè不好,許寒趕緊回秉道,“回青鸞老祖,當rì小修我冒充骨靈門夏輝,被人問起骨靈門老祖,當時小修急中生智便胡亂編出這名號,讓各位見笑了……”

青鸞老祖也相信沒人會給自己起這名號,不過她還是不悅地說道,“就是胡亂編,也不要編這樣讓人噁心的名號呀。”

開始青鸞老祖對許寒感覺還挺不錯,作為她收徒,有沒有制符技藝在其次,他們靈藥山講究的是煉藥技能。她更關注的是徒弟的人品,聽說許寒編出這等名號,便覺得此子有心術不正的可能……

心裡有了這種想法,青鸞老祖便不是很熱情了,隨便問了幾句閒話,就下逐客令了。

“葉道友,我們這還有點事,你先回去休息,入門之事,我們還得考慮一下,有訊息通知你。”

許寒聽見此言,知道成功率不大,在地球,去應聘面試結束時,一般說這種話,那就是沒戲了,你如果真等,等到頭髮變白也等不到通知……

“都是那個易曼影,她分明是故意的!”許寒出得洞府,惱火地哼道。他清楚地知道,若不是易曼影那番話,青鸞老祖當時就同意收徒了。

“不會是故意的?”煉若蘭雖然也怪易曼影多嘴,可不相信她一個結丹修士故意攪和晚輩拜師學藝。

許寒惱道,“怎麼不是故意的?她們這些生意人都jīng明死了,哪有一句話是隨便說的,你看她接二連三的話,都是針對我的……”

煉若蘭覺得有些道理,可她想不明白,易曼影為何要這樣。

“可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她為何要為難你這小修士?”煉若蘭疑惑道。

“還不是在百蟲寨坊市,她非說我不會突破煉期初期,我一火就跟她爭辯了幾句,想必她就因此把我恨上了!”

煉若蘭這下知道了,原來兩人有點小過節,許寒本來脾氣就不好,言語中得罪人是經常的,不過讓煉若蘭鄙視的是,這易曼影也太記仇了,竟然為這等小事就擋人家前程。

“真沒想到她是這種人!”煉若蘭也氣憤地罵了一聲,接著她又安慰道,“你也別太過於擔心,畢竟師尊還沒有決定,回頭我再使上一把勁。”

“第一印象很重要,就怕這次真的被她攪黃了。”許寒嘆氣道。

煉若蘭見不得他這樣,笑道,“別擔心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得到清顏丹的丹方了。”

“真的!”許寒一聽大喜。給陳九娘治臉的丹藥,那是頭等大事,就算不能入靈藥山,得到清顏丹。也能讓他滿足了。

許寒說著就伸手去摟煉若蘭,卻被她趕緊推開了。

“別被人看見了。”煉若蘭連忙推開許寒的手,又低聲道,“我帶你去參觀煉丹坊,那裡……沒人。”

“好呀。”許寒得到好消息,心情大好,又看煉若蘭羞羞怯怯的小模樣,立即就忘記了和易曼影的不快。跟著煉若蘭來到靈藥山最重要的地方,煉丹坊。

許寒大喜,還有一千四百萬靈石,怎麼也得再買點兒東西。拍賣繼續。高階妖獸皮、高階法器、高品階丹藥一一呈現,東西雖然不錯,卻是難入法眼,在他暗地失望的時候,一顆核桃大小的瑩白小球拿上拍賣臺。

珠球一放上檯面。立刻引起議論不斷,定神珠!看身邊修士張牙舞爪的表情,許寒決定拍下他,再等下去就是自己的草藥。那時應該逃命的時間,於是張嘴喊道:“一千四百萬。”

他的高喊讓參加拍賣會的修士立時停止議論。加入到竟拍的行列中,一時間竟拍聲四起。“一千五百萬。”“一千八百萬。”“兩千萬。”“兩千兩百萬。”“兩千五百萬。”

“這麼貴?定神珠有什麼用?”宋雲翳問道。

別的物品放上拍賣臺,大多需要介紹一下功用,可是定神珠如同草藥一樣,只介紹下名稱便開始競價,顯然魔修們都知道瞭解定神珠,許寒笑道:“估計有安神作用,管他呢,大家都搶的一定是好東西。”舉手再喊:“三千萬。”

