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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唯一可以懈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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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誰!”

“許行的武藝遠不如我,他想殺我的話,就必須要有幫手才行,而最好的幫手莫過於一個我深深信任,絕對不會懷疑的人,一個趁我分心應對許行之時,會在我的背後捅上一刀的叛徒!”

“只有找出了這個叛徒,我拓跋燕今日才可能有一線的生機!”

洛陽之內禁用弓弩,四周唯一能作為弓箭手隱蔽的一座高牆建築,距離也在至少百步之外,在這個距離之下, 就算許行在暗中安排了什麼裝備良弓勁弩神射手,以拓跋燕的高超身手,他也不會懼怕被遠距離的暗箭所傷。

況且,就算他許行真的給拓跋燕預備了什麼神箭手,他也毫不畏懼,因為拓跋燕他不論白天黑夜,就連就寢之時,都會穿著一層金絲軟甲,有了這層軟甲護體,任何箭矢都無法傷他分毫。

這層金絲軟甲的存在,就連劉忠的這個心腹都根本不知道。

所以說,真正能對拓跋燕造成殺傷的,只會是近身的利刃襲擊,而膽敢行刺他他拓跋燕之人,就不會不知道他身具高超的武藝,所以這個刺客只會是一個有能力偷襲拓跋燕,並且拓跋燕還對他深深信任,並且毫無防備之人。

再加上包括許行在內的溫言等眾位武師,其實根本不知道今日一行的真正地點,拓跋燕不過是臨時通知他們,隨著他一起趕奔的陳府。

唯一指定自己今日的陳府一行的,在眾人之中,也就只有拓跋海和劉忠和陳勇,這三個人。

而真正知道拓跋海此行的真的目的所在,陳勇此人的重要性和陳家的隱匿家產的,便只有劉忠一人而已。

陳家的所有機密材料,還有那江南數千畝桑田的機密事情,都是劉忠所蒐集來的。

幾乎在轉瞬之間,拓跋燕便已經鎖定了他心中的叛徒,那個已經倒向許行背後的一方,稍後將會刺出真正要了他性命的一刀之人——劉忠!

首先來講,許行在今日之前,還不知道今日的目的地其實是陳家,所以他也就無法為了行刺一事做出提前安排。

如果許行真的要行刺自己,他就必須要獲得內應的支援,知道今日之行的真的地點和時間,

唯一一個有能力,根據拓跋燕今日的陳家之行,提前做出部署,並且根據實地情況,策劃出對拓跋燕暗殺計劃之人,便只有劉忠一人!

如果劉忠真的背叛自己的話,那麼拓跋海也絕對逃脫不了干係。

甚至更有可能,所謂的拓跋海與陳家結親,包括所謂的陳勇受辱,還有那個叫做獨孤煜的皇族會什麼煞氣攻心,甚至還有陳家所謂的數千畝桑田的產業,根本就是引誘他拓跋燕進入陳府的圈套!

全部都是劉忠和拓跋海,這兩人唱的一出雙簧。

“如果許行真的是要行刺我拓跋燕,那他就一定會和劉忠勾結!”

對於拓跋燕來說,他這一輩子從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在真正把劉忠當做心腹之前,拓跋燕在派人去劉忠的老家,將他的所有出身來歷都核實過一遍之後,還對他做過至少三次考驗。

用了幾乎整整三年時間,每次考驗下來他對劉忠的評價都會高上一分,三次考驗過後,拓跋燕還曾試探性的,讓劉忠去處理過幾次機密事宜,所有拓跋燕交給劉忠的事情,劉忠全部做的萬無一失,幾乎滴水不漏。

其中還有兩件事,更是涉及到數十萬兩白銀鉅款的誘惑,劉忠都能保持著對拓跋燕的忠心,沒有私自藉機中飽私囊,動過任何的手腳。

當然了,在劉忠的考察期內,這些所有拓跋燕讓他去做的事情,其實都有至少一人在暗中對劉忠加以監視,直到劉忠獲得了拓跋燕的信任,拓跋燕才會真的委派他去做一些性命攸關的機密任務。

拓跋燕雖然不相信劉忠會真的背叛他,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親兄弟為了利益尚且能夠骨肉相殘,一個所謂的心腹,只要放在的面前的利益足夠多,背叛兩個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如何讓一個奴才去背叛他的主人,拓跋燕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他自己就曾用利用過“禍起蕭牆”的法子,多少次消滅過,擋在他前面不計其數的種種敵人,背叛這兩個字,從來都不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任何人對於背叛自己朋友、親人或是主人的代價,都有一個明確的價碼!

這筆背叛價碼,對於不同人來說,或者是利誘或者是威逼,或許是一筆真金白銀,或許是未來的飛黃騰達,或者是用他家人性命為要挾,令他不得不去背叛自己的主人。

信任從來都是有限度的。

拓跋燕雖然猜出了許行如果行刺他的話,真正有能力威脅性命的人,一定,也只會是劉忠,但他在真正確認之前,卻不會先發制人向劉忠動手,因為一旦他與劉忠真的刀劍相向,他便永遠失去了劉忠的信任和忠誠。

就算這次劉忠沒有背叛他,一旦二人講主僕之間的這層信任撕破臉皮,那麼這顆懷疑恐懼的毒刺,便會深深地扎進劉忠的心中,並且不論他拓跋燕事後做什麼彌補行為,都是無濟於事,永遠無法將這顆毒刺從劉忠的心中拔出。

