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景甜慢慢的走到他身後,抓著他的手,跺到他身前,逼迫他看著自己,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堯森,你要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不能反悔。將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能再有第二個人窺探。尤其是。。。。。。”
夏景甜用手指了指他心臟的部位。
是的,在堯森跑出去的剎那,夏景甜忽然意識到:不能讓一朝被蛇咬,終生怕井繩的典故在自己身上重新演繹一遍。最重要的是,她發現,她看到堯森痛苦、悲涼的表情,彷彿自己的心也在滴血。她不能解釋是什麼原因,但她瞬間想到,可能這就是愛吧。
糧庫的院子裡,安靜極了,不知道所有的人,是因為夜裡太累,而沉沉的進入夢鄉,即便如此大的喊聲也沒有將他們吵醒。還是,他們正躲在某個角落靜靜的偷窺。總之,院子裡只有他們兩個緊緊的相擁,堯森無聲的淚水更是浸溼了夏景甜的肩膀的衣服,也浸暖了她冰封多年的心。
晚上,堯琴在堯森房裡,似乎在爭辯著什麼,窗戶上堯琴的影像一會坐下,一會站立,一會又在屋裡走來走去,偶爾,可以聽到她哭喊著叫囂:“你不能這麼對我”。最後,在她摔門跑出來的瞬間聽到,堯森嘆息著說:“我始終把你當妹妹。”
院子裡的人彷彿又沉沉睡去了,偶然有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在稍稍清醒一點後,也似乎想起來自己還有什麼不能延誤的大事,便急匆匆的去處理了。
只有夏景甜偷窺的理所當然,興致勃勃,津津有味。
看吧?我說我的第六感向來是最準的,我就看那小丫頭並沒把自己當侍女。哎,話說自己的魅力真是。。。。。。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夏景甜瞬間自信的泡泡越吹越多,越吹越大,忽忽悠悠、顫顫巍巍將夏景甜帶上了浩瀚的宇宙,讓夏景甜徹底不知了東南西北。
夏景甜本來建議。堯森用一部分糧食來救濟村民,但沒想到,他卻只留了一點口糧,將其餘的全部捐給了貧困的老百姓。
本來,堯森的本意是讓他的下屬,在夜晚時分,將糧食分好,每家送去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是下屬的口風不嚴還是村民太過於熱情的打探恩人的情況。總之,被救濟的老百姓都知道,堯森是大善人,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大恩人。
這個情況,同樣被搶劫的揚州人知道了。不知是因為,她們咽不下這口氣,還是雍州老百姓太善良可欺了,所以,強盜的戲碼,她們又演了一次。並告訴每一個被搶的老百姓,要他們傳話給堯森:對於公然敢反抗的狗,策略就是,打的它直到夾尾巴逃跑。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氣人了。
夏景甜聽到這話以後,就是一種感覺,這是公然的挑釁。人家敵人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做對手,這是對我們嚴重的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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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第一時間,夏景甜用力推開堯森的屋門一擼袖子大聲問道:
“堯森,什麼時候出發?我已經準備好了,姑奶奶我要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崽子。”
堯森沒有說話,微笑的示意夏景甜坐下,並眼神掃了一下四周。
夏景甜這才看見,那20多個衷心的下屬,在屋裡的四周,或蹲,或坐,或站著,這一看,明顯的就是人家正在商討。
夏景甜尷尬的想出去,但是,堯森示意她無妨,可以旁聽。
他們討論的大致內容是,因為人數少,所以,他們不能正面和敵人交鋒,只能偷襲,但上次偷襲成功,這次敵人一定提高了戒心,再加之,他們沒有武器,因為鐵是國家掌控的珍貴物資,所以,他們沒有兵器,更不能同敵人正面交火。
這時,堯森提議,可以用火攻。眾人連聲說好。堯森要大家先回去,具體細節明天在安排。
待人都走後,堯森望著夏景甜。
“景甜,一直在看你發愣,你在想什麼?”
“堯森,皇宮剿匪不利,難道民間就不能組織抗匪?就任由人家自由的出入我們的邊境?搶奪我們勞動果實?”
堯森皺著眉頭,眼神不知望向何處,久久聽不到他的迴音,久到夏景甜忍不住要發飆時。堯森低沉的聲音傳來。
“將軍們腐敗無能,她們根本不在乎老百姓的死活,遠古時候,五洲曾經結下盟約,如若有一國試圖吞併另一國,其他四國必群起而誅之,所以,她們知道再怎麼鬧也不會鬧出大的動靜來,守城吳將軍日日買小倌,飲酒作樂,哼,貧苦人家的孩子被賣給她做小倌,是白天立著進門,晚上被橫著抬出來。”
堯森閉上了眼,緩緩的咬緊牙關吐出了四個字。
“日日如此”
便躺在床上,不再言語。
夏景甜也不禁眼含淚水,雙拳緊握,咬緊牙關說道:“吃著百姓的稅賦,不僅不能保護百姓,反而比外族人更卑劣的殘害自己的同胞。這是亡國的節奏。”
“景甜,不要亂說。”堯森一把捂住夏景甜的嘴,嚴肅的壓低聲音說道。
夏景甜將堯森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輕輕挪開,復又輕聲開口道。
“上古時候的五洲盟約已過了多少代?立盟約的時候缺糧食嗎?”
“不缺,據史書記載,上古時,土地肥沃,糧食豐產,家家有盈餘,戶戶有酒喝,五洲皆同。但如今,誰還捨得用糧食大批量的釀酒?”
“所以,立約時的背景和如今的背景不同。”
“但是,皇宮的人看不出這一點來。”堯森無奈的說道。
“堯森,你必須成立自己的安保部隊,也就是糾結一批人,保護自己的糧食和財產”。
夏景甜看著堯森鄭重的說道。
堯森深深的看著夏景甜,身體中的星星之火被徹底點燃。
第二天,堯森又在同下屬開起了閉門會議,這次夏景甜沒有進去旁聽而是。。。。。。悠閒的上街溜達去了。
“公子,那個女人沒有拿您的令符就擅自出去了,堯琴懷疑她是去給敵人通風報信去了。很有可能,她就是敵人安插在我們這裡的奸細。”
“堯琴,注意你的措辭,這是在商討正事,還不快坐下。”
堯森對於現在的堯琴感到頗為頭疼。(未完待續)