最後這東西被許寒以三千八百萬的高價搶下,減去一千四百萬的抵扣金額,又掏出兩千四百萬靈石,許寒便掏靈石邊唸叨:“真貴!”幸虧他以前被逼當過許多次強盜,在很多想殺死他的修士身上得到大批財物。

他拍下yīn冰和定神珠,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知道是結丹高階修士,紛紛打主意打算搶而劫之,尤其那些跟蹤好些天的修士們,眼睛發綠,想活吃掉許寒。不過,當許寒的萬年草藥擺上拍賣臺時,他們的眼睛又變成紅sè,熾熱狂熱的貪yù紅sè。

拍賣師介紹物品:“第九十號拍賣品,六株萬年草藥,每次拍賣一株,分六次拍賣結束,起價一千萬,請出價。”

臺下徹底瘋了,六株萬年靈藥啊!大家開始競價。

負責監視許寒的修士們隱隱感覺奇怪,九十號?九十號?一眼見到他手中擺弄不停的九十號號牌,草藥是他的!這些人不斷的吃驚,吃驚之餘憤憤不平:“他運氣怎麼這麼好?有錢有藥有異火。”

許寒笑著看他一手導演的熱鬧場面,這才過癮嘛。

過去會兒時間,第一株草藥拍到三千萬價格,許寒不滿意,上次別人的藥賣到五千萬,憑什麼我的就便宜。咬牙祈禱:“漲漲漲。”他喊漲並不是為了賣更多錢,而是希望多點兒時間給自己逃跑。

萬年草藥的吸引力就是大,在三千萬位置稍微停了會兒,一眨眼攀上四千萬高峰,最後以四千五百萬價格成交。

第一株草藥拍賣結束,開始拍第二株,這時許寒與宋雲翳舉著號牌找伺服人員,好象有什麼事情需要交涉。

許寒二人的光明正大徹底瞞過數十名監視人員,他們不相信有人會大方到丟下幾億靈石逃跑,於是並沒太在意,於是許寒就讓他們相信了一次有人確實會這樣做。

這些人注意力全在草藥上,傾囊付出專心競拍,打算為家族爭下一株草藥。可是等到草藥拍賣結束才發現,那些草藥全部集中到一個人手中,而許寒宋雲翳也消失不見。

負責跟蹤的修士們大驚失sè,緊張萬分,四處尋找許寒。

而此時的許寒並不比他們輕鬆多少,費勁苦心逃跑也沒能成功,站在聖都北門外與一個中年男人對峙,宋雲翳緊張陪在身旁。

中年男人一身白袍,袖口處繡有黑sè令字標記,面無表情說話:“加入聖都執事堂,或者死。”

許寒心中有些擔心,這人氣息強大無比。比自己起碼高出兩階,強笑道:“前輩如何稱呼?”白衣人依舊面無表情:“風營衛,風綿。”不但面無表情說話無感情,眼神也無表情。空空洞洞像是傻子一般。

許寒知道他的毫無表情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將褡褳交到宋雲翳手上,低聲囑咐小豬:“保護好雲翳。”而後上前幾步站定,微一運息,身上騰地暴出五sè光團,紅黃白青金五sè縈繞重疊,竟耀出千種sè彩,將他牢牢護住。遠遠看去像一個會發光的大彩蛋。

隨著五行法盾展開,腰帶上嗽嗽飛出五面圓形盾牌,約有磨盤大小,圍繞許寒滴溜溜轉。每面盾牌顏sè各不相同。旋轉速度太快讓人看著眼暈。

風綿依然空洞說話:“你是想死了?”

