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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院中跪管家 牆頭立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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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塘江湖。

錢塘江湖的當家人呂新燕屏退了四下的侍從,身後站著的也只有呂府的管家郭寶川。

“寶川,有件事我一直還心有疑慮,你心思細,幫我琢磨琢磨。”呂新燕笑眯眯地說道。

“老爺請說,小人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郭寶川彎了彎身子,言語恭敬道。

“聽說自從龍門江湖做了一筆去瓦崗兵鎮的行腳買賣以後,那位化嬰境江庭的徒弟便沒了蹤跡,從裘家傳出來的訊息是在路上被強人給截殺了,你覺得這個訊息有幾分可信度?”

聽到自家老爺的詢問後,郭寶川微微一笑,心中腹誹一聲“老爺您這不就是人家說的那燈下黑了嗎?”後,神色平靜,躬身低首道:“回老爺的話,您一直待在府上勞神於錢塘江湖的大小事宜沒有時間出去走走轉轉,可能並不瞭解這其中的詳情。”

“說說看。”呂新燕瞬間便提起了興趣,嘴角一抿笑容玩味道。

“其實大致情況也確實如老爺所說的那樣,這段時日不但是龍門江湖,就連這錄天城中也沒了那個叫莊端的青年。”

“其實三年前那個叫莊端的青年本來是突然出現在錄天城中的,身世也頗有些神秘,就連小人當年因為好奇也沒能夠查出此人的身世。”

“哦?憑藉我們錢塘江湖的手段也沒能夠查出來?”呂新燕聞言轉過身來輕咦一聲,眉頭微皺。

郭寶川點點頭,“至於龍門江湖那群人倒也是心大,那叫莊端的青年說什麼他們竟然就信什麼,事後也就將來歷不明的莊端留在了龍門江湖當中。”

“後來那莊端三年連破三境,一時之間轟動全城,風頭甚至足以比肩那些個頂級門派中的嫡傳弟子。”

“這我都知道。”呂新燕輕嗯一聲,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那我便說些老爺可能不知道的。”郭寶川神情複雜道。

“龍門江湖的那筆行腳買賣是由江庭負責的,所以那趟去往瓦崗兵鎮也是這位化嬰境修士帶的隊。”

“有時莊端還安然無恙,來時就沒了蹤跡,而且龍門江湖放出來的訊息是莊端被仇人半路截殺,做師父的江庭也沒能夠護他周全。”

“繼續。”

郭寶川潤了潤嘴唇,接著說道:“可既然莊端作為江庭的關門弟子,為何這當徒弟的死了做師父的卻沒有丁點的表示,那龍門江湖生意照舊,而且自瓦崗兵鎮回來的那些人對於莊端這個名字是隻字不提,仿若龍門江湖從未有過這個人。”

“老爺您細想一下,龍門江湖這般行為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自家一個堪比妖孽的修行天才半路夭折,雖說屍骨無存可連一個衣冠冢都沒有,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有道理。”呂新燕揉了揉眉心,“裘正天素來惜才,一個這樣能夠委以重任甚至是能夠將掌上明珠託付的青年才俊橫死後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確實不像他裘正天做的事。”

“所以小人斷定,那名叫莊端的青年並沒有死。”郭寶川低聲闡述道。

“可龍門江湖沒有他的蹤跡,整個錄天城為沒有聽說有人見過他,那他究竟去了何處?”呂新燕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身來,皺著眉頭問道。

“難不成這些都是他裘正天的安排佈局?”

聽到呂新燕的猜測後,郭寶川笑眯眯地說道:“小人勸老爺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其實這件事說來也簡單,真相自始至終也只有一個。”

聽到這裡的呂新燕抬頭看了這位管家一眼,雙眼半眯,話鋒一轉,問道:“寶川,你在我呂家多久了?”

聽到老爺猛然問到這麼一句話,郭寶川眨了眨眼,說道:“回稟老爺,小人是老爺剛剛接手了錢塘江湖後便進的呂家,細細算來至今已經有一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啊。”呂新燕手指輕輕敲打著石桌桌面,面無表情悠悠開口感慨道。

“寶川,你在我呂家十六年我呂新燕可曾有半分對不住你?”

