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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天地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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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抬頭,那些在神山之中立起的祭壇之上,升起的血氣煙霧已經化作了一道屏障,擋在了神山之外。

就在周青與北語玄音談話的時候,這三途泣血已經完全開始了,一滴滴的血雨如同盆澆一般,傾盆而下。

在這道祭壇煙霧成形的屏障之後,一道道的血色的雨水像是小小的溪流一般,順著煙霧屏障留下。

三途血泣,大雨傾盆,遍布整個三途河流域,這時候,若是有人進入進入從上三天或者九幽之地進入三途河流域,恐怕會直接化作枯骨死去。

北語玄音道:“這些年,我也瞭解了一些三途河流域這三途血泣的傳說,一共有兩個版本,你想聽哪個?”

周青笑道:“不如都講講?”

北語玄音躍下橫欄,向著周青走來。

周青在自己所在的石桌上取出了一套茶具,泡了一壺茶,為北語玄音倒上了一杯。

這一壺茶來頭甚大,乃是周青以玉海菩提的樹葉炒制的。

這一株玉海菩提,乃是天地間的第一株菩提樹,用其樹葉炒制的茶,絕對是神茶,是這世間最為頂尖的神茶。

雖然這玉海菩提的樹葉絕對可以製出世間頂尖的神茶,但是周青的製茶技術實在是太爛了,制出來的茶也就是能喝,完全是暴殄天物。

不過北語玄音並沒有嫌棄周青制茶的技藝太差,喝下了一杯之後,將周青的白玉杯子放下,為周青講述其這兩個關於三途血泣的傳說來。

“第一個傳說,這三途河流域,在這鴻蒙大世界的歷史之上,埋葬了太多的生靈,這些生靈的血與怨,平時就沉澱在三途河之下。”

“等到這三途河之下的生靈的血與怨積累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便會隨著三途河水的蒸發匯聚到三途河流域的雲層之中,化作一片遮蔽整個三途河流域的血雲。”

“血雲凝聚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會集聚出無窮無盡的索命血雨,墜落到三途河流域之中,化作三途血泣。”

周青道:“洪荒神話時期,荒古,太古,上古,四個時代的落幕之中,荒古,太古之戰對於三途河流域波及極深,在這三途河流域之中隕落的生靈極多,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那第二個傳說呢?”

北語玄音看了周青一眼,周青立馬為北語玄音道上一杯茶,雙手奉上。

北語玄音接過白玉茶杯之後,繼續講了下去。

“第二個傳說之中,這三途河,是活的,是一尊活著的,強大無比的生靈,而這三途河流域,便是這尊強大無比的生靈棲身之地。”

“三途河流域作為這位生靈的棲身之地,所能承載的生靈是有限的,每一次這強大無比的生靈棲身之地之中的生靈過多的時候,這一尊強度無比的生靈就會滅殺這三途河流域的生靈。”

“還有一種說法,這位強大無比的生靈,以三途河流域劃分生界與死界,為的便是圈養生靈,每當生靈存在到一定程度之時,這位強大無比的生靈,就會將三途河之地的生靈收割,化作血食。”

“我個人是比較傾向於第二種說法的,因為我斬道之後,確實感受到了那一位強大無比的生靈氣息。”

周青眉頭微皺,道:“若是真的是這樣一位恐怖的生靈在圈養收割的話,那麼為什麼以這三途河河床之上的淤泥隨便做一座祭壇,就可以避免這三途血泣呢?”

北語玄音一愣,隨即道:“關於這三途河河床淤泥所做的祭壇獻祭,可以避免三途血泣,是如何傳出來的,又是因為什麼,我也不清楚。”

周青與北語玄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一道道的血色的雨水落下,每一滴雨水都是極大,砸在那雲霧屏障之上聲音極大。

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大地之上的積水就已經到了神山的山腳之前。

北語玄音懸浮在神山屏障之中:“這一次的三途血泣,比之我見到的那一次要勐烈地太多了,難不成這一次的三途血泣,要淹沒整個三途河流域?”

周青隨著北語玄音懸浮在那雲霧屏障之前,看著那一道道的血色雨水從這雲霧屏障之上流下,匯聚向神山山腳下。

周青道:“怎麼感覺要黑天了?”

北語玄音看向遠處,道:“三途河之地的黑夜與白晝,已經完全脫離了原本的規律。”

有著濃重的血雲覆蓋在整個三途河流域之上,三途河流域本來就不該有著白天才對。

但是現在,這三途河流域卻是要從白天化作黑夜了。

在這白天化作黑夜的時候,一道道血色的雷霆從這血雲之中迸發,每一道雷霆都是綿延數萬裡。

周青一愣,指著一處方位,道:“看那裡,好像是一尊巨大的生靈。”

北語玄音順著周青的目光看去,在那不止的血色風雨之中,有著一尊極為龐大的暗紅色虛影站立。

這道極為龐大的暗紅色虛影,像是不屬於這一片空間之中,一滴滴的血雨穿過這暗紅色的虛影,毫無阻礙的落向三途河大地。

這道暗紅色的虛影仰天怒吼,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突然之間,周青與北語玄音都是感受到了一股極為沉重的壓抑感。