說話間,許寒頭上閃出五柄小刀,遙指風綿佈陣,最後一手執金晶盾,一手執月影刀。緩緩說道:“不想。”話音未落,一道白光shè向風綿。風綿微一拂袖,似是拂去眼前灰塵般輕鬆隨意,卻拂動空氣發緊。一股細風翻卷,將月影刀牢牢縛在風中。點點頭說話:“好刀。可惜你修為太低。”一探手竟抓刀入手,仔細看看收進囊中。

許寒從沒如此慎重對敵過。沒想到傾全力使出一刀竟被人輕鬆收掉,心下大駭。意念cāo控月影刀,可是神識被斷失去聯絡無法控制,月影刀畢竟不是本命法寶。

不由眼神一冷,將金晶盾拋到空中,左手一招,又是五柄小刀飛到空中。

衣袖揮動露出隕金護腕,讓風綿有些意外:“好東西當真不少。”他這一說話倒提醒了許寒,祭出長生扇、土靈手鐲,彈個響指,發動小五行刀陣。

土牢木囚,一黃一綠兩sè光團帶著五行刀陣罩向風綿,風綿神sè微變:“難怪要招你入執事堂。”說著話身影晃晃,原地消失。

許寒再彈響指,催動另一個五行刀陣後移,將宋雲翳護在陣中,而後閃身進入第一個五行陣中,小心戒備。五把小刀呈五角星形狀定在空中,許寒站在zhōng yāng。這時其中一角忽然暴出強烈光芒,然後發出巨大轟響,一隻白玉般的手出現在那裡。

空氣又是微微晃動下,風綿跟著出現,似是不敢相信般盯看自己的手。那只白玉一般的手竟出現裂紋,裂紋蔓延寸許現出皮膚,滴出幾滴鮮血。風綿訥訥道:“你竟然讓我流血了?”

飛到靈藥山的山頂之上,許寒這才發現,原來這靈藥山竟然是一個火山,從上往下看去,只見一個無比巨大的空洞,深不可測,和地球火山不同的是,靈藥山山頭,也就是火山口上,樹木靈草鬱鬱蔥蔥,這也是許寒開始沒看出這是火山的原因。

“這火山不會噴發嘛?”許寒飛在火山上方,心裡還是很忐忑不安的。

“不會。”煉若蘭搖頭道,“數萬年前,我們煉家先祖來到了此處,驚訝地發現這休眠火山,於是便在此建立了靈藥山,原因是這山腹中的地火,其溫度最適合開爐煉丹……至於火山噴發那就更不用擔心,靈藥山曾出過一個飛昇的仙人,他在大乘期時,使用了通天的大神通,設下禁制,不但可以壓制小規模噴發,就算大規模噴發,也會提前預jǐng的。”

許寒這才放心,駕著飛毯說道,“那我們飛下去。”

煉若蘭笑道,“這火山口就是先祖設定的最後一層禁制,你怎麼能下得去?”

“哦,原來這深不見底的洞中竟有層層疊疊的禁制,就算火山噴發,也是層層受阻,最後只有力竭而返……”

煉若蘭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了。”

許寒對這火山頭也有了濃厚興趣,問道,“那如何下去呢?”

“跟我來。”

跟著煉若蘭,來到環形山頭一側的殿堂,這裡有幾個煉氣期仙人把守……

這地火偷也偷不走,搶也搶不去,所以並不太限制外人,只要由門內弟子帶著,一般也不會阻攔,一律放行。

許寒跟著煉若蘭來到大殿後方的一處山崖平臺,可以看見這大殿的身後,竟是一個巨大的水車狀滾輪,而滾輪上有一根無比粗碩的繩索,繩索上隔一段。就吊著一隻小房子一樣的吊籃……

只見那滾輪緩緩轉動,把一個個吊籃從山崖左側放下去,而山崖右側,則是把從山底返回的吊籃拉上來。

許寒走進一隻剛要下去的吊籃。看著視窗外,他不由得嘆道,“這還真是電梯、纜車、摩天輪的三結合啊,不過就是速度慢了點,式樣土了點,要說欣賞風景還是不錯的。”

煉若蘭白了他一眼,雖然不明白電梯纜車都是什麼玩意,可她聽出。這小子的話裡貶大於褒……

“你以為我們靈藥山就沒有快速下去的方法嘛?”煉若蘭憤憤道,“告訴你,我們靈藥山可是有傳送陣的!你知道傳送陣是什麼嘛?哼,還說我們土。”

傳送陣這東西。幾萬年前就已經非常稀少了,一般修士別說看見,就是聽見也不一定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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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煉若蘭驚訝的是,許寒立即問道:“是長距離的傳送陣還是短距離的傳送陣,傳送是否需要傳送符?”