郭寶川聞言神情一怔,繼而撲通一聲略顯臃腫的身軀便跪在了地上。

“老爺一直對小人恩重如山,小人也視老爺為小人的再生父母,若不是老爺,小人現如今還在同野狗搶食,小人這條命都是老爺給的,只是不知道今日老爺為何會有如此一問?”

呂新燕聽到自家管家這一番感恩戴德的肺腑之言後眼神愈發冰冷,此時臉上已經是凌若霜雪。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問背叛我呂家,背叛我錢塘江湖?!”生平最痛恨屬下叛離的呂新燕寬厚的手掌猛拍石桌桌面,怒聲呵斥道。

“砰!”

轟然一沉悶聲響,呂新燕掌下的那方石桌桌面上便生出了向四周蔓延開來的密密麻麻宛若蛛網般的裂痕。

“老爺?!”郭寶川神情一凜,雙手抓住呂新燕的衣袍,嗓音悲痛地喊道:“老爺你誤會我了。”

“誤會?”呂新燕斜眼看向一身臃腫富貴至極的郭寶川,冷聲反問道:“既然之前你口口聲聲聲動用錢塘江湖的勢力也查不出他莊端的絲毫訊息,怎麼現在卻言之鑿鑿地同我說到真相只有一個?”

“莫不是你現在不但知曉那莊端的下落而且還同他勾結在一起了吧?”

呂新燕一想到自己培養了一十六年的僕人竟然轉身去投奔了他

人,而且若不是今日他得意忘形說漏了嘴自己還有可能會一直被他矇騙在鼓裡。

十六年,即便是一隻畜生也被馴服了,可現在跪在自己身前的就是一徹徹底底喂不熟的白眼狼。

一念至此,呂新燕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

身材臃腫的郭寶川被呂新燕踹出去後身軀如同一肉球般在地上滾飛出數丈之遠,最後在轟撞到一石墩上後才堪堪止住身形。

“噗嗤。”

臉上滿是灰塵的郭寶川譁的一聲嘔出一大口鮮血,胸前的那片緞褂被鮮血給渲染開來。

這位平日裡不管是在呂家還是在錢塘江湖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郭大管家臉色慘白口齒不清斷斷續續地說道:“老爺...我真的沒有。”

“沒有?!”呂新燕冷笑連連地反問道,“只要你死了那不便是沒有了。”

“既然他裘正天能夠不顧一個修行天才莊端的死活,那我呂新燕同樣可以不管你這個郭寶川的死活,哪怕你在我呂家一十六年了。”

話音剛落,呂新燕雙眼微眯,神情漠然,一身殺意毫不遮掩地流露而出。

“老爺...”郭寶川又是吐出一口鮮血,滿嘴猩紅地艱難開口道:“小人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呂家啊。”

“一派胡言!”呂新燕猛然出手,右掌中一道凌厲的靈力匹練轟向倒在地上的郭寶川。

若是毫無靈力修為的郭寶川結結實實捱上這麼一道來勢洶洶的靈力匹練,那便是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郭寶川看到下手毫不留情的老爺後色如死灰如同認命般雙眼緩緩閉闔,不再開口言語。

跟隨在老爺身邊十六年,他自然知道老爺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既然殺心已經露,那邊沒有再收起來的可能。

“咻!”

那道白色的靈力匹練裹挾著風雷之勢朝一介凡夫俗子的郭寶川襲殺而來。

聲勢極重,引來陣陣虛空之中靈氣的爆炸聲,道道聲響叩擊在郭寶川的心湖上。

“呂大當家的是不是有些心急了,這般不問青紅皂白就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屬痛下殺手,如此一來就不怕寒了夥計的心?”

一道戲謔的笑問聲在錢塘江湖牌匾高懸的高牆宅院內響徹了開來。

也就在那道聲響傳蕩開來時,轟襲向郭寶川的那道靈力匹練被一道身影給輕輕捏在了手中。

而那剛猛霸道的靈力匹練距離地上的郭寶川也不過是一指之距。

“誰敢在我錢塘江湖內放肆?”