眼下正值決定閥主的關鍵時刻,失去劉忠這個心腹的話,無異於斷去拓跋燕的一條臂膀,至少在真正成為拓跋閥的閥主之前,他還不能承擔失去劉忠這個助力的代價。

而且更重要的是,劉忠在收到溫言的警惕眼神之後,並沒有向拓跋燕的方向靠攏,以便找到暗中行刺的機會,而是在一直私下觀望,尋找任何潛在的威脅,至少在這一個動作上,目前還對拓跋燕起不到任何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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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已經來到自己身旁,並且掩護住自己背後處的溫言,拓跋燕倒不是一點都不擔心他這個老狐狸,會和許行勾結,裝作和許行對立的樣子,實際上是為了獲取他的信任,並且趁機接近他,找機會對他加以行刺。

而是拓跋燕清楚的知道溫,言這個老家的斤兩,就算他冒險動手,也根本對拓跋燕起不到任何的威脅。

拓跋燕也清楚的知道,他完全可以選擇不相信溫言和劉忠和所有武師對他的忠誠,在意識到自己可能身處危險之後,選擇懷疑所有人,並且立即逃走。

但這樣做的後果,便是永遠的失去在場眾人的人心,讓懷疑的毒刺也深深扎進這些的心中。

失去這些心腹的支援之後,也就等於失去了這些背後所代表的勢力,他拓跋燕在閥中就會變得眾叛親離,成成一個光桿司令,而且溫言背後的四大武師之首錢雄,也會立刻做出決斷,在閥主抉擇一事上,倒向自己的敵人。

所以此時此刻,他拓跋燕必須要做一場豪賭,不僅賭劉忠不會背叛他,更是在賭溫言不是個扮豬吃虎的角色,實際上藏有一身高深武藝,就等著這個能夠接近他的時機,而後一鳴驚人,將他拓跋燕一舉制服甚至擊殺。

這個賭局的賭注是他拓跋燕的性命,若是賭輸了,便是身死陳家屍首無存的下場,若是賭贏了,便能永遠獲得劉忠和溫言的信任和忠誠。

只要他拓跋燕還想成為下任的閥主,他就必須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去賭這場很可能搭上性命的豪賭。

剎那之間, 拓跋燕便已做出了決斷,他不顧身後溫言的阻攔,竟然走到了許行的身前,用他冷峻的目光親自審視許行。

也許對於外人來說,在拓跋燕和溫言腦海中出現的這段,所謂的什麼狗屁許行行刺,什麼許行、劉忠拓跋海聯合起來的背叛拓跋燕,都不過是溫言,或者是拓跋燕的異想天開和庸人自擾而已。

純粹是空穴來風,毫無根據的花亂猜測罷了。

也許許行不過是一事昏頭,莫名其妙的想要頂撞拓跋燕,或者是他真的有恰當的理由,去阻攔劉忠。

也許拓跋燕的這番所謂的推論,也全身狗屁不通的胡謅,先前在他腦海中所理清的一切,不過都是瞎編亂造而已。

但是這便是宦海,只要你踏進這個用名利構成的權力場一步,你就必須要有一種永遠都在如履薄冰,永遠都要戰戰兢兢的覺悟:

你永遠不能放下組合防備,永遠都提防著,來自於各種方向的明槍暗箭。

一旦踏入這個名利場中,便是永無寧日。

而唯一可以休息、懈怠的機會,就只有死亡。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拓跋燕如今正處於爭奪拓跋閥主大位之時,正是真正的風口浪尖之際。

古往今來所有的歷史教訓,都告訴拓跋燕,這正是他一生之中,最危險的時候,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可以說,他不論怎樣的小心謹慎都毫不過分。

君不見,韓信以為不去做那齊王,又失去了淮陰侯之位,手中已經沒有了一兵一卒之後,對劉邦呂后再無任何忌憚之後,他便可以高枕無憂了,他所以才會毫無忌憚的進宮去面見呂后。

上將軍韓信放下了防備,開始輕敵的下場,便是被一群在他眼裡,手無縛雞之力的深宮婦人,刺死在皇宮之中。

君不見,始皇嬴政,自以為一統六國之後,江山已經永固,子孫完全可以得享皇位,流傳萬世而不變,所以一時間志得意滿,絲毫都不為繼承人做任何的籌備。

始皇帝嬴政放下了防備,開始輕敵之後的下場,便是當他駕崩之後,秦國權利便被閹人趙高所把持,暗殺扶蘇之後,又將胡亥變成了一尊隨意驅使的傀儡。

堂堂始皇帝,開創萬世不拔之基業的嬴政,在他死後,三十三名子女,竟全部屍骨無存。

君不見,李淵、李建成父子,自以為已經天下業已平定、建立大唐之後,便無需對至親骨肉李世民趕盡殺絕。

他們放下防備,開始輕敵之後的下場,便是一個是被逼退位,之死都被囚禁深宮之內沒有半點自由,另一個則是直接在玄武門前身首異處,只好去地府陰曹做他的繼位美夢。

堂堂開創了大唐盛世的大唐高祖,大唐太子,還未得享天下萬民敬仰,還未見識到大唐的錦繡繁華,便已經功虧一簣。

政治,就是天下間所有利益最集中的地方。

皇權,就是政治的最高體現。

平常百姓不過是為了一解飢寒之苦,便可以鋌而走險,或是殺人劫道或是佔山為王。

拓跋閥位於當今四大門閥之首,幾乎是天下除了皇權之外,世間權利最頂端的高峰。

這可是一把,坐上之後,便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椅子。

這可是一把,世間權利頂峰的椅子。

這可是一把,令無數人,不惜肝腦塗地,甚至放棄一切都要得到的椅子。

在這把椅子的誘惑面前。

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

兄弟?父母?親人或是朋友?

拓跋燕,他又能去相信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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