許寒雖然對有些方面一無所知。可是畢竟以前看過不少修仙籍,所以對此方面有些瞭解……

看見許寒居然知道傳送陣,煉若蘭也不隱瞞,說道:“我們靈藥山的傳送陣當然是從山頂傳到山底的。短距離傳送陣,我聽師尊說。只有長距離傳送才需要傳送令,以防止傳送中遇到的空間亂流。”

許寒問道:“既然有傳送陣。那為何使用這種上下都緩慢的方式呢?”

看來這小子還是一知半解啊……煉若蘭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雖然傳送陣使用非常方便,可是啟用傳送陣需要一種非常稀少的仙玉,瞬玉。這種玉非常罕見,滄南大陸的瞬玉萬年前就開採完了,怎麼能隨便使用呢,就連我們靈藥山也只有很少的一點,所以傳送陣也停了上萬年,只有在火山真的噴發時,才作為逃命手段使用……”

“哦,原來如此。”許寒點了點頭,心道,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傳送陣可以把自己送回地球呢?

吊籃緩緩下降,許寒注意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明顯感覺到窗外有一道淡藍sè的光幕一閃,那光幕薄如蟬翼,純平如鏡,只有經過時才有感覺,遠看根本看不出,看來這就是那大乘期修士佈置的一層層禁制了。

越往下降,吊籃裡的光線就越是暗淡,山外還是大白天,可是這裡邊卻如同傍晚一般,只有吊籃外牆壁上鑲嵌的月光石,不時把光影照進來,可以看見,站在許寒身後的煉若蘭,美麗粉白的臉蛋,慢慢地浮上了一層動人的紅暈……

許寒正看著吊籃的窗外,只見無比宏大的空間,層層淡藍的光幕,這場景要比好萊塢大片要震撼無數倍,讓人歎為觀止。

他正在感嘆間,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羞怯聲,“馬上……到了下邊……就有人了……”

許寒腦子一陣莫名其妙,下邊有人?什麼意思?

不過隨即他就明白過了,人家小丫頭等著自己親熱呢。

心中有點想法,許寒頓時就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熱力在湧動起來,回頭一看,正對上煉若蘭那水汪汪,彷彿蒙著一層水霧的美麗大眼睛。

和許寒眼神一對,煉若蘭趕緊慌亂地躲閃著他火熱的視線,她低下頭,心裡好像裝著幾隻小鹿一般,砰砰地亂撞著,既有幸福的期待,又怕心上人覺得自己孟浪。

其實煉若蘭還真不是孟浪,她怕這小子馬上到有人的地方想跟自己親熱,所以乾脆趁沒人,讓他抓揉兩下,洩洩他的心火。

許寒不知道她的想法,可聽見煉若蘭第一次主動,他還是很衝動的,特別是暗淡的光線中,那張泛著紅潤的粉臉,動人,誘人。

“若蘭……”許寒輕喚一聲,緊緊抱住了煉若蘭軟軟的玉體,大手在她身體上到處移走,嘴唇也迫不及待地吸住了煉若蘭那兩片花瓣似的櫻唇。

煉若蘭緊緊貼在許寒的身上,只覺得大腦裡一陣陣地眩暈,非常美妙的感覺,男人強有力的動作,讓她的體溫在迅速升高,呼吸也很快濃烈了起來。

封閉的空間更能讓人有一種不一樣的興奮,女人這個時候一般都會有點暈乎乎。而男人卻分外清醒,雖然兩人親親抱抱已經不是一次,可許寒還從來沒揉過煉若蘭那對高聳的山峰,他的手滑倒了煉若蘭熱熱的肚皮上。慢慢往上移動,越來越高……

他發呆,許寒當然不會放過機會,右手一招,五行刀陣前移,將風綿收入陣中。風綿抬頭看看天上五柄小刀,不屑道:“這樣就想留住我?”