呂新燕看到自己的一擊被阻攔了下來,而後又聽出了那句話語的嘲諷之意後,臉色陰沉如水,眼神陰翳地注視著突兀出現在院裡的黑影,問道。

對方竟敢這般託大以背對朝向自己,隱約間有了那麼一絲反客為主的意思,當真是覺得在自己地盤上能夠吃定自己了?

聽到呂新燕的厲聲質問後,那道黑影沒有出聲,只是捏住靈力匹練的手掌微微用力,這道足以轟殺掉郭寶川的靈力匹練便徹底地化作齏粉粉碎開來。

看到那道瞧不見真容的黑影這般輕易便將自己的攻伐手段給化解了去,錢塘江湖之主呂新燕冷笑連連,周身殺意盎然,氣極反笑道:“好好好,看來我呂家閉門謝客這段時間當真有人覺得是我呂家式微,成了人人都能夠踩一腳的物件了。”

“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便殺雞儆猴,讓外邊那群跳樑小醜那都知道,我錢塘江湖絕不會以為他裘家出了一個裘瓔珞就成了軟柿子。”

那道黑影好似全然沒有聽到呂新燕的話般,出了似乎抬了抬雙手外,再也沒有其餘的動作。

當然更沒有轉身。

呂新燕還是生平第一次這般被人輕視,對方這般舉止就相當於是將錢塘江湖的臉面丟在地上並且極為不屑地再踩上了一腳。

那一腳上還有剛踩過泥濘之地是帶上的汙穢。

呂新燕周身靈力奔騰湧動,磅礴靈力宛若江瀆之水傾瀉而出。

霎那間這座院落之中皆是絲絲縷縷可殺化嬰境的靈力細劍。

而且自呂新燕體內更有一道天相境的靈壓如同湖面漣漪般盪漾開來,直指向數丈開外的黑影。

重若千鈞的天相境威壓將那道黑影重重籠罩,只是對方依舊是不為所動,甚至是覺得有些乏了揉了揉肩膀,撣了撣上面的煙塵。

看到這一幕的呂新燕強行壓下心中的那股怒火,也壓下了心湖間的滾滾浪濤。

能夠在自己的天相境威壓之下還能夠這般自在,對方的靈力境界只怕也是天相境,甚至猶在自己之上。

畢竟自己在他剛才出手的那一剎那並沒有察覺到此人身上流露出來的丁點靈力波動。

若不是對方特意隱匿那便是靈力境界高出自己許多直接將自己的靈識壓給壓制住了。

“你究竟是誰?”一念至此,呂新燕收斂起四蕩的氣機殺意,眉頭緊皺,沉聲問道。

他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之間竟陷入了騎虎難下的窘境。

在呂新燕的這句話落下後,緊接著又有一道嗓音自院牆上傳了過來。

“顯宗,既然別人問你話你便要答,這也也是我們的禮數。”

那道黑影在聽到這句略帶命令的話語後緩緩轉過身來,

帶著無盡的冷漠終於在是在嘴中輕輕吐出了三個字。

張顯宗。

呂新燕聞聲轉頭朝那邊望去,看到在高高的院牆上有一身著錦衣的男子站立在其上,玉樹臨風風度翩翩。

他聽的出來,這句話與之前的那道戲謔之言嗓音相同,很明顯皆是出自一人之口。

而那人此時就站在自家的高牆之上,毫不避諱地與自己四目相對。

最終還是那名青年率先收斂起探詢的目光,自高牆上一躍而下。

呂新燕看著那名青年,眉頭緊鎖,剛才這青年出現時自己恍惚間覺得是在哪裡見過這副面孔,只是剛才心急意亂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他究竟是何人了。

似乎是看破了呂新燕的心事,已經落下地來的錦衣青年笑著說道:“呂大當家的就不要在那拿捏不準了,既然好奇我便直接告訴你就好了。”

生得一副俊朗皮囊的青年自院牆角踱步向院中央的呂新燕走去,“之前你不是還一直好奇那個叫做莊端的青年到哪裡去了嗎?現在他就近在你眼前!”