一道道的三途河水沖天而起,整個三途河懸浮在天空之中,在三途河流域的天空之中,血雲之下流淌。

一滴滴血色的雨水,從這血雲之中落下的時候,像是極忌諱那三途河河水,並沒有落到三途河之中,而是從三途河兩邊落了下去。

整個三途河的幹流,十九條支流,全部橫在天空之中,奔流不止。

周青心有所動,看向那一滴滴的血雨匯聚成的血海。

如今的血海已經完全是淹沒了整個三途河流域。

除了三途河河道之中,以及一些地勢高的地方,高山之上,卻都是被這血海淹沒。

被淹沒的地方平均下來恐怕血水都已經達到了好幾丈深。

但是在這些血水之中,還存在著一道道的雲霧屏障,這些雲霧屏障或在血水之中,或在血水之下,都是被這三途河河床的淤泥祭壇庇護著。

周青道:“看那血海之中。”

在周青與北語玄音的目光之下,那血海之中,一點點的黑影匯聚在一起,很快便是又化作了一道黑影,站立在這血海之中,仰天咆孝。

同樣的沒有絲毫氣息,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也沒有絲毫的身聲音,但是這道黑影就是這麼真實的存在著。

在這道黑影站立起來之後,一道道的恐怖黑影相繼從這血海之中站起來,對著高懸在天空之中的三途河仰天咆孝。

三途河之中,一道道的三途河水奔騰咆孝,一道道的恐怖力量從這三途河之中落下,同樣是像是一道道的在另外的空間之中的黑影,轟殺向那一尊尊頂天立地的黑影。

一道道的黑影被打爆,但是隨後,這些被打爆的黑影便是化作了一道道的黑影碎片,沉入到血海之中。

這些黑影碎片在血海之中遊動,在經歷過休養之後,便是再度化作頂天立地的黑影,與那三途河搏殺。

周青與北語玄音在這雲霧屏障之前站了一晚上,看了一晚上那黑影與三途河的搏殺。

等到天亮之後,大雨依舊,三途河也是落回到了三途河的河道之中,那些黑影也是消失不見。

周青看向北語玄音:“玄音姑娘,你之前經歷的那次三途血泣,也有著三途河的異變與這些黑影嗎?”

北語玄音搖頭:“沒有,這一次的三途血泣,與我之前見到的那一次完全不一樣,那一次,甚至於這三途血泣的血雨都沒有降下能夠淹沒整個三途河流域地面的血水。”

周青道:“神山之中,有沒有老前輩,或許可以去問問。”

北語玄音冷澹的道:“沒有。”

隨後,本與玄音便是轉身離去,只剩下不知所以的周青。

周青搖搖頭,又是看向那雲霧屏障之外,在那裡,血海已經升到十丈深了。

再這麼下去,等到三途血泣結束的時候,恐怕這血海要數百數千丈深了。

周青此後,每一夜都會站在這雲霧屏障之前,看著這些黑影與三途河的戰鬥,雖然這些黑影沒有一次衝破那三途河之力,皆是被那三途河之力打碎。

但是這些黑影如同不知疲倦一般,每一天晚上都是顯化出來,與這三途河搏殺。

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每一天夜晚,這些黑影都是在與這三途河搏殺,周青也是看了整整三個月的黑影與三途河搏殺。

直到三個月後,三途河的一道支流被轟碎,潰散,落向血海之中。

但是隨著天明,這些黑影與這三途河便是消失了,等到第二天夜晚的時候,三途河再度浮現,那斷掉的支流也是已經恢復如常。

隨著黑影與三途河的爭鬥加劇,有時候,三途河會斷掉四五道支流,有時候,三途河一條支流也沒有斷掉。

但是,每一次三途河都能堅持到天亮,天亮之後,三途河就會自我修復,待到夜晚來臨再度成為完整的三途河。

直到有一天夜晚,周青在雲霧屏障之中觀看那些黑影與三途河的搏殺的時候,在這神山之上,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波動。

周青回頭,在這神山之上,一道極為暗澹的光芒浮現,轟進了三途河之中。

周青目光閃動,最終向著神山之巔而去。

神山之中,北語玄音也是看著那一道光芒,眼神之中有著疑惑之色。

下一刻,北語玄音感受到了什麼,也是向著山巔而去。

周青速度極快,向著山巔而去,在這山巔之上,一座同樣是由三途河淤泥製成的祭壇矗立在山巔。

只是這一座祭壇,極為工整,煉製的也是極為用心,其上凋刻著反覆的花紋,帶著極為強大的力量。

周青來到這祭壇之前的時候,可以感受到,這座山巔祭壇,與那神山之中的每一座祭壇相連,並且直接與這神山相連。

這神山的力量透過這座淤泥祭壇,向著天空之中的三途河而去,像是在支援著三途河一般。

而在這祭壇之前,有著一位十分蒼老的修行者,盤坐在這祭壇之前,好像對於周青的到來一點不知。

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為這位老者的存在,周青才能直接來到這神山之巔,沒有收到絲毫阻礙。

周青站在那老者身後,剛想出聲,卻是感受到在身後有人來此,急忙轉身。

北語玄音的面容出現在周青視線之中,北語玄音看著周青:“你怎麼會來此?”