許寒不說話,躍到空中翻手擎出個儲物袋。隨著袋口大開,數萬枚陣旗如同下雨般從空中落下。風綿終於覺察到危險,兩手一拍,雙掌互合擰搓。掌中出現一隻骨刺,白玉般晶瑩,卻散發無窮yīn寒之氣。骨刺離手變大變長,電一般刺進小五行刀陣中。

小五行刀陣自行防禦反擊,以五敵一竟不能制住骨刺。見到五把刀困住他的法寶。風綿也很吃驚,骨刺無法破陣?雙手再一搓,又是一根骨刺出現,握住後全力一刺。人隨骨刺前行,陣中的刀山火海如同無物般被他闖過。幾個閃身。人出現在小五行刀陣之外,微微喘息道:“果然有些門道。陣法不錯。”使用本命骨刺拼盡全力也無法破掉結丹修士的刀陣,只能借法寶威力闖陣,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可想象。

這時大五行幻陣擺成,兩萬五千枚陣旗各依位置靜立。微風吹拂,陣旗上的靈蠶布隨風輕動,繽紛多彩。許寒站在陣眼處,看著腳下主陣旗微微一笑,刀陣劍陣還需要依靠施行者的修為,修為越高陣法威力越強;而大五行幻陣則不然,完全憑藉天地威勢,以陣旗引動陣法,盡現無窮威力,可以說一旦擺成,人不過是個cāo控者,如同洪水兇猛,人力不可逆,只能開河道引流。許寒就是大五行幻陣的cāo控者。

大五行幻陣沒催動之前,周圍景sè絲毫不變。風綿衝出刀陣,看見許寒自信滿滿微微而笑有點兒jǐng覺,神識外放,隱隱感覺四處靈力波動強烈,應該是他丟出的陣旗,難道他又擺個陣?心隨意動,身子沖天而起。許寒輕輕彈個響指,空中忽然覆蓋一層綠意,無數枝葉平平出現,將天空遮擋。風綿以骨刺斬木,可是枝葉無窮無盡,斬斷無數,天空依然有無數。

“拿了我的刀還想走?”又一聲清脆響指,枝葉虯結一起,越集越厚向下壓來,風綿手中骨刺竟無法穿透。風綿大驚,收骨刺向下疾飛,轉而衝下側面。

彈指聲響,無邊火獄憑空出現,火牆高不可見,風綿開始慌張,他始終不敢相信自己元嬰期中階高手居然會被一個結丹高階修士困住,兩者間差了三階啊!

靜下心,收骨刺盤坐空中,閉目誦唸咒語,身上衣服突然破裂四散,連儲物袋也掉落地上。衣衫破裂現出風綿身體,竟沒有一塊皮膚,周身瞬間被一塊巨大白骨包住,從頭到腳像是一個圓球。圓球上有無數浮突點,此時慢慢伸展,越伸越長,出現許多白sè尖刺,像是一個白sè玉製刺蝟球。尖刺長到一米左右停止,刺蝟球開始轉動,速度慢慢變快,高速轉動中嗽地撞向火牆。火牆溫度奇高,將外層骨刺熔化,可是浮突處接連長出新的白骨抵擋火焰,就在一燒一滅一生一長之間,刺蝟球飛向許寒。

許寒點向土靈手鐲,一道土黃sè光芒shè下將自己罩住,彈動響指,身前出現一道土牆,起碼百米厚度擋住骨刺球。大五行幻陣本就威力非凡,是山神臺左侍的成名法寶,再加上單屬xìng靈器的增幅效果,土牆的結實程度超乎想象。骨刺球被迫停在那裡,被後面的火焰不停焚燒,一時僵持住。

還真抗燒,引神淚內火靈jīng點入陣法,火焰溫度瞬間提高數倍。骨刺球的白骨生長速度抵不過火焰燃燒速度,白骨生長變慢,骨球開始變小。

一片無聲火焰突然傳出劈啪聲響,骨球主動收縮起來,縮到拳頭大小的時候,猛地向外一放,無數根骨刺脫體而出,向外疾刺。再看骨球已經消失無蹤。

許寒根本不擔心他會逃出陣,無數面土牆隨著骨刺外shè一一快速升起,形成一個巨大土牢將骨刺包在其中。外逃的大部分骨刺被烈火燃盡,少部分骨刺穿不透土牆被囚。被囚的骨刺重新匯合一處。形成新的骨球,接著骨球慢慢綻開、收斂,從中站出萎靡不振的風綿。