聽到這個答案的呂新燕即便是心裡再有準備也著實是被嚇了一跳,這個曾經三年連破三境轟動了整個錄天城的青年怎麼就突然找上自己來了?莫不是這一切都是裘正天那家夥的安排?

“呂大當家的不必這般緊張,可能大當家的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只是事情著實有些複雜,而且還有一些我不願再回想起來之事,所以在這裡我便不同大當家的你細談了。”

已經重新用回自己本名來的龍泉氣宗的少宗主端莊作揖行禮,禮數周全地說道。

“所以你與那家夥不請自來就只是想要給我呂家一個下馬威?”呂新燕神色不悅地反問道。

端莊搖搖頭,嘴角勾笑,“呂家主誤會了,晚輩此番前來只是想要告知你一件事。”

“晚輩已經同龍門江湖沒有了絲毫的關係,龍門江湖再也沒有莊端,反而是龍泉氣宗多出來了一個叫做端莊的少宗主。”

本就有些不可思議的呂新燕此時在聽到面前青年這句言之鑿鑿的話語後心中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一時間竟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錄天城中江湖勢力盤根錯節,他與裘正天只是這江湖中兩個比較大的山頭,那些市井百姓看著自家的高牆大院便以為這已經是位極富貴,殊不知在自己頭上在這片江湖之上還有那些幾座高出山外的修仙門派。

而這些修仙門派任意一掌門人在這錄天城中都是一方巨擘。

只是即便是這幾大修仙門派中皆是有造化境的強者坐鎮,也都極為忌憚祖師堂立在城外而根基也都在城外的那座宗字門派。

偌大的江湖,整座錄天城內,沒有以一個敢自稱宗字的門派。

原因無他,因為城外那個宗字門派不點頭。

“錄天城內還沒有一個人有資格配得上開宗二字,至於立派後兩字那也是我端某施捨給你們的。”

這是當初那座宗字門派的宗主一掌拍碎了城內一門派造化境的長老頭顱時當著全程修士的面說的話。

只是當時全城修士噤若寒蟬,沒有一人敢出聲反駁。

若是說那幾大門派壓的整片江湖都抬不起頭來,那城外的那座宗字門派就壓的整座錄天城都伸不直腰。

而呂新燕即便忘記自己的族譜也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宗字門派。

正是這個自稱是端莊的青年男子口中的龍泉氣宗。

“公子來自龍泉氣宗?”呂新燕嗓音顫抖地問道,在不知不覺當中竟然連稱呼都變了。

其實這也不全怪呂新燕,實在是龍泉氣宗四字的名聲太顯,是那日那位端姓宗主給城中修士留下的陰影太深。

“我剛才已經回答過你這個問題了。”端莊笑吟吟地說道。

“那端宗主就是公子的...”呂新燕此時渾身冷汗直流。

“我父親。”端莊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不悅。

“小人呂新燕拜見少宗主。”呂新燕在得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後撲通一聲匍匐在地,謹慎小心地說道。

“呂大當家的這個禮數做的足,等我回宗後肯定要在父親提一嘴的。”端莊拍了拍手掌,臉上的笑意更盛。

“行了,呂當家的還是起來說話吧,沒有了平日裡威嚴姿態現在如同一喪家犬般趴在地上的你我看著著實有些不舒服。”

匍匐在地的呂新燕在聽到這句話後面無表情,只是口中已經咬碎一顆牙齒吞嚥了下去。

“謝少宗主。”呂新燕重新換上一副笑臉,極為諂媚地說道。

“不知道少宗主大駕光臨有何差事要吩咐給小人。”呂新燕一邊緩緩站起身來一邊笑著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要同呂當家的做一筆買賣。”端莊一把摟過呂新燕,言語真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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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儘管吩咐,只要是端公子你想要的,呂某便是赴湯蹈火也會給你找來。”

端莊聞言呵呵一笑,鬆開他的肩膀,用手輕輕拍打這這位錢塘江湖當家人的臉頰,笑眯眯地說道:“我以前倒是不知道呂當家的這般忠心於我們龍泉氣宗。”

“若是我說想要龍門江湖那只鳳凰你也給我搶過來嗎?”

端莊用手掌拍打著呂新燕的臉龐,一字一句嬉笑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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