周青轉身,看著那一道通天的神光:“我是追隨著那道神光而來的。”

北語玄音看向那祭壇之前的老者,好像也是滿頭霧水:“北語前輩,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盤坐在祭壇之前的老者,身體一顫,像是剛剛回過神來。

這位北語前輩名叫北語恆昌,北語玄音隨著母親姓,北語玄音的母親與這位北語恆昌乃是一族,也就是執掌神山的這一族。

北語恆昌起身,看著那神山之上的神光,道:“周青身為神殿神子,有資格知道這些,你是我北語一族為數不多的後代,也有資格知曉。”

“三途河的封印已經不夠牢固了,需要我們這些一直堅守在三途河流域之中的修行者出手了。”

周青看向北語玄音,又看向北語恆昌:“前輩說封印?”

北語恆昌依舊沒有轉身,目光一直停留在這祭壇之上:“不錯,封印,你們可聽說過封印帝王天與祖界修行者的三大牢獄?”

周青點點頭,道:“混沌牢獄,天淵,以及隱藏在九幽之地的那一座。”

北語恆昌道:“第三座,被稱作天地囚籠,地之囚籠,在九幽之地,封印著祖界與帝王天大帝及以下的存在,天之囚籠,在三途河,封印著斬道聖帝級別的帝王天與祖界修行者。”

周青道:“那我們每天晚上看到的,就是三途河與那些被封印的斬道聖帝的戰鬥?那三途河又是什麼,真的只是一條河嗎?”

“世間有妖,名為三途。”

“三途河可能是世間存在的歲月最後古老的一尊天地大妖,只不過,這一尊天地大妖一直在沉睡。”

“三途河乃是與那位孕育鴻蒙道祖的奇地一起誕生的,只不過,等到三神四魔九大妖的洪荒神話時代成為過往,這三途河大妖的靈智才醒來。”

“在太古之戰之後,要將帝王天與祖界的修行者鎮壓封印的時候,有人找到了這一位三途河大妖,這位三途河大妖從沉睡之中醒來之後,便是同意將天之牢籠設立在三途河之中。”

“此後,三途河之中便是存在了天之牢籠,在這天之牢籠之中,那些被封印的斬道聖帝透過三途河水的蒸發悄然向外釋放著自己的力量。”

“等到積攢到一定程度,這些力量就會化作黑影,發動三途血泣,轟擊三途河,想要從中脫困。”

“但是三途河的力量十分強大,每一次都可以將這些黑影轟碎,但是現在,三途河的力量好像出問題了,已經無法再將這些黑影徹底滅殺,需要藉助當初設立天之囚籠的時候,留下的三脈守護者的力量了。”

周青又道:“那麼為何三途河流域又被稱作強者的禁地?”

北語恆昌道:“因為一個幽魂,一個死在三途河流域之中的幽魂,這一道幽魂並沒有徹底死在,當強大的力量波動出現的時候,這道幽魂便是會被吸引,奪舍重生。”

周青有些難以置信:“連斬道聖帝都可以奪舍重生?那這道幽魂也是太過可怕了吧?”

北語恆昌雖然一直待在神山,但是對於外界的事情並不是一無所知:“你可知道那一位惡魂谷的惡魂?”

周青點點頭,那一尊惡魂谷的惡魂,實力之恐怖,即便是只是脫困了一部分,也讓帶著青帝鍾的衛幽瀾與鳳祖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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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位惡魂從那惡魂谷的封印之中徹底脫困的時候,絕對是天帝級的戰力。

“難不成,那是一位隕落在三途河流域的強大天帝?”

北語恆昌點點頭:“太古之戰的慘烈,比之荒古之戰有過之無不及,若不是天心的力量護持著這片世界,這片世界也是會如同那荒古之時被打爆。”

“世間的死靈天帝,除了不死天帝之外,還有著妖神,還有著那一位從死海之中爬出來的恐怖存在。”

“那一位從死海之中爬出來的恐怖存在最終在三途河流域成就天帝,為鴻蒙大世界而戰之後隕落。”

“其殘破的身軀在九幽之地化作了地之囚籠,封禁數不清的祖界與帝王天修行者,其不滅的執念,在這三途河之地化作了一縷幽魂徘迴,每當有著強大的氣息出現的時候,這道幽魂也是會出現,想要奪舍重生。”

周青輕輕點頭,道:“這一位天帝生前為鴻蒙大世界而戰,死後亦是幫助鴻蒙大世界封禁敵手,當真是讓人敬佩。”

北語玄音道:“但是沒有人會想讓其奪舍。”

北語恆昌笑道:“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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