許寒抓起他掉落陣中的儲物袋取出月影刀,再檢視裡面物品。好東西硬是不少,大多搞不清用處,隨手收起。風綿看著許寒搶佔自己東西,澀聲道:“放過我,東西歸你,聖都不殺你。”許寒冷冷一笑:“別逗了,你會放過我?”耍帥向陣中吹氣,火焰瞬間燃遍整個土牢。風綿困在其中無處可逃,淒厲喊聲:“聖都不會放過你的!”而後音息皆無。

輕揮長袖,土牆火焰消失,露出原本的黃土地。風綿被燒成灰燼,隨風而散,地上留下一根胳膊長短的巨大白骨。

仔細檢查以後確信風綿死亡,招過白骨細看。白骨入手冰涼,表面隱隱有七彩流溢。以手輕敲,發出沉實聲響,探元神入內,白骨倏地變小隱入許寒掌心。

突然發生變化嚇許寒一跳。馬上檢視體內,發現白骨消失無蹤跡。奇怪。哪去了?心念一動,周身骨骼猛地散發白光。白骨竟與自己骨骼融合一處。不是,出來!白骨很聽話,倏地從骨骼中退離重新出現於掌中,恢復原來模樣。

整個過程迅速自然,沒有一點不適感覺,這麼神奇?命令它再進去,這次以神識鎖定白骨,只見白骨入掌即與掌骨融合,隨後蔓延全身與自己骨骼合為一體。許寒跳跳蹦蹦,就像是自己的骨骼一樣。好東西,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本命法寶?好象不太對,它不是我的命啊。

他在胡亂琢磨,宋雲翳見他殺死風綿後看著白骨發呆,又見白骨消失,擔心不測大聲問道:“沒事?”許寒回道:“沒事。”收起保護雲翳的五把小刀,又收陣旗。

剛收好陣旗,就感覺到身後有動靜,轉頭看,空氣好似門簾一般被人掀動,掀開後露出一個灰衣中年人,抖手將那片掀動的空氣團起來收進儲物袋,竟是件透明斗篷。

許寒一愣,這人藏在這兒幹嘛?適才打鬥以風綿修為都沒能發現他的存在,想來早就躲藏在這,可是他藏在這幹嘛?難道是等我?不由得緊張jǐng惕。

等煉若蘭略有些清醒,卻發現身前高地已經失守,那壞人正快活地揉著她右邊的一隻飽實。

倆人也不是第一次揉揉抱抱了,既然讓許寒得手了,煉若蘭也沒有再推辭,心都全交給他了,揉兩下還有什麼關係呢?

“壞死了,人家一不小心,就被你……”煉若蘭臉蛋通紅,跟個紅蘋果似的,說不下去了……

“什麼啊,我聽不懂,被我?被我怎麼了?”許寒這小子也夠無恥的,手還揉著人家的好地方,卻還要明知故問。

“小賊,不讓你摸了。”煉若蘭一抬柳梢,似嬌似嗔。

看著煉若蘭那嬌羞的顫抖著的嘴唇,緊閉的雙眼,許寒又一次親了下去,四唇相接,暗香盈動,倆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依然在下降的吊籃中,竟然感覺氣溫越來越熱了,開始許寒還以為是由於兩人親熱引起的,可是隨後他感覺竟然越來越熱,甚至,窗外都可以看見紅sè的光亮……

許寒擁著煉若蘭站到視窗,從小小的視窗向下看去,那場面宏偉無比,壯觀無比。

只見吊籃下方,是一片寬大遼闊的火海,海中的岩漿翻湧晃動,就如同海cháo一般,岩漿下,不時有氣鑽出,那氣鑽出岩漿表面,就會啪地一聲炸開,濺得紅亮的岩漿上彷彿綻開了一朵紅sè的桃花……

火海的面積非常的巨大,許寒估計有上萬平方,而在火海四周,則密密麻麻排列著無數管狀物,管子呈放shè狀排列,每一根都通向一個密閉的房間,看來,那就是引地火煉丹的煉丹房了。

最讓許寒嘖嘖稱奇的是,那火海上方百十米的地方,竟然懸浮著幾個dú lì的房間,沒有任何支撐,也沒有任何懸掛,卻穩穩懸在火海上,一動不動,非常離奇玄妙……

“那也是用來的煉丹的房間嘛?為何不見有取火的管道呢?”許寒忍不住問道。

煉若蘭搖頭,“那不是用來煉丹的,別看那些屋子一動不動,可其實進去以後是可以cāo縱移動的……”

許寒奇道,“移動?那人在裡邊又幹什麼呢?總不是吸取火屬xìng靈氣的?”

煉若蘭搖頭笑道:“不是。這岩漿千萬年不滅,不過從岩漿下邊會不斷吐出雜質,時間一久,就會在火海表面形成一層黑sè乾硬的火痂,如果不加以清理,火痂就會越積越厚,以至於周圍丹房無法吸取地火。”

許寒這下明白了,點頭道:“原來這屋子是用來清理岩漿表面廢物的,這就跟我老家的東湖上打撈垃圾的船隻是一個意思……”

煉若蘭笑道:“你老家還真是奇怪,湖面上能有什麼垃圾,這些打撈的人閒的沒事幹了嘛?”

“確實,我們那閒的沒事幹的人太多了。”許寒笑笑也不解釋,從背後抱住煉若蘭,看著她被火紅岩漿照紅的臉蛋,他忍不住又用嘴唇去摩挲,感受那火熱的臉頰和耳垂……

“不要了,馬上就要到底了。”煉若蘭不好意思地掙扎。

可是許寒卻意猶未盡,更加緊地抱住她,低聲笑道:“還不夠,再讓我親親。”

煉若蘭啐道,“被你輕薄了那麼許久,你還要如何輕薄於我?”

“關鍵還有一個地方沒有輕薄到……”許寒說完,大手順著煉若蘭的腹部往下移動……

“不要……”煉若蘭低呼出聲,用小手按住許寒的壞手,她的身子也在不由自主的掙扎,可這一動,就觸碰到後邊許寒的關鍵。

煉若蘭後邊被襲擊,當然要伸手去阻攔,可是顧著後邊,就顧不到前邊,剛好被許寒得逞,食指終於隔著薄褲勾到了煉若蘭緊夾倆腿的縫隙間。

就在此時,突然吊籃一下停住了……

“不好,到底了,快讓開。”煉若蘭立即醒悟過來,吊籃已經到底,若是不趕緊開門出去,就會被再次拉上地面。

許寒知道到底也不繼續,後退一步,吸了一口氣,笑笑整理起衣服,走向門口。

“等一下。”煉若蘭趕緊叫住許寒,她衣衫雖然都在,可是那一臉已經紅的不能見人了,讓人看見,猜也猜的到是怎麼了……

趁著煉若蘭利用短暫時間調整呼吸,許寒也略微平息一下起伏的心情,手指在下邊一撥,儘量不讓人看出異狀。

不過就在他站在門口的時刻,卻突然聽到吊籃的那扇小門外,竟然有人說話。

“師尊,這可都是真的。”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怎麼可能,若蘭怎麼可能看上一個煉氣四層的小修士?”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隨即響起。

許寒一聽,凝了神,這明顯就是在說他和煉若蘭啊。

只聽那個男子的聲音又說道:“師尊,有備無患啊,若蘭師妹還要想讓那個小修拜入青鸞師叔門下呢……如果以後真的發生點什麼,這對我們靈藥山來說,是件多麼丟人的事啊。”

那個被稱作師尊的女人聲音,哼了一聲,大概在恥笑徒弟假公濟私,接著她哼道:“白燕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白燕風尷尬地笑笑道:“師尊,我這也是為了山裡的名聲著想啊,雖然……徒兒對若蘭師妹……可總不能看著她和一個煉氣小修結成道侶?”

聽見外邊對話,許寒本來還想多聽幾句,可誰知煉若蘭很快調整好呼吸,過來說道,“好了,我們出去。”

煉若蘭一說話,外邊立馬的沒了聲息,而許寒也只有拉開了吊籃的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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